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翔太郎在电车上(电车痴汉,强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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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都是有电车的,但是翔太郎并不怎么乘坐,毕竟他有一辆摩托车代步。 不过,这段时间风都闹出电车之狼的消息,一群被sao扰过的女孩子集体闯入事务所,拜托好心的侦探先生替他们抓出那个色狼。 既然是可爱的女孩子的委托,翔太郎自然不会拒绝,本来他是想要让菲利普像上次抓谎言dopant一样,身着女装吸引目标,但对方沉溺于新的搜索中,不客气地拒绝这个要求,甚至提议他自己穿裙子试试。 所长本来跃跃欲试,但照井必然不会让她涉险,于是上了那趟据说流窜着穷凶极恶的色狼的列车的人,只有左翔太郎一人。 他脆弱的直男自尊是不会愿意穿裙子的,被人知道了还要不要脸面。再说了,男人毕竟和女性有骨架差异,菲利普当时仗着未发育完全,身形娇小,倒勉强能浑水摸鱼,现在来穿恐怕也容易穿帮。 唯一的选择是,盯紧车上某个容易成为猎物的女孩,等着电车之狼出手。 经过菲利普的搜索和总结,他们知道,电车色狼喜欢穿着包臀裙和黑丝袜的职业女性,翔太郎上车后四下观察,揣摩色狼心里,选定其中一个不是最出挑,但显得怯懦的女人,借着人群的流动,有意无意碎步到她周围,侦探锐利的目光在电车内逡巡。 只是,翔太郎光顾着视察周遭,半点没注意到,自己正被逐渐逼压到电车车厢角落,一个高大的男人牢牢锁着他身前的空间,几乎把他禁锢在这里不能动弹。 下一站,那个女人下车了,或许是换乘,或许是到站。翔太郎下意识要起身追上,却被男人一巴掌按在车厢上,脖子被扼着,一瞬间几乎不能呼吸。他追不上人倒也没太气馁,更多是惊异地看着身前的出手者,不满道:“你这家伙干什么啊。” 男人凑到他耳边,低笑着:“脸长得还挺可爱啊,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呢?” “哈,胡说八道什么啊?称赞男人的脸可爱,没事吧?真是没礼貌,快松开手,你想把我勒死在这里吗?” “哼,还真是嘴硬,本来是想要抓你去警察那里,不过没有现行恐怕不好指控。既然还有一张脸不错的话,不如让你也来试试那些女孩子们的感受吧?”男人大概是锻炼过的,轻松就控制住着翔太郎,还将他双手紧缚在背后,“好了,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喂,你什么意思?我才不是电车痴汉呢!我和你一样是来找那个混账的,不要认错人了啊,混账。”翔太郎仰着脸不快道,花栗鼠一般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大抵是听见了这边的争执,其他人探头探脑过来,一副好奇的样子。男人捂住了翔太郎的嘴,在他耳边说,再吵就把他裤子当场扒了,立即令要面子的侦探安静下来,他再朝周遭露出凶相,瞪了一圈,再没有人朝这边看。 “好了,你最好乖乖听话。” 那双粗粝的宽大的手,在男人的话语间抚上翔太郎的大腿和胯部,他此时仅仅以为是要被摸一通,于是忍着恶心硬是扛下来,嘴上还不甘示弱地挑衅道:“你在男人的身体上摸来摸去难道就不恶心了吗?” “没关系啊,我本来就喜欢男人。” “……诶?”翔太郎内心迟迟升起些不安。 男人的手臂勾着侦探的腰,几乎把人按进怀里,翔太郎甚至能闻到他领口淡淡的烟味,但很快,他注意力被大腿上越发具性暗示的游走而吸引,男人的拇指隔着牛仔裤,刮揉着他柔软的臀rou,慌乱之下,可怜的侦探耸动着肩膀,想要从他手臂间挣脱: “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家伙,我是个侦探,是受害者们联合委托我的……” 翔太郎的嘴张张合合,被男人吻住,灵活的舌头一下顺着唇缝钻进去了,粗暴地在娇嫩的黏膜表面侵略,娴熟地在牙齿和舌头间搅和。他吮吸着翔太郎的嘴唇,舌尖往上刺激敏感的上颚,侦探一下眼花缭乱,被亲得缺氧,腰也发软,面颊发烫发红。 天知道翔太郎脑内刷过多少个尖叫。他居然被男人舌吻了!男人的舌头在他嘴巴里胡搅蛮缠,舔着他自己的舌头,津液和气息一刻不停地交换,简直像是有什么湿漉漉又软绵绵的东西火热地在嘴巴里融化。 该死的这个男人技巧还格外纯熟,轻易把他带得晕头转向。 等两人的嘴唇分开,翔太郎已是双目迷离,耳根红透了,完全被亲傻的样子。男人捏着他的脸,颇为旖旎地凑在他耳边调侃:“好了,现在可以闭上你这张喋喋不休的嘴了吧?痴汉先生。” 翔太郎的意识尚处于抽离阶段,他什么也听不清就点了点头,本能避免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于是男人满意地捏了捏他的脸颊,手指下滑到喉结和领口,插进领结松了松,再继续钻入领子内,指头在锁骨上左右刮擦,留下大片红印。 “穿得还挺绅士的,一丝不苟的样子,没想到底下藏着这样子一颗脏兮兮的心。” “才没有……”翔太郎嘟囔道,他至今还没什么贞cao可能被侵犯的威胁感,以为男人最多像是痴汉对女孩们一样,猥亵地摸摸就作罢,还不知轻重地说,“好了,你现在作弄够了,可以把我松开吗?我发誓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了。” 男人的掌心仍旧在他屁股的软rou上恋恋不舍,还时不时滑向大腿,在结实又柔韧的腿部肌rou上品析,拇指跟着撩向会阴,逼得人下意识夹紧双腿。那种下流的手法,无时不刻在侵犯大脑,几乎令翔太郎毛骨悚然,更可怕的,是他还解开了侦探的腰带,抽出了衬衫。 “你不会想在这里……” “安心吧,我不会着急在公开场合办事的。”男人安慰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你说谁不要脸?!翔太郎差点就骂出来了,但他还是忍气吞声,想着自己真是个心胸宽广慷慨大方的男人,给足了对方脸面,哪怕牺牲rou体都没有把事情闹大。话说这家伙什么时候摸够啊,他可不是基佬,一点都不想要男人的疼爱。 “喂,你们这是……”有个人看很久了,终于忍不住上前询问。 男人把翔太郎的帽子压下,给他遮着脸,手臂搂得更紧:“我们是同性情侣,一点点小情趣而已,你小子没事别乱看。” 路人被气势吓倒,也不敢再当面非议,顶多背过身去,嘟囔两句:“就算是情侣也要在意公共秩序啊,在电车上乱摸乱抱算什么,男朋友看上去也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呢……话说他怀里那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呢?感觉在哪里见过。” “谁和你是情侣。” 翔太郎被闷在男人的胸膛间,听见这话踹了身前人膝盖一脚,结果对方纹丝不动。量级的差距真不是技巧或者其他的所能填补,他被男人翻过来,撩起衬衫,大片肌肤暴露在外,贴在冰凉的铁皮上。 温热而粗糙的手顺着青年光洁的肌肤往上钻,托住微丰的胸膛,三四根手指去揉捏软绵绵的乳rou。乳尖被指腹的茧又圈又挠,饶是不太敏感,也逐渐有了感觉,奇怪的触感在皮肤表面绵延,蓄到一定程度,化作电流窜过皮rou,刺激得翔太郎瑟缩。 男人似乎很中意他的腰腹,手掌不断度量着腰线,指头细细刮擦着肚脐,摩挲得几乎生出些许燥热。在战斗中饱经锻炼的腰柔韧又劲瘦,手感也颇佳。 怎么这样?翔太郎越发羞恼,他的眼睛悄悄往四周瞟,担忧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见,不禁怕起来,心脏突突地跳。要是亚树子、照井龙,乃至菲利普他们任何一个人在场,他都身败名裂了,要是有人把这幕拍下,放到网络上斥责,那也不会好到哪里。 “害怕了吗?对着玻璃看看你这副可怜模样吧。” 怀中人的颤抖精准地传达到男人的神经,他不紧不慢地,动手越发细腻,还凑在翔太郎耳边咬他的耳朵,顶胯用自己勃起的yinjing蹭他的屁股。被侵犯的感觉越发具象化,可怜的侦探不得不于那些少女们陷入了同样的境地,甚至更悲惨些。 不行,绝对不能任由事态继续发展了。意识到情况即将向一个不可控制的方向滑坡,翔太郎终于按捺不住,想要扭头斥责男人闹够了没有,结果被一拳捣在小腹上。他眼前一黑,意识瞬间模糊,人也倒在了身后人怀里,被扛着离开电车。 尽管有人在意,也有人怀疑,却因男人的凶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多在和同事的聊天中吐槽两句。到了下一站,又一批人上来,方才发生的事,就半点痕迹也没有了。 翔太郎被男人带到车站的卫生间,扔到马桶上,裤子也被剥下来,下半身彻底干干净净,裸着两条大腿。这男人本来是为自己meimei打抱不平,特意跟着揪出欺负她的坏人,如今算是见色起意,他也不以为耻。 衬衫和马甲被掀上去后,青年的腰背和尾椎都露在外面,男人在口中润湿手指,双手手捏着他两瓣股rou,手指插进缝隙,一点点扩张紧致的xue口。他当然和很多人做过,不过却不打算对翔太郎太温柔,一因为他是嫌疑人,想给点惩罚,二是担忧对方醒得太快,由于被男人侵犯而拼命反抗,造成麻烦。 可怜的翔太郎,屁股里才被放了两根手指,男人的性器就捅了进来,粗鲁地将娇嫩的肠壁撑开,满满当当塞到最深处,也令他的小腹抽搐。他尚且没醒,只有一双眉毛皱着,手指挠着水箱,呼吸也越发不稳。 男人提着翔太郎的后腰cao干,yinjing粗长又狰狞,一下下没入后xue,侦探的屁股被抬得很高,腰尴尬地垮了下去,恐怕很是难受。 难受的闷哼从翔太郎的鼻子中溢出,他很疼,屁股疼,肚子也疼,腰也疼,被人拽着腰往后扯,又顶得向前撞,整个身体都摇摇摆摆的,简直像是被吊在断裂的桥上摇晃,每一下都心惊胆战。 好想吐啊,胃里翻江倒海的,翔太郎皱着脸睁开双眼,却瞧见周围环境已然天翻地覆,自己被按在公共厕所里,帽子滑落在脚边,身后的男人一个劲地顶撞着,根本跳过了大部分有空让他挣扎和逃避的情节,径直驶入尾声。 肠道内沉甸甸撑满了男人的性具,强势的抽插仿佛在大脑内搅弄,碾压他的尊严,摧磨他的意志。雄性的气息几乎像噩梦一样萦绕在翔太郎身体内外,他额头上掉下大滴汗珠,浑身发冷,咬着下唇,终于忍不住叫喊: “混账!你这是强jian,是强jian吧?!快放开我,你这个精虫上脑的笨蛋,根本就是借着执行正义在欺凌他人,连调查清楚都没有,光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使用私刑,就这样还要以正义使者自居吗?” “别吵了,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可不好。”男人脸色阴了下来,但翔太郎看不见,只是继续挑衅。 “哈啊……我猜你是帮家里的女性亲戚声张正义吧?你现在做的事情,又和欺负她们的坏蛋有什么区别呢?”到底是顾及被人听见,翔太郎的声音压低了很多,男人还是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他揪着翔太郎的头发,粗暴地让人扭过头,另一只手掐着青年鼓鼓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犹疑。显然侦探正气凛然的话也令他动摇,男人皱着眉,正踟蹰着,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来自翔太郎的手机。 男人接通了电话。 对面传来朝气蓬勃的女孩聒噪的声音:“喂,翔太郎,怎么今天这么磨蹭,连点电车变态的消息都没有拿到啊?!绝对不能让这样的罪犯在风都嚣张太久,要是他把目标扩大到街道上,像我这样美丽动人又惹人怜爱的女孩受害了怎么办啊?”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让翔太郎开口应付,径直挂掉了电话。接着在侦探“你看我没说错吧”的眼神中,男人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的名字叫翔太郎是吗?” “怎么了?”翔太郎正等着对方放过自己,却没想到听到了这样的话。 “既然如此,反正我也很喜欢你,不如将错就错好了,我会好好疼爱你,让你体验到和男人zuoai的快活的。”男人一边坐上马桶盖,一边将翔太郎搂到怀里,他动作是比先前温柔很多,但丝毫不见把人放过的意思。 “喂,等等,你不是应该把那个……拔出去吗?我才不想被男人疼爱!” 或许被抱着坐在男人膝盖上,比在电车上面被猥亵还要令翔太郎不适。搞什么,这副像是什么少女漫主角的姿势,他可不是什么为帅哥心动的高中少女,是正在修行磨练路上的硬汉侦探啊。 可惜翔太郎的双手仍被束缚着不能动弹,原本装备的小东西被搜出来,扔到一边,以至于显然全然是任人鱼rou的状态。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发展,就不顾及这家伙是个心怀正义的普通人,直接上道具了。 再后悔也没什么用了,男人的yinjing还在他屁股里插着,生生将侦探整个定住,性器随着腰胯的摆动,细细地在肠壁上研磨,cao开一层层柔韧的褶皱。翔太郎一低头,还能瞧见自己微鼓的小腹,凸出体内yinjing的形状。 “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去告你强jian的。”翔太郎不安道。 “听你这语气就不会了,你是很在乎面子的那人对吗?”男人咬着他的耳朵说话,喷出的热气尽数笼罩着耳廓,仿佛要蒸熟了。 他的手法也越发轻柔,明显是朝着挑逗翔太郎的性欲而动的,那根yinjing也在甬道内有章法地寻着。翔太郎浑身发毛,不适地扭动着,却被强大的力量紧紧拖着身体,被迫靠在身后男人灼热的胸口,几乎要被烫得发抖。 “呃!哈啊……你做了什么?!” 某一点被蹂躏时,电流窜过了翔太郎全身,他哆嗦着,皮肤表面还残留着被那种刺激攀爬的痕迹,又被继续研磨着那处,连yinjing也缓缓勃起,贴在小腹上。猛涨的快感翔太郎暂时无法消化,后腰酸涩得厉害,直也直不起来,只能朝前弓着。 这是用前端自慰也没有的体验。可怜的侦探眼前眼花缭乱, 肠道已然被男人的yinjing驯服,温吞地吃着,原本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除却一些不可避免的肿胀和撕裂痛。可前列腺被开发后,整个内壁都敏感起来,只消性器一摩擦,黏膜表层就层出不穷地迸溅快感,折磨得翔太郎不好受。 怎么用后面也这么爽,难道自己其实不是直男吗?相关生理知识稍显匮乏的侦探一颗心灵在颤抖着,眼眶也酸酸的。他不知道,只要是男人,都能从前列腺的摩擦获得满足,因此竟在慌乱中也夹杂了两分恐惧。 男人不晓得翔太郎的心理活动,但生理反应还是看得一清二楚,比想象中还要顺利。他抱着侦探的腿弯,将他折叠成一团,也搂得越紧,cao得越深,xuerou和性器的交织越发激烈,一些爱液顺着甬道分泌出来。 “你说不准很有天赋哦?”男人故意这样夸赞道。他的手还很色情地在翔太郎小腹上摩挲着,意味深长,“其实我一开始做好了你里面会撕裂的准备,毕竟我润滑得很随便,但没想到很轻松地吃进去了,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侦探身体僵硬,连着肠道也狠狠夹了一下,他恼怒道:“少胡说八道了,我的身体才没有你说得那样,我对这种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快放开。” “是吗?那你又为什么会硬呢?” 男人温热的掌心覆盖上翔太郎的阳具,只是被紧紧握住,翔太郎居然剧烈地瑟缩,活像是被戳了触角的蜗牛般反应激烈。完全和自己动手不是一个感觉,手掌太热了,热得他汗流浃背,神经敏感度也成倍提高,仅仅上下taonong,也足以令灼热的潮顺精管涌上。 “哈啊、不是,你把手松开,不要摸那里……”听着自己的声音,翔太郎不得不闭嘴,嗓子好像也被情欲泡满了,止不住喘着,还剩哪里没有被攻克? 后xue的yinjing捣弄得越发凶,绵软的肠rou被攻陷得毫无反击之力,承受着汹涌的撞击,最多偶尔软绵绵抽缩两下。男人有意抽插得跟着前头抚弄阳具的频率一致,没有多采用什么细腻的技巧,仅是紧握着撸动,也足够刺激了。 前后夹击下,翔太郎腿根颤得越厉害了,尽管他咬着下唇,忍着呻吟,依旧无法压抑身体的本能,被浪潮般的情欲拍打得瑟瑟发抖,体内各种快感与愉悦此起彼伏,缠绕着他脆弱的理智,不留喘息的空间。 如果今天没有出门,如果今天换了个车厢,或许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翔太郎难得地产生了一些后悔,他在绝望的心情中,腰肢紧绷,被cao到了高潮,yinjing前端喷出jingye,滴滴答答地洒落在隔间的地板上。 双眼失神着,翔太郎瘫倒在男人的怀中,他浑身脱力,被高潮的余韵套牢,平生遭遇的首次后xue高潮对他刺激太大。 身后的男人也很快射在他屁股里,意犹未尽地把yinjing从后xue撤出,他比手脚发软的翔太郎多一点体力,于是把人放下,放心地解开束缚双手的绳子,打开隔间门。等可怜的侦探有些力气,又反应过来,人已悄声无息地走了。 “可恶……” 眼见jingye顺着自己的双腿淌出,屁股里黏腻的感触越发鲜明,翔太郎双颊白了又红,红了又青,脸色好看不到哪里。他这样一个处男,贞cao居然交代给了一个男人,这简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啊啊啊啊啊,不要让我再见到这家伙!”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低低发xiele一句后,还是认命地掏出纸巾擦干净腿间,再捡起帽子戴上,提起裤子,整理仪容仪表,装作若无其事地从公共厕所里走出,重新打开手机,联系上亚树子,随便找个理由敷衍挂电话的原因。 在菲利普的检索下,翔太郎在下午抓获了那个电车色狼,了结了这场闹剧。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二天,那个电车上的职业装女人就推开了事务所的门,侦探坐在沙发上,瞧着她的脸,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 “请问,你是左翔太郎先生吗?” “……呃,我是,请问你是有什么委托吗?”翔太郎心跳得厉害,倒让旁边的亚树子升起疑惑,想着这家伙怎么对女委托人这个态度。 “不是的,我有其他事要找你。”她摇摇头。 事务所的门再次被打开,跟在女人身后的进来的,正是昨天那个男人。他朝坐在沙发上的侦探露出笑容,在翔太郎屁股隐隐作痛下,女人按着男人朝他鞠躬道歉: “对不起,昨天我哥哥误会你,还对侦探先生做出了那样过分的事情。我知道这很难找补回来,但是起码请先接受我们的歉意。” 居然把这种事告诉家里人了吗?翔太郎大吃一惊,自己可是半分都不敢和事务所里的人透露的……不过处境不一样,这样也很正常。他又去瞧男人的脸,见他轻松的表情,侦探几乎想对女人冷笑道: 我可没看出来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打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