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马鞭(暴力)
14 马鞭(暴力)
穆谌只在医院待了两三天,手上的骨伤大致固定后,就被穆允带回家里修养。穆允的公寓离医院不远,但是环境更安静些,也方便穆谌活动。 穆允大概也知道穆谌身上那些不堪入耳的事,但他绝口不提,每日照常上班,晚上就回来做饭给穆谌吃。比起哥哥,穆允的厨艺显然出色许多,做的菜都很符合穆谌的口味。 “小允,你跟谁学的做饭?”穆谌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有意无意地盯着穆允在厨房洗碗。 穆允低着头,“没跟谁,自己学的。” “这么厉害啊,”穆谌笑了笑,“你小的时候,我只会煮面,明明不好吃,但你每次都会吃完。” 穆允放好碗筷,回头看向穆谌,认真地说,“好吃的。” 那是他这些年来最想念的味道。 穆谌垂下目光,心里涌起一阵愧疚。 “哥,我给你上药吧。”穆允取了药膏过来,手上已经戴好外科手套。 穆谌本想推托,但这几天都是受穆允的照顾,身子早被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早没什么稀奇的。可他仍觉得不自在。又怕自己的抗拒伤了穆允的心。于是只好点了点头,主动脱掉上衣。 穆允查看了他胸部的伤口,红肿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他往指尖挤了一点药膏,轻轻抹到乳晕上。借指腹的温度化开,揉搓打圈儿,胸部的皮肤渐渐变得透亮。穆允有意避开了rutou,那小东西却还是受不住刺激,敏感地挺立在空气中。 穆谌脸上泛起不自然的一抹红,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自己的亲弟弟,却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羞愧地低下头。 “哥,现在要上后面的药了,趴下吧。”穆允轻声说。 穆谌点点头,乖乖趴下。穆允的手伸进他腰间,连着内裤脱到膝盖。冰凉的手指掰开臀部,往里探了探伤口,又挖起一指药膏,填进红肿的小洞,细细碾开,涂满内壁。 “疼吗?” “没有……”穆谌把脸埋在臂弯里,极力忍着,嘴唇咬得发白,生怕起了反应,穆允的手很凉,却更能勾动他身体里的燥热。甚至……让他想吞得更深。 穆允看着手上越来越多的水,冷淡的脸色逐渐泛红,他迅速涂好药。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几道道透明粘液,拉成丝状,坠到沙发上。 穆允强装镇定地抽出几张纸,给穆谌清理了残局。用过的纸巾揉成团,裹在手套里,一齐扔进了垃圾桶。 穆谌拉上裤子,仍然趴着,不太好意思转过来面对穆允。 穆允起身,“我回房间处理点工作。”说完便匆匆带上房门。一低头,胯下已经鼓鼓囊囊地涨了起来。 穆允一边骂着自己混账,一边还是拉下内裤,握着性器撸动起来。他闭上眼睛,幻想着刚才的绝色。穆谌露出光洁的后背,臀部yin荡地对准自己,性器仿佛已经插进了那口不停翕动的红肿小洞,被紧紧缠住。 穆允的鼻尖透出薄汗,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扣挖穆谌内壁时的柔软触感,他咬着衣角,喉咙里渗出穆谌的名字,半晌才xiele出来。 欢愉后的空虚感又迅速袭击了他的大脑,穆允蹲坐在地板上,抬头就看见巨大的落地窗,一轮水淋淋的红日正悬在半空,黑色的影子爬满半面墙。 可能是工作了一天太累了,他只觉得有些困。 *** 穆允今天下班有些晚,穆谌自己煮了饭,却等到七点多才听见敲门声。 他连忙跑过去开门,“小允?忘带钥匙了吗?” 门后没有回应,他立即警惕起来,打开了猫眼。 四五个黑衣的男人围在门口,为首者他认识,是方礼的助理。 “穆先生,请跟我们回去。” 穆谌不可置信地退了半步,比起他们如何找到这里的,此刻他更担心穆允的安危。他猛地打开门,揪住助理的衣领,咬牙问道,“穆允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您放心,方先生只是要你回去,只要你配合,我们不会动任何人。”助理平静的声音透着一股冷酷。 “我要见他,确认他的安全。” “他很安全,只是暂时失去了意识,半小时就会苏醒,没有生命危险。您待会儿可以通话确认。”助理把手机递给他,里面是穆允躺在沙发上的照片,看背景应该是他在医院的办公室。 穆谌把照片放大看了好几遍,穆允身上没有伤口,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走吧。”助理做了个请的手势。 穆谌沉默不语,回望了一眼,又转身关上了门。 其实他早就应该离开穆允,自己的存在只会带来危险。可他忽然开始贪恋这些从来与他无缘的东西,提心吊胆,却不想逃。 从穆允家开车到方礼的房子要一个多小时,穆谌全程都很安静,不过保险起见,助理仍然给他戴上了手铐。 穆谌反感极了这些东西,却只能听话地奉上双手。上次他自己弄脱臼的指关节仍然隐隐作痛。一身的伤还没长好,他就又回到了这个无边囚笼。 看见熟悉的别墅,穆谌整个人只是木僵地挪动着步子。助理把他送进去,顺手带上了大门。一声落锁的闷响,似乎重重砸在他的心上。 屋子里灯火通明,方礼坐在餐桌前,面前是琳琅满目的碗碟,他分明微仰着头,脸上甚至带着笑,却犹如在俯视什么。训狗一般,朝穆谌招了招手。 穆谌避过他的视线,沉默地走过去。 “好久不见。”方礼笑得令人不寒而栗,“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就跑出去了,是不是忘了?” 穆谌低着头,垂在身后的双手微微发颤。 “还剪了头发,”方礼上下打量着他,“好像稍微长胖了点,挺好的,短发也很适合你。” 穆谌仍然不回应,方礼的脸色沉了下来,“怎么不说话?想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 他拿起放在餐桌上的牛皮马鞭,劈头盖脸地朝穆谌抽了过来。 “啊!” 穆谌跪倒在地,脖子上瞬间红了一片,鞭子又迅速如同雨点般抽下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喘不过气。本能地想护住头,双手却反剪在身后无法动弹。他只能蜷缩着身子,尽力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皮鞭撞上rou体的声音在偌大客厅里此起彼伏,混合着穆谌痛苦不堪的惨叫。打了十几下,方礼似乎觉得不过瘾,又蹲下身,解开手铐,脱掉了他的衣裳。 穆谌浑身赤裸,光洁的身体上缠满鞭痕,如同一道道红丝带。方礼笑了笑,对准他的胸口,又用力挥下一鞭。把娇柔的奶头打得颤抖充血,不知所措地挺立了起来。前阵子被穿刺的伤口才刚刚长好,嫩rou就又被打得绽开了。 血迹,如同盛放的花,从胸口蔓延到锁骨。 穆谌痛得眼泪直流,以前虽然也被方礼虐待过,却从来没遭受过这样的毒打,他知道方礼是真的生气了。 这个疯子。 穆谌痛苦地喘着气,手心一片湿润,他分不清自己是恐惧还是愤怒。方礼冷漠地注视着他的狼藉,俯身投下一团阴影,将地上的人笼罩其中。 “把腿打开。”方礼轻声说,不经意地晃了晃手上的鞭子。 穆谌仰着头,视线里只剩下那只握着马鞭的手,他泄气地闭上眼,分开了双腿,圆润的臀部一览无余,性器无力地趴在小腹上,后xue仍然有些红肿,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在空气中默默翕动。 方礼的目光变得炽热,他用马鞭蹭了蹭穆谌的xue口,似乎在检查什么。粗糙的触感让穆谌愈发蹙眉。下一秒,下体便传来一阵剧痛。方礼一言不发地挥动马鞭,抽在了他的屁股上,洞口和性器都被打出了血痕,抽了四五下,又将马鞭手柄捅进了红肿的xiaoxue。 “啊——!” 穆谌的胸膛大力起伏,扯出明显的肋骨轮廓,双手在空气中颤抖,似乎想抓住什么。他下意识地想合拢腿,却被方礼压住。 “把腿打开,不然,我就给你一口气插到底。” 方礼威胁似的推了一下马鞭,xue口立即绷紧,他的威胁很有效,穆谌不敢动了。 “真乖,”方礼亲了亲他的膝盖,一只手抚上穆谌的胸口,揪起奶头,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马鞭仍然插在穆谌的后面,越进越深,仿佛要顶穿薄薄的肚皮。 不一会儿,穆谌的性器就挺立起来,后面也开始渗出水,失禁一般,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砖上。方礼伸手摸了一点,递到穆谌眼前,“这么快又出水了。”说完把那些yin水抹在了穆谌流满汗液的脖子上。 “想射?这么快可不行。”方礼抓起穆谌的腰和胳膊,把他拽起来,又一把按到了餐桌上。 穆谌的头撞到烛台,哐的一声,额角流下一行血迹。 方礼握住他的性器,指腹摩挲着马眼,掏出了一支银色的尿道针。 “别!啊!”穆谌挣扎着想去碰方礼的手,方礼却只是冷淡地笑了笑。针尖一点点没入,穆谌疼得绷紧了脖颈,青筋跳动,他紧紧抓着桌沿,却再也不敢把腿合上。 “好乖。”方礼满意地称赞他,把尿道针插到底,扣上了锁环。又抽出马鞭,两指扒开鲜红的小洞,把早已硬挺的yinjing全部塞了进去。 “呜……” 前后都充斥着胀痛,穆谌胃里一阵痉挛。头顶的吊灯摇摇晃晃,绚烂得让他几乎要吐出来。 忽然,地上传来一阵手机振动的声音。方礼低头看了一眼,是穆谌的手机。 这个手机是穆允买给他的,才用了没几天,只在和穆允通话的时候用。 穆谌立刻就反应过来,打电话给他的人是谁。 方礼抽出水淋淋的性器,捡起手机,又看了穆谌一眼,手机屏幕上只有一串号码,但他已经猜到,“你弟弟?” “不要接。”穆谌偏过头去。 “怎么能不接呢?”方礼笑了笑,“别让弟弟担心啊。” “别……”穆谌刚要说话,方礼已经按下通话健,开了免提。他迅速压低声音。 “哥!”里面传来穆允焦急的声音,“哥你在哪里?” 方礼把手机拿在穆谌够不到的地方,在他大脑一片空白的间隙,又将性器全根没入,用力抽插起来。 “呃!”穆谌闷哼一声,连忙自己捂住了嘴,他恳求地看向方礼,眼里蓄满了泪水。 方礼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穆谌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撑着桌面坐起来,伸手去搂方礼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吻上方礼的唇,又主动伸出舌头,轻轻舔弄他的胡茬。 方礼享受着他的服务,故意吮住他的舌头,咬出齿痕才松开。一只手又抚上他的胸口,把奶头扯得变形。 一旁的手机里仍传来穆允的呼喊,穆谌逐渐听不清一切,只是流着泪,紧紧抱住方礼,不敢发出声音。粗涨的yinjing不停地在后xue里cao弄,身体从疼痛到麻木,性器虽然立着,他却体会不到一丝快感,大脑紧张得像要炸开。 “求…求求你……”穆谌双腿缠住方礼,伸手握住方礼的yinjing,往自己xue里捅。方礼对他的主动很受用,一把将人重新按在桌上,咬住了穆谌的rutou,又吸又舔,愉快地射在他里面。 方礼抽出软下来的性器,把手机放到穆谌两腿之间,拨开他脸上汗湿的碎发,低声说,“用你流着jingye的xiaoxue,把电话挂掉吧。” 穆谌眼神涣散,机械地打开了大腿,跪在长桌上,手指扒开后xue,准备坐到手机屏幕上。 他低下头,身体忽然怔住了,刚才方礼点开的是……视频通话。xue里的jingye和yin水滴出来,弄脏了那一方清晰的屏幕,和穆允扭曲的脸。 他抬头看向方礼,对面的人西装革履,正优雅地晃着一杯冰酒,朝他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 穆谌一瞬间面如死灰。 原来,这才是给他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