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暖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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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入了冬,总是大雪纷飞、万物无声,白茫茫的一片,冷气争抢着钻到人骨头缝里 不过未央宫中自然没有这等烦恼,昏暗的烛火跳跃着,柔和的空气夹杂着渺若烟云的香气充盈在宫室的每一寸空间,名贵木材制成的窗子紧紧合着,锁住了一室的融融暖香 重重精美轻盈的帷幔掩映的床塌上,若隐若现的两道身影纠缠着,不时传出呢喃的低语,暧昧而缱绻 人道是饱暖思yin欲,大抵就是指现在的刘彻 冬日天寒地冻,卫青乘着风雪进宫,晶莹的雪花落在他的眼睫上,冻得两颊通红,刘彻看着心疼,便命人热了酒来驱散这彻骨的寒意 两人对酌谈天说地,兴致高涨,卫青一时不察,几杯温酒不知不觉间尽数殆尽,待刘彻留意到时,他的眸中已然水光潋滟,脸颊上因凛冽风霜生出的红被酒意熏出的红晕取代,正愣愣地注视着他,吐息间都带着醇馥幽郁的酒香 味道甜甜的,刘彻也有些飘飘然了 醉酒的卫青反应迟缓了些却格外听话,他张开双臂他便心领神会依偎进怀中,两颗灼热的心脏紧紧贴着,扑通扑通,便将寒气驱散到九霄云外 甘美的爱意裹挟了他们 就是带着这样缠绵悱恻的情愫,两人滚到了柔软舒适的榻上 殿中温度渐渐升高,刚刚好令人起一身薄汗,刘彻半倚在床头,将卫青笼在怀里,把玩着他柔顺乌黑的长发——方才一路拉拉扯扯,他们俱是发髻散乱,索性将发丝披散下来,丝丝缕缕地绕着,流淌成黑色的河流,蜿蜒在床塌上 一时间只听到外头呜呜的风声和舒缓的呼吸声,当真是岁月静好 他低头悄悄去瞧他的神情,疑心他是不是早已沉沉睡去,却见他眼角眉梢都是喜意,目光澄澈,窃窃地笑着,恍然间刘彻回忆起那年他才做上建章监,每日便是这样笑吟吟的,在他身边跑来跑去地做事,一转眼啊,那小小的孩子,竟已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司马大将军了 “笑什么呢”他摸了摸卫青的发顶,轻柔地摩挲着他的后背,温声问道 卫青还沉浸在朦胧的酒意里,却笑得更灿烂了,揽住他的脖颈,宛如怀揣着一个巨大的惊喜,眼睛亮晶晶的,没头没尾蹦出一句“真好啊” 能和陛下在一起真好啊 刘彻听罢也眯起眼乐了,他舒展舒展筋骨,卧进被两人体温捂得暖烘烘的被窝,与卫青面对面躺着,明明灭灭的烛影映照在他的脸上,刘彻心中一动,哄他合上眼睛,望着他因紧张而像小扇子一样微微颤动的睫毛和红润的唇,莫名的口干舌燥涌上喉咙,于是他捧起他的脸,描摹着他俊朗的眉眼,珍重地吻了上去 这边卫青才听话地闭上眼,便感到刘彻的目光直勾勾地在他的面庞上流连,烫得他心如擂鼓,但又期待着什么,直到——另一双柔软的唇贴上他的唇瓣 “唔?” 盈满爱意的吻是甜的,就像小孩子最爱吃的糖果,充满了诱惑力,两人唇舌交缠,水声阵阵,卫青被亲得意乱情迷,脑中一片空白 直到他有些轻微的窒息感刘彻才松了口,不住地喘息着,身下似乎流出了汩汩水液,体内像燃起了小火苗般燥热,怎么回事,好难受啊……要不要去雪地里躺一会…… 刘彻见他软软地摊在床上,眼神涣散,嘴唇被蹂躏得红肿,水光盈盈,脸上蒸出了红霞,一看便知是十分动情了,自己何尝不是yuhuo焚身呢 他拍拍卫青的脸颊,又怜爱地亲亲他泛红的眼尾,俯身在贴他耳边调笑道:“仲卿,醒醒,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晕了?” 小火苗以燎原之势变成了熊熊烈火,两人又如胶似漆地拥吻,不一会便衣衫凌乱,如粘稠的蜜般难舍难分,刘彻的手不安分地作乱,顺着胸腔、腰腹一路向下,最后在私处泛着潮意的小口停下——没错,卫青天生便多出一副女性的生殖器官,第一次行房事时,他分明被刘彻磨得心醉昏迷,化作江波上摇曳的小舟,却有意无意遮掩着挺立的下身,起初刘彻以为是小孩子初经人事心里害羞罢了,就嘴上浓情蜜意地又哄又骗,但手上不容置疑地掀开锦被往下探,猝不及防地,陷入了一江汤汤春水,柔柔地裹着他,刘彻顿时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试着搅动丰沛的蜜液 卫青低低的啜泣令他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抬头与他对视,两人的脸都红得要滴出血,不过除去情欲熏出的绯红,卫青眸中还含着些慌乱与恐惧,他害怕陛下嫌弃他与众不同的身躯,害怕刘彻露出厌恶的表情,想到这里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他只得死死捂住嘴巴将呜咽声堵回去,刘彻一时慌了神,小心地抽出手指擦掉辅在上面亮晶晶的液体,把他搂在怀里拂去面上的泪水,一边用指尖仔细开拓着,一边安慰道:“不哭了…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真乖…”之后还是做了个爽 此刻卫青也在安静地流泪,却不是因为惊骇,而是被刺激的,他被扒得干净,白暂的肌肤裸露在外,像一条摆在宴席上鲜美的鱼,予取予求,刘彻在卫青饱满结实的胸肌上吮吻着,留下一个个的红痕,如同梅花落雪,他一手揽着他劲瘦的腰肢,一手捻着两瓣柔嫩肥厚的yinchun间充血的小蒂,或轻或重,时而抚慰几下他勃起的前端,快感从那流出一股股清液的xiaoxue传到四肢百骸,生理性的泪水从泛红的眼眶划落沾湿了卫青的面庞,在昏黄的烛光下映射出水光淋淋的一片,可他还是不自觉地摆动腰身配合着刘彻的动作,以此来获得更多的慰藉 好渴啊……卫青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似是在美酒中浸泡过一般,酒香和殿内的熏香使他愈发迷醉,更别说还有在刘彻挑逗下带来的连绵不断的欢愉,他难耐地死死揪住刘彻的衣襟,声音都爽得颤抖,耳语道:“陛下……青难受…帮帮青……”嗓音软软的,像在撒娇 于是刘彻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朕也难受,仲卿该怎么办呢”刘彻揉揉卫青的唇,笑道,“用嘴帮朕解决一下吧,辛苦仲卿了” 卫青被逼得难受,将要到达顶峰却被冷落的感觉太难熬了,眼下的他自然是刘彻说什么就乖乖地做什么,就在他撩起额前垂落的青丝准备俯下身时,刘彻却又把他按回了床塌 “嗯?” 在卫青震惊的目光中,刘彻像变戏法般掏出了一支铜祖,外表圆润光滑,泛着微弱的光泽 “方才顺便命人准备的,不大不小,先拿来解解馋”刘彻解释道,将铜祖送进他温暖紧致的xue里,重重碾过最敏感的那片软rou,卫青这次是彻底说不出话了,下身汁水横流,大口大口地汲取新鲜空气,期盼着他再狠狠地冲撞两下,从这深入骨髓的痒意中解脱出来 可刘彻对他的渴望视而不见,只是搀扶着他慢悠悠地起身跪好,他的腿都是软绵绵的,靠着双手的支撑才勉强半跪在刘彻腿间 尺寸可观的性器直直对着他的脸,炽热guntang的气息迎面而来,硕大的头部在卫青被亲得红肿的唇上磨蹭,留下清亮的腺液 “乖,把它含进去” 卫青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但还是顺从地将勃发的巨物尽数吞下,口腔湿热温软,熨贴地包裹着性器,更何况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档子事了,灵活的舌尖舔舐着顶部的小眼,夹杂着吮吸,卫青的脸颊都撑的鼓鼓的,十分努力地吞吐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溢出唇边,湿哒哒的,深藏在下身的铜祖随着身体的律动时不时剐蹭到难耐的一点,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许是口腔被撑开太久有些酸痛,他如诉如泣地对上刘彻晦暗不明的眸子,无声地乞求刘彻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刘彻从善如流,按住他的后脑勺,将涨成紫红色的roubang戳进柔软的喉管,猛烈地冲刺起来 啧啧水声回响在宫室中,卫青只感觉那火热的性器在嘴里翻江倒海,搅得他嘴角都要撕裂,搅得他脑子一团糟,xiaoxue也在这大开大合的动作下被铜祖搅烂一腔红rou,喷出淅淅沥沥的清液 刘彻亦被喉管体贴入微的吸纳服侍得头皮发麻,手指叉在卫青顺滑的发丝之间,不顾他呜呜咽咽的讨饶,挺腰抽插数十下,在濒临爆发的前一秒迅速抽出,卫青的面庞顿时喷满了浓稠的白浆,摇摇欲坠地挂在眼睫上 趁着高潮后的不应期,他一把捞起摊坐在地毯上回味余韵的卫青,拿着帕子仔仔细细擦拭净满面的jingye,扶着铜祖慢悠悠地扯出去延长这份快感 “陛下……求您进来……”卫青羞赧地埋在他的怀里,耳尖那一抹艳若桃李的绯色却暴露了他欲求不满的心绪 “啪”,一巴掌轻轻地落在他白生生的臀rou上,刘彻调情道:“没良心的……朕也很累啊,仲卿想想要怎么邀请朕进去呢”说罢还故意长叹一声 卫青也不含糊,一双修长的腿毫不顾忌地搭上刘彻的肩头,还痴痴地冲他笑着眨眼睛,一副“泛驾之马”的做派,腿心的花xue还没有完全合拢,被铜祖玩得肿胀,可以清楚地看见其中的嫩rou收缩着,含着一汪yin靡的液体 谁能受得了爱人如此诱惑自己?刘彻在他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上咬了一口,满意地看到卫青一阵瑟缩,哑声说:“这可是仲卿自己要求的,到时候受不住了,你喊多大声朕都不会停下哦” 刘彻长驱直入地埋进潮湿高热的xiaoxue,一次比一次猛烈地cao弄,狠命欺负敏感的嫩rou,xuerou细细密密地吮吸着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像湖面激起的涟漪,柔情似水,力道之强,卫青的后背都在薄被上磨得发疼,他只觉得自己要化身成一颗烂熟的果实,被坚硬的石臼捣得汁水四溅,连颜色鲜艳的果rou都暴露在外任人品尝 那火热的性器cao干得极有章法,宛如神出鬼没的奇兵,不一会就弄得温软的花xue精疲力尽、偃旗息鼓,只会无力地绞紧roubang,却没想到更助长了对方的气焰,可怜在战场上威震四方的大将军,此时只得期期艾艾握着刘彻的手讨饶 “啊呜……陛下慢些……青都要被您捅穿了……” “朕怎么舍得呢…仲卿最棒了,乖,再忍一下”刘彻捋着他被汗水和眼泪沾湿的如云墨发安慰道,但动作一点也没放缓,又亲又抱又cao,甚至还按压着小腹薄薄的肌rou下被性器顶出的凸起 不知是刘彻顶到了哪处,卫青骤然失声,双腿筋挛不止,打着颤胡乱蹬着,xuerou剧烈地收缩着,控制不住地往外吹水,前端也涌出些白浊,刘彻知道他这是要到了,按着他的胸膛迅速冲刺数十下,将浓稠的jingye灌进泣泪的花xue 云销雨霁后,两人闲适地腻在帐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调情,直到蜡烛烧成灰烬,将一片旖旎藏进黑暗中 殿外万山载雪,殿内一对爱侣红帐春宵,云雨缠绵,映得满室生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