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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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承影时不时会来寝宫陪谢竹苓说说话,态度温和,不失礼数,两人之间永远保持着一个恰当的距离,即使是谢竹苓,也很难感到不适。 谢竹苓也很惊讶,两人的谈话竟然意外的合拍,仿佛是相处了许久的挚友。 很快,她和这位新帝间的气氛倒是也融洽了起来。 楚承影见谢竹苓大病初愈,神色憔悴,担心她晚上睡不好,便唤人送来了安神香。 谢竹苓听此很是欢喜,初来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整日里都紧绷着,晚上睡得也不安稳。 这安神香倒是有用,自从她用上以后,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沉,神光焕发,似是被滋润了一般,脸颊红润,美目也有了几分神采。 只是偶尔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谢竹苓咬着下唇,眼波流转,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坐在对面与她闲聊的帝王见她这幅样子,眼底夹杂着几丝意味不明的晦暗,肆无忌惮地盯着她失神的娇颜。 …… “嗯......啊......不要......轻一点......” “不要轻一点?这可是阿苓说的......” 趴在谢竹苓身上起伏的男子戏谑道,调戏的口吻令谢竹苓红透了脸颊。 两人浑身赤裸,rou贴着rou,显然是在做着某些不可描述的事。 下身被性器塞得满满当当,媚rou似乎早就习惯了roubang的尺寸,严丝合缝地吸着roubang。 湿软紧致的xiaoxue取悦了男子,他轻笑了一声,大开大合地cao弄起了xiaoxue。 谢竹苓看不清男子的脸,只觉得这事似乎发生在两人身上很多次了,她熟练地攀上男子精壮的背部,指甲抓出一道道红痕,呻吟声娇媚得像是发情的母猫。 男子被她刺激得兴致又高了几分,舌头胡乱舔着她的脸颊,在她隐秘的耳后留下一串串印记。 谢竹苓的腰酸软无力,两条纤细的腿挂在他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着。 rou体的拍打声令人面红耳赤,明黄色的被褥狼狈不堪,沾上了一道道水渍。 男子的粗喘声和女子的娇吟声从床帷间传了出来,能将人羞得面红耳赤。许久,才听到一声低吼,床板的震动声停了下来,只余下急促的喘息声。 男子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餍足:“阿苓......” 谢竹苓睡得似乎有些不安稳,脸颊红润,嘴唇泛着水光,似乎被谁狠狠地亲吻了一通,手指紧紧抓住被角。 床边的黑影久久地凝视着她的睡颜,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突然醒来一般,含着她的唇瓣细细碾磨,啧啧的水声从两人唇间传出。 许久,黑影清朗的声音响起,与男人醇厚的嗓音截然不同,却像是同步一般,缠绵暧昧地唤了一声:“阿苓......” 谢竹苓醒来时,羞红着脸,夹紧了双腿,果然,亵裤有些微微的濡湿。 怎么会这样...... 她上辈子因为接连失去了最亲密的家人,很排斥与异性的亲密关系,她已经承受不起再失去一个亲密之人的痛苦了。 故而,她对性这方面可以说是极其冷淡了。 这是她第一次做春梦,还是和不认识的男人...... 梦里两人似乎就在这样的床上zuoai,谢竹苓摸着身下的床褥,有些出神。 在这个世界,她叫谢婉,可她依稀记得梦里的男人叫她“阿苓”。 果然是她臆想出来的吧......或许是她太久没有人陪伴了,竟直接从恋爱结婚跳到了这一步。 谢竹苓咬牙切齿地想道,自己竟然这般饥渴! …… 楚承影见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无奈地笑了笑,温声道:“儿臣想起似乎还有些奏折未批,先行告退了。母后这几日还是要好好歇息才是。” 谢竹苓被他唤回了神智,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竟然将皇帝晾在一边,果然是飘了。 楚承影还替她找了个台阶下,谢竹苓更加内疚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幸好楚承影性子温润,待人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