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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雨(单性转,含biu)

    雷声扯响的时候,曹丕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她说,要下雨了,孙权。

    被叫到的人一脸见怪不怪,随手投了个球,没进。曹丕站在场边,一双秋水似的眼直直地盯着球,显得有些空,神情木木的,她看着球被高高举起,没过几秒又落到最低处,球不甘心地弹起,惹得她扯起嘴角,露出点明晃晃的嘲讽,只是不知道笑的是谁。

    孙权余光扫到她,就知道她还在厌世状态,“嗯”了一声权当回应。回她太多冷脸就得冲着自己;不回她现在没什么,等她缓过来了就又要遭难了。

    天知道曹家是怎么养女儿的,一个准大一看着比他个工作了的还老成,他不禁腹诽,又随手捋了把头发,拉开包翻出两瓶罐装果酒来,微醺款,喝着跟气泡水一样。

    他熟稔地拉开拉环,呲的一声,响箭似的划破夏天傍晚的沉闷,然后把紫色那瓶递给曹丕。那只莹白的手接过酒,指腹无意间蹭过孙权的手指,挨到的时间太短,留不下什么细腻触感,况且孙权早知道这双手就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手,他们曹家家风就是崇文尚武,她又是个极要强的,非要求个“兼美”,又或者,是为了和父亲更像一点也说不定,她对曹cao的……孺慕,确实情深。

    孙权仰头灌了一口,虽然度数不大,但是也勉强算酒入愁肠,比他矮了一头的人却是拿着酒,径直走向大门。

    门开了,风裹挟着湿意呼呼地钻进球馆,孙权沉默着看她散开长发,走入雨中。他们被雨隔开了,一场只属于曹丕的暮雨。

    但是门没关,孙权想,这意味着他有机会把她从雨里拉回来。他把喝空的易拉罐丢开,也走进雨里去,风和着雨扑在面上,让他惬意地眯起眼。

    “提问,我马上要开始劝你进去了,你给我roll点的机会不?”

    雨还是斜斜地下着,曹丕没应声,她在雨中仰着头,被淋湿的长发垂下去,润泽的墨色直画到腰间,散乱的几笔绕在锁骨和脖颈处,随着呼吸的频率蜿蜒。

    孙权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墨黑的长发,深灰的衣服,瓷白的皮rou,这地界偏,灯要很晚才开,她整个人像笼上涳濛的雨纱。

    光这些还不够,天边时不时扯着雷,雷光闪动间似天光乍破,这天地倒成了她的陪衬。

    本是极文艺的构图,落在孙权眼里算是浪费了,再美那也是曹丕,会死揪着他的糗事笑个不停的损友、会时不时犯病的文青,只是她被曹家认下之后,这“病”好像更严重了,现在更是,一个人好像被分成了两半。

    不过谁让他手机里还存着她几天没洗头的丑照呢,该捞还得捞。何况孙权知道,今天她遇到的事是没办法和身边的朋友说的,否则也不会专门来找他这个孙家的儿子,当然了,她肯定不会开口,最后又是自己陪着,她自己消化完这些有的没的。

    “你再这样淋下去我就把你的备注从葡萄公主改成人鱼公主了。”

    “你不说话会死啊。”立在雨里像融进风景画里的人终于说话,声音沙沙的,和在雨声里,她转过身来,头还是仰着,只是幅度小了,因为这次不是看雨,是看人。

    曹丕在孙权面前总是有种任性,大半是为了和他互怼,很少的时候是像现在这样,偶然地流露,这不一定是信赖,只是一种习惯的偏好,就像她在父亲面前很少用“想要”这个字眼,不过前几天用过一次——那是在酒精作用下才敢吐露的不轨之心。

    一想到父亲,她就心里发酸,舌尖也泛上涩味,急促地眨眨眼,眉睫上的碎雨滴好像落到眼睛里了,惹得她眼睛发酸,分不清面上的雨是冷是热。

    一进去,孙权就翻出包里的毛巾丢给她,一边吐槽:“还好这地偏,不然我们两个傻逼站雨里演那么久偶像剧,要是被人看见了我真的要321跳了。”

    “我看见了,跳吧。”

    曹丕盘腿坐在地上擦头发,露出一截大腿根,水涔涔的。她的眉眼是极灵秀的,柳眉下的眼偏长,眼尾略弯,眼睑薄薄的一层皮rou,睫毛长而密,平日里弯出个翘弧,现在垂下来,被水黏作簇,半遮半掩的,她活像是沉入深潭千年的瓷器托生成人了。

    孙权看着她一阵恍惚,连回嘴都忘了,他想起哥哥曾经给他讲过一种水鬼,会在下雨的时候爬出来把人掉包了。他现在越看曹丕越觉得像水鬼,全身湿漉漉的,裹在毛巾里面揉搓的长发跟水草一样,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看曹丕居然有心慌的感觉。

    平心而论,曹丕是极漂亮的,年纪轻但有种少见的韵味,伸个懒腰也跟花枝蔓生似的,风致楚楚。孙权和他认识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毕竟他们大半的时间都是当网友,但是有一点孙权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那就是曹丕在他眼里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孙权是个喜欢划分阵营,再在里面细分的,这是他玩益智小游戏得出的经验,例如他目前给女人划分了三大类——mama和meimei、异性、曹丕。某种意义上说明他确实没怎么把曹丕当女人看过。

    他心里一哂,才十八也不算女人,毕竟擦个头发都擦不好。

    “头发不是这么擦的,我来。”孙权挪近了点,伸手就去够毛巾。曹丕不爽地“啧”了一声,还是松了手,转身背对他,由着他动作。

    “别扭什么呢,我老早就给meimei擦头发了,技术那是一顶一的好。”

    孙权把她散乱的长发握成一大把,又理顺到发梢,蓄在发丝上的水随动作大颗滴到地上,淌成几股。他一边擦一边说着:“手机在我包里,你自己打电话给你哥。”

    “孙权你到底是在和谁说话?想搞骨科啊,句句不离哥哥meimei的。”曹丕侧过脸来,恨恨地说。

    她薄唇轻颤,气得不轻,姣好的唇形被抿出点刻薄意味,最后别过脸去,不自然地咬着下唇。仅仅只是一个侧脸,孙权也能脑补出她的表情来。

    “怎么,你个文青还不知道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故,反应这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侬欢喜阿嗲?”孙权想着她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顺势站了起来,低头冷眼盯着她发旋,语带讽意。

    他到底比曹丕年长了几岁,冷脸摆出架子来确实唬人,偏圆眼带来的亲和力都不顶用,吴地方言被压低的声音念出嘲讽的腔调来。

    一时间球馆又静了下来,只能隐约听见外边的雨声,曹丕轻笑了一声,轻快地站起来正对孙权,学着在父亲面前的样子,露出个有些乖巧的笑容来,孙权感觉眉心直跳。

    “谁说我喜欢父亲了,教我上床的不是你这个六二吗?”

    虽然她这骂人的攻击性不高,但是孙权实打实后悔教她说自己老家的方言了,不然他还能挽救一下上一句话。

    “谁他妈教……”孙权瞪大了眼,话还没问完,怀里就扑进一尊泛着潮气的瓷女,两只手环着他的腰不放,皮rou隔着湿透的衣服贴着,倒是更紧密了,瓷女在他怀里仰起脸,眼尾、鼻尖都像抹着胭脂,嘴唇却没什么血色,隐约可见残缺牙印,笑得小意柔情,更显瘆人。

    被抱着的人突然有种吾命休矣的慨叹,连忙使劲想挣开,不等发力,就被撂倒了。暂居高位的人终于又开口了:“现在。”

    这个姿势就连孙权都觉察出不妙来,曹丕拎着他领子,一只腿曲在他腿间抵着,听着她的话更是两眼一黑,他在这方面其实没什么道德感,厮混过的人也不少,窝边的兔子都被他吃过,但是曹丕总归是不一样的。

    要说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他飞快地瞄了眼曹丕被压得显出些丰腴的腿根,很勾人,但同时也很有力,他不怀疑做完之后自己会被打,也不怀疑曹家会更针对他们家。

    孙权曾在一次难得的宴会上见过他们父女,那时候曹丕才16岁吧,一身天水碧旗袍,领口倒还只是祥云纹,下摆就用银线绣了细密的龙纹,只过了膝,没有分叉,在两侧用如意结垂下一层扇褶状的轻纱,人生得好看,眼神却是极不好,有些冷,和她大哥一左一右跟在曹cao身边。

    曹cao在同龄人中算不得高大,跟自己的一双儿女比起来也是,彼时孙家两兄弟还在讨论曹丕不穿高跟是不是怕她爸折了面子,旁边的周瑜端着酒杯掩住笑,打趣说:“那仲谋要不要去和她跳舞,当面问问她?”

    最后当然是没有,孙权极力抗拒是一回事,那头曹丕已经和她哥跳上了。与其说是跳舞,不如说是装个样子,在场的那个不是人精,明摆着是曹家还不想早早卖了长子的婚事,而且这二小姐年纪轻,在曹cao心里的地位却不轻,拢共只和父兄跳了舞。

    那次晚宴的细节被孙权放大了,他想起曹cao给女儿整理盘扣时的样子,又看着曹丕在自己面前一点点解开自己扣子,颤着手解了半天还是第一颗,孙权心想这都什么事啊,乱得很。

    他看见曹丕露出的锁骨,那里原本盛着几颗水珠,现在随着动作滑落。但他没有阻止,只是颇沧桑地叹口气,无奈地说:“等等,先给你爸打个电话,然后我俩卡着点做,保管你得偿所愿哈,顺便说一声我是被胁迫的,不然我怕我交代在这。”曹丕停了手,闷闷地说:“……他喜欢你,不会打你的。”

    她整个人像是一下子又回到了外面的暮雨中,恹恹的,蹙着眉头垂下眼来,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潋滟水光,却被孙权瞧得一清二楚,他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不过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他决定另起话头:“你知道外面怎么说你的不?寂寞清丽,端庄大方。本来我都快笑死了,但是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不就合了寂寞清丽吗?收着点,别让外面说些笑话。”

    他伸出手指去蹭她面颊,一寸寸地,指尖先是触及一片冷湿,然后染上一滴温热。

    “你又不是真人鱼公主,眼泪没那么金贵,别哭了啊。”

    孙权见不得她现在哭,毕竟不是自己惹哭就没啥成就感,学着哄meimei的语气哄她,只是内容还是有点差距的。

    曹丕还没说什么,门突然开了,伴随着一句熟悉的卧槽,三个人冲了进来,孙权缓缓闭上了眼,倔强地对曹丕树了个中指,然后被拉开了。

    本来这场闹剧很容易到收不了尾的结局,然后在曹丕应景地打了个喷嚏后,周瑜见缝插针地提出先让年轻人回去换个衣服什么的,这个天淋了雨容易发烧。

    曹昂这才勉强同意改日再谈,他被丁夫人养得很好,即使是这个时候也依旧言行得体,直到最后才忍不住飞了个眼刀过去,意有所指地说:“我们可不年轻了。”然后拢了拢曹丕身上的披肩,一手揽着她,一手提伞走了出去。

    兄妹俩一路无言,曹昂举着伞让她先去了后座,又帮着她把湿透的鞋袜脱了,才把伞收起放在她旁边,自己去前面开车。

    曹丕活动了一下冷木的脚趾,曲着腿坐在后座,把脸埋在用自己圈出的小空间里,闷闷地喊了声哥,她觉得内疚,又有些委屈,示弱似的喊了一声就不愿意再多说了。

    等红灯的时候,曹昂终于开口了:“是子建她打电话告诉我的,让我去问问孙家,我和父亲没有派人看着你,你放心好了。”

    曹丕探出半张脸来,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她半扒着座椅,猫似的伸出手去摸哥哥半湿的衣服,别扭地开口:“我和孙权只是朋友,哥你别告诉父亲。”

    她平常在曹昂面前确实是一幅小女儿情态,毕竟在他被曹家认下之前,曹昂就对她照顾有加——即使是有了别的弟弟meimei。这也是为什么曹丕不认可别人说曹昂对她来说如兄如父,曹昂只是哥哥,和父亲再像也只是哥哥。毕竟父亲不是这样的,父亲的宠爱是要争的,不像哥哥,会对弟弟meimei好,对她这个相处最久的meimei更好。

    “……子桓,这件事我不能答应。”曹昂的性子说一不二,除了父亲,没人能让他改变主意。他从后视镜瞥到meimei又把脸埋下去了,到底舍不得对她说重话,又觉得再这样纵着她迟早得出事,就安抚地唤了声小妹。他是打心底里疼这个meimei,出院了回家来看见又多了弟弟meimei,他的小妹也是一个专指。

    曹丕本就心有愧疚,听他哄着自己更是不敢再露脸了,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借由这个画地为牢的姿势愈发清晰,她为自己的谎言羞愧——明明她是最希望曹cao知道这件事的人。

    她像是长不大的小孩,总是像用各种方法吸引父亲的目光,她又像是只骄矜的宠物,执拗地想要父亲的偏爱,她乐于接受爱里掺杂着其他,只要是特别的。

    就像她在前几天爬上父亲的床,向父亲请求的那样,她希望在父女的标签下写下别的关系,她希望得到的爱是特别的,是能通过性事让她直接触碰感受到的。曹丕喜欢作文章,可她疲于从父亲的字里行间拼凑出独属于自己的爱。

    这是虚幻的、易碎的,她固执地认为,但她不能否认自己迷恋父亲的夸赞,而后陷入深深的空虚之中。心有三毒贪嗔痴,如来法亦难转匪石心,她就这样饮鸩眠去,在曹昂怀里梦呓着父亲,我没做错。曹昂有些忧心,低头用脸轻轻挨了下她额头,果然有些烫。

    “子脩。”

    他愕然抬头,对上曹cao有些阴沉的脸,也不发怵,只小声说了句爸你怎么回来了。曹家的儿女里很少有人会喊这个称呼,曹cao面色缓和了不少,目光下移到他怀里的曹丕又纠缠上复杂情绪,顿了顿才说:“我来吧,子建在沙发上睡着了,你抱她回房睡,记得早点休息。”

    曹昂看着父亲抱着meimei进了房间,自己收拾了一下,暖了暖手才去抱子建回房睡,末了也只顾着打电话找医生,倒是把女大避父忘了个干净,曹丕在他眼里总归还是年纪小。

    进了屋,曹cao就没继续往前走了,沉声说:“醒了就先起来换衣服,发烧头疼的是你。”

    他其实不算了解现在的曹丕,他只是教会了她很多东西,尽到了父亲这个角色应该承担的教导和抚养责任。

    曹cao只是对小时候曹丕的小动作还留有一定印象。她偶尔会在等父亲的时候,蜷在沙发上装睡,好让父亲抱她进屋,往往父亲的手还没碰到她,脖颈上就缠上一双小手,就像刚才那样。

    过往和现在交叠出荒诞不经的暗区。

    怀里的人纤睫禁闭,环住父亲脖颈的手却是止不住的发颤,曹丕悠悠转醒,温顺地靠在父亲肩头,眼神却是清明。

    “我要父亲帮我。”她支起头,语气有些强硬,却是小心翼翼地吻上父亲的唇角。

    曹cao这次倒是没拒绝她。他其实从来都不觉得和自己的女儿上床是一件天大的事,只是那天晚上的曹丕实在是不清醒,说了一大堆胡话,无论是作为情人,还是未来的下属,都是难以让曹cao满意的。

    而且他见不得曹丕那幅作践自己的模样,在床上是情趣,下了床就变了味,他曹家的女儿哪能是这幅样子。

    曹cao记得自己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教过,想要的得自己去取。现在她倒是想起来了,也不算晚。

    湿衣服被蹬到脚边,遮住了弓起的白皙脚背,搭在脚踝处,才勉强不算全身赤裸,曹cao仍是衣冠端正,唯一能看出的纰漏只有衬衫的褶皱。

    曹丕到底是年轻,得偿所愿之后不免心里发怵,大腿不自然地并紧,感受着父亲的手探入瓷白的腿根间,她从未被这么触摸过,只觉得小腹陡然收紧,生出一种可怕的快感,逼得她想逃,又硬生生压下这个念头,无助地咬住下唇,眼里沁出泪来,腿间的rou花也被揉出情液,润湿了整片女形。

    “腿打开些,别咬嘴唇了。”

    曹cao看着她那幅不成器的模样就想叹气,她那晚的有些话其实不无道理,甚至一语成谶,他手把手教她骑射,现在又要手把手教她zuoai。

    初经人事的人小口小口吸气,平复着呼吸,白皙的皮rou染上绯色,战战的腿根分开来,露出软红堆雪的女xue,探进去一指就箍得紧了,rou瓣被染得水津津的,瑟缩着,看着实在可怜。

    年长的人技术娴熟,却是很少这么伺候过人,分不清是怜是爱,总归是怕她疼着了。等能进入三指时,曹丕已经泪眼朦胧地勾着父亲的脖子,呜咽着想摇头,又怕父亲反悔,几乎是哭出来这么一句:“爸,可以了。”

    她烧得有些迷糊了,没有用那个略带疏离的称呼,曹cao有些心软了,想着等退了烧再说,结果曹丕软在他怀里,湿热的吐息洒在他身上,透过薄薄的衬衫浸入皮rou,给这火又加了一把柴,同样guntang的手正颤巍巍地解着他的皮带。

    给了甜枣再打一棒也无可厚非,曹cao想。

    “爸和发烧的人上过床吗?很舒服的。”她解不开,只得用带着点天真的荤话来勾引,落在旁人眼里可怜又好笑。

    等那硬热的性器一点点嵌进xue里,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惊呼,又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出声,皮rou上晕出酡红,曹cao扯过她的手,那双手藤萝似的攀上他,玉白里透着星星点点的绯红,骨节处尤为明显。

    湿热的xuerou青涩地绞紧,泛着不正常的高热,xue口箍得红rou薄薄的,两个人都难受。曹cao小幅度挺腰,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反应,她一激灵,弓身软进父亲怀里,小巧的胸乳紧紧地贴在父亲身上,薄薄一层软rou随着父亲的动作晃动。

    曹cao见她得了趣,cao干的幅度才大了起来,粗长的性器终于全根没入,抽插间带出不少yin液,交合处被染得彻底,女花也被剥开来,露出内里的嫣红,艳得像牡丹芯,温顺地放浪着,一如其主。曹丕的声音甚至不能算呻吟,她固执地咬着唇,只在受不住的时候低低地呜咽,猫似的讨欢。

    曹cao就着这个姿势将女儿放倒在枕头上,拨开湿得起绺的黑发,深潭似的眼直对上一泓春水,她像是把前面十几年的泪都补了回来,哭得面上濡湿一片,唇上渗出的血也被晕开,整个人更是水光淋漓,活像一副泼墨桃花。

    画这幅画的人也没好到哪去,衬衫被唾液和血渍染得yin靡不堪,他下身动作不停,却是伸出手抹匀了她唇上的血,又示意她含住。灵巧的小舌无师自通地卷着手指舔舐,她无意地眯起眼,失魂落魄地露出些难得的媚态。

    曹cao瞧着她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倒是想起之前看到过一则奇闻,有些雌兽在发情的时候饮下雄兽的血就会变得温顺,没想到自己这个女儿痴到这种程度,宁愿饮下自己的血。

    他被自己的联想弄得有些发笑,倒不是觉得拿动物和人作比有多不恰当,只是颇为受用罢了。曹丕昏昏沉沉的,却是能一眼看到父亲眼底泛起的笑意,她也跟着笑,勾住父亲的脖颈去讨吻。

    曹cao原是默认了她的放肆,在两人面贴面到吐息纠缠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曹cao避开了她的吻,冷不丁抱起她下床。

    曹丕烧得意识不清,没防备,这个姿势又入得极深,她双腿无力地盘在父亲腰上,纤趾蜷紧,摇着头发出嗬嗬气声,水声更是让人面红耳赤。

    她听见父亲对外面说着什么,一下子有些清醒过来,xuerou缠得更紧,在父亲怀里攀上顶峰。过载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啜泣,心理的快感又让她重新燃起情欲,可父亲只是抱着她,无甚动作。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去的,醒来后,烧已经退了,昨晚的情事好像一场了无痕的春梦,让她有些难分真假。环视四周,只见桌上多了葡萄。

    曹丕下了床,却见地上多了道蜿蜒的水痕,她蹙眉许久,才堪堪伸出手指去辨认。

    她的指尖碰到一片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