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书迷正在阅读:理砂R向合集、我们的何馨月(高H、重男性向、校园、1女多男)、綜影視動漫之隨心所欲、人外储存柜、宝宝,老公抱着你给别人cao、【无限流】瓦达西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哇、沉沦( 人鬼h np 重口)、来给meimei暖暖鸡、靠系统睡美男(nph)、我不知道叫什么好总之是ntr
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渐近,李莲花朦胧间看到有人递过来一碗水,于是他伸出戴着镣铐的手,叮叮铛铛地去接,可那碗却缩了回去,下一刻是无比熟悉的声音砸了过来。 "你口渴了想喝水,可以跪下来求我,师哥…总会让你喝上一口水的。" ——居然是单孤刀。 李莲花面无表情地将手指重新握回拳,而后又勾唇一笑:"这你已得了业火痋,不忙着大业,你跑来这里做什么呀?" 落入耳中的也果然还是那些话,又说他苦心经营十年,又对李相夷一番贬低羞辱。李莲花突然感到疲倦地很,不过还是耐下性子笑着听完,再回他一句:"这早知道你这么想赢的话,当年我偷懒一些让着你不就行了吗?也不至于让你这十年的光阴,就这么白白地——" "不是说快渴死了吗?"单孤刀突然打断了他,就像没听见这些讥讽的话,他将那碗"水"重新递了过来,盯着李莲花无悲无喜的双目,一字一句道:"此物名唤蟠桃醉,正好能解了你的渴,试试?" 李莲花耳尖都没动一下,并不很放在心上。他好歹也做了几年的天下第一,却从未听过这东西的名号,想来又是单孤刀从哪里弄来的、或是研制出的毒药罢。 他笑得更开怀,索性又伸出带着镣铐的手摸索着去接,这回叮当脆响终于撞在碗沿。 "就这么着急?"单孤刀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长,手腕一松,那碗东西就被李莲花夺了去,一饮而尽。 "唉…渴了这么久,是你你也急啊。"李莲花咂咂嘴,因着看不清东西,他将碗试探着放,最后规规矩矩搁在残旧的榻边,"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有种败犬惯会忍耐,渴了不喝水饿了不吃食,就等着反咬你一口…你说是吧,单门主?" 身中碧茶,寻常穿肠烂肚的毒药对他来说毫无用处,话说罢,李莲花手指轻轻捻动,好整以暇地等着那熟悉的、愤怒的气喘声传来,可半晌过去,耳中只落入一声嗤笑。 "十年过去了,师弟是越发的伶牙俐齿啊。" 单孤刀走近几步,近乎羞辱地用掌心轻拍两下他逐渐变得guntang的脸。 "不过我猜…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李莲花已充分意识到单孤刀并不是在虚张声势,只因他身子发软,呼吸也急促起来,更诡异的是—— 李莲花面色僵硬,难堪地晃了晃身子,试图通过衣摆垂落遮住下半身。不动还好,这一动便激起了春潮,叫他浑身无力地向后瘫倒,用手臂支着才堪堪坐稳。 单孤刀给他喂了什么东西,又准备做什么,李莲花不愿也不敢去想。热意涨满全身,此刻却如潺潺春水,皆向胸前涌去,李莲花鼻翼颤动,随后羞耻感便铺天盖地将他淹没。 浓厚的乳汁香气,在狭小潮暗的囚室里弥漫开来,胸口那片衣料很快被浸透了,腰腹上也淌过细长的热流,李莲花头一回如此痛恨碧茶,痛恨它没将这五感尽数夺走。 … 十数年前,那还是在云隐山学艺的日子里,李相夷精力足,好奇心也重,有时会拉着师兄的手跃下山去。等到了镇上,将该采买的东西置办好后,兄弟俩便东走走西逛逛,有一回逛着逛着就来到一家书肆门前。 李相夷自是从没看过旁人口中的"闲书",那时一摞摞样式新奇的书卷映入眼帘,他心痒得很,和单孤刀商量着买一本来瞧瞧,上山之前烧掉便是,单孤刀瞟了一眼书皮,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却也并未阻拦。 他正兴奋着,见单孤刀不说话就当是应了,于是迫不及待地拿起其中一本翻开便看,可纸上内容越来越荒诞,越看越有些登不得大雅之堂,再翻一页,便是惟妙惟肖的插画跃然纸上——画中一对男女正宽衣解带,男子伏在女子饱满的胸口上,用双唇含弄。 李相夷虽未经人事,脑子却活络,想起方才带字的那页就将人乳称作"蟠桃酒",图画相连,他稍一联想便大惊失色,慌乱之中不知将那yin书丢到何处,连师兄的手也顾不得拉了,跌跌撞撞要跑回云隐山,单孤刀早有预料,哭笑不得地去追他。 … 怪不得这药有个如此怪异的名字,原来他藏的是这个龌龊心思。 "…单孤刀。"少时种种回忆铺天盖地涌上心头,更衬得此情此景如此可悲可笑,李莲花无神的双目爬满血丝,整个身体都颤动起来,滔天的怒火与恨意全部被那该死的春药侵吞掩盖,再不能从这病躯中发散。 "——你是真的恨我。" 他双目紧闭,声线也紧绷着,带有些许颤抖。单孤刀脚步一顿,终究还是继续向前,他拨开李莲花去遮挡胸口的手,粗暴地将他上衣扯烂,而后将嘴唇贴到已经胀如樱核大小、流淌着奶白液体的红艳乳尖上。 "这是闻到了?"粗硬的胡须跟着嘴唇开合的频率一齐上下搔刮,一双愉悦的眼睛抬起,观察着李莲花的反应。 "味道是不是好得很啊…相夷。" 敏感的rou粒被如此玩弄,李莲花只觉一阵剧烈的快感由胸前窜至四肢百骸,他脑中空白了一瞬,紧接着身前早已挺立的茎柱一抖,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颤巍巍喷出了白浆。 角丽谯将他抓来此处,显然不会锦衣玉食的伺候,白色粗衣薄成一片,才能叫他寒毒发作得更彻底些。李莲花射出的汩汩jingye很快打湿了单薄的裤子,顺着布料纹理洇开一小片水渍。 单孤刀张口含住奶尖,用粗糙舌面狠狠碾着,吸吮分泌出的乳汁,似乎是嫌他货出得太少,又上手托着白花花的乳rou,用拇指按着挤压。李莲花虽视物不清,耳力却格外地灵敏,大口大口的吞咽声让他羞耻到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眼角也控制不住地滚下泪珠。 "师弟…啊,不。"半晌过后,单孤刀终于松了嘴,他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拨弄起被吸吮得红肿的可怜乳尖,"都能出奶了,或许应该叫你师妹?" 手掌下的胸膛剧烈起伏,李莲花除了喘息之外一个字都没吐给他。单孤刀也并不强求个回应,他指上的动作使奶白汁水飞溅着,有些溅到了他自己的黑色华服上,有些溅到了李莲花下巴上。 温热液体接触过空气,落在皮肤上已是微凉。李莲花心中死寂一片,他本以为角丽谯已足够辱人,没想到还是单孤刀更胜一筹,若是当年落到如此境地,他只怕早已自绝经脉,幸好…不是当年。 他还有要做的事,还有要救的人。 没等他继续想下去,身上仅剩的裤子也被,哧啦,一声撕扯开,一双大掌捏住他的后颈,将他掼在床榻上。 单孤刀这是等不及了,一只手搂住李莲花软成一片的腰肢,另一只手挑开残破布片去探他下身,入手一片黏腻。 李莲花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拦他,却被一掌轻松拍开,一股蛮力按下他后腰,又将浑圆臀丘高高抬起,摆出个母兽等待交配的姿势。单孤刀的巴掌,啪,地落在他臀rou上,力道不大,可李莲花却生出前所未有的痛来。 "单孤刀!你疯了!" "我没疯。"单孤刀语气淡淡,"你可知这一天我等了多久?" "外面还有人!你连脸都不要了吗?!"李莲花不知哪里爆发出来的力气,竟从单孤刀手中挣脱,不过很快又被重新按了回去。 "噢,那两个小的?"单孤刀笑了笑,不置可否,"给他们开开悟,不是挺好?" 朝夕相伴数载,他竟从未看清过这人的嘴脸。李莲花几乎是目眦欲裂,心肝肺仿佛都在油锅里滚了一遭,滔天怒意无处可泄,皆化作一滩掺着碧茶的血水,破开紧闭的唇角喷涌而出。 这幅残躯并未受到重创,却提前毒发了。可本该被寒毒折磨到打冷战的李莲花,此刻却只觉浑身燥热——好生厉害的情药,竟有法子来压制住磨了他十年的沉疴。 他跪趴着被压在床榻之上,因此这一口血吐得并不顺畅,有些甚至呛进了气道。单孤刀听到咳声,赶忙将他的脸翻过来,却只得到唾在自己面上星星点点的血沫。 "哈…"李莲花眼眶通红,半张脸上都是浸染碧茶的黑血,他扯着肺不住地咳,本就微弱的气息几乎用尽,整个人残败得像朵凋零的花,却吃吃笑出了声:"单孤刀啊单孤刀,你这样做又能奈我何呢?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单孤刀见他如此凄惨模样,竟还有心力来嘲讽自己,登时怒火冲天,他伸手揩去脸上的血沫,将下袍一撩,掏出粗黑怒胀的阳具来,抵上李莲花在药物刺激下微张的xue口。 "放心吧,我打发他们走了。"单孤刀冷笑一声,"本想对你客气点,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啊…" 只用力一送身,层层叠叠的软rou便被强硬地破开,春药让那处如同情动女子,不断地分泌湿哒哒的黏腻水液,单孤刀那物件生得粗壮如儿臂,也被后xue老老实实地全部吃下。即便如此,陌生的尖锐痛感也还是在李莲花脑中丝丝缕缕地扩散开。他如同一只受惊的猫,腰背瞬间高高弓起,单孤刀捉住他双手手腕,就像是扯着驯服烈马的缰绳。 这身子单孤刀惦记了何止十年,哪里管得了他难不难受,提枪便杀进杀出个不停。连男女之事都未曾经历过的人,此刻生涩的xue口却被迫吞吐着师兄胯下的孽根。 借着窗户透进来的日光,单孤刀盯着两人交合之处,李莲花的水流得到处都是,xiaoxue又吞又吐,咬着他的东西不松口。单孤刀看得满意,掐着他的腰一下下撞击。 "啊…"痛感褪去,便只剩快意,纵使李莲花有一万个不愿,身体也还是得了趣。他大腿根战栗个不停,牙关紧咬着,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 单孤刀听他齿间泄出细碎呻吟,大受鼓舞,cao弄得更加卖力,顶到其中一处时,李莲花原本微弱如猫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受不住地挺腰吐气,人似乎也清醒了些,他狠咬下唇,咬至流血都再不肯出声了。 "叫啊。" 单孤刀大掌一挥,又是啪的一声脆响落在李莲花臀尖,正吮着他阳物的xue被打得紧缩几下,吸得更紧,"刚不是叫得挺sao的?" yinjing又狠狠碾过那块软rou数次,李莲花被插弄得咬不住唇齿,盛不下的涎水顺着舌尖淌,喉咙里也发出濒死的喘气声,没挨几下就蹦着脚尖射了自己满腿。 单孤刀松开他一侧手臂,骤然失重,李莲花半边身子软绵绵地倒在榻上,正大口喘息着,一只手伸过来扳他的脸。 "爽了?"单孤刀见他瞳孔涣散、一脸痴相,满意地笑了。 "李相夷,你可真是贱。" 依然硬挺的性器还深埋在他体内,单孤刀欣赏够了本,拍拍他带着泪痕的脸,胯下再次飞快抽动起来。 李莲花胸前软rou本就较寻常男子更为丰满,春药又使它涨得比平日更大,奶尖上滴滴答答的乳汁随着抽插的动作四处飞溅,单孤刀似是不舍得浪费,伸手在白花花的乳rou上揩了一把,又将手指塞入李莲花口中。 "好师弟,尝尝吧,方才师兄吃得都停不住嘴呢。" 口腔骤然被甜腻的奶香味填满,李莲花被迫回神,立刻干呕起来,可他水米未进,除了涎水什么都吐不出,柔软的舌根与喉咙倒把口中手指吞咽得更深。 "停下…单孤刀…停…" 每一下都连根没入,药效还未散去,这身子热情得很,xiaoxue边吐水边将cao进来的东西狠狠绞住。李莲花被玩得泪水涟涟,他射了两次,浑身上下哪哪都敏感得要命,实在熬不住,终于口齿不清地讨起饶来,可单孤刀却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该叫我什么,你清楚的。" 李莲花死也不肯吐出那两个字,倒一使力,将牙齿一合,用力咬了下去,唇齿间立刻渗出混着涎液的丝缕嫣红,眼泪也在脸颊旁的干涸血迹上洇开一团团淡赤色水渍。 单孤刀吃痛,也心知李莲花不会再唤,师兄,,眸中暗色更甚,他抽出被咬得斑驳的手指,去揪住李莲花的头发,腰胯重重撞在被yin水浸满的臀rou上,如此反复,打得噗嗤作响,每次深入都死死碾在敏感处。 "方多病那小畜生cao过你吗?"不知想到了什么,单孤刀手一抬,叫他脖颈高高仰起,皮笑rou不笑道:"探子告诉我,你们二人几乎日日同吃同住,他真忍得住不碰你?" "方多病"三个字让李莲花终于从这场荒谬的yin行中找到些实感,单孤刀实在无耻,在这场迷jian里还要攀扯无辜的旁人。他想冷笑一声,出口的却是带着媚意的喘叫,只能艰难应道:"与你…无关…呃啊——" 单孤刀突然来了个狠的,性器连根捅入,粗硬耻毛挨上被cao弄到松软湿润的xue口,刮蹭得xue内又是一紧,李莲花整个人被翻了过来,rou棍上缠绕的经络擦着肠壁滚了一圈,惹出一声尖叫。两人面对面时,他依稀能看到单孤刀爬遍血丝的眼。 咕叽水声响彻这间阴暗窄小的囚室,单孤刀本意是想羞辱他,哪成想李莲花并未直接否认!他整个人压在李莲花身上,边耸动边咬牙切齿道:"婊子…中了毒都不老实!你真让他上你了?!" "唔…啊啊…慢…点…" 单孤刀进得又快又深,脆弱的肠壁被摩擦到充血,李莲花已是被cao得痴了,他不停地摇头,声音也带着哭腔,呜呜咽咽的,口里一个整字都吐不出来,失去神采的眸子比刚被抓来时还暗淡几分。又一个深顶之后,被汗浸得水淋淋的身子抖了几抖,破烂白衣下的腰腹猛地抬起,又被一只手狠狠按回榻上。 "原来师弟是离不开男人cao的天生sao货。"单孤刀语气森然,动作更快,"早知如此,也不必费什么药了,勾勾手指,你就像条母狗一样爬过来求我cao,多好。" 身体被弯折成夸张的弧度,膝弯被一双手大力握着,几乎压到了胸前,单孤刀这回完全是将他当作泄欲的器具来使用。李莲花被快感刺激到眼白上翻,口里咿咿呀呀地叫春,如此yin辱的话打过去也没有半点回应,已然是连听觉都短暂失去了。 可显然他下半身功能还正常得很,不仅xue里痉挛着流水,前面茎柱也一抖一抖地涌出稀薄的jingye,哆哆嗦嗦又喷了单孤刀一身。 单孤刀被他这样一绞,立刻将几大股jingye通通射入xue道深处,李莲花被烫得"嗯"了一长声,大腿控制不住地夹他腰胯。他搂起瘫软颤抖的李莲花,让人依偎在自己身上,手心抚摸着汗湿脊背的动作称得上柔情蜜意,不复半点方才的辱骂之态。 多次连续高潮下来,李莲花脑袋已是一片浆糊,只能软在师兄身上任由摆布。单孤刀似乎陷在了这十年未有的亲密里,摸完他的背,又去揉他的头发。李莲花有了点力气,刚要将他推开,xue道深处便被浇上一股热流。 他难以置信地愣住了,沉重的眼皮都反射性地抬起,下一瞬便扭着身子疯狂挣扎。药劲过去大半,他甚至连眼神都清明了几分,因此挣动间也看到了单孤刀脸上堪称扭曲的微笑。 "乖,别动…相夷。"单孤刀死死按住他,直到尿水一滴不剩地将xue心灌满,才心满意足地抚摸揉按着李莲花被射到隆起的肚皮。 这带着酸楚的饱胀感让李莲花难受极了,他忍着屈辱,拼尽全力想将身体抬起,单孤刀本想再磨磨他,奈何角丽谯弄的这锁链太短,被囚之人只能待在这方寸之地。他心念转动,将人细腰一握,又改成个小孩把尿的姿势。 一双修长的腿被掰开,依旧被插着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李莲花想起单孤刀干的脏事,xue口止不住地缩,生怕漏出一滴把场面弄得更加难看。 "别夹了,小荡妇。"单孤刀大笑,"一会师兄又被你含硬了。" "闭…嘴…"李莲花忍着恶心斥他,单孤刀似乎赏够了他进退两难的困窘模样,决定搭把手——他提着李莲花的腿,将半软下去的rou棍从他xue里退了出来。 一瞬间,单孤刀射进他深处的jingye混着淅沥尿水,哗啦啦地洒在了地上,蒸腾出热气。李莲花那处被cao干得红肿不堪,无法闭合,残留的yin水莹亮亮糊在xue口,还在滴滴答答地淌。这实在过于荒yin了,他闭着眼,心中竟生出些孩童般的懵懂无助。 "看看,帮你洗干净了。"染着碧茶毒痕的耳垂被单孤刀含入口中,用舌头细细呷弄舔玩,"以后这里只有师兄能cao,记住了吗?嗯?。" "…单孤刀,"李莲花声音嘶哑,带着莫名的苍凉。 "为什么?" 无人应他,单孤刀给出的只是沉默。李莲花睁开眼,扭头看向这个自己曾经视为亲人的师兄。单孤刀只瞧了一下他的眼睛,就心里发慌,飞快伸出手点了李莲花的哑xue,免得听到什么让他更不舒服的话。 李莲花这一身衣服——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了,毕竟连蔽体都无法做到。单孤刀将他抱了起来,放倒在榻上,还顺手把锁链紧了紧。李莲花眼睁睁看着他拿出个盒子,当着自己的面打开,尽管视力还未恢复,通过颜色却也依稀辨得出那是什么。 ——是李相夷的战袍。 单孤刀想将衣服递到他手里,犹豫了一下,又拿开了。李莲花没给任何反应,他身上被玩弄得一塌糊涂,躺在那里就像一个残破的人偶。 关于这件红衣,单孤刀终究还是没解释什么,只是将衣服抖开,扔在了李莲花身上。 "擦擦吧,师弟。"单孤刀悠悠道:"等你有力气把自己弄干净了,师兄再来宠幸你。" 脚步声越来越远,药效过去,李莲花体内蛰伏了许久的碧茶终于还是冒了头,连身上出的汗都快要结成碎冰。他冻得发抖,熟练地将身体蜷成一团,也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红衣。 这一阵咳得猛烈,像是要把命都咳走,李莲花脑子又被毒得乱了起来,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小渔村给人看病,怕声音打扰到楼外的街坊,于是只能攥着拳放在唇边,憋着气、小声地咳。 他眉头紧锁,冷汗涔涔,咳了半晌又吐了一口血,正正好落在那战袍衣角上,赤血红衣两相融,不见踪影。 ——不知多久后,待李莲花再次睁眼,身上竟然清爽一片,眼前是一只捧着粥碗的、涂着猩红丹蔻的纤纤玉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