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扇巴掌,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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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痛比性更能疏解压力和情绪。 她每次想挨揍了,就会故意惹点错出来,相信这对于每一对主奴来讲,都是彼此间心照不宣的事情。 我喜欢让她穿着衣服等我,尤其是这种主题,不过最好是分体的衣服,连衣裙之类有点不好施展。 开门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看到我,眼神期待又有点慌张,不过一切都没开始,我也不是那种会提前预热的人。唯一的宣告,大概就是微信上那几句。“今天下午等着挨打就好了,别的不用你多做。” 我顺势坐在她旁边,把身子向她倚过去,趴在她肩膀或者怀里,“看什么呢?有没有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啊。”平常相处我还是挺小孩的,毕竟大家都是女孩子,谁还不能又恶劣又喜欢撒娇了。 我察觉到她的身体稍微僵住了一下,我笑着捋了下她的背,“是不是跟我一样挺期待的。”我看着她的眼睛,有本事别移开。心虚的时候一看一个不吱声,铁的时候能跟我对着瞪眼半天。 “没有吧,我觉得。”她撇过头去,脸有点点发热,但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 “可我觉得,怎么有很多呢?”我掰过她的脸,“比如现在,你的眼睛就在告诉我,你想挨打了。” 我轻轻踢了踢她的腿,小声凑近她,调笑道,“跪下,叫声mama听听。” 她就顺势从沙发跪到了地上,嗫嚅到“主人mama。” 我知道,这就是进入正题了,把刚刚那依偎的劲儿收了收,开始暴露一些小小恶劣。 “什么,刚刚说什么了,我怎么听不见呢,大点声。”我拍了拍她的脸颊,“mama耳朵不好使。” “主人mama。”这回声音大了,挺好。 “哎,母狗就应该这么叫。”我看着她抬头的那小眼神,啧啧,怎么还是会因为开始的前戏害羞呢,挺可爱。 “是不是故意犯错就等着这遭呢?mama还不了解你?”我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脸,手按在她的嘴唇上,“嘘,母狗知道的,mama一向不喜欢没用的解释。” “张嘴。”我的手指从刚刚的虚抚在她的嘴唇上,慢慢揉捏伸进去,撬开她的牙关,捏住她湿软的舌头,往外扯了扯。 “就这样,保持。”我把刚刚沾到的口水顺势抹在了她的脸上,看到她现在伸着舌头,一脸期待又yin荡的贱样,有点可爱,有点手痒。 我抬起手来,抡圆了扇过去,离脸特别近的时候突然停下,欣赏一下她刚刚害怕的表情,眼睛闭上了,舌头还伸着,勉强合格。 风声散去,没等到原本的疼痛,她试探着睁眼,就会看到我审视和调笑她的眼神,“怕什么?mama是会下那种手的人吗?” 这句话是真的,我虽然自负是个稍微黑手的s,但在“面子工程”上还是很重视的,脸上有痕迹太引人注目了,有些不好的目光或者传言还是能避则避吧。当然,面上看不出来的,可就不保证了。 “这才是。”对视的一瞬间,我反手扇了过去,不重,但声音够了。 她脸上迅速泛起一抹红色,也不知的是打的,还是兴奋,或者两者皆有。我知道分寸,脸上的痕迹明天就会消去,不妨碍我现在往上边来几巴掌。 “来个20下不成问题。”我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自己记着点,报数。” 我看着她,舌头伸着,被打的偏过头去,还要再正回来,唔唔的报数,就是要这样,舌头在外边说不清楚,报起数来才更好玩。 20下打完,这不过是入戏的前菜,打人耳光的侮辱性最强,打狗却是怜爱的开端。我晃了晃手腕,笑道,“母狗脸都红了。别的地方不红说不过去吧,毕竟母狗在主人这里,最不需要的就是脸皮了。” “你说,对不对?”我隔着居家的棉恤,摸上了她的胸。一层薄薄的衣料外,我手指在她rutou打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rutou已经立起来了,一般这时候我就顺着摁几下,好玩。 摁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她因为痒而微微的瑟缩,我就喜欢这种掌控别人性欲的感觉。 “母狗舒服吗?”我看着她有点难耐的脸,“别咬嘴唇,含着。”我把棉恤的下摆提起来让她咬着,这样一对rufang就一览无余了,软软的点缀着两个小枣一般凸起的rutou,实在很吸引我这种手痒的s。 “手也别闲着,不是想更舒服吗?自己把裙子掀起来求我。”就是这种邀请的姿势,害羞但渴望,真不错。我脚直接踩上她还穿着内裤的下体,把她踹坐在地上,再用脚把她的双腿拨了几下让她分开。 “保持,拿好裙子,咬好衣服。”我坐在沙发上,把脚放在她大张的下体上,一边碾一边扯她的rutou,品味她痛苦的表情,以及收敛的呻吟。 “贱母狗的奶子爽不爽啊?”我使劲扯了一下,然后扇了上去,脚下也用力,隔着内裤碾她的阴蒂。“肯定爽极了吧,不然怎么露出这么yin荡的表情,连内裤都湿了。” 看着她咬着衣服只能含糊不清的嗯嗯,我只感觉更深的欲望涌了上来,在疼点,叫大声点。最好涕泗横流的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