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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别人待见!以后,谁也甭跟我谈什么感情,都是狗屁!什么是感情?感情就是被人践踏的下贱东西!谁他妈付出得多,谁他妈地就得受罪! “以后,小爷就在这‘西楚阁’里当个兔爷儿!给钱的就是大爷,没钱的统统滚蛋!” 阿香姐暗道:主子为了子曰妹子都开始“泼夫骂街”了。主子一出口,果然非同凡响! 兰芷水和梅昀之对视一眼,明哲保身地闪到一边,在不引人汪意的角落里,继续看热闹。 百里岚有些木讷地消化着自己所听到的一些。假的,都是假的吧? 孔子曰第一次见识到胡狸耍泼,还真是让她心有余悸,这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她有些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脸色不善的胡狸,只能说一句,“对不起。”转身,向大门外走去? 胡狸眼见着孔子曰要走,气得一把cao起桌子上放置着的茶杯,狠狠地砸向地面,在瓷器的碎裂声中怒喝道:“孔子曰,你敢走出这个大门试试!我……我…… 你……你把昨晚的过夜费付清了,否则休想走出这个大门!否则,小爷扒了你的皮!” 孔子曰知道胡狸是在挽留自己,但她却并不想留在此地?她讨厌被人算计,厌恶被别人当成棋子般摆弄。胡狸喜欢她,她心里明白,但是,她却无法理解他的做法。 孔子曰转回身,掏出身上所有的银两,统统放到胡狸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转过身,继续向外走去? 胡狸嗤笑道:“你给小爷我站住!你以为这点儿银两,就够小爷的陪你折腾了一晚上的费用?” 孔子曰忍无可忍,瞬间转过头,怒吼道:“胡狸!你当自己是处儿呢?!还他妈地要昂贵的开苞费?!” 胡狸一拍桌子,站起身,张开嘴巴,用比孔子曰大上十倍的声音回吼道:“对!小爷就是处儿!你他妈别想甩甩袖子就走人!告拆你,你必须给足金子,直到小爷我满意为止!否则,你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孔子曰被胡狸的气势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抽搐着嘴角,忍笑道:“你……你想要多少金子啊?” 胡狸竖起手指,似乎想要说出一个准确的数字,但最后只是用鼻子哼了哼,牛哄哄地说:“小爷说了,要多多的金子,直到小爷我满意为止!你听不懂话吗?!” 孔子曰望向门外的明媚阳光,略显疲惫道:“胡狸,我们不闹了好不好?以前我不告而别,是我的错。那么昨天晚上的事呢,又是谁的错?胡狸,你对我好,我知道。尽管你昨晚算计了我,我也不想和你计较。然而,我们并不是一路人。我己经厌倦了人与人间的算计与欺骗。这辈子,我不想再爱任何人,只想在深山老林中与野兽为伴。我的世界不适合你,而你的世界我也不想融入其中。”说完,孔子曰抬腿向门外走去? 大厅里,突然传出人类惊慌失措的声音。 阿香姐尖声喊道:“主子主子,你别吞银子啊!主子,别……别扯腰带,这里房梁大高,无法上吊。主子主子,你就冷静冷静吧,别……别哭啊……” 孔子曰的脚步微顿,紧接着继续前行。 胡狸见孔子曰去意己决,恨得咬碎银牙,一口气追了出来,张开双臀,拦住了孔子曰的去路?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瞪着你! 孔子曰无力地问:“胡狸,你到底想怎样?” 胡狸咬牙道:“孔子曰,我告拆你!小爷我不待见你,也从来不曾喜欢过你!昨晚的事,小爷就当从来不曾发生过!你也不用记着!” 孔子曰点了点头,“好,知道了。” 胡狸扬起下巴,又说道:“现在,我就是被你救过的绯色!” 孔子曰一挑眉峰,问:“那又如何?” 胡狸恶狠狠地说道:“不如何!我现在要报恩!以后,我就跟在你的身边当小厮,直到被野兽吃了为止!” 这回,孔子曰算是完全明白胡狸的意思了。看来,他是跟定自己了。 孔子曰知道拗不过胡狸,于是眯着笑道:“好。我前不久刚收服了一只小斑点儿当坐骑,你以后,就负责照料它吧。” 胡狸的唇角立刻开始上扬,却又被他刻意地压制住,努力装出一副“我不在乎”的嘴脸,淡淡地应了一声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它的。” 然而,当孔子曰正式地将小斑点儿托付给胡狸照顾的时候,胡狸才终于知道,原来小斑点儿不是一匹身上有斑点的可爱小马,而是一只无比凶悍的斑斓大虎! 胡狸的泪水,再次狂奔了…… 从此后,胡狸的心语就是:不是小爷儿我想哭,是生活强迫了我! 第四十六章:被嫖之女君莫笑(四) 自从胡狸自告奋勇给孔子曰当小厮,孔子曰便摇身一变,成为了“西楚阁”中的总瓢把子!她独占后院一隅,“养花弄草”。 咳……不要误会,不要误以为孔子曰转了心性,会手持锄头养花弄草。此“花”非彼花,此“草”亦非彼草,乃是指美女和美男是也。 每天,她都躺在摇椅上,听着梅昀之吹箫,兰芷水唱歌,看着众多舞姬翩翩起舞,小日子过得如鱼得水。 孔子曰说,胡狸是小厮,应该站在门口听候使唤。胡狸便站在门口,偷偷地窥视着屋子里面的动静。但凡他看见兰芷水为孔子曰捶腿,梅昀之为孔子曰斟茶,他就会用眼睛瞪人,用牙齿啃门框,甩鞋底打小人,用指甲抠门板!那些声音,听在众人的耳朵里,简直恐怖至极! 至于百里岚,他则是远远地望着孔子曰,发出一声声轻叹。 太阳由东偏西,百里岚在接连叹息了三百八十一口气后,仍不见孔子曰的行为有所收敛。他忍无可忍,大步走进孔子曰的屋子,将围绕在孔子曰身边的美男美女统统赶走,然后直视着孔子曰的眼睛,以非常郑重地语气说:“子曰,你不能再这样……这样消沉下去!” 孔子曰咧嘴一笑,心里明白,其实百里岚是想说得是,“你不能再这样放荡下去!”但是,无论是“消沉”这个词,还是“放荡”这个词,用在她身上,都十分不合适。 孔子曰站起身,赤脚走到桌子旁,为百里岚倒上一杯茶水,“我不认为听听小曲儿,看看艳舞,就是消沉。相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