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建议小蛋糕不要总是委屈自己,小蛋糕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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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长空只是笑道,“是是是,你学了很多东西,展示给我看吧。”让他检阅一下被风雪之城的大家调教好的徒弟吧。事到如今,情到浓处,他还能说不? 破天冰又在师父怀里拱,陶醉得嗅闻着师父的气息,“师父好漂亮,师父好棒。” 傲长空换气循环稍稳,琢磨清他在说什么后,笑着去摸破天冰的头,“甭跟我来这套,喜欢被夸奖的只有你自己。” 众所周知破天冰脾气臭,还不好哄,他发怒的时候无论是敌是友都休想有片刻安宁,但破天冰有个癖好,他喜欢被老师们夸奖。如果你刚好是一位养育过破天冰的长官,那这对你来说就变成一个三两句就能解决的小问题。 无论是工作还是学习,破天冰都习惯做到最好,一来是满足他对自己的高要求,二来就是想听到长辈们的夸奖。这个习惯从幼生体状态一直保留到现在,即便破天冰已经比他的大部分长辈还要高大了,也还是没改掉这习惯。 和破天冰同龄的这批新生代们往往在小时候热爱撒娇,长大后面子就薄了,随着实力的提升,新生代们会希望能在战场上助长官们一臂之力,老师们对他们实力的承认是新生代们梦寐以求的。 但早就达到A级的破天冰对此毫不感冒,他早就清楚自己是绝对的强者,除了师父也没人能在武学上指点他,不管是谁,在战场上都需要他来保护,类似于崇拜、依赖等自下而上的情绪破天冰早就见多了,他更稀罕老师们的表扬和关爱。 于是风雪之城内部常常出现这种现象—— 军官们称赞其他新生代会说你是我们最可靠的战士是并肩作战的好兄弟,夸破天冰则是哎哟这是谁家的宝宝呀怎么这么厉害啊快来摸摸头。 声线都夹起来了。 合法但有病。 难得成熟稳重的徒弟有这么一个小癖好小要求,做师父的也乐得满足,这就导致了最习惯摸孩子脑袋的人其实是傲长空。不过傲长空没想到这夹着嗓子哄小孩子的台词有朝一日也能落在他身上,真是好大一个回旋镖。 破天冰赞美他的态度还算真诚,但语气略有刻意,光学镜也睁着,一刻不落地监视傲长空的反应——显然破天冰是在模仿。 他在照搬那些和他拆过的长官们的行为,试图复刻此举,让师父也感到开心,但他以己度人的时候忘记了这是老师们给他的私人订制,就这么照搬用在傲长空身上,反而显得不伦不类。 若是让收到复制黏贴夸夸词的傲长空评价,确实挺笨,但一门心思讨好他的徒弟胜在可爱,倒也让他心情愉悦几分。 这让傲长空不禁开始联想,破天冰和他的老师们拆的时候,是不是每做对一步,仍会习惯性地索求夸奖呢?怎么感觉这不是拆,而是他们几个在陪破天冰玩啊。 傲长空想入非非,没注意破天冰用手臂揽住他的腰部,略微一用力,将他整个人从浴缸中抱了出来。浴缸中的清水溢了一地,也打湿了破天冰。 “诶?” 瞬间腾空的感觉让傲长空紧张,下意识搂住破天冰,反倒更加迎合破天冰的动作。 傲长空虽然不如破天冰体型大,但怎么说也是战斗机,分量不轻,破天冰却抱得很稳,为了让师父适应,破天冰在此后没有其他动作,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扣住傲长空的腰,手掌托住他的臀腿,这样即便傲长空不用力去夹着破天冰,也不会摔落。 傲长空很快镇定下来,破天冰是他教导出来的学生,常规训练中可以很轻松地抱着一个比自身还重的物体行动,只是傲长空没想到徒弟会和他玩这个,作为空中单位,不依靠自身推动器得到的腾空感很奇妙,让他的能源核心都跳快了几拍。 傲长空刚刚还在心里吐槽风雪之城的长官们在陪小孩玩,现在反倒是他自己被徒弟像是抱孩子一样举了起来,令他意外的是,傲长空发现自己不太讨厌这个,他俯视着破天冰,因姿势原因他前挡板紧紧贴在破天冰的小腹上,确信破天冰不会摔到自己后,他想松开紧紧抓着徒弟肩膀的手,但是指尖奇怪地有些不听使唤。 一直仰着脸观察傲长空表情的破天冰懂得师父所想,为了安抚师父,破天冰去亲吻他的下颌,柔软的嘴唇落在机甲链接的缝隙里,湿热的舌尖舔过裸露的电线,搅动着它们,发出阵阵水声。很快,傲长空发出了猫咪呼噜一般的咕哝,很轻微,但是被破天冰捕捉到了。 果然,他做对了,师父的心情很愉悦,甚至手指也在顺着自己的节奏放松,转而轻抚自己的手臂。 在带着傲长空回到卧室的路上,破天冰已经发现师父很喜欢被抱起来的感觉,这种癖好在大体型机中很常见,但极少被满足,或许是他们羞于启齿,又或者他们的体型决定了他们的伴侣很难满足。 跟他提到这点的长官们并不是十分确定,因为至今为止没有人抱过城主,这项尝试是针对力量和胆量的双重考验。 但他可以,只有他可以轻易地把师父抱起来。这种非他莫属的认知在破天冰心中升起满足的情绪。在破天冰看来,要求师父只和自己拆卸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要能在师父心里的排名中保持靠前的位置,让自己更有可能被师父邀请,就很让他幸福了。 站在充电床边,破天冰已经将傲长空的整个锁骨处都舔得湿乎乎,他抚摸着傲长空的后挡板,并没有强硬的措施,傲长空感受到了,稍微睁眼,低头看见徒弟谨慎的眼神,破天冰吻了吻他的下巴,抬着眼睛央求道:“师父……” 破天冰的请求完完整整地传递给傲长空,并不让他反感。 掌心里,师父的后挡板有松动的趋势,破天冰得到了准许,将师父轻轻地放置在充电床上。破天冰又开始细碎地亲吻,这次停留的时间不长,大概主打一个雨露均沾,像是在触碰什么易碎物品一样,握着傲长空的手,在指尖上留下痒痒的湿意。 傲长空躺在充电床上,借着模糊的月光看见破天冰在对他微笑,他感受到破天冰的手指抚摸到他的对接口,降热系统打开,风扇尽职尽责地运作。 “等一下。”傲长空即便是躺着,也感觉到自己的对接口有些干涩,难以进入。他检查了一下,是体内的润滑含量不足的原因。 傲长空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奔波,长时间的飞行和户外活动早就将他机体内的润滑油消耗殆尽。“我得去补充点……” “师父不用,我这里还有。”破天冰早有预见,止住了傲长空的动作,顺手从床头捞过一瓶补充润滑。 破天冰动作太快,傲长空也没能借着月光看清他手中瓶状物的全貌,傲长空下意识皱眉:“这是谁用剩下的。” 可能很难以相信,傲长空他有一点点洁癖,不是很情愿和别人共用一瓶润滑,而且这润滑不是在高速移动中冷却机体用的,是为了方便他徒弟拆他用的,鬼知道上一个使用者是谁。 破天冰歪了歪头,“是……我自己。”金色的光学镜闪烁着进入回忆,“昨天下午保养肩部轴承时启封的……师父若是介意,我给您新开一个。” 啊? 这么纯洁吗? “那没事了。”傲长空面色复杂,若是一个月前,在破天冰房间里发现润滑自己必定别无他想,都怪破天冰这一个月拆遍风雪之城的战绩实在惊人,叫傲长空很难不对他刮目相看,“我还以为是……算了。” 破天冰执意要去换:“不可以委屈师父。” 傲长空拉住他,道:“真的不必了,我又不嫌弃你。”亲手养大的徒弟和别人自然不一样,而且保养轴承这是很正经的用法,反倒是他们现在要讨论润滑的不正经用法。 破天冰问:“那师父刚才是在介意什么呢?” 他跪在床边,将那仅剩半瓶倒置,尽数挤压在左手掌心,等到这些液体愈积愈多。 多到破天冰一只手掌盛不下,这些透明滑腻的液体从他手掌边缘和指缝中滴落时,破天冰扔掉空瓶,右手刚好接住了那些溢出来的清油。 破天冰让润滑将自己的双手包裹,落下多余几滴,零星点在他跪坐的大腿上,那液体泛着月色冷光,顺着战斗机的大腿纹路随着重力滑下,透明的水痕一直勾勒到破天冰弯刀状的金色护膝甲上。 在空瓶滚落于地的声音中,傲长空悄悄吞咽一口。 徒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气了? 看见师父盯着自己的大腿,破天冰重新蹭过来,排气系统对着傲长空接收器轻轻吹气,“师父刚才在想什么,我知道。” 傲长空麻木地想,哦,你又知道了。 破天冰说:“师父以为这是别人用剩下的。对不对?” 傲长空斜睨他,心说我家崽从来没有这么多心眼儿的你到底是谁你把破天冰藏哪里去了。 变聪明的破天冰挨蹭上来,张开嘴巴含住傲长空敏感的接收器,又舔又吸,另一边借助润滑油,手指很轻松的将傲长空的对接口打开。经过破天冰掌心的加热,这些润滑温度比室温要高,涂抹在接口上很舒适,不曾引起反感。 布满传感元件的接口处很值得抚摸,破天冰在外部转了好几圈,几乎都让傲长空本就不剩多少的体内润滑也流了一些出来,混合着落在破天冰掌心,又滴落在充电床上。 到时候了,破天冰根据以往经验判断,伸入接口的手指直接加上两根。 师父不是很愿意把时间花费在前戏的人,其他有类似习惯的老师们也喜欢破天冰稍微粗暴一些,当然,在做这些的时候,破天冰很小心地舔吻傲长空的眼角,时刻观察师父的反应。 手指在体内的抽弄带给傲长空麻痒的快感,破天冰没有和他的经验,却在极短的时间内确认了他的节点,并且十分果断的揉了上去,这种快感的短暂刺激让傲长空眯了眯眼,大腿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电荷流冲击小腹,传来些许酸麻的感觉。 “唔!…… ” 这大概是他探索成功奖励。破天冰辨认到,他感到师父的甬道开始紧紧收缩,有点挤压他的手指,这让他有点为难,和他拆过的老师们没有这么紧的。 破天冰根本动不了手指,他只好跟师父商量。“师父,您放松些。” 其他老师并没有说过城主的松紧问题,那怎么会阻力这么大? 破天冰想了想,问道:“您是不是很久没拆了。” 傲长空在置换中白了他一眼,“废话,我……这段时间忙得要死,哪有空……呼……搞这些。”早知道破天冰在他走后在城里开荤了,傲长空当初就该带着破天冰出发。 “可能您比较紧张。”破天冰在傲长空尚未反应过来时,一下子钻到师父怀里,趴在胸口上侧耳细听,“师父,您的核心频率好高。嗯,怎么还在增加?” 傲长空把徒弟的脑袋抱起来,心说停停停,这狐媚子的功夫暂且歇一歇,再这么玩下去真的要给为师整死机了。 破天冰被捏着脸,一边诚恳地建议:“实在不行,您可以关掉光学镜试试。” 傲长空复杂地瞥了眼破天冰,心一横,闭着眼照做。 破天冰的手指又能在甬道里戳刺,他在傲长空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谢谢您。” 这时候就别用敬语了吧! 傲长空想让徒弟少废话,刚想开口又被刺激到节点,忍不住呻吟,“嗯……慢点。” 破天冰又加入了一根手指,试图将那接口扩张到能容纳自己的输出管的大小。 同时他另一只手摸到了傲长空的输出管,手指并拢,虎口处模拟接口的样子,在傲长空的输出管上taonong,同时也不忘照顾根部的褶皱,没几下,傲长空的置换声沉重起来,风扇也开到最大功率,流出的交换液打湿了接触部位,粘稠的液体在摩擦时发出色气的水声。 “算了吧,直接……啊,你干脆快点进来……”傲长空催促着。这孩子是墨迹性格吗原来? 破天冰没有废话,他的输出管也涨得发痛,拆开前挡板,那足足有半个大腿长的管子就这样弹了出来,不需要撸动也达到了可以提枪就上的硬度,若不是亲眼所见,傲长空也不知道表情一直很正常的徒弟早也起了兴致。 反正师父邀请了,就是获得许可的意思,师父是他最尊重的人,自然是以师父的意愿为先。 对准接口,破天冰一插到底,傲长空弓起身子,破天冰恰到好处的抱住他,机翼震颤,双方同时舒服得喟叹出声,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破天冰快乐地在师父的包裹中挺动,“师父,师父……”他一边叫着一边和师父口舌纠缠,置换出的气体喷洒在彼此面前,同样金色的光学镜泛出同样漂亮的碎光,他们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得到的快感又仿佛是自慰那样熟悉。 傲长空最先达到过载状态,破天冰在最后时刻拔了出来,交换液喷洒在事先准备好的毛巾里,正因如此,他的光学镜很快从蓝色变回金色,破天冰在情绪激动时会出现光学镜变化,这点跟他练剑使出破空寒冰砍是一样的。 傲长空沉浸在过载的余韵中,仍旧没有恢复视觉,电荷浑身乱窜,他感到破天冰在揉弄他的胸甲,很好地缓解了一部分不适的酥麻感。低头一看,破天冰果然又在叼着他的手吮着玩,跟个小动物似的,指缝和手腕关节缝隙快给这小子舔个遍了,柔软湿滑的舌头改去进攻掌心,陶醉得在傲长空握剑的部位上一来一回。 傲长空反手,一把捏住破天冰的脸颊,食指想伸进年轻战斗机的口腔中一探究竟,那根舔来舔去的金属舌头察觉到危机,很快缩了回去。破天冰不想给傲长空玩自己的舌头,反而想贴上来亲师父的接收器,傲长空拽了拽徒弟的角徽,佯怒道,“只许你玩我,不许我玩你是吧?” 破天冰摇头,“不要,师父玩我的话,我就忘了下一步要做什么了。”破天冰很固执,好不容易学会的步骤自然要挨个落实,说好的要给师父良好的体验,他怎能先一步沉迷呢。他反问道:“我做的不好吗?” 面对徒弟期待的眼神,傲长空回答道,“你做的很好,简直好过头了,我都想给你钱。知道为什么吗?”长者垂眼看着年轻的徒弟,“因为从头到尾你都不去表达你的任何需求。你是在服务我吗?” 破天冰不明白,但他直觉察觉到师父好像是在批评他,他悄悄往后退了退。 傲长空叹一口气,把徒弟拽近了些抱在怀里,“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做的每一步都很正确,破天冰,但和别人拆这种事情,包括其他的娱乐项目,它们不是功课,没有对与错的概念。我希望你答应和别人拆,是因为你想,你要大胆讲出来自己的需求,不要总是服务别人。如果在这种事情上,别人用你不喜欢的方式对待你,哪怕那个人是我,你也应该立刻离开。你又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幻想而生的。” 师父的情感转变得太过突然,破天冰一时间无法理解,这并不是说破天冰对情绪感到迟钝,相反,他有优秀到恐怖的直觉,在战斗中使用这种直觉几乎是呼吸一般简单的事情,他能敏锐地察觉到最细微的变化,并且调整自己的应对策略。这种习惯让破天冰成为了一名强大的战士,但同时,也让他有了一个缺点:他会毫不犹豫地选出能完成任务的最有效的捷径,他的直觉辅助着他,以至于破天冰在无法简单粗暴解决问题时,会觉得不爽。 明明自己每一步都做的很好,却没得到师父的夸赞。 “生气啦?”傲长空看了眼徒弟。 破天冰倒也不扭捏,挂着脸嗯一声,他向来不跟师父说谎,有什么想法就会讲出来。他问傲长空,“那师父是不是不打算和我再拆了。” 傲长空回答道:“应该说,在你学会坦荡地表达自己的需求之前,我不会再让你单方面服务我了。” 所以这是失败的意思。破天冰明白,这意味着他这段时间的特训失败了。他本就是为了给师父良好体验才去和长官们拆卸的,现在师父给他的表现打了不及格。 破天冰一百多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