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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山下暗河中渡船运送物资过去。 他坚决道:“我和你们一块去。” 口气不容置疑。 牛二子和黑风无法,只得随他。 夜幕降临,方初主仆五六个下了湖,由牛二子领头,向着暗河入口游去。湖中满是菱藕和水草,十分不好游,然方初在清园常游水的,此时更如游鱼般在其中穿行,一心惦记山那边。 清哑确实在山那边。 三天前,她昏昏沉沉中和盼弟被掉包,被带出织造衙门,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才发现置身于一间精致的绣房中。 她起床,走出屋去,才看清格局:这是三开间连两耳房,屋前就是小院。右边墙根下,有一片郁郁葱葱的葡萄架,葡萄藤下撑着竹编顶棚,形成一狭长的敞亭。敞亭下,夏流星正仰躺在竹制躺椅上看书,蜜蜂在他头上嗡嗡飞舞。左墙根有好几颗樱桃树,绿油油的枝叶间夹杂着晶莹剔透的红果子,煞是好看。 这情景,安详而静谧,甚至美好。 可是,清哑却觉得心惊。 夏流星听见动静,忙站起来,对她笑道:“你醒了?” 清哑问:“这是哪里?” 夏流星向她走来,一面道:“这是我夏家乡下一处庄子。” 清哑道:“你想干什么?” 夏流星柔声道:“你得救了,不用被火烧死了。” 他还记得她听见被火烧死时害怕的样子。 清哑没有半点欢喜,追问:“盼弟呢?” 夏流星道:“她?作为织女被烧死,那是她的荣耀。” 清哑气得发抖,失去常态。 夏流星伸手来拉她,道:“你昏睡了一日,一定饿了。来这边坐,我让她们送吃的来。”一面叫“李mama”,耳房里响起一声应答,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 清哑甩开他的手,道:“你休想我屈服你。” 若是一辈子被囚禁在这供他玩弄,她立即选择死。 夏流星缩回手,看着她认真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逼你的。在这里,你可以随心活着,随心做自己喜欢的事,不用担心别人说你是妖孽。你以前不是爱跳那种舞、还唱那样狂放的歌吗?你尽管唱跳好了。不管你是哪儿来的幽魂,我都会如往常一样待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见清哑目中露出鄙夷神色,问道——“你不信?我会让你信的。我会找机会让你亲眼看见方初和韩希夷是如何抛弃你。那时你就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爱你。” 听到“爱”字,清哑浑身一阵恶寒,心想那你就等着吧。 她又不是为方初、韩希夷而活的,她是为自己而活的! “这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夏明杰这个老畜生,生了个小畜生,伤天害理后继有人了。” 一道揶揄的声音从右前方传来,夏流星和清哑齐往那边看去。 第475章 夫人 在葡萄架后的院墙中间有道门,被铁栅栏挡着,这声音便是从那边传来的。是个妇人的声音,从清哑的角度,隐隐只看见她半身裙装,看不见脸面。 骂得这么恶毒,夏流星只是皱了下眉头。 李mama更是走过去,好声气道:“夫人午睡醒了?” 那夫人冷哼一声,并不理她,只盯着夏流星和清哑。 夏流星见清哑也盯着那边,心中一动,道:“这是父亲的一个妾。她一直就待在这里。以前,她也是不愿意嫁给父亲的。” 这是告诉她,终有一天,她也会像墙那边那个夫人一样,屈从于他夏流星? 清哑一言不发,走向栅栏门。 才到葡萄架下,便看清了那夫人全貌,不禁吃了一惊:那夫人美丽是不用说的,容貌竟然与谢吟月有七八分相像,气度也像。 “你是谁?”清哑禁不住问。 “你又是谁?”夫人反问。 “我叫郭清哑。”清哑道。 “我是……”夫人看了夏流星一眼,止住话头。 “你和谢家什么关系?”清哑追问。 “没有半点关系!!”夫人断然道。 清哑疑惑了。 夏流星也疑惑了。 他是头一次见这夫人。 临行前,父亲曾嘱咐他,这里住着一位夫人,要他一定善待她。他以为,她不过是父亲心爱的女人,就像郭清哑一样,被他金屋藏娇在这里,她就是郭清哑的未来缩影。 可是,等看见她的面容。他便疑惑了。 不用问,这夫人定和谢家有某种牵连。 这使得他有些不舒服。 本能的,他不想掀开其中内幕。 那是属于父亲的内幕,他无需知道。 于是他对清哑道:“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住在这里。往后,你可以和她作伴、说说话。她也很会织锦的。” 清哑沉默。 有个活生生的标本竖在自己面前,昭示自己的未来。换做谁心情也不会好。可是,眼下她没有任何主意脱身。 那夫人上下打量她一番后,目光落在夏流星身上。 “夏明杰还没死?”她郑重问。一点不像讽刺。 “夫人!”李mama阻止她无礼。 “就快死了,”夏流星冲李mama挥挥手,示意她不要在意,一面对夫人道。“不过,你还是会住在这里。父亲嘱咐我照顾你。” “他害绝症了?”夫人瞪大眼睛问。 “他恶贯满盈。被抓起来了。”清哑代夏流星回答。 夫人愣了一会,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很清脆,且极富感染力,听着就让人觉得畅快。 清哑却没有心情笑。夏流星自然也没笑。 那夫人笑了一阵,对李mama道:“李婆子,晚上多弄两个好菜。再弄点好酒,我要庆贺。” 李mama无奈地应道:“是。” 那夫人又对清哑道:“你来不来?我请你。” 清哑摇头。对方底细尚不清楚,她怕落入圈套。 夫人似乎看出她顾忌,也没强求,转身就离开了。 李mama却道:“让大少爷陪夫人吧。” 夫人脚步一顿,头也不回道:“不用。对着他我还能咽得下去!” 说完就进那边屋里去了。 清哑见那边院子一样景色宜人,房屋小巧精致,又看向左面,也是屋宇连绵、花木繁盛,看来这庄子很大。 李mama面色愁苦,无奈叹了口气。 夏流星不悦道:“你倒会指派爷。她有那么大面子吗?” 李mama欲言又止,道:“大爷看在老爷面上,尽一份心意吧。” 提到夏织造,夏流星沉默下来。 清哑鄙夷道:“她骂你是畜生,真骂对了。你丢下你父亲,一个人跑了,有你这样的儿子吗?” 夏流星道:“我是夏家长子,肩负着夏家未来和父亲的希望,今日这结果也是父亲未雨绸缪时安排的。况且,我弟弟们并未涉足我父亲的事,没有危险,不过将来要过苦日子而已,这对他们只有好处。” 清哑道:“你躲在这里一辈子不出去了?” 夏流星道:“当然不会,我有另一个身份。” 清哑听后隐隐失望。 她之所以饶舌不停问,就是想弄明白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