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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哑摇头,傻子才会和她拼酒呢。 她刚才喝。是因为想喝。 若为了面子或者赌一口气拼酒,太无聊了。 谢吟月秀眉一挑,道:“姑娘不敢喝?” 清哑点头道:“不敢喝了。” 口气十分坦荡,噎得谢吟月一滞。 方初忙走过来,对谢吟月道:“这酒虽不烈,后劲却足。还是别喝了吧。回头喊头疼。” 谢吟月看向他的眼睛,微微笑。 他到底是劝她,还是为郭清哑解围? 方初皱眉,低声道:“吟月!” 谢吟月轻笑道:“那就不喝了吧。” 说完转向鲍大少爷,道:“鲍少爷,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飞鸟还巢,不如去湖心十字柳堤逛逛,既看了暮景,又能醒酒。” 鲍大少爷道:“好主意!咱们就去那边。” 说完吩咐下去,将画舫往湖心柳堤撑去。 韩希夷笑道:“逛一趟回头,正好去醉仙楼用晚饭。” 鲍大少爷道:“正是。” 谢吟月又歉意地笑道:“那我先过去歇一会。暂时失陪了。” 她的意思要回自己画舫。 鲍大少笑道:“谢姑娘请便。” 方初自然要相陪。 要走时却不由自主地眼角余光扫向清哑—— 她一个女孩儿待在这群人中可习惯? 比不得谢吟月,先前有自己在身边陪着。 又疑惑,严未央怎还没来呢? 这时,那刘心想起什么来,急忙道:“鲍大公子,在下不去了。在下约了人,要去城东看病。这就告辞了。” 众人听了不知如何才好——早做什么去了? 瞧他刚才喝酒那样,还以为要喝到半夜呢。 鲍大少爷嘴抽抽一会,才笑道:“刘大夫悬壶济世,比不得咱们碌碌无为。既这样,病人耽搁不得,我就让人送你上岸。” 清哑也忙道:“我跟刘大夫一起走。” 众人听了都愣住,连刘心也愣住了。 刘心道:“郭姑娘,我去给人看病。” 清哑点头道:“知道。我要去找三哥和沈姑娘。” 先前李mama去湖心叫他们,让他们来找自己,这会子肯定离开湖心那块了。谁知这些人又要去湖心,她怕双方走岔了,不如坐小船随刘心离开,既不用在这应酬,又能找三哥他们。 鲍二少爷忙道:“我派人去找。郭姑娘不用急。” 清哑道:“还是我去吧。我找到三哥和沈姑娘就去醉仙楼找你们。” 她不想待在这里。 这话倒叫鲍家兄弟不好回了,便看向刘心。 刘心道:“本来陪郭姑娘找哥哥在下义不容辞,可是在下跟那家子约好了酉初(五点)时分上门的,这时候都过了。若是丢下姑娘一个人在湖上飘,那可不合适。你们……” 他眼珠骨碌一转。意思要他们派个人跟着。 方初黑着脸看着这好友,觉得他一喝酒就晕头。 又见方则等人跃跃欲试,都想自荐送郭清哑,忙瞅了弟弟一眼。正想不出个合适的人来,身边韩希夷笑道:“在下陪郭姑娘走一趟。回头与大家在醉仙楼碰头。” 方初立即道:“如此甚好。” 韩希夷为人他自然放心,比那鲍二少爷强多了。 他发现鲍二少爷看清哑的眼光有些不对。 鲍二少爷急忙道:“韩大哥,就让小弟去吧。” 那眼睛就盯着韩希夷。好似在说你跟我们争什么? 方则虽也心动。可想起大哥说过的话,便忍住了。 方初却拿他作伐,道:“二弟别闹了。鲍二爷也省省吧。没听你大哥先前说。像乳娘一样照看你们么?便不是陪郭姑娘,就算是你们自己出去,我们还不放心呢,还要派人跟着呢。这会子又强出头。还是让让韩兄去妥当。” 韩希夷笑道:“正是。” 鲍二少爷听了不服,便看向自己大哥。 鲍大少爷见方初利用他先前的话拦阻自己弟弟和方则等人接近郭清哑。眼中诧异之色一闪而逝,跟着就笑道:“方兄说的对,你们别添乱了,还是韩兄去合适。” 鲍二少爷便怏怏不乐。 夏四少爷嚷道:“说得我们就这样没出息?” 韩希夷笑道:“非也。是你们太金贵了。” 众人一齐笑了起来。 他们商议的时候,清哑在旁几次插嘴,说她有宋mama和丫鬟相陪。不用再另外派人,可是没人听她的。非要体贴地另派人。 刘心悄劝她道:“姑娘随他们安排,多个人跟着稳妥些。” 商定后,韩希夷才对她笑道:“郭姑娘还是莫推辞了。在下好歹是男儿,若有事,也能帮着出个主意。我们并非多事,既接了姑娘上船来,断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难见郭大爷。” 鲍大少爷连声称是。 清哑见这样,便不再坚持。 她又想起一事,对韩希夷陪自己不那么排斥了。 于是解开画舫尾部挂着的小船,刘心韩希夷和清哑等人下去。 谢吟月看着韩希夷温文尔雅、极有礼地让清哑上船,刘心又在下面笑着说“不怕,跳下来!”然后小船轻轻荡开,没入荷叶深处不见,才回到自己船上。 等进舱归坐,谢吟月才对方初轻笑道:“你可真会成人之美。” 方初脸色一正,道:“我并无此意,你误会了。” 谢吟月淡笑道:“若有可能也不错啊!” 方初拧眉看了她一会,却没说话。 谢吟月慵懒地歪在椅上,仿佛醉了,任凭锦绣帮她擦脸。 一时收拾了,锦绣退出,留下他二人。 谢吟月忽然问:“七夕那晚,你怎么听完琴就走了?” 今天刚出来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她便不打算问他听琴的事,想一辈子装作不知道。可是,现在她改主意了,倒要听听他如何解释此事。 方初沉默了一会,才道:“我以前听过那琴声。是前年回家的途中。觉得很空灵,后来路过就停下来听。那晚……听见郭姑娘弹,我很震惊,心里有些烦乱,就先走了。” 他说的时候,眼望着谢吟月,眼神无惧。 毫无保留的,他将自己坦呈在她面前。 谢吟月心儿刺痛,微微笑着。 问之前,她生怕他刻意隐瞒。 及至他坦然承认了,她却没有预料中的欢喜。 这一刻,她觉得这坦承还不如隐瞒。 不过是琴音而已,好听就赞上一句,他为什么会烦乱? 当晚她问韩希夷,韩希夷和盘托出内中缘故,也是算准了方初不会隐瞒吧。他们的磊落在平常让她欣赏,这时只觉得可恨。 方初说完,心里也很沉重—— 是啊,他为什么会烦乱? 两人静静对坐着,空气仿佛凝固了。 方初深深吸了口气,逐开纷乱的思绪,道:“我差人去跟鲍大少爷说一声,晚上我们不去醉仙楼了。城北有家挨着水的渔家饭馆,酿的好鲜虾,熬的好鲜鱼汤,咱们去那吃。” 这辈子他要娶的人是她,就该一心一意对她。 不管那烦乱因何而来,他都不宜追究下去。 谢吟月暗暗吞了一口漫上来的酸楚,也将漫上来的泪水吞了回去,摇头道:“不,我们去醉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