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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毅的店正式营业没两天我就开学了。他忙的顾不上我,让我自己照顾自己。他明明只比我大三岁,但总给我一种大我十三岁的感觉。梅梅也罕见的来上课了,我俩坐在最后一排小声聊天,她和我说她新谈了个男朋友,长得很帅,玩摇滚的,改天让我见见,问我和戈毅怎么样,我说挺好的,她说你要上大学啦,戈毅没有什么想法吗? 我说不知道,但我不会和他异地恋。梅梅啧啧两声,说真好。 往常回去都有戈毅接我,但他这几天实在抽不开身,我就准备自己回去。晚上九点,街上的人很少,连个车都打不到,我往前走了走,戈毅给我打电话,语气不太好地问我在哪儿。 我说了地方后他让我等着。我搂着他的腰说不用来接我,我可以自己回去,他没有说话。 那天从酒吧出来,戈毅一直没什么反应,回家抱着我睡觉也和往常一样,但是他的食指一直在我胳膊上画圈。这种类似小孩子的行为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仔细地感受了一下,扭过去抱住他,亲他,小声地说我爱你,他看着我的眼沉默,他没有反应我就一直说,很爱他,真的很爱他,最后他才亲亲我的额头,抱着我睡觉。 苏明的事对他有很大的影响,他既信任我,又不信任我,我知道这是我自己作的,所以非常听他的话,否则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可能更扭曲,又或者是戈毅的性格会更扭曲。 到家后,我刚从浴室出来,戈毅突然问我今天都学什么了。 我满脸懵逼。 他坐在床上看着我,他也刚洗过澡,湿漉漉的背头往下滴着水。 他说你不是答应我好好学习了么,今天开学第一天就没做到? 我答应他了吗?!我好像是答应他了……我摸摸脑袋,凑过去撒娇:“太想你了嘛,满脑子都是你。” 戈毅看着我,罕见的无奈叹息,揪住我的耳朵,认真地训我:“谭娇,你现在不努力拼一把,以后会后悔的。” “我爸都……”我小声嘟囔:“我爸都不管我……” 他一巴掌拍我屁股上:“所以老子管你。” 我搂住他的脖子,眨巴眨巴眼看他,他冷笑一声:“撒娇也没用,晚上看半个小时的书。” “啊?”我完全傻了:“真的假的啊,戈毅你搞什么,你是不是搞我?!” 戈毅掐着我就把我撂床上,顺便把书包扔给我。 我拉住他的手:“那你呢?” 他揉揉我的头:“我监督你。” 然后拿着画稿,拉着椅子,眼神示意我过去。但是没几分钟,他就开始拿着我的手机看,我眼的余光看到他在翻。 翻通讯录,翻微信,翻一切能够和别人有联系的软件。 我看着语文书上的文言文,大脑缓慢地运转。 戈毅在查我,查什么呢,可能是查我有没有加苏明的联系方式吧。 半个小时,我什么都没看进去。临睡前戈毅抱着我,我看着他漆黑的瞳孔问:“戈毅,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水性杨花?” 他摇摇头。 我不问了。 第二天我把整件事给梅梅说了,梅梅先是震惊到下巴都要合不上了,然后又异常复杂地看着我,她摸着下巴分析:“啧,怎么说吧,我也说不了,就可能这件事是戈毅心中的一根刺,虽然拔出来了,但被刺伤的感觉还记忆犹新,所以他不信你,不过要说他也真够爱你的哈,要是我做了这样的事,我男朋友绝对已经把我甩了。” 她的话让我想起以前戈毅和我说,我在他眼里就是个小孩儿,小孩儿犯错大人会罚,但不会丢掉。 我说那怎样才能让戈毅放下心结呢,梅梅咬着面包说:“实在不行,你直接问他。” 晚上我缠着戈毅问他,戈毅叼着烟看我很长时间,突然让我脱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眯着眼慵懒地看我,我被他审视的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像个妓女。 他声音沙哑,口齿不清地说:“扭过去,跪地上,屁股撅起来。” 啊?我愣了一秒,这么做戈毅能好受点吗?我没穿衣服,只穿着内衣,像个小狗一样跪到地上后,听到他起身的声音。 他等会儿要出去喝夜酒,所以穿的整整齐齐的,而我……羞耻感像浪潮般席卷我整个人,我微微咬着后槽牙,却依然觉得自己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戈毅走到我身后,冰凉的皮鞋磨着我的大腿内侧,烟灰掉在我的背上,他的脚慢慢往上,摩擦着内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皮鞋上微硬的鞋带摩擦着阴蒂,快感瞬间传来,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太刺激了,我混乱地想,我能感到自己 好像又湿了。 果不其然,我听到他嗤的一声冷笑。实在太难堪了,我想撞墙。戈毅的脚移到我的臀上,脚尖往下扒着内裤,有些随心所欲,内裤掉不掉都无所谓的样子。 他的脚踩在我的背上,缓慢地说:“谭娇,你不是水性杨花,你是浪。” 他移开脚:“你不自爱。” 我突然好像被人劈成了两半,缓慢地扭过来看他。 他居高临下地看我,用脚抬我的下巴,顺着脖子到rufang,用脚尖抵了抵:“男人最喜欢你这样的,好cao、好骗、不要钱。” “我。”我张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想站起身,被他踩着肩膀,跪到他跟前,他蹲下来,淡笑着摸我的唇角:“谭娇,你的小班长根本不够格让我惦记,我只要你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戈毅……”我抓住他的袖子:“你到底……怎么想我啊?” 他极快地笑了声:“你和我谈恋爱这样,和别人谈恋爱也会这样,你说我怎么想你?” 我感到无以复加地难堪,想推开他站起来,他的大手却勾着我的内裤,猛地往下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不明白么,你就是个小sao逼。”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往后踉跄两步:“你……你……” 他慢条斯理地帮我提上内裤,站起身,拍拍我的脸:“别问我心结怎么解,你就是和我结了婚,生了孩子,七老八十,我也会防着你犯sao。” “我以为……”我喃喃,我以为戈毅管我这么严是因为苏明,原来是因为我自己…… “可是。”我抓着他的胳膊问:“你不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吗?” 戈毅皱眉:“我缺乏安全感?我有钱有车有房有兄弟有工作,想要什么没有,我缺什么安全感?” 难道一直是我想错了?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你……你不是因为原生家庭所以对女人不信任吗……” 戈毅嘲讽道:“我对任何人都不信任,不用把女人单独拎出来。” “噢……”我抿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捏捏我的耳朵:“我的原生家庭是很乱,但不至于给我留下心理阴影,对我的伤害程度还没有你晚上睡觉打呼噜导致我失眠来的危害大。” 我一时不知道该欣慰还是愤怒。 过了两秒,我问他:“那我在你心里——” “你是我的小sao货。”他松开我朝卧室走去,头也不回地说。 “不是!”我气的直跺脚,我想问我在他心里分量有多重…… 戈毅拉开衣柜给我扒出来一套休闲衣,扔到我脸上:“男人可以一日没钱,但不能一日没逼,不要再问任何中二、矫情、非主流的问题,否则我把你穿大马路的电线杆儿上。” 我拿着衣服挡着脸:“那你……爱我吗?” 他瞬间皱眉,英俊的眉眼间全是戾气:“谭娇你找死是不是?” 我执拗地说:“戈毅,我想听你说爱我。” 他说过爱我,但我现在就是想听,因为我知道这是不一样的,这是基于我是个浪货上,他的回答。 戈毅冷笑:“我爱你。” 我还没说话,他错开我就走:“的逼。” …… 我怒吼:“戈毅!!!” “给你十分钟。”他站在卧室门口点烟,抽一口,吐出烟雾:“超过十分钟,我连你的逼都不爱。” 我日他妈。 去喝夜酒的路上,我说我生气了,今晚分床睡,他说那你睡地上吧。 睡地上就睡地上,谁怕谁啊。 回来后我一句话都没和他说,洗了澡就抱着被子准备走,他优哉游哉地躺在床上看着我,我被他盯的后背发毛,卧室的门却怎么都打不开。 他锁了。 他这个王八蛋。 我气馁地抱着被子转身看他,他叼着烟挑眉,朝门抬抬下巴,口齿不清地说:“出去啊。” “你把门打开啊。”我嚷嚷。 “连个开门的本事都没有你跟我横卵蛋。”他把烟摁到烟灰缸,抹把脸,不耐烦到极致:“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请你过来?” 我赌气地说:“那你请我过来。” 他烦躁地抓抓头发,走过来,弯腰把我扛到肩上,随后扔到床上,给我砸的头晕目眩,我拿枕头砸他:“这就是你说的请!你混蛋!” 他抓住我的手腕,扣着我的下巴就吻了过来,他嘴里一股子烟味,我挣扎着推他,他压在我身上,我喘不上气,他硬邦邦地顶着我:“睡觉还是吃jiba你自己选一个。” 我喘着气躺好,没好气地说:“晚安!!!” 他沉默片刻,把我拉起来,开始脱我的睡衣,云淡风轻道:“晚了。” “他妈的戈毅你王八蛋!!!你畜生!!!”我气不打一处来,又反抗不过,真是要气死了。 他把我剥的一干二净,把我的脸摁在枕头里,再抓着头发抬起,我眼前一片眩晕,大口喘着气,嘴角全是湿漉漉的唾液,他的性器在我腿间抽插,笑着问我:“还闹不闹脾气了?” 我艰难地摇摇头,都快哭出来了,哽咽着:“不闹了……” 腿间被他射的全是jingye,身上也被他啃的没一处好地方,戈毅捏着我的下巴和我接吻,最后射出来:“乖,睡吧。” 戈毅以前说他治不住我,我是他爹。 他治我治的死死的,他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