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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费力地挣扎起来,扑到床边叫“娘!”清哑摸摸她有些冰凉的小脸,十分疼爱,又叫方丹青也过来。 方初笑道:“都起来。发压岁红包了。” 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许多精致的荷包来,有“必定如意”的图案,也有“事事如意”、“平安如意”。荷包里装的是金叶子。不敢装金银豆子或者小锞子,怕小孩子淘气搁嘴里咽下去了。金叶子就不同,不容易吃进去。 昨晚他和清哑就将荷包准备好,放在枕边上了。 适哥儿当头,该头一个上去领,然极哥儿快手脚地爬起,抢先冲过去,伸手就要接,一面嘴里叫“多谢大伯父!”声音甜腻的很。 可是他被人拽住了。 极哥儿转头一看,是莫哥儿。 极哥儿问:“你干嘛拽我?” 莫哥儿板脸道:“哥哥先。” 长幼有序懂不懂? 极哥儿没话说了,看向适哥儿。 方初道:“别急,都有。” 先递给适哥儿,然后又拿了一个递给极哥儿,再刘志、莫哥儿…… 清哑也拿了两个荷包,递给丹青和无悔。 都发了,紫竹过来笑道:“哥儿姐儿们出去玩一会,让大爷和大奶奶梳洗穿衣。”于是众小忙退了出去。 紫竹挥手令青竹等将铜盆和洗漱用具等端进来,伺候清哑。 清哑梳妆时,方初开始给丫头们发红包。 紫竹等女觉得,大爷今天早上红光满面、神采飞扬。 水竹见方初心情很好的样子,壮胆打开荷包一看,里面居然是两枚金锞子,这可是重赏,兴奋的脸飞红,身子一矮,道:“谢大爷赏!”声音很高、很脆,喜不自禁。 方初笑吟吟道:“你们一年到头伺候大奶奶,辛苦了。” 丫头们顿时活泼起来,此起彼伏地谢赏,笑成一片。 连稳重的紫竹也忍不住捏着荷包笑了。 第1092章 喜气洋洋 方初将最后一个荷包递给青竹——她刚给清哑梳完头——道:“这是你的。你天天帮你奶奶梳头,也辛苦了。” 青竹接过去,笑道:“瞧大爷说的,这是应该的。” 清哑见他如此好心情,想与昨晚有关,不禁脸红起来。 方初看着她觉得心动手痒,很想拿眉石帮她画黛眉,然他一贯在丫鬟们面前都是沉稳威严的,今儿虽然高兴,倒不好做得太过,不然就太轻浮了,于是忍住。再细端详她,又觉得她颜色浓淡相宜、眉翠眼润,无法再添减。她这个年纪是女人风华正茂的年岁,如同怒放的鲜花,开到了极致。纵然她性子安静,那眉梢眼角的韵味也因他的宠爱,幸福得遮不住,若再画眉涂脂,便显得太过妖艳了。 他看得情动,像回到了新婚时候。 那时候,很容易忽略了周围,眼中只有她。 清哑见他看了半天,便问:“这样行吗?” 他道:“很好。衣裳……穿那件红的。”一面亲自去衣柜里选了一件石榴红的紫狐里窄袄,并一件下摆绣着“白头富贵”牡丹花的红斗篷,还有毛围领、手套,一起递给青竹。 清哑穿红色有种火热的沉凝,并不会破坏她的气质。 青竹帮清哑穿了,方初又为清哑选合适的首饰。 青竹觉得大爷今儿真好兴致,围着大奶奶做这做那,目光特亮,她看了也脸儿红红的、心儿热热的,蠢蠢欲动,闹不清为什么。 清哑也帮方初选衣裳,要和自己身上的红搭配。 她为方初选了下摆绣“珠联璧合”图案的袍子和藏青斗篷。 看着“白头富贵”和“珠联璧合”,方初满意地笑了。 穿戴完毕,方初牵着无悔,清哑牵着方丹青,带着孩子们浩浩荡荡、一路叽叽喳喳说笑着去往前院,给方瀚海和严氏拜年。 方瀚海和严氏穿着团福团寿的喜庆吉服,含笑坐在炕上,秋姨娘站在一旁伺候。方初和清哑带着孩子们上前磕头拜年,方瀚海和严氏都给了压岁红包。秋姨娘主动上前接了,再递给孩子们。 清哑见秋姨娘服饰素雅,笑容温和,举止与多年前初次相见时的柔媚大不相同,对严氏也很尊敬顺服,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看来经过方制的事,她和严氏关系改变了。 不过,清哑以为这只是表面恭顺。 严氏和秋姨娘,是永远不会真和睦的。 原因就在方瀚海身上。 清哑忍不住看向公公方瀚海:虽年近五十,气度深沉,随便坐那也散发出强大魅力。这样的男人,若娶的妻妾只有名分义务,大家或可相安无事;但很显然,严氏和秋姨娘都很爱他。 爱上同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注定水火不容。 清哑因为和方初恩爱,完全能体会这种不容。 严氏是正妻,性子又爽朗、高傲,就算深爱方瀚海也不会曲意逢迎他,难免吃亏些。然她不仅自身耀眼,还生了两个好儿子,方瀚海便无法忽视她。秋姨娘则聪慧美丽,又懂诗书,又会屈就,正是男人的解语花,方瀚海同样不能不动心。若非在方制的问题上她溺爱太过,只怕要被方瀚海一直放心尖上,难怪方初要为母出头了。 清哑忍不住想到方初,若是也纳一个这样的妾回来,她的心恐怕就要碎了。所以说,她终究还是和这里的女人不一样的。 方瀚海见她瞧自己,笑问:“你也想要红包?” 清哑微笑道:“爹要是给,我就要。” 方瀚海笑道:“也给你一个。” 于是秋姨娘也递了个红包给清哑。 清哑含笑谢了。 然后是方制方利等人,挨个上前磕头、收红包。 再然后,适哥儿等孩子又给方制等叔叔磕头,讨要压岁红包,屋子里笑声一阵一阵的。 因为奉州大灾,赈灾时又闹暴乱,皇帝震怒,腊月里大肆清洗奉州官场,朝廷上下官员噤若寒蝉,所以今年过年,京城官宦之家便不敢太过奢侈享乐,请戏班子唱戏是不敢了。 方初和清哑才从灾区回来,更不会做太过。 大年初一,幽篁馆没弄什么玩意儿,就是父子祖孙们骨rou天伦聚会,大家吃喝一阵,再说笑一阵,方初带男孩子们放炮仗、下棋、投壶等;严氏和清哑等人打牌,倒也热闹了一天。 从初二开始,方瀚海父子和严氏清哑就外出应酬了。 玄武王府、靖国公府、王家、蔡家……清哑还进了趟皇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去瞧了敏妃,连续转下来,饶是她并未花费心思在应酬交结上面,也累得不行,常感到身子发软,拖不动腿。 然她还是坚持下来了。 这是方家正式涉足官场,就不为了方家,为了适哥儿兄弟将来,她也要坚持。 正月初八,幽篁馆也请了亲朋故交来吃年酒,一应接待都是严氏领着清哑张罗,婆媳两个各展所长,配合很好。 王源夫人在几处人家遇见严氏和清哑,相谈甚欢。 她回家对王瑛道:“当日我与蔡夫人(严未央)相交,就觉得她不错。今连续见了几次你那婆婆,方知道蔡夫人性子随了谁。不愧出身织锦世家,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