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01
书迷正在阅读:我是要成为boss的存在、节cao喂狗、皇命难违、我的双面小老公:读懂你爱上我、穿越之裙下之臣、不甘堕落(已坑)、逍遥小散仙、白莲花(NP)白莲花上位史、哀家变成自己情敌、meimei,吗
骗的感觉能好? 她还想找个机会为王瑛和严暮阳赐婚呢,亏得没有莽撞,才没酿出大错;又想,王家匆匆为王瑛选婿,难道就是怕她赐婚?王源夫妻不便在她面前说慧怡郡主不是,只能先将女儿嫁了。 一定是这样! 结果,王瑛挑了这么个夫婿。 太皇太后越想越气,心跳加快,眼前一黑。 她闭眼,深吸一口气,待平静些了,才缓缓问道:“这么说,严家选中的儿媳就是郭巧儿了?” 杨嬷嬷斟酌回道:“应该是。” 太皇太后道:“可靖安那天说,要代小孙子求娶郭巧儿。” 原来,镇南侯府获罪,慧怡郡主退亲,婉容大长公主便进宫来求太皇太后作主,为慧怡郡主再挑一门好亲事。太皇太后也怜惜慧怡郡主,真心为她筹谋,挑来挑去,都没挑到合适的。 恰好靖安大长公主的小孙子林熙进京,那天进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婉容大长公主见了林熙后,便动了心思,暗示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也喜爱林熙阳光开朗,要将慧怡郡主许给他。 靖安大长公主委婉道,她已经相中了郭织女的侄女郭巧儿,又说那孩子性子活泼,且是乡野长大的,而林熙也是在山野长大,性子随意不喜拘束,与郭巧儿正好堪配。 太皇太后听见这样说,不好强求,只得罢了。 这时想来有些奇怪:郭家到底要把巧儿许给谁? 莫不是靖安不喜慧怡郡主,拿郭巧儿做挡箭牌? 杨嬷嬷摇头道:“若没有结亲之意,靖安大长公主不会这样莽撞的。想是还未对郭织女挑明,所以织女不知道。” 太皇太后点头道:“这也有可能。” 因为这件事,太皇太后从此对慧怡郡主情分便淡了。 太皇太后不知道,慧怡郡主也正生气呢。 因她听母亲说相中了靖国公府的林熙,心里倒也愿意,便在家等着好消息。谁知最后却不了了之。问母亲,母亲便告诉她缘故。 慧怡郡主愤怒道:“一个村姑,竟成了香饽饽了!不过是借着织女姑姑的光,真当自己也是织女了?就算她是织女,也就一个身子,还能嫁几个男人不成!” 旧仇加新恨,她更加讨厌郭巧儿了。 她实在想不通,这世道都怎么了? 郭巧儿能得严暮阳青睐就罢了,毕竟他们都出身商贾,有从小儿一起长大的情分在;靖国公府的林熙怎么也能看上一个村姑呢? 慧怡郡主觉得这是对皇家的羞辱! 她绝不能容忍,因此暗自想主意,要给郭巧儿一个教训。 ※ 当晚,崔嵋来到幽篁馆找方初。 他告诉方初,户部冯尚书递交了告老还乡的折子,皇上已经允准。吴尚书为官清正,很得圣心,有消息说他会转到户部任尚书。内阁成员分别为:户部、兵部、刑部、吏部四位尚书,另加大理寺正卿和左都御史,如此一来,吴尚书便进入内阁了。 崔嵋劝道:“那吴青梅不过一时糊涂,十几岁的女孩子处事不周也是难免的。吴尚书家教甚好,已为此事责罚了女儿;郭织女一到京城,吴尚书夫妇又上门赔罪,算很给郭家脸面了。” 方初委婉道:“郭家也不是记仇,只是他们两个经历了那件事,已有心结,若是强扭在一起,恐成怨偶。” 崔嵋点头道:“这倒也是。” 他想了想又道:“小儿女争吵也是常情。方兄劝劝郭家。若是平常,吴家的门楣高,郭家倒不好攀附。眼前情形则不同,吴姑娘的闺誉受了影响,且是因为郭勤而起的,郭家若坚持不娶吴姑娘,定会被指责狂妄失德。一个商贾敢这样对朝廷重臣,叫人怎么想?连带郭勤的前程都要受到影响。将来他考中进士,会因此事被人诟病。别说吴家家世好、吴姑娘才貌出众,便是个无盐女,也只好咬牙娶了。郭家根基浅,在朝堂上结个亲家总比结个仇家要有利。” 他将厉害关系分析摆明,暗示方初:为了郭家的前程,郭勤必须要娶吴青梅;若不娶,得罪吴尚书不说,清哑还会被人指责。 在他看来,郭家因祸得福,捡了大便宜了。 方初道:“不是郭家不娶,是不敢娶!” 崔嵋道:“为何?” 方初道:“郭家不敢攀附吴家,两家门楣相差太悬殊了。” 崔嵋忙道:“吴尚书既请小弟出面代为成全,可算主动求亲了。郭家只管去求亲,吴家一定会答应的。” 方初暗骂欺人太甚,吴家怕丢脸不想出头,郭家就不怕丢脸了吗?郭勤才自打十个嘴巴,现在又求上门提亲,别人怎么想? 他问道:“吴家是想结亲,不是结仇吧?” 崔嵋道:“这个当然。” 方初道:“吴家定要让郭家屈从,郭家也只能从命。然亲事好说,小两口的感情可能强求?郭勤性子刚烈,从当初下跪自打嘴巴便可见一斑,如今又被逼亲,大人觉得他能咽下这口气?将来能和吴姑娘琴瑟相和?再者,若他没点血性,是个卑躬屈膝之辈,恐怕吴大人宁可让女儿终老在家,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崔嵋不赞同道:“何必如此坚持。他不是喜欢吴姑娘吗?” 第1002章 不肯吃亏的主儿 方初心想,少年识人不明,喜欢的可不是真正的吴青梅。 他并未反驳崔嵋,只说自己不能做主,要去信问岳父和舅兄,谁知湖州那边岳父有没有帮郭勤定亲呢,别仓促再出岔子。 崔嵋道,这是应该的,遂约定过几日再来。 方初送走了他,立即进内院找清哑。 一入内院,便听见上房传来笛声。 方初便知道清哑在跳舞。 以前清哑总是无声自舞,少了节奏感也少了激情。后来方初挑了紫竹这批丫鬟,在调教时便命她们学习音律,吹弹都有。其中水竹吹笛,在清哑指点下学了不少曲子,常为清哑伴奏。 方初走进上房,拐向西边。 紫竹和水竹坐在外间临窗大炕上,水竹在吹笛,紫竹在做针线。方初停步,看向紫竹,目带询问。水竹不停,依然吹她的笛子;紫竹却下了地,冲方初福了一福,又点点头。 方初便知道,里间只有清哑一人在。 若是有别人,紫竹肯定会拦住他的。 他便走进去,到门口抬眼看过去:这屋子除了临窗大炕是原本就有的,其他一应家什都被搬走,地下铺着平滑的木地板,最里边靠墙边铺着一大幅羊毛地毯。屋子中央,清哑穿着宽松单薄的碎花衣裤,正张开双臂,踮着脚尖随那盘旋的笛音不停旋转。也不知转了多少个圈,她转得不晕,他看得眼都晕了,不自觉嘴角漾起笑意。 清哑发现他来了,脚下滑动,朝他转过来。 一直滑到他面前,他伸出双手扶住她腰,顺势一转,便带她闪进去,站在外面看不见的视角,低头看向她的眼睛。 她脸上红扑扑的,满是运动后的绯色。 睫毛下的眼眸也格外水润,带着笑意。 他眼神便深暗起来,自两手一搭上她腰,哪怕隔着一层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