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koujiao叫醒/坐脸舔xue/禁止射精/脐橙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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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人的第一次,感情上迟钝的策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喜欢瑜。 孙策梦见了舒县的明媚春日。 阳光照得全身都暖融融的,那时少年时光多无邪,公瑾那样守礼的人也被他撺掇得翻墙上树捉小鸟——一只小雏鸟,脑袋上的毛还有点秃,看它可怜又放回去了。杨柳又发新芽,走街串巷时被柳丝拂过,柔柔的,像春风一样。 柳丝挽得吾郎住,再向江头种两行,那时他牵着公瑾的手,小指勾勾,又揉捏他的掌心。 梦里的风也带着公瑾身上的气息,淡淡地,叫人忍不住想凑近了嗅,又怕唐突了。他盯着周瑜耳朵上细小的绒毛,只发怔,公瑾这时在说什么?好像也不太听得见。周瑜蓦地朝他一望,红了两只耳尖又红了颊畔,垂下眸子不看他了。梦境里忽然一晃,他与公瑾泡在了温泉里,热水蒸腾,眼前的人一身白玉凝脂,他的心一阵突突突地跳,下半身好像进入了什么湿热的巢xue,公瑾的长发散在水里,绕在他的腿上。 怎么可以对公瑾做这等混账事?他心下惊骇地想,但意识尚未完全回笼时仍不住挺胯几下想追逐快感,直到他恍恍惚惚睁开眼,见了被衾床帐,才知晓是梦。 那样光风霁月的人物,却在梦他为自己做这yin邪事,孙策实在有些愧疚,掀了被子想下床,却察觉有些不对。 他那春梦做到一半的脑子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只见那梦中情郎趴在自己腿间,正含着他那肿胀不已的性器。 他那话儿分量不小,只浅浅塞了个头就塞不进,周瑜那冠玉似的面庞凑在他下体处,也不嫌那体毛扎脸,只是好似被撑到了难受,一双眼睛湿润着看向他。孙策一下就愣在当场,下体却不住得又粗了一圈,把美人的嘴塞得满满当当,惹得对方忍不住“唔”得一声,眼泪就要下来。 孙策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把性器从对方口中抽出来,谁知周瑜按住了他的胯不然他动,又吃进去一点。 实在是太过刺激,孙策此前只和自己的双手配合过,谁知一下子经历这等事,下体仿佛插进了什么湿热的巢xue里不得摆脱,阳物压着柔软的舌面,guitou被抵在柔软的舌根处,还被一下一下吮着。孙策本就不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又被这样舒服地对待,快感几乎就要压过理智。 他被口得急喘一声,伸手去推周瑜放在他胯上的手:“公瑾,先松开我。” 被推拒的手去翻过来握住了他,带着放在了自己的耳侧,也不住醒来之前口了多久,他手指仅是轻轻地按在脸侧,就叫公瑾的唇角溢出吞咽不下去的口水来,叫孙策一惊,赶忙把手抽出,却又被周瑜捉住放回去,抬眼看了他一眼,叫他不敢动了。 执著于koujiao的人却一点一点把阳物退了出来,整根阳物被吃得涂满了水液,松开时眼看着还有水液连着guitou与舌尖。 孙策不由自主地盯着那截小巧的舌尖,喉结动了动。 不,不该这样,他和公瑾还……孙策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理不清,却又不太想在这个关头理清,他和公瑾是发小……发小不能这样,他怕亵渎他,又觉得好刺激,何况是公瑾主动的,可是公瑾又埋下去了,这是要干什么? 周瑜先前一顿服侍腮帮子有些酸了,脸颊贴着他大腿内侧小口小口地喘气,温热的气息打在孙策的阳物上,那根粗壮的玩意儿又跳了跳。他漂亮的侧颜离狰狞的roubang那样近,这画面就更有冲击感,手指只不住地抚摸着周瑜的侧颈,方才那样,当然还不够。 孙策放弃了思考,只盯着他不说话。 另一只手被十指紧扣,周瑜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不许动,也别说话。” 那双因为吮他的roubang而变红的双唇又贴近了,他嘬着硬挺的阳物,还配合着小舌舔着他虬曲的青筋,一路向下,然后舔舐到了他的囊袋上。 孙策仰着脑袋深吸一口气,觉得再这样下去恐怕离早泄不远,可怜他第一次就要面对如此噩耗,只得咬着牙关坚持,连往下看一眼都不敢了。 虽不敢看,先前周瑜含着他的模样还是浮现在了脑海里,上回自己动手解决都不记得过了多少天,他两颗精囊里蓄满了jingye,鼓鼓囊囊,被舌头舔弄着,胡乱地想公瑾那张小嘴里含不下。 那舌头沿着囊袋中间一路又往上舔,挑逗了两下冠沟,舌尖抵住了马眼,那腺液也跟着冒,孙策终于又鼓起勇气来看他,便看见自己马眼处冒出的腺液被舔进嘴里的画面。 周瑜停下来看他。 他心跳地好快,脸全红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手掌下意识地摩挲着周瑜的后颈,像是催促。 欲望在此刻无比诚实,他想要周瑜像刚才那样,把他的性器吃进去,想重重地顶进去,好像被cao控住了一样,等回过神来时他靠着床板,挺胯cao进了周瑜的嘴里。 他的手指插进了柔软的发丝间,先前梦里的景象化成了现实,guitou压着那截小舌头一路碾进去顶在喉咙口上。他觉得公瑾应该推开自己才对,对方却只是顺从地扶着他的腰,好像任由他掌控一般。这种认知几乎叫孙策发狂,周瑜却还在放松着自己的喉咙,敏感地上颚被guitou顶撞着,一个不察便顶到了深处。 roubang被紧窄地喉咙锁住一般,喉咙排斥异物的反应绞得他尾椎都要麻了,囊袋拍在下唇时孙策便被裹得射了出来,几乎是同时周瑜的眼泪也瞬间涌了上来。孙策狼狈地抽出仍在射精的性器,头皮发麻,jingye随着抽出的动作落在周瑜的舌尖上脸颊上。 两个人都大口大口喘着气,孙策伸出手来把周瑜搂在了怀里。 周瑜骑在他的腰腹上,两个人抱在一块,呼吸便渐渐同了频,一句话也不说,到缓过来一些了,孙策捧住他的脸,细细地吻他。 他尝到周瑜口中jingye的味道,那不是什么好味道,真的,但他没管,舌尖和舌尖缠在一起,追逐嬉闹,周瑜的舌尖想躲开,被捉住了吮,孙策吻得用力,一点也不想放过他。 睁眼却看见这傻子也流眼泪了。 周瑜心下好笑,孙策仍吻着他不肯松,他伸手用大拇指给他揩掉眼泪,两只手捧住了脸,耐心地回吻。两个人离得好近,双唇分开后仍然是鼻尖对着鼻尖,孙策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好认真。 他揉了一把老虎脑袋,笑他:“哭什么?” 孙策道:“没哭。”手上却抱得更紧。 孙策想,他真是好傻,怎么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喜欢他,若不是公瑾这般主动,以他的脑子要何年何月才能发现这一点。若是他不发现,公瑾要什么时候才得到回应。他自诣是好男儿大丈夫,不早早地与公瑾表白心意,却叫公瑾先这样主动,自己占尽了便宜。 他埋在周瑜的颈侧,又觉得这时候应该好好地看着对方说话,于是又抬起来,握住了周瑜的手说到:“公瑾,我喜欢你。” “是认真的,不是因为刚刚的事才喜欢的,是很早很早就喜欢你,只是刚刚才发现。” 他不说话时还没发现自己这般紧张,紧张到话都有点胆颤,怕公瑾不相信他。 可他真的好喜欢他,每回去了周瑜家里,便想要看见他,想引起他的注意。别人说谁家公子好看时他偷偷撇嘴心想只有公瑾是最好看的,碰见面目猥琐之人打量公瑾会恨不得把对方给杀了。 周瑜的手安安静静地待在他掌心里,他看着他,“你要相信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面前人安静的双眼里映出自己的神态,孙策又不说话了,按着周瑜的后脑勺吻过去。 温热的呼吸打在娇嫩的雌xue上,周瑜靠着床板,不觉有点紧张,下一秒却被激得瞪大了双眼。 他下意识想往后缩,却是退无可退,双腿被孙策架在了肩上,两片yinchun被粗糙的舌头重重的舔过。孙策的嘴唇贴着雌xue,小声地问他:“是湿的,是不是之前就想要了?” 他原本担心自己的下体会把孙策吓到,这会儿倒是只想往后躲了,虽然有着女子的器官,但他从来把自己当成男子,平日里也很少关注自己的雌xue,何曾想过这处这样敏感,又听见孙策道:“公瑾方才给我吃过,现在该轮到我来尝尝公瑾的下面了。” 他下面一丝阴毛也没有,劲瘦的身体唯独双臀有些rou,雌xue也胖嘟嘟,像是小馒头一般,被大拇指轻轻地揉着,分开了两片,圆圆的阴蒂头露出来,被含在唇间细细嘬弄。 这处本就是雌xue最敏感的地方,刚被嘬了一下周瑜就有些受不了了,xue口泻出水来,被粗糙的舌头一卷,修长的手指便抓紧了垫在身下的枕头。 孙策的鼻梁也挺,埋在下面吃xue的时候那鼻子就顶进他yinchun里,把阴蒂挤到一边,才吃了几下周瑜就受不了地用腿夹他脑袋,说不上了是想他停下还是继续。可孙策没那么安分,一只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撸动起来,行伍之人满手老茧,温热的手掌拢着他,叫周瑜深吸一口气。 周瑜的雌xue生得美,前头这玉茎也是,硬起来的时候笔直一根,一点也不短,放在男子当中也绝对是一等一的出挑,颜色淡得很,孙策看着喜欢,手上更加卖力,又吮住了周瑜的xue口。要害处被这样弄,周瑜只觉得体内的隐秘之处好像又攒了水液,偏孙策这时候问他:“好公瑾,我早上醒来还未喝过水,不知你这处……”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可不可以赏义兄些水喝。” 这具身子已然是情动得厉害,整个阴xue,甚至更深的地方都泛着痒,叫周瑜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塞进去,碰一碰,看看是何处折磨着他。他yinjing离雌xue近,回回被握着上捋都牵动着下面的雌xue,连阴蒂也能感受到些许牵扯得感觉,不觉就把腿从肩头放下,支在枕头两侧,抬着身子去够义兄的唇。 平日里被江东百姓称作孙郎的英俊男人,平日里怎么看也看不腻的一张俊脸,埋在自己雌xue上,而自己好不知耻地在这张脸上拧着腰蹭xue,偏孙策埋得更近,舌头顶开小yinchun舔进了yindao里。 多一套女子的生殖器官叫他下半身拥挤的很,雌xue小小的,yindao也窄得很,xue里的软rou簇拥着湿热的舌头,就要把舌头挤出去,不料被那舌尖反复挑弄,只能由着舌头把sao甜的水液勾走。 周瑜被舔得整个人xuerou都颤起来,孙策抬头一看,心上人颊畔绯红,睫毛沾着眼泪像是被欺负过了好不可怜,顿时心软无比,在雌xue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起身抱住了人,一转身两人的姿势瞬间掉了个,周瑜被叉开腿跪在他的脑袋两侧,双手下意识撑在了床板上。 腿根处的嫩rou被舔被咬被牙齿轻轻地磨,湿舌头一路往中间舔,感觉鲜明得汗毛都竖起来,舔到雌xue口时却停住,惹得身上人款摆着腰用yinchun蹭舌头,忽而那舌头又作弄起来,直直顶进xue口。 没忍住呻吟了一声,xiaoxue下意识绞住了舌头,孙策的嘴含着他xue,竟配合着嘬他xue璧,两团臀rou被抓在了手里好一顿狎昵地揉捏。此刻说话也不太连贯,要孙郎轻一点吃,明明脚趾都蜷起来了,还禁不住在他义兄的脸上磨。 未经过人事的处子xue,两瓣肥嘟嘟的花唇都被磨红了,软软地贴着孙策的脸,高潮来临时埋在xue里那一小节舌头好似都要绞断了,吞咽不及的yin水顺着唇角淌下去,周瑜腰也软了,被孙策抱下去,胸膛贴着胸膛。 可是周瑜吹了一回水,孙策那话儿早又挺着了,存在感极强地戳着周瑜。他趴在孙策身前,对方胸膛里的心跳一下一下撞着他,于是用耳朵贴上去听,听着那声音逐渐变快,两人对上眼睛,忍俊不禁。 周瑜问:“紧张了?还是喜欢我?” 孙策又把他按下去听心跳,嘴角怎么也下不来“都要,因为喜欢你,所以会紧张。”周瑜拉着他的手,一路摸到自己的雌xue上,不久前刚舔干净的xue又湿了,孙策的手指在他yinchun上打着圈圈,摸得周瑜把腿一夹,那手就嵌在两腿之间。 一双唇噙住了另一双唇,孙策一边细致地吻他,被夹住的手揉了一把臀瓣叫他放松,手指探入yinchun里,在xue口处轻轻地按下去。 娇嫩的xuerou抵抗不得,严丝合缝地裹住了指头,周瑜又想夹腿,他的腰被孙策揽着动弹不得,两个人气息交融在一起,叫他也口干舌燥。 下面的水倒是很多,孙策探进去的手指上涂满了他的yin液,才进去没多少就碰到一层阻拦。 “这是什么?”孙策小声问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忍不住要问“周郎,进不去了怎么办?”他另一只手指也开始往里面挤,周瑜一口咬住他的嘴,止住话头,xue口被撑开的感觉很鲜明,方才已经见过对方那驴玩意儿,此刻还真有点畏惧起来。 他这点担忧的神色被孙策看得清清楚楚,只说“会让公瑾舒服的”,周瑜的长发和他的缠在一起,耳鬓厮磨,下面的手指不肯往深处进,又把第三只手指插进去。 周瑜趴在他肩上忍耐着,下面的xue口被三根手指撑开了,转头又抽了出去,换上真正的阳物抵着。那阳物他方才还尝过,好粗一根,光想着就叫人战栗不止,却又忍不住用xue口迎它,想嘬住好好吸绞一番。那guitou比三根手指更粗,到了这会儿孙策没了其他小动作,这还是也是他的第一次,才插进一个guitou就叫他有点受不了,周瑜的xue吸咬着他,好像急切地想从他rou具里吮出精来,把他咬得更硬,恨不得全部都送进去好好摩擦,却也知道周瑜此时必不好受,咬他肩膀也乖乖受着。 rou冠抵在脆弱的处子膜上,周瑜的双腿夹紧了孙策的腰,被他趴着的人也不好受,一边还轻轻地抚摸他的背部,小声地哄他:“可能会有点痛。受不了了就咬着我。” 然而周瑜却是咬住了他的嘴巴,孙策屈着膝盖方便借力,稍稍退出些许后抱着周瑜的腰往上一顶,直挺挺地捅进了大半根。 孙策被那骤然缩紧的rouxue吃得脑子一片空白,要不是先前已经xiele一次恐怕就得立刻交代在这软xue里。然而此刻却顾不得这么多,方才那一下周瑜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啪嗒一声落在他脸上。 温柔的吻落在泛红的眼角,孙策捧着周瑜的脸,一点一点舔他的泪,又伸手去抚摸对方光洁的脊背,周瑜缓过了劲,恨恨地把他的脸乱揉一通,揉得孙策连声讨饶,“揉坏了可就找不到这么俊的夫君了啊公瑾。” 周瑜想起从前吴夫人训孙坚将军的样子,学着扯了扯孙策的耳朵,故意板着个脸,“这么痛,揉坏了我换一个。” 孙策心思却不在后半句话,“还痛吗?”看着周瑜不理他,便有些慌了,想退出来让周瑜好受些,一面自责道:“都怪我,没轻没重的。” 刚抽出一点却被周瑜按住,“谁让你退出来的。” “傻子。” 他那样漂亮,这一声傻子叫得孙策心旌摇曳,直愣愣地望着那双眸子,他下半身硬得发疼,埋在紧致湿热的xue里,周瑜别开眼去,揉了一把虎头,不自然道:“还不快动。” 他xue里痒了一早上,此刻被那粗长的rou具填得满满当当,从破处的难受缓过来之后只觉得更想要了,前面也硬着,被夹在两个人的小腹上,吐出一点腺液来。 孙策得了令,立刻动作起来,他下肢乃至腰部的力量向来很足,此刻带着身上的人也毫不费力,每次动作都大开大合,guitou退到xue口后又很凿进来。周瑜的xue小,可里面的xuerou却贪吃的紧,簇在一起拥缠着他的roubang,要重重地cao才能破开,偏又全是yin液,沾满了roubang不说,还一路淌到他囊袋上小腹上,随着激烈地动作溅出水来。 周瑜已然失了神,从未想过雌xue可以给自己带来这么多快感,孙策的guitou碾进来,xue道里的褶皱都被磨开抻平,小腹里不能说是胀了,roubang的存在感极强,叫他怀疑若是再粗可能xue道都要被撑破了,连着腰上也受不住的绷紧。敏感之处哪怕不用可以照抚也被磨过,退出去的时候连xuerou都要随着roubang被扯出去一般。 原本咬住的下唇又被温柔的唇噙住,明明下面那么凶狠地cao他,两根舌头勾勾缠缠交换着唾液,孙策盯着他,过一会儿道:“不许换别人。” 原来还记着这句话,孙策的嘴角抿成了直线,周瑜看着好笑,两边拇指按着往上提,“只有你一个,你不要找别人才好。” 虎脑袋凑过来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就跟着你了,一辈子都跟着你了。” 周瑜笑了,一手按着他肩膀说:“我想自己动”,一面去摸他们连结的下体,先是摸到一手自己下面的水,原来流得这样多,连着腿上床单上也湿了,而后摸到两人的xue口,才发觉孙策竟不是全根进去了,xue外还露着一截,心下暗恼,平日也不见他吃得与常人有什么不同,怎么生得这样大,转念一想又有些不高兴,问道:“伯符怎么不全进来。” 他缓缓地起身,扶着那roubang不从身体里出来,双腿跪在孙策的小腹边,下体被孙策握住,来来回回撸动着。“怕你吃不下。” 两人说话都哑,周瑜扶着rou柱往下坐,吃下一点又想退出来,身体内部被打开的让他没有安全感,却又想着再吃一截,反反复复之下,不仅自己没满足,被他坐着的孙策也有些耐不住这样如同隔靴搔痒的taonong,想要催促,却感受到自己顶在了一处极紧的甬道口,周瑜也受不住地急喘了一声。 漂亮的眸子里有些茫然,“好像顶到zigong了。”说着便往下坐想再尝试一番,再次被顶到的地方过于敏感,周瑜小腹一绷,泄出一股水来,湿湿热热地正浇在那马眼上,两人都被刺激得呻吟起来。 周瑜得了趣,用手撑着孙策屈起的大腿借力,一下一下吃他的roubang,那样深的地方被捅进去,整个身体好像被rou刃给破开了,其实腰上早就软了,却还不知足地求欢,溢出来的呻吟好像不是自己的,怎么会叫地那么浪,像发情的母猫。 他低下头去看孙策,对方盯着他,光那眼神就叫他全身都发麻了,腿上一软直直地坐了下去。 雌xue撞在小腹上发出“啪”地一声,先前被cao了好一会的宫颈早就软了,一时没咬住guitou,便被直接捅了进去。一时间快感过于尖锐,反而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片白光闪过,下意识地裹紧了那具叫他欲生欲死的roubang,回过神来时xue里一汪水吹到rou具上小腹上,前端被cao得丢了精。 孙策比他更难耐,guitou乍一进入一处极小的腔室,宫颈处也嘬着阳物,周瑜高潮时紧缩的rou道像是要把他绞断在里面,之前没进入的部分也被包裹了,他忍得小腹上的青筋都鼓起来。 周瑜高潮时的姿态也美极了,香汗淋漓吐气如兰,整个人像出水的神仙,不,是出水的妖,神仙不会这样勾人,不会叫他恨不能把他藏起来,恨不得用rou身做囚笼,好让他日夜与自己交缠在一块。 他腿上发力把人颠弄起来,周瑜就坐在他的小腹上挨cao,腿软了腰软了像变成某种缠缠绕绕的植物,离开对方的rou根便不成了,好贪心地吃着吮着,一刻也不肯分开。孙策自下而上地cao他,每一下都深,guitou处连zigong也不退出来,幅度不大却重得很,雌xue被囊袋拍麻了,听到孙策问他舒不舒服。 舒服得快要死了,才去了不久的yinjing又想射了,身体都发颤,一手摸到了孙策的手掌十指紧扣着,却被另一只手握着拇指堵在马眼上,他推他的手,孙策却不为所动,讨饶时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伯符……阿兄……让我射,受不住了。” 被捉住的手被带着抹掉眼角的眼泪,“没结束呢,射多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