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憧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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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姜巡闭门的第二十天了。 方苦雨忧心忡忡地在门外走来走去,雪白的围巾在身后随着他踱步一动一飘,长长地从流光花瓣上掠过,带起点细碎的月辉。第不知道多少次,他又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视力极弱的他无法从窗缝里窥得一二,只能寄希望于双耳。可师兄的屋里仍是什么声音也没有,还未及冠的小刺客垂着头,似是想安慰里面的人,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的师兄,姜巡,号称醉花刀的江湖侠客,自一次任务后突然就这样了。分明没有受伤,可那天他孤身一人回到谪仙岛时,身上却透着冷冷的死气——仿佛回来的是一具失了灵魂的行尸走rou。他去找大师兄,结果戚寒影也叫不动他;也问了余掌事,可她也只是摇了摇头让苦雨在外面等。现如今,方苦雨只庆幸自己不是唯一一个每天都来等他走出房屋的,毕竟那个龙吟总是一来就在门口坐上一整天,然后雷打不动地在月落的时候离开。 果然,没过一会,那个龙吟又来了。 “你好,那个……” 龙吟停下了脚步,方苦雨注意到今天这个人身上的气息似乎有所不同,好像在刻意隐瞒什么。他拘谨地开口,话语有些磕磕绊绊。 “我是姜巡的师弟,谢谢你每天来看他……”小碎梦的声音很轻,“我接下来有任务需要离岛,可以帮我照顾他吗?” “嗯。” “辛苦了!”方苦雨飞快地应了一句,随后逃似地离开了,他实在不擅长和陌生人交流。 烛衍之慢慢地走到了屋门前,他调整了一番气息,甚至刻意隐藏了龙吟的内力,还往身上拍了点别的东西改变气味。姜巡已经十多天没出屋子了,就算里面囤了吃的……这会也该要出去补点了。 他打定主意,要试试用陌生的气息逼出杀手的本能,逼他离开这间屋子。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烛衍之感到一丝意外,这么多天来他不是没有试过开门……之前都是锁上的。他试探着踏进屋子——不对,谨慎什么,他现在可是陌生人。于是他快步冲到小屋最里面的卧室,一把掀开帐幔伸手就往那人影抓去—— 一声刀锋破空。 银光一刹,烛衍之的手还未触到床上那人的衣物,就已经被长刀锋利的刃尖逼在颈间,一分也前进不得。那人散乱的乌发披落满床,怏怏地抬起脸转头只拿余光瞥了眼,发出声鄙夷地“嗤”松了手便把刀揣回了被窝。 “你既然想装成别人,就把你那外套脱了。” 烛衍之噎了一下,没说出话,伸手就去掀人被窝:“你怎么把刀放在床上!” “你别——呃!” “你居然连刀鞘都没有套!!”烛衍之惊呼着一把夺过长刀,另一只手蛮横地把姜巡按死在床榻上。年轻的刺客再怎么身法灵活也干不过如此蛮力,更何况他已经连着好多天没怎么吃东西,只能眼睁睁看着傍身武器被夺走,双手仍然不死心地扑腾着:“还给我!” 当啷一声,长刀在争执中掉落在地,愣神的烛衍之一下没注意掌下压制的人,竟被一个猛子掀得险些失了平衡,赶忙回过头一把捞过从被褥间鲤鱼打挺起来的碎梦又按回榻上。“你在被子里藏刀做什么?不要命了?!” 姜巡湛蓝的眸子失了光彩,定定地望了他一会,松开手挪走了视线,整个人如一具尸体般躺在床上。 “你……” 剑客欲言又止。他实际上已经不是第一次见碎梦这个样子,可这次未免也太严重了……足足二十天,方才手掌抚过人腹部就感知出了几分,这人在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吃过的东西还没他一个星期吃的多! “我不饿,衍之。”姜巡主动开口了,“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烛衍之没有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知道这个问题不会得到任何答案。他故作坚强的师兄总是这样,把外面的刀子往肚子里咽,一把一把割得自己鲜血淋漓,痛苦不堪,最后变得像这样麻木。 平日里所谓的轻佻和不在意,都是伪装。 他忽然没来由地生气起来。他将两只手按在姜巡的脸颊上,强迫他看向自己。 “你看着我。”烛衍之一字一句地质问,“你连我也感觉不到吗?” 姜巡的眼神跳动了几下,而后又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子,阴影中原本清透的蓝色此刻浑浊得好像一汪死水。烛衍之看得心如刀割,从床头抓过姜巡的发带,干脆利落在碎梦眼睛上绕了两圈,将他的视野遮了个严严实实。 “……?” “师兄。”烛衍之讲他抱在怀里,嘴唇近得快贴上耳廓。 “至少感觉一下我吧。” 他还是有些低估了姜巡饿了大半个月之后的战斗力。即使是在双眼被蒙的情况下,碎梦仍然让龙吟结结实实地挨了两拳——但没太大伤害,短暂的击退后烛衍之仍然是成功把姜巡的手臂也捆了起来。 “你这一点也不像什么也感觉不到。”烛衍之揉着被打了的地方愤愤道。 “我不想做。”姜巡抱怨似地回应,他已经被扒了个精光,苍白的身体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手腕上被捆缚的几处还残余着刚刚被大力抓握留下的红痕。 烛衍之垂着眼,温和地从背后搂了上去,手掌轻柔地自姜巡的颈后、肩胛、肋下安抚过。师兄喜欢这些动作,也喜欢背后的拥抱……他知道的。感受着怀中躯体逐渐放松下来,烛衍之低下头亲吻姜巡的耳尖。“为什么不想?” “……” “你讨厌我了?”那只手沿着腹部的肌rou纹路来到了脐下,修长的手指伸入亵裤摸到那个半硬的东西上。“师兄,你是烦我了吗?” “……”姜巡扭过头去,虽极力隐瞒身体的异样,逐渐加速的呼吸频率却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以及身体对于情事的过分熟悉。在这种精神状态极度低下的状态里行房事还是头一回,碎梦的眼睛在黑布下半睁半闭,失神地凝望着虚空。 “我没有讨厌你。”布满了剑茧的手握住了他的阳具,这让他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低喘。姜巡几乎是恳求起来,“小烛,我不想……呃!” 烛衍之收拢了五指,在阳具冠头上轻轻一掐。怀中的人颤抖了一下,喘息也变得更加剧烈。“师兄,既然你没有讨厌我,为什么不想和我做?” “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低迷的精神压不住习惯于同此人交欢云雨的rou体,快感和渴求被轻易地唤起——尽管他的理智仍游离于虚无,难以感知到世界的真实性,身体上的刺激却无一不在说明:你仍在凡尘中沉浮。姜巡忽然自暴自弃起来,如果烛衍之能在床上把他这个饿了大半月的人直接cao死,好像也还行。于是他不再说话,仍然是以一种沉默的姿态安静地抗拒着这场性事,任由身后那人如何把玩他的阳具、搓捏揉掐吐水的冠头马眼,他都不再发一声,只低低地喘气。 “你还是在抗拒我。” 烛衍之的声音很低,他甚至有些恳求地凑在了姜巡耳边,嘴唇轻轻地咂摸着发凉的耳廓。酥酥麻麻,温热的气息一股子一股子地扑上来,痒得让人想逃避,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你真的……讨厌我了吗?这几天你谁也不见,连我问你到底怎么了,你也不回答我。” 粗糙的指腹来到了紧并的双腿之间,与此人可怜又委屈的语气截然相反,强硬地插进了yinnang下隐秘湿润的器官。姜巡急喘一声,花珠传来过于鲜明的快感让他想要逃走,身体不顾一切地向前挣扎着,却被身后的人索性按到了墙上。 这下好了。姜巡腹诽道,逃不了了。耳畔传来烛衍之絮絮叨叨的嘀咕和抱怨,他却根本听不进去一点——正忙于应付下身传来的细微快感呢,没空。他被玩的太熟了,和伴侣同时也是师弟的烛衍之做过太多次,什么过分的都弄过——唯独这样违背着他的意愿来的算是第一次。可惜抗拒的意识还没来得及cao控身体就被本能的迎合夺取了控制权,他已经下意识地塌下腰、自觉地坐在了龙吟的胯上。 那里温温热热,鼓起来一大块,随着一些烛衍之的动作时不时一下一下地往前顶弄,隔着布料在臀缝里磨来磨去。姜巡皱着眉,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根作孽的手指在他胯下雌性的器官里不断的抽出插入,粗糙的拇指还在不停地往花珠上打转,细细密密的酥麻电流似地一股一股窜上来,很像他在岛上摸宝箱时被电到的感觉。 快顶不住了。 黑衣的刺客面色绯红,蒙眼布下凤眼可怜地向上翻着,喉咙里濒死一般的嗬气声愈发急促,身体时而紧绷时而又因被戳到了要命的地方忽地松软下来。他无助地摇头,然后被身后的剑客扣住颈部,转过头深深地吻在一起。 “唔——!” 他不住地痉挛起来,未褪干净的衣裤洇湿了一小片,而那根拇指却还在花珠上使坏地磨蹭,将本就绵长的高潮余韵拖得更加磨人,使得素日自矜的刺客失了控地蹬着腿挣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最终又更加剧烈地颤抖着吹了他一手。姜巡发出破碎的泣音,隐忍而委屈,他不怎么喜欢在床上叫,也不怎么叫的好听,只在高潮时难以抑制地呜咽两声,可怜得像小狗嘤嘤。烛衍之松开被吮吻得泛红水润的唇,气息愈发粗重,揽着怀中人细瘦的腰肢扑在床榻上,扯开腰扣从层层叠叠的衣物里剥出对白皙挺翘的臀瓣,不等人适应便掰开臀rou持剑而入,挤得xue口殷红的软唇汁水淋漓,紧紧缩着叫两人一时都难以动弹。 姜巡险些失了神,过载的快意在不应期里强硬地袭击了他,这一入又深又重,偏偏xuerou还未完全拓开,只能死死地卡着冠头一下一下地抽动吸吮。手还在腰后绑着,说不上疼,但也闷闷地难受。要求他解开吗?八成是不会同意的,姜巡残余的理智只能暂时推理到这,再想……就想不动了。 “师兄……” 烛衍之低下头,声音低哑,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他轻轻抽动了两下,俯下身咬着姜巡耳朵絮絮叨叨。 “你可不可以喊我名字?” 姜巡压根连话都不想说。他还没来得及翻白眼,忽然手腕一松,束缚他的衣服不知道哪儿去了,转而是一双温热的大手扣着他腕子拉到了身侧。 “?”姜巡扭过头,勉强看到些桌上的灯火从蒙眼的发带透入视野。 烛衍之这次没再说话,他深呼吸一口气,俯下身轻吻了一口姜巡的后颈,毫无预兆地一个深顶。 “呃——!!” 好深…到宫口了吗?姜巡没一下压住声音,呻吟着本能地往前挣,却被拉着手腕根本无法逃离。他只能被迫撅起臀部,塌着腰,一副如同交配雌兽般的姿势迎合身后人的cao干。 如果在平时,这是他很喜欢的一个体位。可现下却是无尽的耻辱感。正如他的剑法,龙吟剑客的进攻势猛而暴虐,迅猛而大力的撞击没一会就将紧致的雌xue干得敞开,yin水含也含不住地顺着臀缝往下淌,在股间拉成条yin靡的丝线。烛衍之叹了口气,暴风雨般猛烈的抽插缓解了他过盛的欲望,现在他可以放缓些节奏给予伴侣更多的刺激。他将性器几乎完全退出去,又狠狠地一下撞进深处,囊袋拍在臀rou上发出响亮的“啪”一声。姜巡半张脸扑进被褥里,蒙眼的带子都快蹭掉了,也咬着牙不愿发出过分羞耻的声音。 “师兄……” 烛衍之委屈地俯下身去,温软的嘴唇在碎梦颈后蹭来蹭去。 “真的,不叫我名字吗?” 姜巡没力气翻白眼,一口气喘了许久才别过脸来吐出一个字。 “下去。” 他还是不忍心说重话。 烛衍之垂下眼,似乎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他不再说话,却一口咬住了姜巡的后颈,身下狠狠地撞进深处,不遗余力。碎梦倒吸一口气,硬生生把呻吟憋回肚子里,而后又被拽着手腕撞得浑身颤抖。太深了,也太重了,进得又快又狠,根本不像平时他们欢爱的时候,那时烛衍之会好好地照顾他、这里磨磨那里蹭蹭,不会像现在一样疯了似地只顾着往他敏感点上撞,顶得他控制不住表情,拼命地咬着嘴边的床单忍耐,几次想要干呕。 没给一点适应的时间,一只手扣住了姜巡的腰身讲他往后一拽,粗硬的阳具顺势顶上竟一路开拓入最深处径直撞上了宫口。碎梦凄厉地呻吟一声软了身体,再无力挣扎只能翘着屁股挨干,yin水溢出xue口又在反复的拍打中碾成碎沫、胡乱地沾湿腿根。不久前才去过一次的阳具又颤颤地立起来,随着交媾的晃动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床褥,滴滴答答往外淌清液。姜巡还是叫不出声,纵是屏气憋得面色涨红,喉咙里也只有嗬嗬地吸气声。烛衍之盯着那双微张的湿润软唇看得入了迷,忽地才发现用来蒙眼的乌色发带已经湿了一片,探手一揩,全是泪。 “呃呃嗯——啊!” 龙吟又一次cao进了宫口,冠头只勉强撑开点缝隙,却没有深入其中。饶是如此,刺激仍然大得姜巡叫出了声,身体痉挛着蜷缩,五指抓挠着被单挣扎,雌xue内壁紧缩,绞得烛衍之都忍不住低哑喘息,往外拔了点才缓过来没有直接射进去。余韵未散,他又一挺腰干了进去,这次是直指宫口,力道大得让小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而被夹在人和床之间的就更凄惨了,过烈的快意让他没有办法再压抑呻吟,而是近乎崩溃地苦叫起来,身子抖动着挣扎,却反倒看起来像是情趣的迎合。龙吟在他绵长的余韵里又大力cao干了十数下,这才低喘着、抖动着阳茎将白浊喷洒进cao开的宫口内。肚子被填满的感觉过分刺激,姜巡沙哑地啜泣一声,又被迫去了一次,阳具可怜地挤出两点白精。 本以为可以歇会儿,哪知姜巡还未从情欲中完全回神,身体又被一把翻了过来,蒙眼的发带被扯落,温热的唇带着一口热水哺了过来。他没准备好,呛得直咳,那人却不打算放过他,吻得愈发深而热烈,叫他一时间只能呜咽着推搡,却使不出什么力气。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只手又来到他的腿间,不容抗拒地深入xue内。姜巡奋力从深吻中挣开,又被烛衍之一口咬在颈子上,又舔又啃又吮,酥麻让得他想逃,而下身同时并入女xue的四根手指又把他的力气榨了个干净。四根手指齐进齐出,抠挖捣弄全往他敏感处招呼,姜巡爽利得哭喊,浪涛般的快感把他淹没,水性极佳的他几乎就要在这里溺亡。 “不行…要死了啊啊——” “不要了…不要抠——哈啊啊!” 烛衍之一言不发,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进出间水液飞溅,他也懒得去掰那两条紧紧夹住了他手腕的腿,只一门心思地抠弄那口软xue,无论身下人怎么哭喊求饶,都不放一点手。 “求你了…不要……不要再——” 一声高亢的哭喊,姜巡痉挛着身体从女xue里喷出一股yin汁,淅淅沥沥洒落床褥。那声哭喊尾音直转而下,婉转可怜,却无疑是最好的春药。烛衍之像是忘了自己本来是想干什么,掰开那条脱了力的大腿,握着自己又硬起来的阳具对准那还在一股一股吐着水的yinxue又干了进去。 姜巡叫不出来了。他翻着白眼,神情yin靡至极,什么自矜、骄傲都抛到了脑后,他似乎都快忘了这是一场违背他意志的强暴,只伸着手努力够到烛衍之的臂膀,哀哀地求他停下,求他轻点。 “师兄……”烛衍之握着他的手背,放在自己脸上。“叫我的名字,可以吗?” 姜巡听得真切,他虽不至于这就不堪恩泽昏死过去,却也难维持清明的意识。他被cao得腿根大敞,两人却都忘了把裤子脱干净,一双悬空着无处安放的小腿可怜地蹭着毛领,颤抖不止。 “小烛…我不行了,停下…呜啊……” “师兄,你可以的。” 烛衍之将碎梦的腿扣着膝窝抬高、架在肩上,慢慢地躬下身去,双手顺着大腿轮廓摸过挺翘的臀部、来到纤细的腰身,再沿着肋骨往上,直到颈部。 然后一把扣住。 “嗬呃……”姜巡睁大了眼,本就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变成了空洞的气音。烛衍之低下头——神情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虔诚——轻轻地吻上了爱人的双唇,而后将舌头伸入、撬开齿关,搅弄着口腔,故意将津液吮得啧啧作响。碎梦叫不出声,身下又被那根作乱的东西反复进出,先不说里面的宫口是不是已经被cao开,外面的xue口似乎都开始有些发肿了。他的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双手使不上力地推着龙吟的肩膀,手指扣下去只压出个浅浅的指甲印。忽然间颈部扣着的双手开始收紧,身下进出的速度也加快不少。他近乎绝望地挣扎起来,奈何身体被整个折叠着cao干,这个姿势下他被压制得死死的,一点扑腾的空间也没有。呼吸不过来,肚子好像要被干穿了,他失去理智的脑海里浮现出稀奇古怪的想法:这样cao会不会怀孕啊? 排山倒海般剧烈的快感涌上来,紧窄的宫口终于被顶穿,姜巡翻着白眼呜咽不停,喉咙被扣得死死的,一口气喘不上险些晕死过去,好在这时烛衍之松开了手,让他得以从这个过分深的吻中解脱出去,而后浑身痉挛着将稀薄的jingye射到自己脸上。白浊星星点点地缀着潮红的面容,烛衍之低头看了看咬紧了自己性器的xue口,嫣红外翻的软rou上水液晶莹,还在一缩一缩地讨好,真是…… 浅cao。 他又趴下去,狠狠地往里cao干,不顾那人如何哀哀哭着求饶,甚至已经连话都说不清了也充耳不闻,直到快感堆叠至顶峰,他才松了精关将依然浓稠的jingye注入宫腔,又引得碎梦反弓着腰身潮喷出来,宛如小死一回。 烛衍之喘着气抽出yinjing,看着那合不上的雌xue在余韵中收张着吐出星星点点的白浊,红里裹着白,好像中原的甜点——被咬开的雪球山楂。他俯下身去把意识模糊的姜巡身体放平,仿佛抱着个贵重物品一般地搂进怀中,口中絮絮叨叨,手掌拍着他后背一遍一遍安抚。 “师兄,你现在能感觉到我了吗?” 姜巡眨了眨眼,转过头抬起手往他脑袋上就是一巴掌——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与其说是巴掌不如像是一下轻柔的抚摸。烛衍之接住那只手,温温和和地在手背上落吻,又将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反复蹭着,活像一只犯了错但下次继续死不悔改的大狗,偏生又足够让人消气,不再去怪罪他。 “……” 姜巡翻了个白眼,他暂时没力气说话,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烛衍之就这么抱着他,眼睛转来转去又瞟到姜巡脖子上的牙印和吻痕,看了许久脸颊又烫起来。而坐在他怀里的姜巡很明显叶发现了他的异样,手指一掐他腰rou,沙哑质问:“你小子小心肾亏。” “你射的比我多。” “……” “那怎么办嘛。”烛衍之可怜地眨眨狗狗眼,得了便宜还卖乖骂的就是这种人。姜巡腹诽着推开了他,勉强跪坐着,深呼吸一口气,声音沙哑。 “我肯定是不能再跟你胡闹了……没力气了。坐好。” 烛衍之乖乖地坐着。 姜巡抬眼瞥了他一下,翻了个白眼,挽起垂到脸颊上的碎发低下了头去,张口含住了那根挺立旳性器。 龙吟瞳孔震颤:“师兄,你……” 他没想到姜巡会这么主动给他口活。温热的唇舌包裹着性器吸吮舔舐,细细地嘬过每一寸皮rou,又沿着冠头下的轮廓描摹,而后舔过精孔。 “嘶……”烛衍之差点就想按着姜巡的后脑往里面cao,他抓紧了手,堪堪忍住这个冲动。 姜巡吞吐着那根东西,舔舐了一番似乎还觉得不够,打开喉管一口吞到了深处,冠头突突跳动着抵在咽喉软rou上,刺激得他想干呕,可这一根竟然还有一部分剩在外面。jingye的气味夹杂着他自己xue里sao水的味道让他一点也不好受,可烛衍之也没好到哪里去,这爽利和刚刚那样直接的cao干是不能相比的,两种各有各的快感,不尽相同,却都足够让人癫狂。他还是没忍住,一把扣住姜巡的后脑,挺腰在碎梦的口腔里抽插起来,一如他刚刚caoxue那样卖力。姜巡被干得干呕,喉头软rou抽动着愈发裹紧那孽根,这更大的刺激了烛衍之,他低喘一声,忍不住说道:“师兄,你的嘴巴干起来和你的xue一样爽。” 姜巡脸一红,尖利的犬齿就往下咬去,痛得龙吟差点跳脚。 “好师兄,我不说了……” 烛衍之委屈地舔舔嘴唇,低头看着卖力吞吐性器的师兄,心里暗想其实还是caoxue更爽一点。如此舔弄了也不知多久,龙吟忽然恶向胆边生,一把抓着姜巡的头发从自己的胯下扯开,抖着性器就将一泡浓精喷在了碎梦脸上。白浊飞溅,刺客的嘴还未来得及闭上,白浊挂上嫣红的舌、飞红的眼尾,直看得他心跳漏了一拍。 姜巡皱了皱眉。 “啪!!” “所以……你是怎么把姜师兄劝出来的呢?”方苦雨摆弄着手里的流光花,声音很小。“余掌事还和我说,如果他再不出来就去把门拆了……” “嗯……我和他进行了一些深入交流。”烛衍之一本正经道,并把“深入”两个字加重了一下。“然后他就心服口服地跟着我出来了。” “诶……烛师兄好厉害。” 烛衍之脸上出现了骄傲得意的神色:“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哎哟!!” 姜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两人背后,黑着一张脸,拳头还放在烛衍之的头上。“苦雨,我怎么教你的?” 小碎梦自知犯错,颇为窘迫地站起身揪着衣角:“对不起……我没注意到你来了。” “下次不要等我出现了才发现。练那么久都白学了吗?” “唔……” “去忙你的事吧。” “好。”方苦雨如蒙大赦,飞也似地跑了。 现在流光滩上只剩下抱着脑袋的烛衍之和散发着低气压的姜巡了。缩成一个毛毛团的龙吟张了张嘴,犹豫许久才尝试着开口:“师兄……” “呵。” 烛衍之不敢说话了。 “‘深入’交流,哈?”姜巡冷笑着看他,“不愧是你,嗯?” “……”烛衍之一脸无辜地对着手指。 “过来,我也跟你‘深入交流’一下。” 拔刀的声音。 “不不不不不不不师兄师兄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杀人了!!!!” “烛衍之你给老子站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