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凌的小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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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阮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他的左脸笼罩着大面积的淤痕,最浓的色块接近于一道黑影。柔嫩唇角撕裂,凝固的血渍残存着蜿蜒的轨迹,蔓延至他的下颌深处,宛如玉色面具裂开的缝隙。 男孩呼吸,可以嗅到来自自己身上的、血液氧化后的腐败味,铺满学校厕所墙面和地面的廉价刺鼻的柠檬风味消毒水的气息,以及源自下水道深处便溺的隐约的恶臭。 他没有求饶,更没有流泪。因为于平日不同地那强装凶恶的目光,他被打得更惨,衣物也被剥光,扔到垃圾桶里。 诶。你看这绿茶带着什么? 发情的公狗,这也是你妈给你带上的吧?把它拔下来! 不要———— 被强行剥离复杂锁精环的脆弱rou虫无比萎靡黯淡,失去了往日的血气浮粉。铃口内壁的一小截rou被粗暴地拉了出来,渗着血丝。 小阮赤裸地站在幽闭的隔间内。他们只给他留了一双鞋。他不敢一个人走出去,不敢穿被弄脏的衣服。 男孩的听觉在这种极端环境下变得极其敏锐。他能听到外面的走廊、楼道、教室的动静,那些动静逐渐都消失了。小阮在地面摩擦了两下鞋底,他徒劳地仰望隔间被封死的天花板,潮湿腥臭的凉意从脊背窜上他的脑后。 他抱紧双臂,泪水终于忍不住在眼眶内打转。男孩低低的呜咽回荡在寂静的厕所,把此处衬托得尤其空旷。因为rou虫仍在疼痛,他不敢蹲下,怕挤压到rou虫的伤口。实际上,他想极了缩成一团,躲进mama的怀抱里。 可是mama怎么会来呢?她不知道学校里发生了什么,她也不会亲自来这小男孩的学校……可是、可是…… “呜……mama……快来救救我……” 眼泪大滴大滴地自眼角滚落,经过青紫的伤口,留下具有强烈刺激性的盐分。小阮的脸因为泪水而剧痛。他哭得更厉害了。不该是那样的吗?他痛的时候,mama会第一时间给他安抚。他哭的时候,mama会温柔地揩去他的眼泪。被抛弃了……他就像是被抛弃了…… 小阮哭到眼睛痛的时候,mama却真的到了。 她风尘仆仆。小阮被困在六楼。她一定是一路跑上来的。mama移开卡着门把手的拖把,把小阮呼唤到自己的怀里。 男孩的眼皮都哭肿了,双眼皮的褶皱被挤得外翻,如同两颗鲜嫩欲滴的桃子。他的眼周全哭红了,像个古代的小花旦演员。mama的指尖落在小阮的眼皮,那里湿淋淋地残存着泪痕,又从内而外地散发出不正常的热意。而小阮的眼皮已经麻木了,他都没察觉到mama轻柔的抚摸。他仰头,想要把自己的脸送进mama的掌心,mama为了不戳伤他的眼球而移开手,接收到了小阮心碎的目光。 “好宝贝。你怎么不自己出来?” 拖把并没有卡死。小阮再怎么力气小,也可以靠持之以恒的努力推门,把拖把摇落。 男孩漆黑的瞳孔颤抖了一下,在灯光下尤为雪白的脸上,纵横交错着深浅不一的淤青和破口。左脸伤痕的边缘,青紫色逐渐退去,杂陈着胆绿素沉积后形成的混浊的黄。他的唇干燥皲裂,几乎没有血色,翕动着说: “我不喜欢……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样子……” 他本来也是害怕让mama看到他这副丑陋的模样的。但是mama的存在的本身,就给他莫大的安全感。他需要mama。哪怕mama厌恶他也……他也需要mama。 小阮虚弱的手指轻颤着抓住mama的衣角,不敢看她的表情。mama叹息一声。这轻如鸿毛的一声,落在男孩耳中,比霹雳列缺还要惊动他的心。跳动的心脏忽然开始感受到疲惫和酸楚。他收回手,缩着肩膀,早已哭不出的眼睛又有了些泪意。 mama脱下她的风衣,用它包裹住小阮赤裸的身子。 小阮虽然瘦,骨架生得很是不错。在mama的指挥下,他将手臂伸进袖管,又用腰带勒出纤长笔挺的腰肢。不看他伤痕累累的脸,但看身材,真是风度翩翩。谁也想不到男孩的风衣之下会空无一物,还有一根遭受残虐的萎靡rou虫。可mama的风衣很长,连他的脚踝也遮住了。小阮感到无限的安心感。 mama:“你还能走路吗?” “能、能的。” 小阮不好意思奢求更多。单是被mama的气息包裹着,就让他沉浸在了无限的幸福中。这件衣服已被他穿过了。mama肯定不会再收回去。这是mama慷慨给予小阮的所有物。 mama让小阮见了私人医生。小阮敷完药后,怕他睡不着,让他进一间没有镜子没有洗手间的小房间里待着,还极具耐心地跟他夜谈,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男孩的脸上覆盖着大大小小的纯白无菌敷贴,没能完全将青紫色的淤青遮盖住,却多了一分洁净感。他的眼中竟是自卑和恍惚。小阮经历了一番心里斗争才开口: “mama……他们骂我sao……骂我是烂rou……我不烂……” mama:“小阮是对的。他们说的都是错的!小阮怎么会是烂rou?小阮只是……太喜欢mama了。” 小阮扑进mama的怀里: “小阮最喜欢您了……” 男孩趁势道:“他们还说……您会抛弃小阮的……” “怎么可能呢?小阮永远是mama的好宝贝。mama不会抛弃小阮的。” “嗯……” 小阮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被mama久久地搂着,他夹着嗓子道,像一只发嗲的公猫:“mama……小阮想帮mama舔xue……” “呆瓜。” mama被他逗笑了,“你的脸可是受伤了。我可不想因为一时私欲,让我们小阮毁容啊。” “呜呜……mama……” 男孩如同小兽般嘤咛。mama拗不过小阮,让他乖乖仰面躺下,自己骑他的脸。毕竟是大人,能够自我控制,不会被欲望冲昏头脑。 小阮撅着粉唇,凸显它的存在感。mama的阴阜却从粉唇上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对准了男孩精致的鼻梁。阴蒂在鼻梁上滑滑梯般滑动。yindao分泌的xue水流下。小阮为了不将xue水吸进鼻腔,便小口小口地用嘴呼气吸气。他时刻做着窒息的准备,以迎接mama彻底降下的阴阜。但是mama没有。她靠着摩擦小阮的脖子,粗糙完成性欲的疏解,便从男孩脸上站起。 男孩的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成一簇簇的,脸上湿淋淋的,有种刚从水中捞出来的冷白尸体感。小阮睁开眼,他感觉mama没能彻底释放,又自责又愧疚,不敢多作挽留,直到好几天后在小房间里养完伤才安心定志地出来见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