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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和韩家定亲及其有利。至少郭家有事韩家再不能置身事外。但郭姑娘不肯这样做,正是她可贵处——”顿了,他轻声道——“若依我之见,这时候应该坚持求亲。方显诚意。可是我没有,因为我知道她并非惺惺作态。她不会答应的。” 因为她害怕在最无助的时候被抛弃! 韩太太道:“就算这样,难道你还能看着她有事不管?” 韩希夷不说话了,只望着母亲笑,而他的思绪却不由自主飞回郭家园中。追向雨雾中那道身影。 韩太太白了他一眼,道:“你别啰嗦。我清楚你的心思!” 韩希夷赶紧道:“娘,我这就陪娘启程。回家帮爹治病。这个耽误不得。要我说,也别太麻烦了。咱们随便收拾一番就走吧。” 韩太太忙道:“说的是。现在走还能赶半天路。” 于是,马车在雨中飞快地奔驰起来。 等回到韩家,韩希夷立即交代管家安排船只,他和太太准备启程回家。吩咐毕,母子两个往韩太太屋里去了,韩太太贴身伺候的婆子捧来一礼盒,说是谢家大太太派人送来的。 韩太太打开一看,居然也是一支人参,也有三百年的样子。 她激动不已,含泪道:“怎么……怎么忽然都有了?” 韩希夷也诧异,之前他可是费尽心机搜寻这东西,一百多年的搜罗了不知多少,就是年份高的难求,谁知今日子得了两支! 当,母子两个商议,命备丰厚礼品酬谢郭谢两家。 才吩咐去,又有人匆匆来回:高家差人来了。 高家也送来了一支约三百年份的人参。 韩希夷终于觉得不对了—— 怎么都在这个时候送来? 清哑的用意他毫不怀疑,因为她送参的用意不是结亲,而是委婉拒亲,给双方缓一步的意思;然谢家和高家就送的有些凑巧了。 韩太太显然也想到了。 她略思忖一会,便笑道:“这是人家一番好心,咱们得承情。回头另行图报吧。不过一支参而已,别想多了。” 韩希夷点点头,道:“先收拾动身吧。” ※ 再说清哑,静静走在雨雾中。 望着扯不断的雨线,她心头浮起浅浅清愁。 之前想着韩家母子来求亲,心里一直不踏实。 如今事情解决后,她也没觉得轻松起来。 韩希夷深情的目光不断在眼前晃动。 到底可不可以托付终身呢? 江明辉之后,她对自己的感情不确定起来。 或者说,再难相信一个人。 很快,她回到琴心阁。 琴心阁建造在水边,水中种荷。当初规划这园子时,沈寒梅特地为清哑这个未来小姑子准备了这住处。因她既像出水清莲,又爱弹琴,遂将此处命名为“琴心阁”;再取剑胆琴心之寓意,说明她既有情致,又暗含胆识,乃刚柔相济的奇女子。 清哑也喜欢这地方,也不去前面,就在这住了。 琴心阁主屋是两层小木楼,其余厢房抱厦耳房齐全,房间很多。她将卧室安在楼上,和巧儿一块住,面布置有正堂花厅起居间书房织机房等,十分方便。 她来到机房,不见盼弟,只有福儿在织布。 “盼弟呢?”她问。 “去坊子了。说是找翠莲。”福儿道。 清哑听了没在意,以为盼弟去和织工们交流织布经验。因看了看福儿织的布,指点几句,然后就去了书房。略想一想,整理思路,便着手准备开铺子所需的图纸布料等资料。 这一忙,就丢开了先前的抑郁。 郭盼弟没有去郭家城西作坊。 她偷偷出门去了。 昨日从严家回来,她便魂不守舍的。今日韩家母子来访,没人管她,她便借口去找郭翠莲,经过郭家通往作坊的侧门,先进入城西作坊,再由作坊大门出去,往街上去了。 她也不知出来干什么,只是漫无目的地逛。 当她撞见昨天看见的少年时,心狂跳起来。 少年笑吟吟招呼:“郭二姑娘!” 第415章 巧遇 她呐呐不知如何回应,因为她不知他是谁。 少年见她发呆,那时天又飘起细雨来,忙撑起手中伞,帮她遮住,一面急道:“姑娘出来怎不带伞,也没个人跟着?我知道前面巷子有处茶楼,最清幽僻静,咱们去避一避雨、喝口热茶。” 盼弟便晕乎乎、傻愣愣地跟着他走了。 到茶楼,少年要了个雅间,一面叫小二送来热水、新布巾,请盼弟洗脸,一面点了一壶太平猴魁,并些果品,转眼齐备。 打发了小二,叫小厮在门外候着,他才和盼弟叙话。 因看着盼弟,歉意道:“这里简陋,没有脂粉给姑娘匀脸。若去附近现买来,恐不好,怕污了姑娘的肌肤;往凝碧斋去买又太远了。好在二姑娘正值豆蔻年华,气色鲜艳,便是这般素面朝天,看着也赏心悦目的,不显颓废。” 盼弟慌乱道:“不……不用脂粉。” 少年微笑,招呼她喝口热茶、吃果子。 盼弟无意识地低头喝茶。 少年先问道:“郭二姑娘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一语提醒了盼弟,含羞问道:“你是谁?怎么……认得我?” 还对她这般殷切照顾? 少年拍头道:“看我,太糊涂了!在下姓黄,单名一个鹏字。黄家只是小锦商,比不得严家、方家、韩家这些大世家。姑娘怕是连听都没听说过的。在下留意姑娘,是敬佩姑娘的志气。想那周家家世根基都算不错了,姑娘落水被周少爷相救,竟然不借机攀附,还说出那样一番掷地有声的话来,连男子也不能有这般勇气。这原也不奇怪:郭姑娘一向志气高远,姑娘是郭姑娘的meimei,品性高洁也不为奇了。我观姑娘长相气质与郭姑娘很是相像呢。” 这番话实在合盼弟心意,不禁又羞又喜。 她平日可不最喜欢学清哑jiejie的样儿么! 再者,这黄鹏坦然相告。说他家只是个小锦商,也令她放心,觉得他人实在,是个好人。原来心里对他已有三分情义。此时更增加了三分,由不得面颊红晕密布,不敢抬头看他。 她低声道:“我哪比得上清哑jiejie。” 黄鹏笑道:“郭姑娘的风采自然出众。便是她站在那什么也不说,也自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非寻常女子可比。再说。她做了几年少东,身上也有了威仪。姑娘也有自己的长处:天真烂漫,毫不作伪,见的人无不怜爱喜欢。” 说着话,双目明亮,一直看着盼弟。 似乎表明,他就是怜爱喜欢的人之一。 盼弟飞快地瞄他一眼,又慌忙低下头,心跳不已。 黄鹏又问:“听说,姑娘一直跟着郭姑娘?” 盼弟点头。道:“嗯。” 黄鹏道:“难怪了。你跟郭姑娘真的很像呢。” 又问她都学些什么。 盼弟反问他家的情形。 黄鹏便告诉她:他是长子,替爹掌管着家里的买卖。黄家虽然比不上世家家业大,也有两间小作坊、几处铺面。比不得大商家,都是大笔买卖,人面广,有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