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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的地方。 读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想了想,在后面添上一句:我会想你的! 放下笔,把信纸拿起来吹了吹,抿嘴笑了。 她丢不下家里,也放不下方初,只好给他写信了。 这时候,她忘了自己曾对他说过的话:在他求得郭家亲长答应亲事之前,她不会私自与他来往。 她将信交给张恒,却还不走,想说什么,又踌躇。 张恒等了一会,不见说话,主动问:“姑娘还有吩咐?” 清哑道:“我下午很快就要走了。” 张恒愣了下,急忙道:“我马上去告诉少爷。” 说完匆匆就走,先去管家那里打招呼,说他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因为清哑回乡,他必定是要跟着回乡的。 清哑见他领会了自己意思,放心,才回琴心阁。 然忙碌间,心中总觉有件事搁不下,似期盼着什么。 张恒先去了小石桥,听说方初回方家去了,心下踌躇。他的身份暂不方便暴露,所以不敢去方家,于是叫一个小厮去找方初。 方初以大无畏的精神回到家,却没有冲动鲁莽。 他一路思索下来,总结了两条: 其一,此事不能硬来,必须迂回解决。如何迂回呢?对付亲长须得逐个击破,首先要从他爹娘身上下手,争取爹娘支持。 其二,对亲人不能用心机,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因此,他回家后没有去拜见祖母和母亲,而是径直去了书房,叫赵管事去请父亲来单独相见,并嘱咐他别告诉祖母等人。 赵管事忙不迭答应,赶紧去了。 方瀚海夫妇从郭家回来后,就去了方老太太那儿。 方老太太便将伺候的人打发出去,只留方瀚漫、林姑妈在旁,便问起去郭家问候的情形,郭织女怎样等等。 严氏对老太太回禀,说吴氏看着还好,只没见着郭织女,不知她到底怎么样;又告诉说外面各种流言,唏嘘道:“说什么的都有,真真是吐沫星子能淹死人。郭姑娘算是毁了。郭家想来也是强撑着。” 方老太太叹息一声,道:“人平安回来就好了。” 又问:“郭家就没对你们说什么?” 这是担心郭家提及方初当众宣誓“非郭清哑不娶”一事,虽然有点小人之心,但确实怕被缠住赖上了。 方瀚海摇头,郁闷道:“一个字没提。” 对郭守业,他着实有些钦佩。 一个乡下农户爬上来的,那风骨连他们这些世家也比不上。 这时候,他们都不知方初已经上郭家求亲去了。 方老太太思索再三,郑重道:“这么的不行,不是长久之计。初儿的脾气你们都知道。我的意思是,得帮他定一门亲!” 方瀚海一惊,忙道:“定谁?他不会答应的。” 方老太太目光炯炯,满有成算地分析道:“你听我说:韩家先定了高家女儿,结果退了;后来韩老爷又为他定了谢大姑娘,为此惹得郭家大怒。韩老爷难道真糊涂?” 方瀚海道:“他觉得韩小子对谢大姑娘有情,不忍伤害她。” 第526章 提议 方老太太道:“对,就是‘不忍’。你们看,韩家到这时候还没退亲,可见韩老爷决定正确。” 方瀚海不满道:“正确?谢大太太做出那样无耻的事,纵死不能赎其罪。韩老爷本来还能支撑几天的,当晚就走了,谁知不是被活活气死的!现在,韩太太怕是正后悔莫及呢。” 方老太太也觉得说错话了,忙纠正道:“我不是说他和谢家亲事结的对,我是说他这‘不忍’用的好。” 严氏道:“娘的意思我明白,是想为初儿找一户人家定下,这女孩子必须让他在乎,就算心里不乐意也不忍退亲。是不是?” 方老太太笑道:“正是。” 严氏怀疑道:“上哪儿找这样人去?” 方老太太便把目光投向林姑妈,道:“这里都不是外人,就你们兄弟姊妹几个,娘就直说了:我想把亦真许给初儿。” 方瀚海、严氏、方瀚漫都吃了一惊。 只有林姑妈,事先得母亲告诉,神色还算镇定。 方瀚海忙道:“娘怎么就能担保那孽子不会反对呢?” 方瀚漫也道:“侄儿性子拧,恐怕不妥。” 方老太太胸有成竹道:“亦真可是他表妹!我们长辈做主,为他们定下亲事,他纵不愿,既已成事实,便不能再退,更不会用激烈手段退亲,否则,不是误了他表妹一生?我孙子我知道,最重情重义,亦真又没错,他绝不会这样对待她的。之前他断手出族也要和谢大姑娘退亲,据我看肯定是谢大姑娘激怒他了。而不是为了郭清哑。” 方瀚海不得不承认,母亲分析很对。 但是,他总觉得还不妥,也不踏实。 因不好反驳母亲,只得道:“这样岂不太委屈亦真了?只怕妹婿也不能答应。”一面看向meimei,歉意地笑。 林姑妈也笑笑,却没说话。 方老太太道:“一个是我孙子。一个是我外孙女。初儿要是不成器,我怎么也不能把亦真许给他。你们可知道,那周记是谁买下的?” 方瀚海忙问:“听说是一个姓牛的小子。” 方老太太噗嗤一笑。道:“可不姓牛,吹上天了!他呀,是初儿才买回来不到三个月的小厮。这几个月工夫,跟着初儿折腾出好大一份家业。前儿又和初儿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硬是耍的一干人团团转。把周记给拿下来了。加上金氏作坊,还有清园,如今初儿可不是刚净身出户那会儿了。” 方瀚海和方瀚漫异口同声道:“什么!” 方瀚海是吃惊,方瀚漫是欢喜。 严氏因帮儿子凑银子做本钱。知道内情,所以表现还算镇定,但也有些激动;林姑妈目光亮了几分。 方老太太对他们反应很满意。也很得意。 因主动对女儿道:“初儿要是不好,我怎么舍得把亦真许他呢。他虽然断了手。可是样样出色。如今他是不肯回家了。一个人撑那么大的家业,没个贴心的帮他怎么成。所以我就想到了亦真。虽然女婿是个官身,也能为真儿选一个官家子弟,然你不是没见识的小门小户出来的,你该知道,如今的官宦子弟大多不成器,有出息的少。不是个个都能像严姑娘那样嫁得好。若是嫁得不好了,外面看着光鲜,夫君无所作为,一辈子守着那样人,哪有出头的日子。倒不如嫁给初儿,至少不用受磋磨。” 林姑妈道:“母亲不用解释。初儿什么样人,自小我就看得明白。便是他眼下没挣下家业,将来也必定能挣来。我顾忌的是另外一回事:他心里装着郭姑娘,强为他定了真儿,恐怕终究不成。” 方瀚海道:“我也担心这个。” 方老太太道:“若是郭姑娘没事,我提这主意强要他们分开,不用你们说,我自己打自己嘴巴!可是,眼下郭姑娘是个什么情形,还用我说吗?他年轻心热,一意孤行,等有一天发现那结果不是他能承受的,就说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