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奶水

    和傅子熠闹得不欢而散，穆谌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开门，却看见沙发上坐着个人。

    方礼穿着黑色大衣，几乎与暗角融为一体。他靠在沙发，下巴微微扬起，眉头紧蹙，指尖掐的烟雾把脸蒙得模糊不清。

    穆谌也不惊讶，“你怎么来了？”

    方礼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站起身，颇具压迫性地走近，“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是这么欲求不满。”

    穆谌皱眉，“你在说什么？”

    方礼抓着他的手，把他一路拖进了浴室，穆谌奋力挣扎，方礼便狠狠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腹上。

    穆谌跪倒在地，弯腰捂着腹部。方礼拽起他的手臂，哐一下把他按进了浴缸里。

    腹部的疼痛还来不及缓，后背就猛撞上浴缸边缘，前后都痛得喘不过气。穆谌刚要抬头，迎面袭来冷冰冰的水流，滋得他睁不开眼。

    方礼拿着花洒，看他冷得发抖，便默默调高了水温，伸手去拽穆谌的裤子。

    “等等！”穆谌抱住他的手，“你说清楚。”

    “说清楚？”方礼冷着脸，拆开一个安全套套住两根手指，伸进了穆谌的内裤里揉捏，“平时碰你一下都不情不愿，碰上那个傅家的小子，人家一个电话，你就上赶着让人cao，他给你钱了？”

    穆谌喘着气想了想，脑子忽然灵光，反应过来了，“是你给傅子熠下的药？为什么？他没惹过你。”

    方礼轻蔑一笑，用力掐住了穆谌的下巴，“为什么？这你得问问他啊。哦对了，他现在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吧，不知道等他看了你那些’作品’之后，还会不会这么喜欢你？”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下子劈得穆谌回不过神来，僵硬的表情里满是疑惑。

    “……你告诉他了？”

    “取决于你的表现了。你以为那小子只是个小明星？他家里可不简单，你敢勾搭他宝贝孙子，小心傅老头把你剁碎了扔海里。”

    方礼气冲冲地咬住穆谌的嘴唇，手指猛然捅进红肿的后xue，狠狠扣挖了几下，指尖毫不留情地戳此刺着内壁，仿佛要把他刺穿。

    “不要！啊！”穆谌咬着牙，想并紧双腿，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后面流了出来。那是傅子熠留在里面的jingye，他还没来得及洗掉。

    方礼冷笑了一声，这不是他第一次从穆谌后面挖出来别人的jingye，却是他第一次露出这种嫌恶至极的表情。他抽出手，甩掉安全套，又起身去洗手台冲了冲手，边冲还不忘回头对穆谌说，“真恶心，自己弄出来。”

    穆谌光着半个身子坐在水里，衣服湿淋淋地贴在身上，他最近一直没休息好，脸色长期苍白憔悴   ，几乎齐肩的长发在沉默地往下滴水。

    穆谌闭了闭眼睛，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珠，然后直起身体，双腿分开，跪坐在浴缸里。一手扶着水管，一手探进后xue，去扣挖那堆湿乎乎的jingye。

    方礼被他的服从取悦了许多，饶有兴致地蹲下来，看他最屈辱的模样。

    白浊还没流完，方礼却已经有些忍耐不住，掏出涨挺的yinjing，戳了戳穆谌低垂的脸。

    穆谌木然地抬起头，张开嘴，伸舌舔上yinjing顶端。没舔几下，方礼就抓住他的后脑勺，一下子顶了进去，撑得喉咙发疼。

    “手不许停，弄干净之前，我不会拔出来。”方礼低声警告，恶意地又往前狠狠顶了一下。

    穆谌呜咽着，口腔又酸又痛，眼泪被呛了出来，窒息感如同潮水，把他席卷进一种死亡般的体验。

    方礼在他嘴里射了一发，jingye糊了一脸，恶心地挂在发丝上。方礼倒是不嫌弃自己，用手指一点点抹下来，塞进了穆谌嘴里，让他如数吞下。

    穆谌终于听话地像个死人，方礼把他拉起来，脱掉碍事的衬衫，压在了镜子面前。

    大理石台面碰到皮肤，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下一秒，方礼就抓住他的胯骨，挺身插了进来。

    “唔！”穆谌被插一次，身体就向前摩擦一次，来来回回，乳尖都被磨得硬挺起来。方礼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手指搅弄着他的口腔，让口水溢出来。然后嗤笑道，“看看你，sao得彻头彻尾。”

    穆谌微眯着眼，他有些近视，只能看清楚镜子里的人披头散发，浑身红痕，胸口一片布满牙印，像一份被来宾盖满印章的纪念册。

    纪念他在地狱里的第几千天。

    方礼揪起他通红的rutou，用力地掐了一下，一股微弱的水流从里面喷了出来，沾到镜子上。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这是奶水吗？”方礼伸手过去抹了一下，抵到穆谌眼前，真诚发问。

    “不……不是……”穆谌撇过头向后退，把方礼的yinjing又吃进去了一寸。

    “是不是怀孕了呀？”方礼把站着奶水的手指含进嘴里，“还挺甜的。”

    穆谌的脸红得仿佛要爆炸，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方礼食髓知味，双手重新抚上他的胸部，这回却没挤出乳汁，便加大了力气，重重掐下。穆谌一下子痛得皱起眉，攀住方礼的手，恳求道，“别！”

    方礼没听他的话，用力掐着奶头，薄薄的胸部都被挤压变形，却再没挤出奶水，这才作罢。继续抓紧穆谌的腰顶弄。

    穆谌已经疼得弓下身子，眼泪一滴一滴砸下去，如同他破碎的自尊，堆成一座座低矮的坟茔。

    穆谌的眼泪越流越多，仿佛身体都枯萎了，水分流失殆尽，只有这双眼睛在无穷无尽地流泪。身体已经没那么疼了，但是他控制不住。

    他的思绪如走马灯一般乱飞，忽然想到医院打来电话的那天，他还在外面工作，急匆匆赶到医院，没见上mama最后一面。

    可是得知母亲死讯的时候，他心里居然有种解脱感。他甚至希望过，希望穆允也可以意外死掉。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些都是拖累。

    那一瞬间恶毒的轻松，这么多年来，始终如同毒蛇一般撕咬着他。把他审判进地狱。

    所以再痛也好，再耻辱也好，再难受也好，都是他应得的惩罚。

    “对不起……”

    穆谌迷迷糊糊地不知嘟囔着什么，手指无意识收拢，如婴儿收紧拳头一样，紧紧抓住了方礼的衬衫。

    如果mama在天有灵的话，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会很失望吧。

    穆谌茫然地撑着大理石台面，手臂发抖，身体依旧被顶得摇摇晃晃。一股腥甜忽然从喉咙里翻涌上来，他再也忍不住，垂头尽数吐在了盥洗盆里，把白色瓷面和镜子染得鲜血淋漓。

    “穆谌！”

    他再也听不清周遭的声音，连方礼的呼喊都变得很遥远。世界终于清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