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宫妃yuhuo缠身,勾引和尚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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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宁殿偏殿已经大半年都没有帝王的身影了。南宫落檀从最初的不安到现在的愤怒——错的从来不只是她!如果不是当初帝王哄骗诱拐,如果不是父亲区别对待,如果不是南宫落檀东施效颦,本来前途无量的她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如果是精神的痛苦,那她现在已经想通了,但rou体上的痛苦,她却难以解决——被彻底调教过的身子哪是死物能够满足的。好在她的花容月貌仍在,少女的天真和少妇的诱惑在她身上和谐地融合,手指一勾便引得僧人福然破了戒。 福然自小便被福泽寺的住持收养,年近三十,依然是处子之身。漓染看中这和尚眉清目秀,能经常出入宫廷,更难得是胯部鼓涨。破了戒后,血气方刚的福然再难忍受,有机会便偷摸进殿发泄浴火。毕竟宫规森严,十天半月两人才得以相见。两人一见面迫不及待地脱下衣物,福然直捣黄龙,纵横驰骋,捣得漓染娇喘连连。几个时辰后,漓染躺在福然身上,福然的那处还蛰伏在漓染体内,两人交颈而眠。枯萎的花朵得到露水的浇灌,再次娇媚起来。 皇后定期会前往福泽寺祈福,南宫漓染为了会见情郎也求着跟去。一有空隙,她便换上宫女的衣服,摸到福然的禅房。福然正在敲打木鱼,合眼念经。漓染悄咪咪地进了房间,从背后搂住情郎的身子。福然的手一顿,随即继续敲打起来。漓染发现男人没有理会自己,手便从领口滑入,肆意摸着男人健硕的胸肌。福然被摸得心猿意马,脑门出了层层细汗。 漓染的嘴凑到男人的耳旁,一会包裹住整个耳朵,一会伸出舌头舔弄耳孔。福然的呼吸粗了几分,努力平息情欲,缓缓道:“请施主自重。”漓染的玉手往下摸去,一把抓住男人胯间挺起的巨物上下掂量起来。“师父的这里确实够重的。”福然哪还忍得住宫妃的勾引,一把将其翻了个身放在蒲团上,一手扯下宫妃的裤子,扶住胯间的巨物在花xue外摩擦。在蜜液的滋润下,guitou时不时被xue口吸住陷入几分,却又被僧人抽出。福然粗声问道:“不知道施主有何困难?”漓染早就忍不住了,柔声问:“妾身里面不知道是痒,还是痛,或是麻,请师父赐教。” 男人听话地挺身进入,女人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便开始呻吟起来。福然连忙捂住漓染的嘴,只听隔壁传来振振有词的诵经声。漓染刺激到夹紧花道,福然大为舒爽,以更快的律动回馈。两人在佛门清净之地寻花作乐,忘记彼此的身份,沉浸在最原始的欲望中。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久久不分离。 在心腹宫女的催促下,男人在女人身体内又丢了精,这才帮她整理起衣物。漓染面带春意地回到妃嫔中,暗地里夹紧了双腿,含着僧人的几泡精,出了福泽寺。 在福然和尚时不时地滋润下,南宫漓染的肚子还是有了动静。福然的rou柱留在怀里的漓染体内,一手摸着酥胸,一手摸着平坦的孕肚,想到这是自己难得的孩子,便长吁短叹起来。漓染发现情郎难受,立起身子亲吻男人,称自己有方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