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囚徒被解開所有的枷鎖,直接把對方按在門上爆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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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的胸膛和腹部都漸漸在他面前坦露出來時,你甚至覺得自己正在接受一場審訊。身體上這一層代表道德枷鎖的衣服被他緩緩解開,你的喉結在他的注視下微微顫抖。 你有些艱澀地吞嚥了一下唾液。 溫熱黏膩的汗水從你的頸側上漸漸滑落,而你不敢抬手去擦掉,你聽見他這樣對你道:「克雷蒂安,你的肋骨上曾經有手術傷口。」 「嗯,是傷口在雨水中發炎了,當時的我急需要手術治療。」 「聽說有些人會切開自己的血rou,再在傷口中放進違禁品再走私到監獄中?」 「如果萊歐斯利大人你需要的話,你可以切開我的傷疤檢查,但是它只是我在遇到意外時所留下的傷勢。摸到了嗎? 這裡的肋骨......空缺了一部分。」 你抬起自己被銬住的手,握住他同樣被銬住的手指,去緩緩撫摸你身上的肋骨位置。 「不過它曾經擋住了射向心臟的子彈。」 萊歐斯利的眼睛認真地跟你對視道:「克雷蒂安,請你向我坦白交待一下,你在遇到我之前有曾經在外面犯過罪嗎? 請不要說謊,這樣會加重你的刑期。」 「我沒有,只是因為當時孤兒院出現了一些問題,場面有些混亂。」 你只是在有些含糊地道:「實驗體缺失了......我是說,其實我也不太記得發生了甚麼事,不過當時四處都有槍聲。我原本是一直躲起來的,結果我被流彈所打中。」 「等到我醒過來時,家父直接拾走了我成為對方的下屬,還說我真的很命大。」 「我的記憶丟失了很多,只記得自己要接受訓練。」 「這裡呢?」 「萊歐斯利大人,如果我也探究你身上每一道傷疤的來源,你會願意逐一對我說出來嗎?」你終於開口平靜地道:「你還記得你究竟是甚麼時候受傷,你當時的疼痛嗎?」 「反正我已經全部不記得了。」 「它們對於我而言就變得毫無意義,甚至不值得多加理會,只是存在於這個地方。」 「當然可以。」 萊歐斯利他扯了一下他頸上像黑色繃帶的東西,在它們隱約的遮蔽下,有幾道十分明顯又痕跡久遠的粗獷傷疤。「因為我還記得它們,需要我仔細給你逐一說清楚嗎?」 「......是屬下冒犯了。」你只是忍不住道:「這個也是你的一種審訊方式嗎?」 「甚麼?」 「讓別人仔細地說清楚自己身上的傷痕,順便老實交待自己從小到大的一切經歷。」 萊歐斯利他撇開了目光,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他有些含糊不清地道:「也許吧,只不過我從來沒有見過克雷蒂安你會受傷,所以我......你要一些紅茶嗎?」 「不用了,萊歐斯利大人。」 你沒有表情地抬起了自己手心,你朝著他亮出他寫在你白手套上的性愛同意通知書。 「我需要這個。」 「這、這個會不會有些太直接? 雖然說在監獄裡不會有甚麼戀愛的經驗。」 萊歐斯利他的手指下意識摩娑著自己的嘴唇,他有些緊張地道:「但一般他們外面那些普通人在談戀愛時,不是先有一些前置步驟嗎? 比如說送花之類。」 「書上是這樣說的......」 你再把被他親自簽名的左手手心,直接捂在他的嘴巴上。 他終於被迫窘迫老實地安靜下來,但是萊歐斯利他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在專注安靜地看著你。於是下一秒,你終於挪開了自己的手,用力揪住他領帶直接輕吻上去。 萊歐斯利他略微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仍然用另一隻還是自由的右手回抱著你的身體。 你就像一直以來背負著沉重枷鎖的沉默囚徒,不斷試圖違反人性地去說服壓抑自己真正的欲望和本能。直到有一天,你終於被解開擺脫了你身上的所有鐐扣和鎖鏈。 這一股被塵封已久的真正衝動,令你忽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自在。 被壓抑得極致的彈簧在放開的一剎那間,爆發力度才是最大。你只是隔著萊歐斯利他溫熱寬厚的肩膀,笑著咬住自己的白手套指尖把它脫下來。 「請原諒屬下對你的冒犯。」 「因為接下來,我的動作可能稍微對你有些無禮。」 你感受到他正在發燙的臉頰貼在你的臉頰旁,萊歐斯利把下巴搭在你的肩膀上,他只是在你的耳邊有些含糊不清地應道:「嗯,我批准了。」 「感激不盡,萊歐斯利大人。」 你的指尖解開一直在他頸上緊縛纏繞的黑色繃帶,它瞬間化成一圈圈地滑落了下來。 萊歐斯利他健壯而充滿爆發力的身體上傷痕累累,既有他在童年時期受到虐待的痕跡,亦有他長年累月地在監獄裡打黑拳時所留下的傷疤。 他的喉結忍不住在上下滑動輕顫,他似乎想要說甚麼。 因為你正在低頭溫柔地輕吻著他頸上每一道的傷痕,就像在試圖治療他過去的傷痛。 「克雷蒂安......」 你吻到他在低頭時發燙微紅的耳垂,你在用手輕撫著他凌亂的黑髮。 萊歐斯利他忽然用低沉成熟的聲音道:「其實對我再粗暴一些也可以,你這樣溫柔對我而言,反而有些隔靴搔癢了。」 萊歐斯利在下一秒反扣著你的手心把你按在門板上,你們之間的鐐銬發出了輕響。 他俯身把尖銳的牙齒咬入你的頸上,你略微輕仰起喉嚨,他忍不住咬得更加用力一點。你們互相索求彼此的背脊,萊歐斯利的嘴巴貼在你耳邊有些溫熱微癢地笑道: 「再用力一些,令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親愛的。」 萊歐斯利他上半身只剩下深灰色襯衫和槍套式背帶,外套早就丟在椅子背上。 他的膝蓋牢牢地抵在你大腿之間的門板上,他的手探入了你已經被解開的襯衫內。你在思考了片刻,你忍不住翻身互換一下位置,萊歐斯利被你用力反過來壓在門板上。 他只是在撫摸著你所缺乏一塊肋骨的位置對你道: 「你是我的軟肋,亦是我的盔甲。」 「當我第一次從書上看到這句話時,我就一直想要對你說出口。不過這句話聽上去有些難為情,我一直無法找到一個恰當的時機把它說出口,但也許現在我可以了。」 他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在專注溫柔地注視你,連他眼角下的疤痕也顯得沉穩。 萊歐斯利在成為典獄長之後喜歡看書,他似乎對外面的世界很感興趣,這是他在監獄中永遠不可能接觸的東西。無論是普通人的家庭生活,還是說人文哲學之類的東西。 但是他最後還是沒有走出海底監獄,連他被封為公爵的那一天也沒有出席大典儀式。 萊歐斯利他褪去你身上的衣服,他在激烈用力地親吻著你。你揪住他的紅色領帶猛烈把他壓在門板上,試圖釋放這一股已經壓抑多年的衝動。 你把他跟你自己以手銬緊扣的手抬高到他的頭頂上,你在牢牢地壓住他的手。 你跟他之間幾乎是鼻尖緊貼,萊歐斯利他在笑著。你徹底擺脫理性的束縛,在對方的面前第一次暴露出真正像野獸般的自己,你只是試圖把他據為己有。 連你原本平靜得像心如死灰的心臟,也一直在「砰通、砰通」地跳動。 「要開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