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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食!” “我错了。”谭容弦将她抱到怀里温存亲了几口,笑得甜蜜,“怀念老婆做的菜,等出院了做给我吃,好不好?” 齐眉立时将被子一甩,“出院!” “……”谭容弦将被子拉过来盖好,“我是说等……” “我现在就要出院!” “……” 作家的话: →_→ 不用虐,就糊弄过去得了…… 皮埃斯:谢谢靛边的浮萍送滴南瓜和薄荷香香送滴毛帽,粉喜欢,麽麽? ☆、(8鲜币)095 一巴掌 谭容弦拗不过齐眉,叫来医生了解了些需要注意的事情之後,便带着她回家了。 一到家,齐眉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厨房冲,谭容弦头疼地将她拉住,“眉眉,别闹,身子要紧,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休息。” 齐眉不理,也不知打哪来的力气,硬是从他手里挣脱了开去,往厨房走。 谭容弦抚了下额,索性快步上前,直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朝楼上走去,“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下厨的事情交给奂宸就好,你回房好好睡一觉吧。”进了卧室,将人放到床上,接着拉过被子盖好,“还是要我陪你?” 齐眉此时最怕面对他,她不过是想找些事情做,好让自己分心想些别的,她不想和他独处。齐眉大半个脑袋埋进被子里,轻微摇了下头。 谭容弦含笑摸摸她的头,转身出了卧室,没几分锺又回来,脱下外套和衬衫,走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见齐眉侧躺在床,睁眼静静看着他,眸光很是复杂。谭容弦只当不觉,笑着走过去,掀开被子躺到齐眉身旁,将她拥在怀里,“不困?” 齐眉摇头,半晌轻轻问了句,“你去书房了?” “没,怎麽了?”谭容弦闭着眼,声音很轻,好似随时都会睡过去。 见他满脸倦意,涌到喉咙口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没什麽。”齐眉顿了顿,“你很累?” “有点。”谭容弦一脸满足地将齐眉搂紧,唇边溢出一点笑意,“若你希望我做些什麽的话,我就不累。” 齐眉不知该拿什麽表情来面对这亲昵的玩笑,索性将脸埋在谭容弦胸前,以沈默作为回应。 谭容弦自然不会将她这反应当作害羞,嘴角那细微的笑终是挂不住了。 两人各怀心事,沈默相拥着,在rou体及精神的双重压力下,不过十来分锺,便也疲倦地双双睡去。 一觉醒来,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眼皮仍是沈重,倒真巴不得再睡它个三天两夜。无奈空空如也的肚子不愿意,咕噜咕噜抗议起来。 齐眉坐在床上,抱着膝盖,怔怔望着边上的枕头发呆。他已经醒了,他去哪了?会不会已经发现书房里那被砍坏的抽屉?或者他其实已经知道她发现了?她不说,他也不提,他到底是怎麽想的?他是在结婚前知道的还是结婚後?若是婚前…… “怎麽脸色这麽差,不舒服吗?” 齐眉被吓一跳,捂着胸口朝後挪去,抬头看到站在床前的人,这才发现谭容弦不知何时进了卧室,她竟丝毫未觉。 “没,刚在想事情。” 谭容弦在床沿坐下,抱抱她,“记得吃早餐,我等下去公司,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齐眉突然觉得难受,心脏像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拧住了,快要喘不过气。 总要面对的,那并不是无足轻重的小事,不可能一笑置之当做没发生过。那是生她养她,日夜忙碌只为能给她富足生活的父母,她呢?她却嫁给仇人的儿子,肚里还怀着那恶毒之人的亲孙。 齐眉突地抬手捂住了脸,她甚至连哭都不敢。她有什麽资格哭?她无颜面对惨死的父母。 “眉眉……”谭容弦张了张嘴,想说些什麽,最终还是沈默下来,他在等,等她先开口。不到这种时候,他便不知原来自己竟是这般懦弱,恐惧於即将到来的质问,害怕她最终的选择。 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谭容弦微微皱眉。 “在去公司之前,可不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疑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齐眉放下双手,看上去显得很镇定。她下床,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谭容弦,“在你书房的抽屉里找到的。” 即便心里已是波涛翻涌,谭容弦的神情看起来仍是平平静静的,他伸手接过照片,望着上头被定格的一家三口的幸福笑容,淡道:“你都知道了?” 齐眉深吸了口气,将指甲狠狠掐入掌心,反问:“是真的?” 谭容弦想说是,顿了一会之後却只点了点头。 齐眉双目赤红,“那天在主宅里与你父亲吵架,便是为这事?” 谭容弦不敢再看照片中的人,颤着手将照片反按在床上,再次点头。 “我再问一遍,我父母是被你父亲设计杀害的,这事属实?” 谭容弦抬眼看了齐眉一眼,很快又移开了视线,“是,我也是那天才知道,不敢让你知道,所以隐瞒,对不起。” 啪──! 因为太过用力,右手掌疼得钻心。齐眉咬牙忍住几欲夺眶的泪水,俯身从他手下抽回照片。 “这一巴掌是你隐瞒我的代价,与我对你父亲的仇恨无关。” ☆、(10鲜币)096 救美 齐眉摔门而去,留谭容弦坐在床沿捂着脸颊苦笑,无关吗?那是他亲生父亲,若真能无关该有多好,他也就不必这般为难与自责。 他能做什麽呢?他什麽都做不了,他没资格要求齐眉放弃复仇的念头,亦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受到胁迫,他只能沈默中立,确保两方都不受伤害。他也知道,这过程很是艰难。 谭容弦闭眼,沈沈叹了口气。半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冷静下达一系列命令,而後挂断,改拨祈奂宸的号码,“到卧室一趟。” 齐眉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现今这状态也不好去卿微那,思来想去,能打扰的人只剩下一个了。 “怎麽,我脸上有东西吗?”司谴轻轻摇动杯中红酒,看向餐桌对面的女人,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 齐眉挑眉,盯着他身上的行头,“没有,只是好奇。” “好奇?”司谴低头看了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