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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也疯了,脸上气色这么好,却为了郭巧儿跟她撒谎,说什么“心力憔悴”、“夜不能寐”,简直被妖精给迷了头了。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严纪鹏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严予宽一把没拉住,瞥见父亲脸色不对,忙也跪下了。 梅氏哭道:“老爷这话,儿媳愧不敢当!儿媳难道不知心疼严家长孙?都说‘慈母多败儿’,儿媳对阳哥儿严厉,那是为了他好,不严不能成器,不严不能成材。唯有亲生母亲,才肯为儿子长远打算。” 严纪鹏问:“你说我不为阳哥儿打算?” 梅氏道:“老爷自然目光远大。若是没有老爷这些年对阳哥儿的言传身教,他走不到今天。可是儿媳对郭织女姑侄的行为不敢认同。真正的贤妻要时刻谨记为人妻的本分,时刻劝诫夫君力求上进,而不是一味讨好逢迎,令夫君消磨了志向。长此以往,除了博个多情的名声,还能有什么?只看方表弟,成亲后碌碌无为;而郭织女却屡建功劳,一再出风头,连儿子都封了伯爷,方家阴盛阳衰……” 严纪鹏须发怒张,指着梅氏喝道:“你给我住口!” 第1137章 上赶着找骂! 严予宽见父亲发怒,忙道:“父亲息怒。” 又扯梅氏衣袖,低声道:“快向父亲赔罪。” 梅氏伏下身子,叩头不止。 严暮阳站不住了,也上前跪下。 严纪鹏看着梅氏,按捺不住怒气,说出了梅氏自嫁入严家以来最严厉、最无情的斥责。他道:“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蠢。你眼里除了名利,还能看见什么?你在家蠢也就罢了,对人家的事说长道短,你不怕贻笑大方,好歹给我严家留几分脸面。成不成?” 郭织女一再立功,靠的是公开技术,让出利益收获名望。 方初一介商贾,方家豪富,官商都眼红,哪里还能经得起再出风头?缩头低调还来不及呢,争风头不是嫌死的不够快! 梅氏内宅妇人,一心只要风光脸面,哪懂其中厉害! 不懂没关系,外面的事本就不该她一个妇人插嘴。不懂还在这装懂,指天说地,还对人家的事说长论短,就让人忍无可忍了。 梅氏听了他的话,如晴空霹雳,羞愧难当,头也不敢抬,趴在地上死死地咬牙憋住哭声,心里绝望到极点。 公公这话简直判了她死刑,她还有什么脸面? 严予宽也觉难堪,哀声道:“父亲……” 严纪鹏不理儿子,自顾道:“你说方家阴盛阳衰? “适哥儿难道不是男孩! “人家儿子七岁封爵位,不比你儿子强? “你说我外甥成亲后碌碌无为? “好大的口气!看样子你觉得自己夫君有为了? “一初净身出户、白手起家,挣下这大一份家业,你竟然说人家碌碌无为。不是我贬低自己儿子,你夫君若是能做成其中一件,我也不会这么一把年纪还在cao劳。严家看着兴旺,这些年都靠着人家郭织女提供的技术支持,亏你还有脸在这嫌弃人家。 “你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这脸皮真够厚的啊! “我在外混了这些年,老脸皮也不如你!” 梅氏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严纪鹏才不管她,起身扬长而去。 谁让她上赶着找骂! …… 梅氏被公公这一顿骂,羞得非同小可,回房就歪在床上哭个不停。 严予宽打点言语,劝慰说道:“父亲说的在理……” 梅氏哭道:“老爷的话自然有道理。我是伤心儿子。这儿子算是白养了,媳妇还没娶回来就忘了娘——帮着郭巧儿对付老娘。你瞧他脸上,气色那么好,分明能吃能睡,却跟老爷说什么‘心力憔悴夜不能寐’。这是在打我的脸呢!这意思是我这做娘的不如郭巧儿对他好,都是我逼的他,我逼得他夜不能寐了……我cao心这半辈子为的是谁?十月怀胎,养到几岁上就被老爷带走了……如今落得这下场,有儿子跟没儿子一样……”她越说越伤心,失声痛哭。 不能对公公有怨怼,所有的气就冲着儿子去了。 门外,正要进来的严暮阳听了这话,缩回脚步。 “有儿子跟没儿子一样”,这话他听了很伤心。 他真没撒谎,他真的经常失眠、心发慌。 可是母亲却不信他的话,只因为他的话证明了巧儿的正确。 严予宽正劝妻子,忽然觉得不对,转头一看,忙道:“阳哥儿!” 梅氏止住哭声,伸头看见儿子站在门口,又把眼一闭,歪倒在床上呜呜哭了起来,一面却竖起耳朵听儿子动静。 严暮阳走进来,在床前跪下。 他沉声道:“母亲,儿子对天发誓:儿子刚才所说都是真话。儿子常常睡不着,只好挑灯夜读;次日又觉头晕困倦。儿子怕你们看出来,只好装作无事一样,多多吃东西。吃完又去练剑……” 因为运动可助食物克化,运动后也容易入睡。 这都是他从巧儿那里得来的经验。 梅氏心一沉,撑起上身质问道:“你这意思是我逼你了?” 严暮阳道:“儿子并不是这个意思。儿子想说:儿子身上承载了家族希望,不用人逼压,儿子也会努力上进,并不曾懈怠半分。” 梅氏一时无话可回,瞪着他喘气。 严予宽沉声道:“你的话我们信了。你且回去歇息吧。” 梅氏欲言又止,被他瞅了一眼,安静了。 严暮阳又磕了个头,起身出去了。 他心情不好,脚步沉重地走向书房。 各院下人都来来往往、川流不息,大家都在为他的高中忙碌,面上都喜气洋洋的;偏院已经搭了戏台,戏子们在台上演练。 他一路想着心思,也不理会众人招呼。 梅氏说“慈母多败儿”,所以才对他严厉。不知为何,他私心里并未感觉到母亲是真为了他成材才逼迫他上进,大抵还是希望看到他出人头地、为她挣脸面,然后在内宅夫人圈中扬眉吐气。 这想法有些不孝,可的确是他真实的感觉。 梅氏说巧儿只知道哄他开心,不知劝诫他上进,可是他偏偏就喜欢这样的巧儿。能吃贪睡的巧儿,贪财重利的巧儿,狡猾狡猾的巧儿,这次却放下所有的名利心,对他说“考不到第一也不要紧”,他感觉十分的贴心,想想就不自觉地微笑。 若说巧儿妖媚惑人,他情愿被她迷惑。 他不想要个整日端着一本正经的脸劝诫自己上进的妻子,他想要一个娇嗔喜乐、活泼生动的女子做妻子。他喜欢看巧儿对自己撒娇、使小性子,喜欢她精明算计,喜欢和她一起合谋捉弄人或做某件事。 想起巧儿,他情不自禁地摸向腰间的荷包,上面绣着独占鳌头的图案,可见巧儿心里也是盼望他考好的,只是怕他压力太过沉重,所以才说“考不到第一也不要紧”,谁知被母亲听见了,发作一场。 这么贴心的巧儿,却被母亲嫌弃! 他要如何对待这样的母亲呢? 正苦闷时,忽又想起祖父的话“你是男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