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坐上去(h)
乖,坐上去(h)
郁烬柯跪在文栩双腿之间,拖着文栩的腰,往前一带,让她坐在床上,与自己面对面。 他把文栩的睡衣尽数褪下。 “能帮我脱下吗?”郁烬柯说。 文栩支支吾吾,声音带着些不满说:“你自己不会脱吗?” “不会”说着突然靠近。 文栩看着眼前猛然放大的五官,不自觉把身子往后移了一下。 文栩硬着头皮,一点点解开郁烬柯的睡衣纽扣。 “害羞?”郁烬柯明知故问道。 “你别问了。”文栩没察觉出她说这句话时,声音是多么娇柔,忍不住想要人怜爱。 郁烬柯伸出颤抖着的手,抚摸着文栩的胸,不怀好意地弯了下嘴角“不问,那就做”说完抱起文栩,把她放在自己大腿上。 郁烬柯坐在床上,文栩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他们两个从没尝试过,他们结婚这么久以来,大部分是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偶尔会心血来潮,让文栩在上面,不过这都屈指可数。 郁烬柯在文栩腿芯来回拨弄一番,文栩时而舒服时而疼痛,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却。 郁烬柯攥住文栩的大腿,往自己身前一拉。 文栩的粉嫩正好对准郁烬柯的性器。她感受着腿芯roubang在一点点硬挺。自然搂住郁烬柯的脖子。 “抬一下屁股。”文栩乖乖听着郁烬柯的话,屁股稍稍往上一抬。 下一秒,郁烬柯扶起自己的粗长的roubang,掐在文栩腰上的手不断在她腰间摩挲。 “乖,坐上去。”文栩往下一坐,把那根坚硬粗大的性器尽数吞没。 “嗯..额.”文栩刚做进去,身体就控制不住颤抖。挺起前胸,头往后仰,手依旧环在郁烬柯的脖颈,她时不时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郁烬柯喘着粗气,声音略微颤抖“舒服?” 回答郁烬柯的文栩的呻吟声。 这个姿势,文栩有些吃不消,顶的自己里面有些难受。她不断被郁烬柯往上顶着,rou体拍打的声音逐渐放肆,不知过了多久,文栩被插得欲仙欲死,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突然身体一颤,yin水如瀑布般喷了出来。 手松开郁烬柯的脖颈,气喘吁吁地往后一趟,胸口上下剧烈浮动,此时的栩感觉自己的五官已经失灵,如同脱水休克的病人一般。 还没等她休息过来,文栩的双腿又被人分开,突然一根熟悉的roubang又一次插进了自己身体,她想制止,但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她双眼朦胧,看着在自己身上来回耕耘的男人胸膛,心里暗暗想着:没事,熬过去就好。 她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当自己第二次高潮时,她才觉得这个想法是多么天真。 这次高潮比上一次要来的激烈,yindao收缩的频率在不断持续,一波接一波触电的电流让她濒临窒息,文栩宛如掉落深不见底的海中,不仅全身湿腻,而且久久得不到氧气。 不一会,郁烬柯搂紧文栩的脖颈,把头埋在她的耳后,粗重湿热的热气惹得文栩心痒痒。文栩余光瞥见自己被分成直线大腿,心里的埋怨更深了,真是饿死鬼投胎。 心里这样想着,哪知自己下一秒脱口而出了。 “什么?你说饿死鬼投胎?”郁烬柯停下,抬头看着文栩。 文栩尴尬笑笑:“什么,你都做的幻听了,快歇歇吧。” “是啊!饿死鬼投胎。半年了,能不饿吗?”说完又开始在文栩温热的xiaoxue里肆意抽动。 郁烬柯沉闷的“嗯”一声,来回抽动的身体戛然而止。 终于结束了。 郁烬柯趴在文栩身上,两人相拥,感受各自的心跳声。两人身上的汗水相互交融。 文栩见郁烬柯趴在自己身上,迟迟没有退去。声音略带埋怨说:“很热,快去洗澡。”郁烬柯依旧无动于衷。 等文栩休息过来时,郁烬柯又开始淅淅索索地吻着她的耳朵,让文栩一惊“不行了,郁烬柯,明天我还得上班。” 郁烬柯没有回答,然后话题一转“听宋邵闻说,最近你跟梁存走的很近。” 听着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文栩猛然转头,她的脸颊紧贴着郁烬柯的脸颊,怎么突然说这个。话说现在这个姿势谈这种真的好吗? “梁存他不过是我上司,是他带我进律所的,从零一点点教我的,而且我们..唔..”郁烬柯连忙伸手捂住文栩的嘴,他实在不想听她跟另一个男人的相处日常。 文栩把郁烬柯的手拿下“宋邵闻添油加醋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你们两个经常一起出差,一起应酬,还有住在同一家酒店。” 文栩感觉此刻的郁烬柯像一个怀疑自己丈夫出轨的怨妇。这个宋邵闻嘴真碎,白的让他说成黑的。 “我们单位的夏郦休产假了,所以我就暂时代理夏郦的工作,这其中就包括出差。我跟他就普通上下级,要是我俩有染,那他能把我骂的狗血淋头吗?这些宋邵闻怎么不跟你说。”文栩耐心解释道。 郁烬柯一听到“骂”这个字,突然抬起头,眉头紧皱,面带不满“什么?他骂你了?” 文栩原本想澄清,结果哪知道郁烬柯的关注点如此与众不同。 - 小剧场: 郁烬柯:“梁存是吧!竟然敢骂我老婆,等过几天我就把他那小律所给收购了。” 许酒肆大汗淋漓:“貌似,不是小律所” 郁烬柯:“嗯?你现在是在帮他说话?” 许酒肆:“不敢不敢,您是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