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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时候搅得郭家不安生,死了也不放过咱们!祸害精!他就是祸害精!!” 别看她跟江大娘骂得理直气壮,心里其实很害怕。 这世上冤案还少吗? 她两个儿子生生被人冤屈。县太爷能查清吗? 她怕,她害怕极了! 清哑忙安抚她,一面帮她擦泪,一面轻声劝慰道:“娘,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怕,不怕。大哥和三哥会没事的。” 蔡氏狂怒的像头母狮。若不是阮氏在她身边。她先前就跟江家人打起来了。这时她凶狠地喊道:“要是他们敢冤枉勤娃子他爹,老娘就去杀了江家全家!” 阮氏急忙阻她道:“大嫂,这会子你千万别添乱。这样话再不要说了。大哥和大贵被抓。可不就是大贵图嘴巴痛快惹出来的祸!” 吴氏也瞪了大儿媳一眼,不敢再哭,怕引得她发疯。 “老大媳妇别乱来!听你爹和亲家老爷怎么说。”她道。 “大嫂,官府审案子跟吵架不一样。往后你说话要小心些。别叫人抓住把柄,就说不清了。”清哑也认真告诫蔡氏。 蔡氏方不甘不愿地闭了嘴。跟着又流泪,“他爹……他爹也不晓得在牢里受罪不受罪。那些人要是打他们呢?” 吴氏刚擦干眼泪,被她这话一逗,又滚下泪来。 清哑忙道:“娘。听沈伯伯说。” 吴氏忙竖起耳朵听外面,蔡氏和阮氏也安静下来。 外面,沈亿三对郭守业道:“我提出探监。县尊大人不让。说是在升堂前不许家人探监,这是规定。恐怕串连供词。也只好罢了。不过亲家放心,我已经派人打点了,他们暂时不会受罪的。没有确实证据,衙门不能定罪。没定罪前,周县令不敢对他们怎么样。” 郭守业心事重重地点头,遂将郭大全兄弟当日行程相关证人等情况告诉他,商议脱罪办法。 听到这,清哑忙走出去,说那天下午江明辉曾追赶她。 郭守业道:“就是说,那会儿他还没被人杀死。” 郭大有皱眉道:“这事不能说!小妹,当时可有人看见你们?” 清哑摇头道:“我根本没理他,我就回家来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一面喊细妹来问。 细妹说好像没看见周围有人。 沈亿三也直觉这事不能说,但万一有人看见,而清哑又隐瞒不说,也有不是,他便道:“先不要说。且看明日升堂如何,见机行事。” 江家谢家无事还要生非呢,若抓住这点肯定就不放了。 清哑点头应承。 众人又商议一会,沈亿三匆匆告辞。 他走后,郭守业和郭大有久久对视。 “分明就是……干的,却赖上我们。狗娘养的东西!” 郭大有咬牙低声骂道。 “有什么法子,捉贼拿赃,咱们没证据。” 郭守业两道浓眉深深拧在一起。 “那件事……不告诉沈伯伯,会不会……” 郭大有疑虑地问爹。 “我想了又想,还是先不要说。你大哥走之前也悄悄叮嘱我。不是不相信亲家,这事知道人越少越好,不然惊动他们,一辈子不见面,我们怎么办?就要让他们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郭守业坚定道。 郭大有听了沉思。 这日,清哑百般安慰吴氏。 等无人时,自己又静静沉思。 再说江家人回去后,江大娘想起吴氏骂的“报应”,那真是心肝肺都揪作一团,五脏如烈火焚烧抽搐。 她儿子死了,除非郭家儿子陪葬,否则她无法安宁! 她心中被仇恨填满,浑身颤抖。 她再也不能正常行事,倒下了。 江老大媳妇在一旁伺候茶水。 她将婆婆安顿睡后,悄悄掩上门出去了。 她走后,玉枝如一只惊惶的小兔子,红着眼睛,畏畏缩缩地走进房来,望着床上的江大娘轻声叫:“江婶子!” 江大娘两眼呆滞,毫无反应。 玉枝却扑到床前,趴在江大娘身边哭道:“婶子,那天……那天下午明辉表哥回来……” 江大娘听见“明辉”二字,骤然惊动,坐了起来,一把抓住玉枝手腕,死死攥住,盯着她颤声问:“明辉回来了?” 玉枝点点头,颤巍巍道:“回来过。从后门回来的。回来后把自个关在屋里不出来,也不叫我告诉人。后来……后来他……” 江大娘追问:“后来什么时候又出去了?可说了去哪儿?” 玉枝刚要说话,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转头一看,是谢吟风从外面进来。 锦屏和锦扇扶着她,一身白衣,也是颤巍巍的。 江大娘忙道:“你怎么来了?你身子不好,该歇着。”跟着又哭道:“我的儿,你可要保重。你身上怀的就剩明辉最后一点骨血了,你要有个好歹,明辉将来连个上坟的人都没有,叫他指望哪个!” 第231章 玉枝(一更) 谢吟风来到床前,“扑通”一声跪下,哭道:“娘,都是我害了相公。要不是我的绣球砸中他,江家也不能跟郭家结仇……呜呜,是我害了他!” 玉枝吓一跳,满脸惊惧地闪在一旁。 江大娘两眼喷火,用力捶床道:“不怪你,都是郭家!是郭家!!天打雷劈的东西!他们要遭报应的!老娘绝不放过他们,要他儿子陪葬!要郭家儿子陪葬!” 谢吟风伏在床沿痛哭道:“恐怕不……容易……郭家不比从前……他们……他们才被皇上太后下旨嘉奖,谁不捧着他们……都是我害了相公……” 锦屏跪在谢吟风身边,扶着她默默流泪。 江大娘愤怒道:“管她谁,杀了人不偿命,走到天边也说不过去!” 锦扇在一旁愤愤道:“郭家再横,官府还能判他杀人无罪?” 一句话提醒了江大娘,忙转向玉枝,问道:“你刚才说,你表哥那天下午去哪了?” 谢吟风止住哭声,抬头看向玉枝。 “相公回来过?”她轻声问。 “不,不!啊,是回来过。后来……后来又走了。”玉枝结结巴巴道,神色很慌张。 “昨天问你怎不说?”谢吟风疑惑地问。 “我……表哥不叫跟人说。我怕的很,就没说。”玉枝道。 “后来相公去哪了?”谢吟风又问。 “我……不知道。表哥进屋一直到……到晚上也没出来。我去喊他吃晚饭,才晓得他出去了。”玉枝道。 “你真没看见他去哪?你不是一直在后面吗?”谢吟风追问道。 “我……我在灶房忙。”玉枝一边说一边用手抹泪。 “这也不怪你。”谢吟风黯然道,“他叫你别打扰他,你当然不敢打扰。那他回来时怎样,可跟你说什么了?” “脸色……不大好。没说什么。”玉枝又慌又怕。 江大娘眼中露出疯狂的神色,对玉枝道:“你先没说,就别说了,就当他没回来过。他被郭家兄弟弄走了,从哪回来!” 玉枝听得惊呆了。 江大娘厉声道:“你听见了没有?” 玉枝唯有点头,说不出一个字来。 谢吟风含泪道:“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