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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比赛,比之前要轻松些。 再一个星期,恢复过去的训练强度,参加了第六场比赛,输了。时间更紧迫了。 她生理期休息几天,每天到地下拳场看比赛。 生理期之后,维持过去的训练强度,参加第七场比赛,赢。 之后每个月的比赛,她都赢了,剩下的时间就是练习,不断练习。 到比赛的前一天,她收到比赛的服装,露骨的比基尼。 她拎起那一溜溜布料不知道在想什么。 坤看她盘腿坐在树下,手里在玩着比基尼的两根细吊带。 这个比赛就是这样,性和暴力杂糅,总能唤醒男人的兽.性。 “坤!”她叫住他。 坤回来,钟青这段时间增肌的效果很明显,放松的状态下手臂的肌rou依旧明显。 她笑了下“这里有理头发的地方吗?”她边说边比手势,坤看着她超过肩头的头发,这段时间她都是扎着头发训练的,其实没有妨碍到她。 坤愣了下,点头,带她去理头发。 发型师被坤叮嘱了一番之后下手了,他把钟青耳侧的头发剃得很短,还剃了左右两个X的青。 头上的头发剪短,很快打理好,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碎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都是个男人。 很好。 坤付了钱之后两人离开那里。 她很释然的样子,仿佛放下了沉重负担。 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回去依旧训练,迈太太帮她把衣服缝了缝,加固了下确定比赛中没有出现滑落的可能。 钟青向她道谢之后,回房间去睡觉了。 第二天是车轮战,十六取八,八取四,四取二,二取一。 她一直胜到只剩下一个对手。 对方是泰利赛的传奇,四年冠,她受聘于比赛的组织者,全球最大的赌场,四年的签约金是四千万美金。 两人场上相逢,都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她年龄比钟青大,体力没有她好,但是经验比她充足。 两人在场上打了一个多小时,钟青逐渐显出败势,最后被她一击击中右侧脸颊,拳头擦过她的鼻子,拳头刚过,血如泉涌。 钟青倒地,在裁判判输之前捂着鼻子爬起来,满手的血,猛叫停了比赛,给她止血。 伤势太严重,不仅是鼻子,她的右眼黑漆漆一片,看不清东西。 血用冰也没有止住,对方嚣张地站起来,场下为她欢呼,钟青一直张着嘴一直有血冲出来。 猛劝她认输,她摇头。 下巴突然被人掐住往上抬。 是钟年。 他一边看钟青的伤势,一边问她“你确定要继续下去?” 钟青有一瞬间想要流泪,但是忍住了,哽咽着点头。 “好,你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十五分钟后你必须赢,结束比赛,否则血会上涌到头腔,造成永久性伤害。” 钟青点头,他说了声好,在她肩膀上拍了下,接过猛脱给他的教练服披在身上,猛劝退了裁判,天海越也翻到台上来,教练从他拿来的急救箱里拿了一根棉签出来,折半。 “看上面。”他说。 钟青仰头,他将她的鼻子摆正,然后大半根棉签慢慢捅进去,钟青的手背青筋鼓起。 棉签整根消失在她的鼻腔里,血止住了。 “去吧,十五分钟倒计时开始了。”教练把护齿给她咬住,推了她一把。 钟青觉得身体里重新被一种力量充斥,整颗心都安定下来。 她在台上站定,对方的神色凝下来。 逐渐发现钟青的右眼看不见,她的拳都从右边进攻,钟青挨了好几拳,好在都没有被她打到头。 十五分钟,现在还剩下几分钟? 棉签的头逐渐湿润,血开始滴落。 她要赢,一定要。 这是她二十年来最大的渴望。 她干脆把弱势露出来,对方也渴望胜利,她已经没有精力了,聚力最后一击,那一击被钟青闪过,她觉得脚下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仰倒。钟青顺势压着她的脖子一起摔在地上,按住她的脖子拳拳朝脸重击。 她要赢,一定要赢!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 ☆、chapter 44 “爸,我赢了吗?”她从医院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钟年背对她一愣,转过身“你赢了。” 钟青现在简直没个人样,脸肿到看不清五官,一只眼睛被包起来,她的手居然也被包扎起来,肋骨断了一根,膝盖骨有骨裂,但是当时竟然完全感觉不到痛。 钟青笑了,然后摸着鼻子问他“鼻子里的棉签取出来了吗?” 钟年生涩地伸手摸她的头“取出来了。” 她真傻,说自己如果赢了钱打给岳寻竹还钱,死了的话抚恤金打给钟年养老。 钟青被他摸得眼泪花乱转,“我真的赢了?” “嗯!” “那钱呢?” “打在你给的账号上了。” “那就好。” 她有一种不真实感,好像昨晚最后一切都是被血雾笼罩的。 后来怎么样了? 她在那几分钟里出拳,每一拳都用尽全力,这比赛是自己叫停的,但是那个人没有机会叫停了,钟青打烂了她的脸,鼻子凹陷,她满手的血。 她死了。 她的手被包起来也是因为,重击那个人的那只手,指骨都露出来了。 钟青睁大眼吞了一下唾沫。 “爸,我把她……打死了?”她艰涩地问。 钟年点头看着她“这是很正常的,比赛本来就签了生死状,你没有打死她,她也可能打死你,再者,你的奖金翻倍了。” 翻倍了…… 她不是无意的,她存了那样的念头。 单倍奖金根本不够替岳寻竹还账,她当时心里想的是,她要拿两倍奖金,这样不仅能替他还钱,而且剩下的钱可以给他做创业基金。岳寻竹过惯了有钱的生活,她不想他那么辛苦地奋斗,既然有捷径,为什么不走? 在这样的念头下,她打死了她的对手。 肾上腺素麻痹了她的大脑和神经,她的道德全部抛开,满心都只存了一个念头。 她要赢,要彻底地赢! 手在视线里晃动,完全不受控制。 “爸,我的手在抖。” 停不下来,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抖个不停。 “爸!”她大声地喊着钟年,就像十几年前那个无助的小姑娘一样。 钟年握住她的手,“放松放松,也许只是麻醉剂药效没有过,放松!” 钟青连带着身体都在颤抖,大幅度颤栗,痛苦地用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我好痛啊,爸,我的手好痛啊!” 钟年按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