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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二哥你不懂,我和唐斐是真爱!” 谭容弦闻言摔了电话,冷着脸对着镜子整理着装,随後,转身出门,去公司。 日日面对那些开不完的会和总经理办公室里积压的大量文件,谭容弦忙得不可开交,胃病都不知犯了几回,有被累出来的有被饿出来的,半个月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不止。 谭夫人心疼得不行,找了启然过去谈话,要他无论如何,就是用绑的也要将谭容遣绑回来。启然点头应下,一出主宅大门就打了通电话,简单几句後挂断。 3日後,谭容遣出现在谭容弦面前。 “二哥……”谭容遣可怜兮兮地望他。 谭容弦签完名,将文件合上,交给秘书,待对方出了门去方抬眼看他,“舍得回来了?” 哪里舍得,他是被绑回来的。谭容遣抓了抓头发,“二哥,我与你商量个事儿。” 谭容弦放松身体陷进真皮座椅里,捏了捏眉心,“说。” “我打算和唐斐结婚。” 谭容弦睁开眼来,抓起桌上的笔筒用力砸过去。谭容遣早有防备,轻松避开,看了下散落满地的笔,讪笑,“二哥,别生气嘛,我和大哥都喜欢男人有什麽关系,不是还有你吗?” 谭容弦气得胃疼,不想再多看他一眼,起身拿了西装外套,冷着脸走出办公室。 “二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那家夥还在後头囔囔。 谭容弦抿紧了唇,加快步伐,出了公司底层的旋转门才想起昨晚在主宅过的夜,早上并不是自己开车来公司的。正犹豫,电话适时响了起来,谭容弦掏出手机,接起。 “往左边看。” 谭容弦扭头往左侧看去,正见一人从莲花跑车里下来,笑着朝他招手。谭容弦走过去,径自拉了副驾座的车门坐进去,“你怎麽在这里?” “经过,好久没运动了,打算去会所练练拳。”秦彻见他一手按着胃部,面色有些苍白,不由皱了下眉,“不舒服?” “小毛病,没事。”谭容弦扯了下唇,“最近忙得天昏地暗,抽不出时间,难得现在闲下来了,也该练练了。” “不急在一时,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身体要紧。” “真的没事,去蓝田吧。”那里有他的私人健身房,谭容弦闭上眼,“我得发泄一下,心情有点糟。” 秦彻顿了下,“好吧。” 练完拳,两人都是一身的汗。秦彻躺在木质地板上,胸膛剧烈起伏着,边笑,“果然太久没运动,骨头都僵硬了。” “确实。”谭容弦拿毛巾擦了擦汗,顺势扯了条新的丢他脸上。 秦彻擦完汗,坐起身来,挑眉看他,“你还有力气?” 谭容弦喝了口水,睨他一眼,“你觉得呢?” 秦彻站起身,“过几招吧。” 过几招?五招。 未料自己会这麽轻易被撂倒,秦彻悚然,盯着谭容弦,好似看到的是什麽惊奇的生物。 谭容弦不置可否地笑笑,自顾取了架上的毛巾,边擦着汗边朝门外走去,“先洗个澡,待会儿去吃饭,这回是真饿了。” 在几人常去的饭店订了位子,刚吃完饭郝霖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说是庆祝自己脱离单身队伍,邀他过去喝几杯。这样的电话他每个月都会接到好几回,庆祝脱离单身队伍,庆祝回归单身队伍,也不知道郝公子什麽时候才会有新的创意。 谭容弦没什麽兴致,有些倦了,想回去睡觉,他揉了揉额角,淡淡吐出两字,“不去。”然後挂断,抬眼看对面的人,“不介意再当一回司机?” “不介意。”秦彻起身,拿了车钥匙,率先朝外走去。 对於这天晚上出饭店之後遇到的事情,谭容弦郁卒了很久。毕竟先前才轻轻松松将秦彻撂倒,这才过了两小时不到,自己就当着他的面被不知从哪突然钻出的家夥更轻松地捅了一刀,这真是,太失面子了! 一刀下去,场面就有些混乱了,有人惊叫,有人呼救,谭容弦却听得不大真切,觉得那些噪杂的声音忽近忽远的,很是玄乎。 那歹徒的动作精练而狠毒,一刀得手之後很快抽出,就要补上第二刀。秦彻根本来不及拉开因剧痛而弯腰下去的谭容弦,只能挺身去挡,冰冷锋利的刀子刺入手臂,那感觉不得不说,真是糟透了。 秦彻痛哼一声,那歹徒凶狠瞪他一眼,迅速抽刀退开,挥舞着手中染血的短刀逼退包围上来的饭店保安,紧接着快步朝前冲出去,跳上疾驰而来的摩托,呼啸远去。 还有同夥。秦彻皱眉捂住伤臂,神情凛冽,这是有计划的攻击,很明显,目标是谭容弦。 谭容弦捂着左肋下的刀伤,唇色惨白,豆大的冷汗顺着额角滑落,纯白色的薄毛衫被鲜血染成触目惊心的红,他闭了下眼,只觉每一次呼吸都裹着剐心剔骨的疼。 见那出血量,秦彻大觉不妙,与快步上前的保安合力将人扶进车里。那保安是名二十出头的青年,做事倒也利落,二话不说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踩下油门就往最近的医院疾驰而去。 谭容弦很想就这场意外发表一下看法,无奈鲜血流失过快,眼皮重若千斤,他能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脸,似在急切说着什麽,可他满耳都是自己粗重艰难的喘息,辨不清对方都说了什麽。 等我醒来再说吧,先让我休息一会。这样想着,他缓缓闭上了眼。 ☆、(10鲜币)056 你杀过人吗? 那一刀刺入肺叶导致内出血,因为医院库存的RH阴性血液不足,手术过程中谭容弦曾一度停止呼吸,好在得到消息的谭曜带着救命血及时赶到,这才险险将谭容弦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彼时,远在百里之外的齐眉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这一次闹得太大,无论如何是瞒不住谭父的,而对於英国的那位,谭曜更是不敢有丝毫隐瞒。所以,当齐眉收到消息心急火燎地赶回S市,穿过重重守卫推开高级病房的门,第一眼见到的除了躺在一堆仪器和管子里的谭容弦,还有病床前坐着的两人。脸容肃穆,很有黑手党教父气势的中年男人,和身着藕灰色裙装,雍容贵气的外籍女子。 齐眉虽没见过,却不难猜出他们的身份,谭容弦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