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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描述。展现他的所学。 这可有几百字啊! 他写的手都酸了呢! 类似的文他写过上百篇了。每次他写完了,清哑都要帮他看一遍,或添些字,或减些字。再告诉他为什么这样改。所以这次他写得很流畅。 他一面读,一面偷瞄上下反应。 龚先生面现愕然,却还保持镇定在听。 小学生们都张大嘴巴。听着听着,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知谁先开的头,噗嗤一声先笑了,众人就都轰然大笑起来。 众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有人拍桌。 这算什么学问? 这不就跟说话一样嘛! 可是读书人说话跟一般人也不一样的,哪像这样,说什么养了多少鸡鸭鹅,还有种了多少亩棉花、纺纱织布,什么乱七八糟的! 严暮阳也为黑炭头感到羞愧,又帮不上忙。 郭勤傻眼——预料中的敬佩目光呢? 每次小姑可都夸他写的好,说他聪明呢。 他看着笑得东倒西歪的小学生们,饶是他皮猴子一样的性子,这时也觉得有些难堪。好在以往淘气,挨打挨骂多了,有一定的承受能力,所以没哭出来。只是很不忿,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明珠暗投”,脑子里已经在想,要不要跟爹说换一家学馆,换一个先生。 龚先生看着这孩子,眼中露出奇异的光芒。 “念下去!”他命令道。 随着他的说话,学堂里安静下来。 郭勤精神一振,大声道:“是!” 于是又高声念了起来。 写到郭家耕种生活时,他还引用了一首古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一段表达的意思是要勤俭持家。 全部念完,龚先生招手道:“拿来为师看看。” 郭勤欢喜地跑上前,把一摞纸张递给他。 递上去后也没退下,而是站在一旁等他点评,神色颇为期盼。 龚先生瞅了他一眼,没吭声,捻着胡须从头细读并评估他笔墨。 通篇都是大白话,却叙事清楚,条理分明。有些比喻甚至可说很贴切,如说荷花像他meimei的脸颊那句。他看后,对这孩子的家世背景和居住环境,以及日常生活都心中有数了。 再说文字,如考试一般赶着写了几百字,开头字迹还算工整,后面就有些潦草歪倒了。但对一个孩子来说,这也很不容易。尤其不容易的是,居然没有一个错字! 他一面看,一面不住点头。 郭勤就忍不住裂开嘴笑了。 就说嘛,小姑都夸他,怎么可能不好! 先生的表现让下面小学生们惊疑不定起来。 龚先生很快看完了,毫不吝啬地对郭勤道:“你很好!为师收下你了。” 这孩子如璞玉浑金,打造一番,将来定不辜负他心血。 郭勤大喜,忙趴下“咚咚”就磕了三个响头。 龚先生见他如此机灵,又胆大,越发喜欢,忙扶他起来。 他微笑道:“看来你学的都是身边事物,启蒙读物却一本未学。为师从头教你,从和学起。” 郭勤忙道:“学生听先生的。” 想想又觉得先前丢了面子,须得挽救回来,于是又补充说“我会背许多诗。也会写。” 龚先生点头,他大概也能猜到,这孩子学的虽多,却没有章法。 于是,他翻了一本给他,叫他去下面坐。 郭勤忙跑到严暮阳身边,说他们认识,要跟他一块坐。 龚先生答应了。 郭勤终于迎来了一片敬佩目光,就是有些晚。 第223章 密谋(二更求粉红) 严暮阳见黑炭头在那等劣势下居然能力挽狂澜,将局面扭转,不得不佩服他,想爷爷夸他不是没道理的。 因郭勤写文耽搁了很多时间,这时先生宣布休息片刻。 郭勤忙出去,对等在外面的郭大全说,他被先生收下了,叫赶紧交束脩,又叫他办了入学手续就先回去,他还要读书呢。 郭大全见儿子得意洋洋的模样,拍了他一巴掌,道:“谦虚些!这才上学呢,你当自个考了状元?尾巴一翘我就晓得你拉什么屎!” 郭勤刚才听严暮阳说,他是因为写的文字太直白了所以才被学生们笑话,因此生怕爹这粗俗的俚语被人听见,又遭人嘲笑,慌忙左右看看,见没人才放心。因撅嘴道:“爹,你别乱说话。你交了钱就走吧,有小福子陪我就成了。放学了我跟严暮阳一块回去。” 郭大全哪不知道他心思——嫌他丢脸呢,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当下也不多说,就去找龚先生去了。 这里,郭勤跑进课室找严暮阳。 严暮阳却反拉着他出来,问他“郭巧儿怎不来?” 郭勤道:“女娃子上什么学!” 严暮阳听后,绷着小脸道:“你们家不是不讲规矩吗?” 郭勤瞪眼道:“我们家怎么不讲规矩了?” 严暮阳心想你们家处处不讲规矩,但他今天懒得跟郭勤辩,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对他说。 “你知不知道,外面有人骂你小姑和巧儿呢!”他严肃道。 “谁?谁敢骂我小姑和巧儿?”郭勤大怒。 严暮阳成功勾起他的怒火,很满意。 他便凑近他耳边,如此这般将外面流言说了。 他为这事已经气了好些天了。因为他的清名彻底毁了! 他积极上学,就想找郭勤商议,怂恿他一块对付冯佩珊。 郭勤也气得暴走,原地直转圈。 但他向来鬼精,两圈一转,便觉得疑惑,问严暮阳:“那个冯姑娘为什么要骂我小姑?我小姑得罪她了?” 严暮阳嘲笑他道:“瞧你笨样!什么都不懂。还想当郭家未来少东呢!这些人家你怎么能不弄清楚了?我告诉你。是这样……” 他噼里啪啦又将谢家、冯家、郭家的关系分析了一遍。 这中间还提到江家,是几方结怨的源头,这个郭勤知道。 郭勤便听明白了:正是旧仇未报。又添新恨! 他便道:“等老子想个法子把那‘疯姑娘’好好揍一顿!” 他一转眼工夫就为冯佩珊取了个绰号“疯姑娘”。 严暮阳一面心里钦佩他,一面嘴上继续打击他:“你别老把这地方当你们村,什么事都打呀打的。咱们做买卖的不兴那个。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懂不懂?”说着。觉得屁股隐隐作痛。 郭勤脖子一梗,道:“她先骂我们的!谢家先抢我家女婿的!” 严暮阳恨铁不成钢地道:“这个我知道。那也不能明面上对着来。你把人家姑娘害了。回头长辈要骂的。说不定还带累家里,被人家说教子不严。我跟你说,咱们得想法子,不声不响的。悄悄的,让她吃了亏还不知道是我们干的……” 他对郭勤循循善诱、启发他用阴谋,并且暗示说。大户人家相斗都是笑里藏刀,没人当面吵嘴打架。 那郭勤本就是人精。一听便明白了——这个他擅长啊! 他道:“我晓得了。我问你,那疯姑娘喜欢什么?” 严暮阳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