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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跌跪在地,抱住席邺的腿,“我不想死……救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没写完…… 今天白天又被事情耽搁了,导致现在才更新…… 对不起各位等更的仙女们……TAT ☆、第59章 同生共死 袁雅雯扑上前,跌跪在地,抱住席邺的腿,“我不想死……救救我……” “尼玛神经病啊!”席邺一脚把她踢开。 “席邺,救救我!求你……只有你能救我……”袁雅雯再次扑跪到席邺脚下。 “老子管你死活!不是说怀念的事情吗?”席邺冷着脸道。 袁雅雯迎着他冰冷的目光,恍然回过神。 是了……她怎么又忘了……这个男人喜欢的是怀念…… 当初无论她怎么想尽办法接近他引诱他,他都视而不见…… 发生一夜情之后,对她一掷千金,只为了瞒住怀念…… 这是她人生的魔咒,只要是她喜欢的人,就会喜欢上怀念! “有话说有屁放!”席邺催促。 袁雅雯含着泪水道:“席子钺睡过我……他答应我放过我……又出尔反尔……他跟怀念一起对付我……他们现在要置我于死地……” “艹!你说什么?!”才第一句,席邺被震住。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们俩狼狈为jian,全都不是好人……怀念一直在骗你……她早就认识了席子钺……她为了跟席子钺在一起,把你当踏板……席子钺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他还说过,就是侄媳妇玩才有意思……啊——” “你TM给我胡说八道!”席邺抬脚朝袁雅雯踢去,脸色阴沉,“想死啊你!” 他在愤怒之下,脚劲很重,袁雅雯被踢得仰躺在地,胸口一阵阵发疼。她看着幽蓝色天幕,眼底的泪滚落出来。 事候如今,她没有退路了…… 她也不需要退路…… 袁雅雯支撑着自己站起身,与席邺对峙,低喝道:“我没有胡说八道!是你自己在自欺欺人!席邺你就是个孬种!”她的眼神尖锐又藐视,“你叔叔抢你女人,你听之任之,拿他没办法!你女人背叛你,你还惦记着她,忘不了她!你是这世上最卑微最可怜最没用的男人!” “闭嘴!”席邺心里最隐秘的痛楚被戳中,犹如刀子剜心,脸上表情陡然暴怒。他大步上前,伸手箍住袁雅雯的喉咙,“你TM给老子闭嘴……听到没有……” “我说的都是实话……”袁雅雯艰难的发出声音,脸色毫不屈服,“你就是个可怜虫……二世祖……没有你叔叔的荫蔽你什么都不是……他看上你女人,你就得双手奉上……以后等他把怀念玩腻了,再来抢你的女人,你继续送……哈哈……你是我见过最可怜……活得最没尊严的富二代……” “……你说!你再说啊!”席邺手中力道加重,扼着袁雅雯的喉咙,不断收紧,手指像是要穿破她的皮肤,刺入她喉管里。袁雅雯脸色惨白又涨红,再憋不出一个字。 他步步往前逼,她步步往后退,他表情狠戾,她痛苦的挣扎。 钟奕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表情若有所思,并没有出手劝阻激怒的席邺。 席邺一路把袁雅雯逼到墙角,警告的盯着她,“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袁雅雯痛苦的看着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眼泪不停往下掉,模样奄奄一息。 席邺松开手,袁雅雯劫后重生般跌跪在地。 “席子钺不会放过我……你不救我,我就是要死的人……死了好,死了就解脱了……”袁雅噙着泪,幽幽冷笑,“你活着不如死了,还不如我痛快……” 席邺正要走人,听到她的话,气的返身又是一脚,“你TM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对啊,我就是想死……”袁雅雯拿出一把瑞士军刀,起身塞到席邺手中,锋利的刀刃对准自己,“你不救我就杀了我……死在席子钺那种人渣手上,不如死在你手上……” “……你TM有病!”席邺不想再跟袁雅雯纠缠,正要松开手,袁雅雯攥着他的手,猛地靠近他。 她紧紧抱住他,脑袋压在他肩上。席邺愣在原地,他感觉到一股又一股温热的细流正在不断涌出,溅湿了他的手。 袁雅雯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艰难的开口:“席邺,我是真的……喜欢你……” 如果不是喜欢他,她不会那么嫉恨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喜欢他,她不会那晚在他酒里下药,带他去开房…… 如果不是喜欢他,她不会拿了钱还要挑明一切,跟怀念彻底撕破脸…… 如果不是喜欢他,她不会在他出车祸后那么绝望,心如死灰…… 如果不是喜欢他……如果…… 如果他喜欢的人是她,该有多好…… “你要是个男人……就把属于你的夺回来……席子钺……迟早……抛弃怀念……他是披着人皮的……畜生……”袁雅雯气若游丝的呢喃,虚弱的双眼里满是不甘和痛恨,“我跟怀念……姐妹一场……不忍心……伤害她……” 席邺像是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袁雅雯。 袁雅雯接连后退几步,月光下,她胸口大片血污漫开……手上和嘴角都是血,混着她绝望又凄厉的眼神,分外可怖…… 她犹如女鬼般,发青的眼眶盯着席邺,脸上浮出渗人的笑,“死在你手上……我瞑目了……谢谢你……席邺……” 席邺接连后退几步,眼神惶措不安。 袁雅雯支撑不住,滑倒在地,地面上漫开一滩血泊,刀子还直直插在她胸口。 席邺不停往后退,脚步虚软,遇到台阶差点栽到时被钟奕撑住。 钟奕走上前,蹲在袁雅雯身前,伸手探她的鼻息。那张白皙俊美的脸上是超乎寻常的冷静和淡定,他抬起头,看向席邺,说,“断气了。” 席邺腿一软,跌坐在花坛上,酒精上头的冲动和被羞辱的恨意,全都在瞬间醒了过来。他摇着头,眼神混乱至极,“不是……怎么死了……怎么就死了……不是我杀的……她不是我杀的……我没动手……” 他虽然是过的飞扬跋扈,嚣张不羁,但从未起过杀人的歹念。从小家庭教育对他管束极为严格,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从不敢越矩。以前在国外闹事时,席子钺还警告过他,怎么着都不能沾上人命。 席邺一低头,看到自己满手的血,脸上惶恐更甚。 钟奕眼底幽暗的笑意一闪而逝,他站起身,打了个电话。 放下电话,走到席邺跟前,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我们偶然经过这里,这个女人自杀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走,接着去玩牌。” “不……不是……那把刀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