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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不像自己的meimei,因为他不会对着自己的meimei,产生这种类似于男女之间的怜惜之情,喜欢一个人往往从怜惜开始。 他抚摸着娇娇如缎子一般的青鸦色头发,轻轻印下一吻,而后那吻如无根羽毛般轻轻拂过她玉雪般的额头,挺翘的鼻梁,饱满嫣红的唇。 “不是嫌弃娇娇脏,脏的是那些坏人,我来帮娇娇洗去那些污秽的印记好不好?”男人温热如松柏般的气息反复在那小小樱唇上流连,带着情欲与珍视,诱人沉醉,犹如置身在云端。 祖宅情事10 (相濡以沫) 娇娇嘤咛了一声,不知是允许还是催促。男人的手拂起温水,轻轻替她洗涤。她的细颈上和雪白双乳上别的男人吮吸后留下的痕迹分外明显,他见了心中也只是更加怜惜,忍不住细细亲下去,种下一朵朵红梅,用自己的吻遮盖那些痕迹。 男人的手和目光都来到了娇娇的xiaoxue,娇娇用手背挡住小脸,感觉男人的手指探了进去,在甬道中旋转,里面只有少女情动的yin水,并没有jingye,男人松了口气,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唇舌。 娇娇压抑着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喘息声,感受着男人亲着她的花xue与小核,整个人都要被融化了,更多的yin液从xiaoxue中涌出,也被男人一一舔掉。 就在娇娇以为沈霏白会再进一步时,他却抱住娇娇不动了,娇娇分明感受得到他肌rou紧绷,此时二人都在浴桶中,沈霏白勃起的性器像剑柄一般顶着她的赤裸小腹,但男人只是默默克制,额头上忍出了汗水,却不再碰她。 娇娇心中不知作何感受,但早已熟透的身子却受不得这样不上不下的撩拨,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xiaoxue饥渴的收缩着,连乳尖都发红发烫。 娇娇含着泪,握着男人的手,再度将它放到自己的xiaoxue上,这宛如荡妇一般的行径让男人误会了,“娇娇,我不是嫌弃你,只是不想在你刚刚被人强迫之后碰你。那样我和其他欺负你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男人苦笑着说道。 “可是霏白哥哥,娇娇的xiaoxue想让霏白哥哥碰呢,都羞答答地在滴水了,你碰碰看。”娇娇意乱情迷的一手攀着男人的脖子与男人耳鬓厮磨,一边将男人的手指重新插进自己的xiaoxue中,逼眼立刻紧紧含住了男人的手指,滑腻的汁水将男人的手掌都弄得湿哒哒的。 男人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娇娇还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如女妖一般:“霏白哥哥,手指不够,娇娇的小逼想要含着哥哥的大roubang~~~” “你这小sao货!”绕是沈霏白定力再够,听到这样的话也popo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是也是又怒又浴火焚心。他一把抬起娇娇的脸,看到她泪痕未干,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面前的玉人口中说着极为放浪的勾引人的话,脸上却还流着泪,美目中是来不及掩饰的惊惶失措。 “那就如你所愿!”沈霏白面如冠玉的脸上冷冷一笑,“发sao的小贱货,哥哥今天就cao烂你的小逼,娇娇你可要好好承受,哥哥我可要cao一辈子的!”他说得毫不留情,动作中却又带着几分温情。 娇娇咬牙点点头,心中终于安定了下来,无数遭遇告诉了她男人们的话是不可信的,但只要男人还肯要自己的身子,终归她不是毫无价值的,这样就能够暂时待在男人的身边了吧。 沈霏白看着她脸上的如释重负,心中不免叹息了一声,知道这是因为她不安,还没有信任他。不过来日方长,终有一天,他会让她心有所依。 他的阳具重重地捅进了她的rouxue中,充实而坚定。 情欲无尽 (完) 沈霏白一年后赴京赶考,后官至大理寺卿,沈家祖宅中曾经欺辱构陷过孟姨娘的人都因种种原因下场凄惨。沈老太爷病逝后,沈家走的走,散的散,分崩离析。 沈霏白身边一直伴着一位极为美丽的夫人,夫人性yin,身子离不得男人。他心疼夫人,有时便会徇私提几个身强力壮的死囚出来,让他们用热气腾腾的大鸡吧伺候夫人,兴致好时他也会加入其中,任谁也想不到,他那美若天仙的夫人能同时应付几根大jiba,更有甚时,夫人yin瘾发作,他还将夫人蒙面,让其紧着薄纱,带她到青楼里面,隔着剪出洞来的帐幔,装作最低等最下贱的婊子,让三教九流的嫖客只花几个铜板就能cao到她无毛白嫩,紧致勾人的美逼。 娇娇在重重叠叠的帐幔后面咬紧牙关,害怕自己的呻吟声会让别人认出她的身份来。但越是紧张害怕,反而快感和刺激越发强烈,xiaoxue缴得不知是哪个男人的roubang一下子精关失守。 xiaoxue和zigong中灌满了陌生男人的jingye,还没来得及回味被射精的灼热刺激感,下一条jiba紧接着又插了进来,她的雪白肚皮都被jingye撑鼓了。 沈霏白看着娇娇香汗淋漓,满面绯红,一双如丝媚眼里好像要滴水的享受样子,一边不紧不慢的揉着她绵软的双乳,将两颗奶头夹在指缝间玩来玩去,一边在她耳边好整以暇的轻声问道:“夫人,快活吗?” 娇娇口是心非地赶紧摇了摇头,小声哀求沈霏白:“夫君,不要让这些人再cao我了,怪羞人的,咱们回去好不好?” 沈霏白看着她言不由衷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从后面抓住她又圆又翘的双臀朝前按压,让陌生男人的jiba入得更深。 “唔~~啊”一下子被撞到了zigong口,小逼又酸又爽差一点让她叫了出来,“夫君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沈霏白简直给她气笑了,“前几日是哪个小sao货哼着求我说想体验下当妓女是如何快活的,这不过才几天,自己说的话就忘了嗯?还不如你这小逼记男人jiba来得牢实。” 他伸出一只手去揉娇娇下身肿胀的yin豆子,搁着一层帐幔cao娇娇的男人由于光线阴暗倒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只是觉得含着他鸡吧的sao逼好像又紧了不少,一缩一缩地像张小嘴把人的魂都要吸出来了,“贱货真会夹!老子cao死你!” 娇娇一边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被野男人cao着,还被夫君玩弄着奶子和阴蒂,又是心虚又是刺激,口上还兀自不肯承认:“谁叫夫君你那几天都不陪我,我不是说说气话嘛,哪有爷这样的,真的把人家送到妓院来,让野男人入的。” 她这话声小如蚊蝇,沈霏白与她耳鬓厮磨却听得一清二楚,见她还真的委屈上了,只好又好笑又心疼地哄她道:“你这小丫头,老爷那几日被皇上扣在宫里回不来是真忙,再说你这身子你自己也知道,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