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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样的感慨:这畜生,果然生猛。 三十六章 妖精妖孽斗斗狠(一) 隔天早晨,破天荒的是,卫东篱没有起床,而从不出门的孔子曰却神清气爽的打开了房门,冲着守在门外的萧尹撇了撇嘴巴,说:“先找个人来收拾一下屋子,然后再找个大夫,来看看你们家主子。” 萧尹昨晚当值,在卫东篱的房门口守了一宿,自然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风流韵事,只是没想到,一夜缠绵,孔子曰竟然能将他的主子祸害得无法下床! 萧尹的表情有些呆滞,略显木讷地说:“孔姑娘,我家主子的身子……” “滚!”屋子里传出一声怒吼。很显然,卫东篱的男性尊严遭到质疑,致使他十分恼火。 萧尹忙低下头,暗道:看来,主子这是伤自尊了。不过,说句心里话,如果让他摊上那样如狼似虎的孔姑娘。估计也得伤自尊。试想,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自信,不就是听见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哭喊着“求求你,不要了,奴家受不了了”么?结果,主子完幸了孔姑娘后,却被其搞得下不了床。这事儿倘若换到自己身上,也决计没脸见人了。更何况,还是心高气傲的主子呢? 萧尹的心情复杂了,用眼神询问孔子曰,到底用不用找大夫给主子看看?他怕找来大夫后,不但大夫会被处罚,就连他都跟着“吃锅贴”! 孔子曰不打算为难萧尹,却打算羞辱未动一番。于是,她挑眉一笑,说道:“既然你家主子不想别人看见他此刻的样子,那……你就去买点膏药吧。” 萧尹抹了抹冷汗,小声问道:“那,孔姑娘,依您看,属下都需要买一些什么样的膏药膏啊?” 孔子曰倚靠在门边上,一边为自己编者麻花辫,一边懒洋洋地说:“一呢,要能除血化瘀的;二呢,要能消除肿痛的;三呢,要能让破皮的肌肤不留下疤痕的;四呢,最好有润滑作用;可以…” 未等孔子曰把话说完,卫东篱的声音再次从屋子里传出,夹着零下四十多度的风暴,咬牙切齿道:“依本王看,最好再加一味能毒哑人的药!” 孔子曰在心里冷哼了一声,面上却是娇笑着打趣道:“哟,王爷,您身体不好,可不要说这些气话。您要是把自己毒哑了,这可怎么得了?奴家就喜欢听您那缠绵的情话和rou麻的誓言。” 卫东篱由床上坐起身子,面无表情地问:“孔子曰,你想死么?” 孔子曰回过头,陪笑道:“奴家那么喜欢王爷,处处替王爷着想,时时以王爷为荣,又怎么会想死在王爷牵头呢?王爷,请看奴家认真的小眼神儿。奴家对您如此深情,难道您就感觉不到吗?难道说,对王爷好,也算是罪过么?”抬头望天,感慨道,“如果这样也算是罪过,那我还真是……千古罪人啊!” 哐当一声,小尹踩翻了花盆,跌坐到了地上。 虽说卫东篱也被孔子曰恶心的够呛,但他的唇角却弯起了一丝笑意,对孔子曰勾了勾手指,配合道:“很好。本王决定先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来服侍本王沐浴更衣吧。” 孔子曰刚想说“你自己没长手啊”,可转念一想,她现在扮演的可是卫东篱的骨灰级粉丝,自然要时刻黏糊在卫东篱的身上,不肯错过一丁点的献媚机会。 思及此,孔子曰再次英勇就义了! 沐浴后,卫东篱让孔子曰给他找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孔子曰打开卫东篱的衣柜,选出一件大红色的长袍,然后又抽出了一条草绿色的玉带,还给他配上一双金灿灿的长靴。 卫东篱每对孔子曰的品味发表任何意见,而是任由她为自己穿戴整齐。然后,在转身间,派人去了趟成衣店,为孔子曰取了一套女装,亲手为她换上。 孔子曰指了指身上的红裙、绿带、金靴,问:“情侣装?” 卫东篱的眼神一亮,低头吻上了孔子曰的唇瓣,调笑道:“情侣装,这个名字不错,本王喜欢。” 孔子曰的肚子非常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她吞了吞口水,说:“我饿了,先吃饭好不好?” 卫东篱啧啧道:“普通人家还养不起你。” 孔子曰瞪起眼睛,“你什么意思?嘲笑我嫩吃?” 卫东篱但笑不语,拉着她的手,将其按坐到椅子上,然后取来一盒染发的药膏,为孔子曰将满头银白色的卷发染黑。 头发染好后,卫东篱又打开了一个胭脂盒,从中挖出一块rou色的东西,按在孔子曰的脸上,仔仔细细地揉捏着。 最后,他拿出来一套描眉画风的工具,为她化了一个淡妆,才满意地点点头,将昏昏欲睡的孔子曰推到一面较为清晰的铜镜前。 当铜镜中映出两个人的容颜时,孔子曰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谁能告诉她,铜镜中的那个女人,是谁? 她很年轻,大约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她很柔媚,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她,呵护她。 如果说孔子曰是烈日骄阳,那么铜镜中的她就是甘甜的清泉;如果说孔子曰是游荡在森林中的野兽,那么铜镜中的她就是开在寂静幽谷的一株兰花。 孔子曰可以非常肯定的说,如果她是个男人,一定会为铜镜中的她而心动,毕竟有些人一亮相,就注定要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例如铜镜中的她,例如身旁的卫东篱。 孔子曰从来不曾与卫东篱一痛站在一面铜镜前细看彼此,如今站在一起照铜镜的时候,她却顶着另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这种感觉很奇怪,却有说不出好与坏。甚至,当她细看铜镜中的她时,竟然还觉得有几分模模糊糊的熟悉感。怪哉! 铜镜中,卫东篱虽然穿得像盏红绿灯,却仍然贵气逼人。他就仿佛是一副浓墨重彩的优化,漂亮得让人忘记呼吸。 铜镜中,她身穿红衣,脚蹬金靴,腰扎绿带,顶着这张假面与卫东篱站在一起,还别说,竟然有种新人拜天地的感觉。 孔子曰伸出手,在自己的这张假面上摸了摸,啧啧感叹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高潮的易容手艺。要是你哪天不当王爷了,靠捏个泥人啥的,估计也饿不死。” 卫东篱将下巴压到孔子曰的肩膀上,挑眉问:“如果哪天本王真的沦落到去靠泥人讨生活,你可还会跟在本王身边?” 这一刻,虽然卫东篱的样子很轻佻,但孔子曰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