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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睡也不好,起来走走。更有益健康。 吴氏便端详她,见她面色粉艳,眼神清亮,满意地点头。“精神头是不错。饿了吧?我叫她们端饭来。” 细妹忙道:“太太,这些事叫她们做。太太陪姑娘就行了。” 细柔带小丫头端了水、洗漱用具进来。 众人伺候清哑洗漱毕,细妹亲帮清哑穿衣。 已经初夏,轻薄凉爽的夏装很容易穿戴,检束停当,细妹拿起慈恩大师送的紫檀木佛珠,一圈一圈绕在清哑右手腕上,紫黑色的佛珠衬得她皓腕洁白如玉;接着,她又将方老太太送的佛珠套在清哑左手腕上。左手腕上还戴着严氏送的玉镯,这个晚上睡觉不取下来。 清哑抬起左手送到眼前,玉镯内三颗鲜艳的红点清晰可见。 她微微一笑。用手摩挲,温润光滑。 吴氏走来道:“都好了,吃饭吧。” 母女两个对坐吃了饭,清哑又去给巧儿和沈怀谨讲课。 巧儿又来跟姑姑住了,沈怀谨则只是偶尔来小住。 半个时辰后,清哑才挽着吴氏道:“去园子走走。” 外面花木繁盛。她每日早晚都要坚持散步,今日更想去后园。因为她想方初,要在后园的河埠头等他回来。 吴氏一路同她说些闲话。 吴氏道:“看你这肚子尖尖的,你又喜欢吃酸,不吃辣,肯定是个儿子。” 清哑不确定道:“这说法灵吗?” 她其实也想吃辣,可是不敢吃。 吴氏道:“灵!不信等生了你看。” 清哑想说生男生女都一样,终究还是没说,怕扫兴。 吴氏又问:“奶娘都请好了?” 清哑道:“请了。我想自己喂孩子。” 吴氏忙回头看了看,见身后只有细腰和细妹跟着,其他人落后一截,才小声道:“还是让奶娘喂吧。大户人家都这样。自己喂奶,身子容易走形。再说奶娃儿也不是那么好带的,半夜起来喂奶,折腾一遍就睡不踏实了。要是碰上个爱哭的,更受罪。” 清哑解释道:“亲娘的奶是最好的。” 还有一点:若不亲自带,小孩子将来不跟娘亲。 要不然,大户人家的奶娘地位为何高呢? 就是因为带小主子带出感情来了。 吴氏道:“娘晓得这个理。可是你现在自己当家了,不像从前在娘家,大大小小的事不用你管;现在这家里家外的事你都要管,一个不当心,底下的人就要造反了。你有多少精神这么耗?” 清哑道:“辛苦是肯定的,可也有乐趣呀。” 吴氏见闺女不开窍,急了,道:“傻闺女,你怎还不明白呢?你又不是只生这一胎就不生了,往后还要再生第二胎、第三胎,女人不经熬,几个娃儿生下来,你就显老了。你再给娃儿喂奶,回头身子都变得不成个样了。男人家就不同,三五年过去,他还不到三十岁,比少年时看着更显威严。两下里一比,你跟他站一块,人老珠黄的,就算他没有歪心,别人也会痴心妄想,想法子往上贴……” 清哑停住脚步,震惊地看着吴氏。 吴氏轻声道:“听娘的没错!” 清哑点点头,道:“好。” 她把这话听进去了! 娘俩继续逛。 吴氏怕清哑对刚才的话存了心,又道:“你也别多想,娘就是叫你趁着年轻,多保养身子,别不当个数。女婿人是好的。” 清哑道:“我知道。” 又问道:“三嫂还好吧?” 吴氏笑道:“好,能吃能睡。娃儿有奶娘带着,她不用cao心的。那娃儿也乖,晚上哼哼两声,奶娘起来喂他,他吃一饱接着又睡,一夜到天亮也不哭一声。我们都说你爹这名字起得好,都叫他小顺儿!” 清哑听得津津有味。 以前,对这些事她毫无感觉,等自己怀孕了,要生了,就不一样了,自然关注起来,丝毫不觉得繁琐。 方初上午没回来。 晌午饭后,清哑午睡了一会。 起来问细妹:“他还没回来吗?” 细妹摇头,道:“少奶奶别急,那么远呢,坐船要些时候。” 清哑点点头,叫上细腰又往后园子来了。 细腰陪着她,见她老往园门口瞄,没好气道:“你别老瞧!我叫小豆子他们几个在外面河里望着,少爷要是回来了,他们会告诉的。” 清哑不好意思地一笑,转过头去掐玫瑰花。 第725章 情深 细腰忙道:“我来,你小心刺了手。” 清哑道:“不要紧。我什么都不能干了,有什么意思呢。” 细腰看着她佯装兴致勃勃的样子掐花,心里叹了口气。只有她们这些近身伺候的才知道,从昨天方初走后,她就百无聊奈,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虽说是新婚夫妻,可这样情深,将来如何? 细腰看着那个沉浸在思念中的少妇,忧心忡忡。 她跟着沈寒秋那些年,见惯了他四处奔走,他家里那些奶奶姨娘们,半年、一年不见他一面是常有的事,若都像清哑这样,怎活得下去?情深不寿,她很为清哑担忧。 清哑摘了几朵玫瑰,挑了一朵深紫红特别完美的,要给细腰戴。 细腰任她帮自己戴上了。 清哑打量她,微笑道:“人比花娇,花衬人艳。细腰,你真美!” 细腰沉默了一会,道:“少奶奶早上不是要给我画像吗?现在画吧。我叫人回去拿画板。” 清哑又瞄了一眼后园门,道:“我现在又不想画了呢。” “你现在就只想他!” 细腰无可奈何地看着她想。 夕阳西下的时候,园里的鸟儿叫声大了起来。 忽然外面传来小豆子的声音:“少爷回来了。” 清哑欣喜极了,转身就往外走。 细腰忙扶住她,道:“船到总有一会。别急。” 两人走到园门口,细腰朝河里问:“还有多远?” 小豆子站在河中央,回道:“还有一里。” 清哑怀疑这小子骗自己。一里远他就能看清楚是方家的船了?还是等船来了看是不是吧,她便站在那等,两眼望着河上游。 细腰瞪了小豆子一眼,怪他叫早了。 小豆子忙道:“少奶奶,你先进去,等来了我再叫。” 清哑道:“没事,我看看水。你们抓了鱼吗?” 小豆子道:“抓到了。都装在篓子里。” 少时,一艘两面坡的悬山顶精致画舫顺流而来。清哑便笑了,这是方家的船,方初要走水路回家,就在码头换乘这船。直达家门口。 她叫道:“方初!” 一面就往河埠头疾步走来。 挺着大肚子,身形摇摇晃晃的。 方初看着两岸不住急退的景致,心里计算何时到家。 水乡的村镇大同小异,他恍惚觉得到家了,细看又不是。 有时,他又恍惚听见清哑叫“方初”。 他忙朝岸上看,哪有人影! 纵有,也是不相干的人。 他笑自己昏了头了,才离开一天就这样牵挂。 这时他又听见一声“方初”。他本能地又朝岸上瞧,一瞧之下,只见清哑摇摇摆摆地往河埠头跑。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