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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但是一股热血在支持她做这些。 她的房间统共只有六平米,摆了一张1米5小床之外,还有窗子边的一套小书桌,窄得让人感觉压抑,不过她已经习惯了。 从桌箱里摸了一张纸出来随意折了一下,坐到床边,轻轻给他扇风。 扇了一会儿,实在压抑不住心里的狂喜,埋下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看他还没有醒,又咬了一口。 “小寻,醒过来,吃点东西再睡。”她轻声细语。 岳寻竹觉得自己就像在做梦,睁开眼睛竟然一眼看到钟青,下意识抱住她将她压在自己身上,她的重量让他缓慢意识到,自己已经到泰国了,这里是她的房间,面前的不再是幻影,是真实的她。 “青青……”他加重自己的力气,越来越重,两人贴得越来越紧。 他忽然侧过头就吻住她。 钟青双手撑在他两边,低头跟他缠绵接吻,舌头交缠着。 直到他喘不过气来。 手始终没有放开,幸福来得太突然反而让人不敢相信。 “我在这里,小寻。”她拍拍他的背,“先吃点东西再睡。” 身体的感官迟钝归来,这个南部城市湿热得仿佛是个大蒸笼,将人要热熟了,但是两人抱着对方,都没有松手的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微松了一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仔细地打量她。 皮肤黑了很多,可是那对眼睛里满满都是他,嘴角有上扬的角度。 她眼睛里的自己也是一样的快乐。 又亲吻,绵绵密密,仿佛分不开一般。 他强撑了一会儿,身体还是支持不住了,翻下来睡在她身侧,钟青坐起来,一只手被他十指交扣按在他胸口上。 她把手试着抽了抽,“先吃点东西。” “我不饿。” “那也得吃。”她才不管,下床去把米糊端过来,用勺子舀了一勺要喂他,岳寻竹靠在墙上,眼睛看着她,慢慢吞下,仿佛吃的是她。 钟青大勺大勺地喂他,好像地主在喂自己家的小猪,恨不得他把碗都吃掉多长点rou。 很快吃完了一碗,她给他擦了嘴,喂了水,然后上来睡在他身边。 他身上穿着的是她的衣服,下面光着两条腿,两人身量相当,她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更好看。 钟青转身,用腿缠着他的腰,把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凑过去吻他,边吻边问他还有没有力气。 其实没有也没有关系,她更多时候都是在上面,包容着他,控制着自己的速度和力量,让自己和他都得到最多的快乐。 好想他,好爱他。 可是怎么说都没有办法表达出来,那就做。 小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年轻男女的喘息交织着,绵延着,拔至高点两人都在颤抖,十指紧扣地享受着那几秒快'感冲击。 她翻下来,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紧紧握着手看着斑驳的天花板。 这里常下雨,她的房间有时候会漏水,所以天花板上有黑色污渍。 过了一会儿又接吻,擦干净了就抱在一起睡。 两人都很累了,即使热,很快也睡去。 早上五点半,她的闹钟响起来,她从床上下来去小桌子上关掉。 回来在他唇上亲了一记,然后从床底把洗漱用品拿出来去洗漱了。 岳寻竹醒过来,天色竟然大亮,可是他一看时间,才五点三十几,眼皮又干又涩,埋头在枕头上吸了一口气,感觉十分安心。 全是她的味道,自己的身体上也是。 喜欢这种感觉。 她回来看到他醒了,把东西放下,凑近他“现在还很早,多睡一会儿,然后下去找迈太太吃早餐,她知道你的。” “嗯。”听着她的话,他的困意又来了。 “再亲一下。”他说。 钟青低头和他吻了两三分钟,带上门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趴着笑了一会儿,重新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pp和猴子山大王的地雷,亲你们! ☆、chapter 30 等他起来已经九点四十多了,浑身都疼,骨节卡拉卡拉作响。 慢慢下床,从行李箱里找了一件烟灰色棉麻短袖和宽松的居家裤穿上,两条白皙修长的美人腿笔直地立在地上,他扶着腰扭了几下,又转了转脖子。 很热,汗和空中的水汽都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他把自己的洗漱品拿出来,回头看,房间就这么大点,根本没有浴室。 他换了一条长裤,穿着拖鞋打开门,破旧的走廊很安静,斑驳的墙面,满是锈斑的铁质扶手。 他们隔壁有两个房间,走廊对面是敞开门的,看样子是浴室。 他从床角把她的盆拿出来,装着自己的洗漱品和她的杯子就往对面去了。 房间已经够小了,浴室更窄,还没有两平米,转个身都觉得困难。 而且水管看起来…… 还是不看比较好,闭着眼睛洗吧。 等一切都弄好了之后,他才下楼去,她说找一个叫迈太太的人。 其实很好找,因为这里就剩下他们三个。 他,迈太太,迈太太一岁的小孩儿。 迈太太是个典型的泰国乡下的女人,非常热情,皮肤是麦色的,穿着随意,看到他之后一直在笑着说什么,声音很大。 他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青的男人。 笑了。 迈太太诧异地看着他,他才双手合十地朝她笑,用泰语问她早餐在哪里。 他一直没有放弃来泰国找她,所以在这段时间一直有自学泰语,现在书写掌握了两三成,但是口语日常的都不是问题。 迈太太惊呆了。 赶忙去厨房给他端了一大碗稀饭出来,还有一些酸辣口味的配菜。 他坐在厨房里吃饭,楼下的设施装修比楼上好多了,起码是现代化的,楼上像是九十年代的小破房。 吃过饭,迈太太抱着孩子跟他聊了几句,眼睛一直看着他的脸,好看的脸在全世界都是通用的。 说青真是幸福,男人这么帅。 不过也没聊多久,就接到小姐妹的电话,带着孩子出去了。 整个院子就剩下他一个人。 房子破,但是院子中间的水泥地很平整,靠近围墙那里还有颗芒果树。 风吹拂过,有一股浅浅的树木清新的味道。 她是下午六点回来的,不止她,还有她的主教练、天海越、现在的锁计教练猛,还有锁计教练的另一个学员。 灰头土脸的,推着一个大轮胎先进了院子里侧边的杂物房,天海越和另一个学员坤拿着大包小包的器具。 她超他挥挥手,一行人里形容最狼狈的就是她,可是最幸福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