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烫烟头/灌酒普雷/道具放置/穿乳环/尿/放冰块/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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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变身king form后,剑崎感到了强烈的困意。 他昏倒在地,一双黑色皮靴他最后的意识中能感到的东西——这绝不是广濑小姐会穿的鞋子,到底是谁?是谁靠近了,他又想做些什么? 一切等剑崎醒来后就明了,他是在异样的快感中意识复苏,yinjing前端喷出大股jingye,身下是冰凉的桌面,下体好像赤裸着,双腿被谁的双手压至胸前。剑崎惊恐地发现,眼前是一张陌生的脸,染黄的头发和打唇钉的下唇,这绝不是他认识的家伙。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这个男人的yinjing正插在他体内,随着腰胯摆动,一下下抽插着,剑崎很想抗拒,很想说难以习惯,但身体已然适应,除开细细的痛楚外,他居然可以从这样的摩擦中,获得一点点愉悦,刺激得头发发麻,腰也酸软,使不上劲。 “喂,你是什么家伙?!”剑崎大声质问着,他抬起手想要推拒,又发现自己的双臂被死死捆在身后,连挪动都费劲。 眼前的男人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笑道:“我都看见了,你就是那个假面骑士吧?还变成了金色的形态,很帅呢。那么轻轻松松就把两只怪物一个接一个打倒,但身体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jingye是白色的,血是红色的,现在被我绑住了还不是照样动弹不得?” “你这个道具怎么用啊,教教我们呗?”旁边另凑来一个挑染男,手上把玩着剑崎的腰带和卡片。 “那不是你们能用的东西,喂,快把它还给我!”剑崎着急道,他扭动着身体,被黄毛男死死按住腰后,又瞪着这几个人,“为什么把我抓过来当玩具一样玩弄?之前我也从来不认识你们,难道说你们也和undead有勾结,或者是被他们cao纵了?” “什么undead,那些怪物吗?” 挑染男无意间把腰带放在腰间,再试探着一拉,随着turn up的音效,卡牌翻过去,眼前出现一个光屏,他兴奋地和其他人指着:“穿过那个就可以变身了吧?” 他穿过去,却被弹开,并重重地摔在地上,一阵阵哀嚎。其余坐在沙发上的人哄笑,这会才能令人注意到,原来这个黑黝黝时不时晃着彩灯的房间,还有大概七到八个人,他们分别在抽烟打牌,还时不时能听见难听的歌声,大概这是什么会所的包间吧。 剑崎恨铁不成钢道:“我说了这不是你们能用的。” 这话引得丢了脸的挑染男升起怒火,他凑过来,掐着剑崎下巴道:“我倒要看看,都是人类,你这家伙和我们有什么不同。” 大概是防止剑崎咬人,挑染男特地从地上捡起腰带威胁他,一边把阳具抵在他唇上,一边耀武扬威:“如果你不听话点的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干脆把这张卡撕掉,或者说让人把你这个道具丢到河里冲走。” 卡牌撕掉会是什么结果,剑崎不知道,但绝不能让这家伙这么做就是了。他的目光钉在男人脸上,唇瓣屈辱地张开,将那根阳具含入口中。挑染男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地朝喉头深处一顶,轻松探进喉管。 口中浓郁的雄性气息令剑崎很是不适,些许苦涩几乎逼得胃部抽搐,耻毛贴在脸颊上已经足够恶心,喉咙被顶撞后干呕欲更是倍加强烈。自父母去世后,他一个人独自生活,忙于打工没机会谈恋爱,却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迫给男人koujiao。 “让网络上传闻的都市英雄假面骑士替我koujiao,我很开心哦。”挑染男这般笑道。 剑崎听了这话就反胃,心里明知他们是为了羞辱自己,还是忍不住涨上愤怒的情绪。他如何也想不透为什么他们要针对自己,把自己掳来侵犯,即便背后真的有undead指使,这种行为又有什么意义? 他并不聪明,这样思索不过是徒劳自扰,黄发男看不过眼,想要让这位可怜的青年也注意注意他,他笑嘻嘻地一拳捣至剑崎小腹,拳头在伤处反复碾压,得到一声痛呼后便道:“这样就更紧了点。” 黄发男再漫不经心地朝同伴搭话:“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第一次,要是一打完架就昏倒在地上,那岂不是早就被那些混混流浪汉给cao了个透?” “谁知道呢?不过你说的有道理,之前每次都没有人拍到骑士的真身,说不定就是被人给悄悄拖走了,表面上那样到处当英雄,但实际身体却下流得不行,也太糟糕了吧?”挑染男附和道。 昏迷是变身king form后出现的情况,剑崎清楚这些话的污蔑,可是胸中的怒火如何都止不住,他呼吸得沉重,喉咙也就收缩得越发厉害,下面也是,紧紧咬着体内的yinjing,平白给人带来快感。 他听见这帮家伙吃吃的笑声,黄发男的冲撞也越发厉害,他显然身经百战,简单地找到前列腺,在那里肆意cao干,碰撞处迸发出无从抵抗的刺激,瞬间剑崎脑袋发懵,双目涣散,他浑身被强烈的快感席卷,只剩下发颤发软的余地。 剩下的理智让剑崎耻于兴奋,柔韧的腰肢弹起,像条濒死的鱼扭动着,又被男人的双手死死按下来,被迫吞没所有的cao干,深红的xue口被磨得微微肿胀,他腿根处还有扩张时残余的润滑液和斑驳的血液,这些痕迹在冲撞间被捣混,变成一滩脏污黏在剑崎私处。 由于他过于瘦削,小腹上能明显看见yinjing的形状,于是黄毛男隔着他的肚皮去掐捏那点轮廓,像是把身下人当作飞机杯粗暴使用,令剑崎痛苦地绷直大腿,并在肚子上留下了清晰的青紫色指痕。 痛苦却远远不止这些,剑崎的口腔同样被一个劲顶撞,他想干呕也不能,舌头顶在口中的阳具上,被撞得舌根发麻,涎水外泄,从唇角滑落到下巴,喉咙只能勉强发出些细碎的杂音,如同吱吱作响的齿轮。 那人射得很快,在快要高潮时,他把阳具死死地往剑崎喉管深处顶,并且愉快地将jingye径直喷在食道中。可怜的剑崎,被迫咽下了大股的白浊,那东西顺着通道一路滑下,落到胃中的感触如此清晰,他觉得自己胃仿佛抽搐了一下。 疲软的yinjing从口中抽出,但却不代表结束。 剑崎作为一个正常年轻人,当然也看过一点色情杂志和AV,在十几岁的时候晨勃或者梦遗,梦里是某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温暖地包容了他,他也幻想过自己第一次的对象,或许是邻家的少女,或者是漂亮的jiejie,但从今天开始,那份幻想上永远会沉甸甸地压在一片阴影下。 当他勃起、射精的时候,他会想起后xue里被其他男人的阳具侵犯着,他脱光衣服会记起双腿赤裸着被别人握着,连呕吐时那份朦胧的恶意都会浮起,使他回忆口腔被yinjing塞满的苦涩与恶心。 模模糊糊中,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剑崎失散的意识被捞起,他睁大眼睛瞧向声音来处,另一个纹身男握着他的手机,戏谑地笑着,朝他摇晃,那人打开翻盖,盯着来电者,一字一句对着剑崎道:“广濑小姐,她是你什么人?” “女朋友吗?但好像不会用这么客气的称呼,难不成还只是暗恋阶段,没想到假面骑士也会有普通人的生活啊,你的女朋友知道这件事吗?” 绝对不能让他们接触这件事。剑崎第一时间这样想。尽管上次已经承诺要适时向他们寻求帮助,但这情景太过糟糕,如果当着他们的面求助,传达信息不当,指不定会被这帮人怎么戏弄,甚至有可能拖其他人下水。 他难得多想了点,下定决心后便咬紧下唇,其他人见他沉默不语,自然也明白了。可是又怎么可能真的这么轻易让剑崎度过这关?那纹身男抽着烟,一只手接通电话,再把手机放到剑崎脸侧,道: “只要你忍耐着在对方挂电话前不发出叫声,我们就不会再打回去。” 黄毛男会意,他抓着剑崎的腰,在里面顶得越发厉害了,如果说前面还只是蛮干以满足自己的快乐的话,现在则是颇富技巧地抽插。 他专门放慢速度,细细研磨前列腺处,引发一阵阵脉脉的情欲,在剑崎以为这样就是极限,无意间放松,他再猛地cao干几下,陡然放肆的快感令尖叫差点从剑崎喉咙中滑出,他连忙咬紧下唇,才只残余些模糊的声音,以及眼角一滴将掉欲掉的泪水。 为什么这家伙在这种事上这么厉害啊!他在心底不满道。 忍耐欲望这么痛苦,剑崎也是头一回知道,他小腹抽得厉害,腰眼也酸麻异常,把喘息咽下去后,快感反复在体内逡巡。这会xuerou格外敏锐,受不得一点摩擦,身子也因担忧和不安而特别敏感,一点点的触摸都会放大,更遑论那人现在握住了他的阳具。 在这方面黄毛男的技巧也极为高超,他反复撸动茎身外,还揉捏剑崎的囊袋,刮擦脆弱的铃口,以及冠状顶下的沟壑,这样关键的地方被把握住了,剑崎几乎动弹不能,呼吸加重,牙齿快要咬不住下唇,呻吟已经含在唇舌间,马上就要泄出。 其他人看来,他腰肢反弓,身形颤抖,面上痛苦又愉悦,一副快要顶不住的样子,都等着看热闹。黄毛男自然也得意地加剧攻势,不仅cao干前列腺,还往着更深处去,钻研生涩的甬道,最终cao到了结肠。 前后的夹击已足够凶猛,可是那样深的地方被抵达后,剑崎一边难受得挣扎,一边又本能地恐惧。果然,那根阳具一在那里摩擦,汹涌的多巴胺在脑内分泌,如浪潮般径直盖过理智,待剑崎反应过来,兴奋的喘息和呻吟一个劲从唇瓣间吐出,好像堤坝泄洪。 完蛋了,求助就算了,可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声音被听见……他们会误会什么呢? 他大脑空白了一瞬间,眼角噙着泪水,恍惚去看向脸侧亮着的屏幕。幸运的是,那个纹身男笑眯眯地对着他晃了晃手机,宣布道:“在你叫出来之前他们就把电话挂掉了。” 一瞬间,剑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随着泪水从眼皮上掉下来,前端也轻易败给了欲望,再次射出一股股jingye,后面的人在他方才的紧致中干了个爽,愉快地缴械,射在他体内,抽出yinjing换下一个人来。 抽烟的纹身男代替他插进去。他锻炼得当,穿着无袖背心,能看见手臂上的肌rou和纹身相得益彰,这家伙的东西比刚才那人还大一些,阳具进入甬道后,明明已被开拓过一次,剑崎还是能感到轻微的撕裂。 方才两人坐在沙发上歇息,上来的又是一批新人,剑崎体力早在之前那轮里透支大半,他虚弱地扫视周边虎视眈眈的人,明白接下来还有得受,无力地骂了句:“你们这群混蛋。” 听了这话,纹身男掐着他的脖子,笑嘻嘻地道:“你这家伙,这样乱叫没什么用,只会让我们更兴奋。本来那小子把你带来,就是想要让我们看看假面骑士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我看你长得还不错,想试试cao都市传说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可惜假面骑士也是人啊,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纹身男遗憾道,“如果不是我们没法控制你的力量,应该让你变身了再挨cao的,那样才有意思。不过呢,毕竟你也算是战士,应该会很耐cao吧?不知道和我们上次搞的那个军人比怎么样。” “他看起来还是有点太瘦了。”先前的挑染男评价道。 “说不定会有格外的韧性?”黄发男试探道,“反正还可以多玩两天再放出去吧,这家伙也有同伴可以和那些怪物对抗。这次别玩太过了,那个军人被你们搞成废人了也没什么,假面骑士还是更重要点。” 通过他们的对话,剑崎只明白了一件事,他们决计不是被undead所驱使的,这样的恶意只有人类才有可能拥有。有那么片刻,他为自己的同族而羞耻,连undead都不会以折磨人为乐,但人类会折磨自己的同类。 他沉默地盯着眼前的纹身男,什么也没说,怒火却比之前更甚。纹身男大概也清楚自己是个禽兽,他笑着拍拍剑崎的脸蛋,坦诚道:“在你这样为了保护他人而战斗的家伙眼里,我估计是什么猪狗不如的东西吧,但是呢,那又怎么样,只要我开心就行。” 说着,他捏着手里的烟头,在剑崎面前慢悠悠地将烟灰抖在他小腹上,接着,尚且燃着火星的烟被按在肚脐以上两寸,细胞被烫焦的疼痛迅速窜上,剑崎猛地一哆嗦,小腹痛苦得抽搐着,遍布牙印的下唇又被咬住。 “我会让你留下一段永远忘不了的记忆。” 纹身男一边说着,一边将剑崎翻过来,掐着他的后腰cao干,他不需要像黄发男一样,使用技巧逼身下人爽得尖叫,只需要随心所欲地满足自己的兴致,在那口rouxue里横冲直撞,可是这样似乎还不太够。 他想了想,让旁边的人把腰带和卡都拿来,伸手揪着剑崎的后颈,强迫他抬头,再把卡牌塞进他嘴里,让他咬住。这更屈辱了,自己赖以战斗的武器,居然被人以情趣般摆弄,剑崎的眼神看着更凶了,却只是被其他人大笑着拍下。 “不许掉了,要是没咬紧,我们就不知道要把这东西扔去哪。”纹身男威胁道,他还把腰带压在剑崎背上,“还有这个,别让它滑下来,否则下场就和我们刚才说的一样。” 剑崎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明显是气的,他非常非常想要挣脱绳子,站起来拎着这个男人的领子朝他吼,你们几个把救人的东西当作是什么了?但是不论如何,他都只能忍耐,只能控制身体,不违背指令。 在这样的条件下,纹身男cao得越发兴致勃勃,他本来就体力充沛,不仅是抽插得又快又猛,以至于xuerou都跟着翻出少许,且每次撞击都能令剑崎往前跌一段,他再粗暴地拽回来,继续顶撞,光是手捏着腰臀的部分,都留下了鲜明的红痕。 可怜的剑崎,背上的腰带不住滑动的感触太明显,他心惊胆战,又没有办法解决,膝盖压根在光滑的桌面上跪不住,他只得难堪地塌下腰,殷勤地翘着屁股,使腰臀间有一处凹陷接着腰带。 此外,唯一能够控制的,也就只有口中衔着的卡牌。可随着津液禁不住淌出,将其糊了大半,以至于剑崎有一种错觉,就是内里封印的那只undead也能看见、感知到外面的情形,因而羞耻至头发发麻。 或许还有一点值得庆幸,他现在什么快感也感受不到,阳具在体内的摩擦成了痛苦的机械运动,难受是难受了点,但比起意识被情欲冲至模糊,剑崎还是宁愿自己清醒。 不过这群人比起真的把这作为一项惩罚,更多是想要在性爱间凸显受害者的身份,再多拍几张下流的照片炫耀,倒也没太在乎卡牌和腰带掉不掉,甚至下一个人直接嫌弃这样子不便于摆更多姿势而拿下来,令剑崎松了口气。 房间里一共有九个人,中途他们在剑崎大腿上拿油性笔计数,每个人都cao过一次,写了两个正字差一笔,又正好开启新一轮。 怎么可能只射一次?只是剑崎的xiaoxue里差不多被jingye给堵满,rouxue已然合不拢,张着硬币大小的xue眼翕张着,xue口稍稍外翻,jingye顺势淌下。嫣红和浊白混杂,水润而黏腻,和大腿内侧的记数互相映衬,看起来格外yin靡。 黄毛男将手指插进去,试图抠挖出来些许,却发现有的人射太深了。这家伙正要为此责怪同伴,纹身男把一瓶酒扔过去,他当即明白,转脸笑着对剑崎说:“这瓶酒还挺贵的,看你穿的衣服应该没什么钱,能喝到这么值钱的酒,算是你赚了。” 在方才的性事中,剑崎早没了力气,他说不出话,只是瞥了黄毛男一眼,就别过脸不作回应。这帮家伙能做点什么好事?所谓的请喝酒,恐怕是用别的方式。 剑崎猜对了,黄毛男叫另一个人抓着他的脚踝,把双腿折叠至胸前,屁股微微抬起,后腰与桌子形成一个坡度。那瓶打开的红酒,瓶口塞入后xue,逐渐朝甬道里倾倒酒液,纹身男还嫌他太客气,夺过酒瓶往瓶底一按,整个瓶颈连带一点瓶身全部没入xue眼。 “这样也算喝吗?”挑染男笑道。 “怎么不算,说不定这样喝还别有风味呢。” 随着咕噜咕噜的声音,酒液流畅地灌入剑崎体内,一滴不剩,以至于他小腹看着微鼓,和纤细的相比,简直有些反差了。只是纹身男尤嫌一瓶不够,还催促着开了第二瓶,如法炮制倒进去,小腹涨得也越发厉害。 原本剑崎以为这没什么,最多身体沉甸甸的,难受就是了,但酒精被肠道吸收,他竟然也逐渐头晕目眩,醉意盎然,颧骨上飞上一点红,好容易清醒的双眼再次迷蒙,直至那双眼熟的黑色皮靴踏上他的小腹。 果然,就算清理,他们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坚硬的鞋底粗暴地碾压着柔软的肚皮,鞋跟旋转着、碾磨着,比拳头还要残忍,剑崎小腹抽痛,更糟糕的是后xue失禁似的喷出大股酒液,泉水般一刻不停,冲刷着xue口,将深处的jingye携带送出。 “呃……唔嗯、哈啊、哈……” 一时间,剑崎双手痛苦地抠着掌心,全身肌rou紧绷,他很难说到底是更疼一点,还是更羞耻一点。好在这一切结束得很快,酒液没多久就只剩少许,由xue壁一点点流出来,那双靴子也大方地挪开,在剑崎肚子上落下一个淤红的鞋印。 剑崎倒在桌上,粗重地喘息,像是被抽空的气球,他那双疲惫的眼睛抬起便,能看见又一根勃起的阳具冲着自己。 大部分的jingye都随着酒液出来了,也意味着下一轮开始。中途有人离开,也有人被电话叫过来,结束时他私密处泥泞而狼藉,大腿上已有四五个正字,身上更被射得乱七八糟,上衣布料深深浅浅,没有一处干净。 负责打扫痕迹的时两个服务生,他们不听剑崎的任何话,忠实地按照黄毛男的指示,清理现场后,替他简单地擦干净身体,巩固绑绳,堵牢嘴巴,再塞到包间的柜子里——大概这里是他们专用的场地。 除此之外,剑崎体内被塞着一枚跳蛋,后xue由肛塞堵住,前端被贞cao笼锁住没法射精,激起欲望的同时不允许他发泄。黑暗蒙蔽视觉,进而敏感身体,剑崎能听见自己被模糊的喘息在逼仄的空间中扩散,汗水从脊背滑落,蒸热了空气。 热流堵塞在下体无法发泄,一味膨胀,下一秒就要撕裂表面,怪物般爬出来。好想射精,好想射精,这样的冲动在大脑里波纹般扩大,浪潮般一次次掀得更高,剑崎一边颤抖着,一边流泪,咬得口中的布条湿透了。 当黄毛男再次打开柜子,便看见这位可怜的骑士双目半阖半睁,毫无神采,无力地靠着柜壁,浑身上下都在泛着情欲的红,一看就状态虚弱。他把人拖出来,摘掉绑在后脑的布条,再拔掉肛塞,扯出跳蛋,最后才打开贞cao笼。 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剑崎痉挛了一下,射了出来,但他还是没有更多反应,只是安稳地闭上眼,昏睡了过去,仿佛不知道这绝非结束。 黄毛男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接着又不留情地拧开一瓶冰饮浇在剑崎脸上,促使他惊恐地睁开双眼,不得已面对残酷的现实。他迎着剑崎不满和无可奈何的目光,叹了口气道:“昨天已经cao过你了,今天果然还是要搞点新花样吧?” 还有什么花样?剑崎知道自己是正常人,不理解这帮家伙的兴致所在,因此懒得去想,直接闭目养神起来。他的好兄弟纹身男再次出来出主意:“或许可以打个乳环?昨天都没怎么搞过他的胸呢。” 剑崎怎么说都不算身上有rou的,也就屁股稍微好一些,有点手感,但双乳真是没什么可多余把玩的,也就能逗逗乳珠。他的rutou小小一粒,不算敏感,需得费点劲才能撩拨硬,黄毛男咂舌道:“还是得先玩大一点才好啊,我可没打乳环的手艺。” 纹身男不以为然:“谁要你手艺好,能打就行,又不是我痛。” “说得也对,但还是你来吧,血腥过头了我不太喜欢。” “行吧,不过这位假面骑士先生貌似也很喜欢戒指,说不定他会喜欢乳环的。” 乳环?剑崎第一次听这个名词,从耳环联想,他大概能猜到这两个家伙要在自己rutou上穿个洞,光想想就很痛,但也不算什么至上的折磨。 “那这个怎么办?”黄毛男又拉开剑崎的双腿,指着那仍有一指缝隙的xue口道,“要用什么法子让他更紧一点,电击还是……” “这个吧。”纹身男从桌上堆满冰块的盘子中摸出两颗冰块,“把这个塞他里面去。” 碍于视角,他们交谈时剑崎并没有看见要往自己体内放的东西是什么,直到那冰凉的手指探进xuerou,再送入三五粒棱角分明的小正方体,边缘摩擦甬道的同时,寒冷也渗入肠rou,冻得剑崎一哆嗦。 这帮家伙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变态,剑崎心里暗骂。黄毛男当然不会只放几粒,他接连送了三次,大概十多枚未化的冰块满满当当堵在后xue中,寒气逼人,还特别袭击脆弱的黏膜,剑崎几乎觉得自己整个下体都麻了,没有其他感觉。 不仅仅是xuerou,仿佛整个盆骨都被冻僵,他不自觉地发抖,小腹跟着痉挛,浑身的热量都往下涌,试图通过体温来融化、消耗掉那份寒冷。 “等会cao进去,还会有很特别的感觉。”纹身男满意道,他又说,“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全都化掉,先来玩玩别的吧。让我来给他穿乳环的话,你要不就去搞他前面,早上我看到有人往尿道里塞玫瑰花还挺好玩的。” 剑崎全副意识都在下体,也听不清他们在谈论什么,成了无知的羔羊。他嘴唇都有些泛白了,双眸再次涣散,样子可怜极了,黄毛男挑了挑眉,毫无责任心地顺着同伴的建议,从抽屉里摸出尿道棒,先行扩张。 铃口更是窄,尿道棒也是最小尺寸,表面还涂满了润滑液,因先前约定不能玩得太大,黄毛男没打算真的给剑崎那里塞玫瑰花,插点装饰的簪子就差不多了。 他用手握着那根疲软的yinjing,玻璃棒灵巧地钻进马眼,沿着尿道逐渐深入。黏膜被逆行的涩痛使剑崎麻痹的意识迟迟唤醒,他看着那玩意进入那种地方,一时也不敢乱动,生怕挣扎间出什么意外。 但是这感觉太奇怪了,即便后面还含着那堆冰块,剑崎都情不自禁想扭动身体抗拒,他不得不紧绷着大腿忍耐,心底对这两人的奇怪趣味恼怒,直到尿道棒彻底贯穿,才逐渐放松下来。 好吧,这下前面后面都被异物填满了。他刚自我调侃完,黄毛又搓着尿道棒根部慢慢地旋转,使其在里面摩擦黏膜,开始几圈,剑崎还觉得受不了,太难受、太古怪了,后面又隐约在碰撞间泛起些许瘙痒,接着下去,奇怪的快感在刮擦间产生,他甚至慢慢勃起了。 类似尿意的冲动由根部往上涌,剑崎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以此缓解刺激,却可怜地发现大腿根部被冻得不听自己使唤了。他又对自己产生些恼怒,被这种方式挑逗起快感,那不是输给这家伙了吗? 可是身体的本能有时无法违抗,那根尿道棒在里面细细捣弄会,他越发想要射精,而jingye也被深深堵在里面无从释放,和昨晚被贞cao笼锁住的感觉一样糟糕,不上不下,令剑崎不禁胃痛。 另外在努力的,还有玩弄他乳珠的那位。纹身男也“兢兢业业”极了,他先取了两枚乳夹咬着那两粒,随即又捏又掐,再拉扯几次,手法异常粗暴,不多时就让rutou红得烂熟,对于这种纯粹的疼痛,剑崎还是好忍。 这还不够,他再把乳夹摘下,转而用指腹和指尖搓揉抚慰,逗弄硬邦邦的两粒果实,还不吝用唇舌逗弄,舔吮交错。在这份温暖和湿润间,乳珠才算真正肿胀,色泽鲜亮。 说到底为什么要搞男人的rutou,他实在不理解。剑崎对纹身男舔自己的那里极为不适,他思绪飘散时,纹身男取来了针,对准乳珠侧面就刺下去,嫣红的血滴顺着乳首滑下,一路淌到小腹,那根针也透了过去,再拔出来,穿过去的就是银质的乳环。 另一边也同样,不过乳夹和乳环所带来的感觉其实天差地别,尤其乳环是新打的,重力自然拉扯着乳珠往下掉,使伤口隐隐撕裂,自然疼痛不少。比起穿针的痛苦,其实这份绵延的拉拽才是真正的折磨。 剑崎下意识地挺着身体,让乳环服服帖帖压在胸脯上,才勉强缓解了些许不好受。原本红肿的乳珠现在还带着血,被扯得变形,光是看着就残忍极了。 “啧啧,真可怜啊,放心,等会就不流血了。”纹身男假惺惺地感慨道。他忙活完后,又撇了眼黄毛男,发现他早就结束对尿道的玩弄,cao干起剑崎冷冰冰的xiaoxue,连忙问道,“感觉怎么样?” 冰化得比想象中快,黄毛男在甬道里cao干着,被冻得头皮发麻,时不时蹭上一些细碎的冰块,但也格外刺激,xuerou麻木后无法不收缩,却还是柔软的,柔情的同时又如此冷酷。他一边呻吟着,一边对着纹身男道:“确实挺爽的,要不你也一起?” “一起?” “双龙呗。” 纹身男欣然同意这份邀请。剑崎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但插入后xue的又一根手指已经预示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象那是个什么场面,担忧又慌乱道:“……不行,里面绝对会坏掉的。” 谁又听得进他的声音呢?纹身男笑了笑丝毫不理会,接着插入第二、第三根手指,在冰凉的xuerou中搅弄,其实在摩擦间,甬道已经不是特别冷了,甚至分泌出些许爱液,重新热情了起来,当然不会给他带来同样的感觉。但那又怎么样呢? 在剑崎的颤抖中,纹身男将自己的阳具挺入其中,内壁经不住这样草率的冲动,再一次撕裂,顺着交合的地方淌出血液。剑崎眼前一黑,疼得半昏,他脱力的身体被黄毛男扶着,两人配合好节奏,开始在内里交错顶撞。 纹身男会更大也更凶悍,每次都顶得剑崎生疼,连累到胃的底端,产生呕吐的冲动,而黄毛男则更加灵巧,专门找他前列腺或结肠处cao干,促发汹涌的快感。截然不同的感觉交错袭击,很难说这是天堂还是地狱。 旁边人的手机还在拍着,他们脸上是恶意的喜悦,期待着等会轮到自己要玩些什么。此时剑崎的身上除了rutou的伤痕和腿根的血迹,昨晚好几道伤痕都未消散,尤其是腹部深深的淤痕,已然青紫,肚皮上的烟疤在大腿和后背处也有类似的,更不要说显眼的正字,毫不意外地被录进了图片中,那么yin乱又那么残忍。 得益于黄毛男高潮的性爱技巧,又或者是痛久了,耐受性也高上不少,剑崎从昏迷中醒来后,在后xue交错的冲击中,竟然被cao干得尝到趣味,他腰眼发酸,脊椎窜上些许快感,口中漏出呻吟,大腿发颤也不知是因为痛苦的,还是来自快乐。 乳尖已不渗血了,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依旧会因为乳环被顶撞得上下摇晃而疼痛,但那份刺痛中还裹挟了一丝不分明的快感,这份快感大概来自于刺激,又或者其他原因,无论如何剑崎难以忍受,仿佛自己的意志屈服了。 虚脱的身体只能依靠前面的男人,他们甚至大胆地把他手腕上的绳子扯下,以便抓着他的手给自己打飞机,两只手都被不客气的挪用,各自在不同的yinjing上taonong,随即被射得掌心里满是jingye。 剑崎再一次咬紧下唇,这会比之前还要咬得很,唇瓣不仅留下了深刻的齿痕,还淌下了一大滴血珠,他在柜子里因为快感而哭得厉害,在这帮人眼前却绝不会那么软弱。 黄毛男和纹身男是同时射的,jingye喷薄在他体内,再一次填满,当二人的阳具抽出时,后xue那种合不上的感觉让剑崎难堪。看着他勃起的阳具,黄毛男好心地替他抽出来,再次出来的jingye就稀薄不少,像是剑崎岌岌可危的廉耻心。 他们又从果盘里捡出几枚葡萄,塞到那口xiaoxue中,朝着下一个吆喝:“虽然没办法cao到被冰块冰过的感觉,但是这样也勉强可以试试。” “我之前试过,黏糊糊的,特别难受。”另一个男人奚落道。 “你不行那我先来呗。” “……” 这帮人正商议得热闹,包间的门却突然被巨大的外力所攻破,残破不堪地倒在地毯上,背着走廊灯光的是一个异常高大,也异常恐怖的身影。那不是人类,那绝不是人类,只有剑崎知道,他是冲着自己来的实验体。 沉默片刻,随着怪物的逼近,原本猖狂的家伙惨叫了起来,他们像曾经被他们虐待过的人类一般露出惊恐的面容,门被堵着,这伙人不敢朝门去,下意识地往后退,再往后退,躲在沙发后面,躲在桌子底下,甚至想要打开窗户,跨过栏杆,从十几米的高楼上一跃而下。 一片慌乱中,一只手摸到了被随意扔在地上的腰带,将卡片塞在卡槽中。Turn up的声音响起,蓝色的光幕出现在众人眼前。伤痕累累的青年那单薄的身影越过光幕,蓝银身影的骑士出现在混乱的包厢中。 他和怪物大打出手,一边激烈地对抗着,一边扭头朝在场呆住的所有人怒斥道:“你们是笨蛋吗,这家伙由我对付,你们快跑啊!” 呆愣后,大部分人都贴着墙角远离战场,从空出的大门抱头鼠窜,而在一阵纠缠中,怪物和骑士撞破了窗户,从高楼上落下,继续去其他地方打斗。 算是因祸得福吗?剑崎成功消灭了这只实验体后,想起自己盔甲里面还是赤身裸体,便原路返回,干脆以blade的模样回到那里,先把衣服捡回来再说,反正那里没人了,也不用担心被背刺。 但是他刚解除变身,在包厢里找衣服时,却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慢慢站起,他用着复杂的眼神凝视着剑崎。 “你怎么在这里?”剑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