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司下屬的典獄長辦公室play,手銬綁在一起同食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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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今天又走神,真的一直不像平時嚴謹的你,克雷蒂安。」 「聽說至冬的外交使節最近來到楓丹了?」 「嗯,不過這是地面上的那些大人物需要煩惱怎樣接待他們的事,他們只是派人過來向我們這邊的工廠訂購了一大堆零件。全部都是大生意,工廠區根本停不下來。」 梅洛彼得堡本身就是一間巨型工廠,在服刑的囚犯需要在這裡工作再獲取特許卷。 坐在辦公室椅子上的萊歐斯利有些頭痛地對你道:「我一上任就遇到這些事,我真的完全搞不明白。克雷蒂安你今晚留下來輔佐我?」 「......」 「雖然你從原本的囚犯身份,變成監獄長身份這件事,在楓丹中完全是史無前例。」 穿著獄守制服的你只是把手臂負在身後,用一板一眼的語氣道:「......但既然你已經是新的監獄長,那麼身為下屬的我當然是會繼續效忠於你,萊歐斯利大人。」 「已經不是囚犯了,我可是好好地服完刑的,而且是我從小就已經開始服刑了。」 萊歐斯利他只是托著下巴笑道:「你也不需要稱呼得那麼正式,只要像你以前一樣叫我萊歐斯利就行了,畢竟我的年紀比你還小。克雷蒂安,你是至冬人?」 「我是楓丹人。」 「我的耳朵和嗅覺比較靈敏,而且我在監獄中的人脈混得較好。所以我從其他囚犯身上學到一些偏門的觀察技巧,我要怎樣辨認出形形色色的路人,他們真正的身份。」 「甚至有一個因為犯下經濟罪行而進獄的語言學家,他曾經私下告訴過我。」 「你身上有至冬的口音,偶爾也會有璃月、稻妻和須彌的口音,你似乎曾經在很多個國家逗留過。哪怕你在海底監獄當值看守時,你身上也會有來自外面的新鮮氣味。」 你只是面不改色地繼續回答道:「這個很正常,萊歐斯利大人。」 「因為家父他是被外派到至冬常駐出差的楓丹商人,我從小在他的身上耳濡目染。而且他經常在各國之間行商,他偶爾也會讓人捎帶一些其他國家的手信給我。」 萊歐斯利他只是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連他旁邊那杯紅茶也被敲出了陣陣漣漪。 「好吧,那麼我們再說一下其他事。」 「那份典獄長貪污腐敗的文件出現得太巧了,就像一直有人握著他的證據和把柄。」 「那個時候,我在監獄中多年以來,所攢下的所有特許卷正好被一夜清空。當我嘗試說服他們跟我一起反抗時,我發現那些囚犯竟然也正好曾經有被言語煽動的跡象。」 「而且這一切的巧合,還是正好在我服完刑出獄的那一日......」 「是你策劃那次監獄暴動的事件,刺激我去向對方公開發起決鬥,打敗上一任的典獄長。再在獄守和囚犯同時的公開擁護下,讓我成為新任的典獄長接管所有工作嗎?」 「雖然上一任的典獄長最後臨陣脫逃,但是我在事後也曾經調查過他的下落。」 「克雷蒂安,你猜我最後調查到甚麼? 他最後坐上跑去至冬的船。」 「請停止你對我莫須有的指控,萊歐斯利大人,楓丹是一個講求法律和證據的地方。」你只是不得不開口道:「他大概是因為害怕受到審判而遠遁海外了。」 「不要誤會,這個只是我們兩人之間私下的話題。」 「我並沒有舉報或者揭發你的意思。我從小就在監獄中長大,我一直視你如長兄。我也知道你沒有做過危害楓丹的事,因為我像弟弟般一直在你的身邊幾乎形影不離。」 「當然,如果你在遇到我之前曾經犯過罪,還是請你坦白交待出來。」 「我只知道你一直格守著獄守的職責,從來不會以權謀私或者去苛待犯人。你甚至會酌情幫他們改過自新,私下幫他們聯絡和照顧家人,讓他們在獄中不會過於絕望。」 「但是如果連你這種人也會犯罪的話,我還是要按頭讓你好好地服刑。」 「直到......你終於贖罪完畢。」 萊歐斯利他喝了一口紅茶,他沉默了片刻之後還是道: 「我只是一個棄嬰,我殺死了我那對罪惡的養父母而手染鮮血......哪怕有很多人願意為我的復仇求情減刑,那場審判最終還是把我送到這一座幾乎與世隔絕的海底監獄。」 「當我被當成少年犯送進來不久時,我對接下來的一切都有些惶恐。」 「身為獄守的你還在一板一眼地問我——可以摸摸你的耳朵嗎? 很抱歉,如果你覺得太冒犯的話就算了——你就像在對著一隻陌生警惕的小狼崽嘗試接觸和交朋友。」 你也是不得不再次開口打斷道: 「我並沒有把你當成小狼崽的冒犯意思,萊歐斯利大人。」 「我知道,我沒有生氣,很多人誤會我頭上那兩撮灰色頭髮是耳朵。你盡量把我調到脾氣比較好的囚犯身邊,阻止在監獄中發生欺凌,你也嘗試教導我知識和道理。」 「這份恩情,我一直記在心上。所以我現在也向你鄭重承諾,我會庇護於你。」 「我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得力屬下,如果日後有人舉報你身上有問題,我甚至會說你只是我所默許和策反的棋子。每個人都有犯錯和贖罪的時刻,就連我也不例外。」 「克雷蒂安,你可以回報我的這份信任嗎?」 「......」 真不愧是最有人情味和人格魅力的監獄長。只是雙方寥寥幾句的交談過程,萊歐斯利就已經把他從小摸爬滾打出來的智商、情商和口才,完全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 你今天做夢時發現自己又回到提瓦特大陸,成為了一個梅洛彼得堡的無臉獄守。 運氣不太好的是,你成為了一個潛伏在梅洛彼得堡的愚人眾間諜。運氣比較好的是,你所遇到的是剛上任的萊歐斯利,而他也願意給你改過的機會。 「克雷蒂安,你真正所效忠的人是誰? 難道就是這次從至冬過來的那個外交使節?」 坐在椅子上的萊歐斯利他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帶,他有些煩悶地對你道: 「他是試圖透過你對我這個新任的典獄長說些甚麼嗎? 但是我不會犯下叛國罪的。我之前所犯下的罪行,我好不容易才已經贖完,你應該知道我一直想要回到地面。」 「我從小就要服刑的時間太漫長了,我基本上已經離不開梅洛彼得堡。」 「我甚至以為,我從此以後都見不到外面的陽光。現在我終於重新恢復自由身,你應該知道我最後的選擇會是甚麼——你就直接告訴他們,我拒絕了。」 「......」 你真的不是愚人眾間諜啊,你明明只是在監獄打工的無臉獄卒,順便看看監獄長的胸肌而已。你的眼睛只是在盯著地面這樣道:「我並沒有效忠任何人,我只效忠於你。」 「請放心,這個只是我的私人行為,我也看不慣對方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 「萊歐斯利大人,你有今時今日全靠你自己的努力,那些囚犯和獄卒都是受到你身上的人格魅力所感染。無論是任何人去調查,最後他們也只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我在中間並沒有對你提供太多幫助,更加不會以這種不存在的事拿去要脅你。」 萊歐斯利他只是頓了頓之後道:「你最近聽到至冬來使的消息之後一直心神不寧,是因為克雷蒂安你在完成了這個任務之後,你就會離開梅洛彼得堡嗎?」 「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獄卒,除了休假之外,並不會擅自離開自己的崗位。」 「是嗎? 克雷蒂安,以你的性格、膽識和能力用來做獄卒太浪費了,他們應該給你安排了其他任務。」萊歐斯利究竟是在真心地誇你,還是在對你陰陽怪氣? 你身上既沒有面具又沒有徽記,他憑甚麼說你是愚人眾,就靠唬人嗎? 你低頭看著自己戴著白手套的手指,你仍然在心平氣和地回答道:「如果你不想再見到我的話,我明天就會自行遞交辭呈的,萊歐斯利大人。」 「不過我確實只是效忠於你一個人,無論是在過去、現在還是未來。」 你根本完全無法專注起來,連你的眼睛也不知道放哪裡。 因為那位對面的成熟狼系典獄長,他真的長得太對你的性癖了。 他這個緊實有力的大腿 ,這個傷疤,這個皮帶,這個灰色襯衫,這個黑色配灰色的挑染頭髮,這個紅領帶,這個耳釘,這個冰藍色的眼睛。 萊歐斯利怎麼會長得那麼帥,他甚至還穿了制服和黑色的槍套背帶,雖然他不用槍。 當時你甚至用留影機給他小時候拍了幾張珍貴的照片,可惜他少年時期太短暫了,而且他滿身傷痕的樣子太慘了。你不忍心抹布他,你只是一個有職業道德的路人。 他甚至喊你哥哥啊,這個待遇也太好了吧,但請問現在的時間點究竟去到哪裡了? 「那麼......」 「你可以留下來嗎?」萊歐斯利他用手擋住自己的嘴巴道:「我會幫你清理那些知道你身份的其他眼線,甚至可以幫你換一個新身份,從此不會再有人知道你的過去。」 「梅洛彼得堡這裡已經是我的地盤,我想要控制一些檔案文件很容易。」 「只要時間再過多幾年,他們也是聯絡不上你......那麼他們就以為你已經被我清理掉了,不再啟用你這枚棋子,那麼你到時候就可以得到自由了。」 「而且我確實很需要你的幫忙,克雷蒂安。我可以給你分一些紅茶來陪我加班。」 「整個梅洛彼得堡換了新主人之後,他們也需要有些變化了。」 「......」 你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抬起頭來開口道:「萊歐斯利大人,請問如果我違反當事人的意願,強行跟對方發生性行為的話,我需要被判刑多少年嗎?」 萊歐斯利他立即眼前一亮,他托著下巴在思考道: 「原來如此,克雷蒂安你也想到要冒充成囚犯身份嗎? 不過強姦犯這個罪名終究不太好聽,我再給你換另一個更普通一些的小偷身份,應該就可以糊弄幾年的時間了。」 「沒關係,我不在意,因為我現在就要犯下這個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