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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难过,mama更难过。 她曾经看见mama一个人躲在房里哭。 那时候,她不理解mama的感受。 很久以后,她看了一个电视剧,女主角拼命想生孩子,却老怀不上。她丈夫劝她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潇洒的很,想过二人世界,好多人都没有孩子。妻子哭着说,能生不生那才叫潇洒,不会生那是缺陷! 她便怔住了。 她的爸爸mama,有才貌有气质有文化有修养,感情又好,在别人眼里郎才女貌、完美无缺,却生了个哑巴,这恐怕是他们不能容忍的缺陷吧! 在别人为名为利忙碌不休的时候,他们最大的愿望只不过希望女儿能开口说话。他们想要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可以笨一点、丑一点,只要能跑会跳、会说会笑。 说话而已,对别人来说好平常的事,她却做不到。 讲“潇洒”,谈何容易! 有些事不落在自己身上,永远不能体会那感觉。 …… 她慢慢起身,走到门口,将郭巧牵回来。 在桌前坐下,将她抱坐在腿上,轻声道:“明天晴了,我们出去玩。让大家都看你的新衣裳。” 郭巧喜悦极了,一仰头,和她脸挨脸,“嗯。今天不出去。外面下雪,把新衣裳弄脏了,不好看。” 清哑点头,将笔塞进她手里握住,教她写字。 “光穿的好看不行,还要学本领,别人才夸。” 写了一会,她轻声教导她。 郭巧听进去了,认真写字,不再受楼下嘈杂声影响。 待三婶家的堂妹郭盼弟来拜年,姑侄两个才收了摊子。 加更求推荐、收藏,谢谢朋友们支持! 第41章 嫌隙 郭盼弟看见郭巧的衣裳,稀罕得要命。 听说是清哑织出来的,立即嚷着要教她。 一旁的吴氏和阮氏愣住了,这才想起招眼的麻烦。 阮氏正想如何回,就听清哑道:“上回教的你会了?” 郭盼弟一扭身子,不好意思道:“还不熟。” 她明白了清哑的意思:贪多嚼不烂。 她才学织锦没两年,哪里能像清哑那样,会自己设计呢。 见她不再坚持,吴氏和阮氏都松了口气。 因又有人来,清哑便带郭盼弟到楼上去坐。 郭盼弟悄声告诉她,李红枣和张福田回家过年了。张家和李家在人前显摆的很,说的他们在城里赚大钱一样。 “清哑jiejie,要是你去了,肯定比红枣赚得多。她那手艺算什么!” 盼弟气鼓鼓地,使劲踩踏李红枣。 因为李红枣含糊跟人说,张福田不喜欢清哑,所以才和她好的。盼弟不敢把这话告诉清哑,一肚子火气没处发。 清哑不想说这话题,便问“水芹呢?” 郭盼弟摇头道:“不晓得。在家吧。我当然先来给大伯娘拜年。要不等会我们去找她?” 清哑摇头。 她不想去别人家。 郭盼弟又凑近她说了一桩秘密,“水芹娘想跟你们家结亲呢。” 见清哑愣神,她补充道:“就是三哥,大贵。” 清哑便明白了,陈水芹家看上郭大贵了。 “我娘说,大伯娘不乐意。” 郭清哑感觉怪怪的,她身为meimei,怎么没听说这回事呢。 正想着,下面又来人了,是杨安平媳妇带细妹来磕头道谢。 女娃儿多在家里忙,所以郭盼弟没见过细妹,待听下面“细妹细妹”地叫,弄明白后,失声笑道:“细妹?还真是细妹!细细的妹子!一阵风都能刮走。” 巧儿跟着笑,只有清哑没出声。 她堂姊妹说些闲话,不觉就到了晌午。 郭家男人在里正家吃饭,吴氏就留了郭盼弟吃饭。 如此混了一天,就到了年初二,天光放晴。 一大早,郭大全两口子就忙着去毛竹坞。 一来蔡氏娘家就剩母子两个,做女婿的于情于理都要早去探望;二来江明辉虽然说年初二来郭家,倘或有意外情况来不了呢?郭大全两口子去毛竹坞一趟,心里也好有个数,反正晚上就回来,江明辉来也好,不来也好,横竖耽搁不了事。 他两口子带着郭勤郭俭,摇自家乌篷船往毛竹坞去。 阮氏在年前跟娘家说好了,今年有新亲上门,要晚些日子回娘家。 吴氏很满意她的识趣,说等初十后让她回娘家住几日。 至午后,江明辉便来了。 穿着清哑为他做的湖蓝色锦衣,俊秀非常。 看见坐在门口晒太阳的清哑,映着身后屋顶上的积雪,静谧得好像一副美人画,他急切的心情便沉淀下来,露出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容。 有了他,清哑这闲坐吃喝的日子也趣味盎然起来。 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出声,但看着他和巧儿逗趣,不时地看看她,使个眼色,又笑吟吟地问她些没要紧的话,怎么样都甜蜜、都自在,浑不知明日有愁烦。 郭大全一家四口是天快黑了到家的。 见面说话一团喜气,等吃过晚饭,江明辉、郭大贵、清哑和郭勤几个小的去了大贵房中玩游戏,他才和蔡氏将在毛竹坞听见的流言告诉爹娘和郭大有夫妻,蔡氏愤愤地在一旁添油加醋。 郭守业听了顿时沉脸。 吴氏气得浑身发抖,“我就晓得那死婆娘不安分!” 又问蔡氏,“她这性子,怎没听你和你娘说?” 语气颇有怨怪的意思。 蔡氏忙道:“哎呀娘,往年她不这样的!” 郭守业沉声道:“说这些有什么用!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还不都是和张家退亲闹的,他们以为我们等急嫁女儿呢。江家婆娘死要脸面,得了便宜卖乖,故意让人家说。” 郭大有和郭大全对视一眼,道:“我看是钱闹的。” 郭守业夫妇都诧异地看向他。 郭大有轻声道:“清哑不该画那些画给明辉。” 吴氏听了更是气得心口疼。 她心里把江婆子骂了个狗血淋头,怪她不知好歹。 郭大全问弟弟:“你叫清哑别画给他了,清哑听了没?” 郭大有点头道:“听了,没画了。” 郭守业见吴氏眼神闪烁,晓得她要强性子的,郑重叮嘱道:“你别跟那江婆娘一样不晓得好歹,误了清哑。明辉可是个好娃儿。先忍一忍,等将来他们成亲了,咱们再想法子帮衬,叫他们小两口单过。眼下……” 他说着沉思,以他的脾气,也是吞不下这口气的。 郭大有插话道:“眼下我们什么都别说。成亲以前,清哑都不许帮明辉画稿子。要是县城的铺子开张后生意好,那时候江家自然要求上门来;要是生意不好,更不用画,落得自在。生意好的话,他们再要清哑画画,就要提条件,把话说在明处。到时候看江婆子怎么样。” 郭守业和吴氏等人都听得眼睛发亮,都笑了。 阮氏道:“这法子好,不声不响逼他们来求。” 蔡氏问:“要是生意不好呢?” 郭大全“哼”了一声道:“生意肯定好——瞧明辉在镇上怎么样就晓得了。年前他才有几幅好画,都不成个样子!” 郭大有也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