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流氓
生日后的第一天。 邱绥拆了一颗五角星,上面是熟悉的笔迹,写的是:愿你平安喜乐。 第二天是:今天也要开心呀(=^^=) 第三天:生活明朗,万物可爱。 …… 并不是什么深度严谨的话语,简简单单的文字,偶尔会带有讨巧的小表情。 他似乎能透过这文字看到落笔时的许在在,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来做成这件事。 会思考、在纠结却又用心。 以往邱绥总是得过且过,现在他开始期盼明天的到来。 时间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想要获得更多的惊喜。 想跟许在在去看房这件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两人都变得愈渐忙碌。 逢夏季,也就是每年的毕业季,大多高三毕业生,会有学车的需求。 邱绥在高考之后没过多久,就接手了不少年轻的男生女生。 对学车这件事尤其的新奇,多为成群结队的来的,挺能闹腾,一上车,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不少女生就喜欢盯着邱绥脸上打转,在他目光看过来时,又有些脸红的躲开。 天气炎热,邱绥把太阳眼镜往上拨了拨,之前的大背头长了又修剪了几次,前两天干脆直接推平,剪了一个寸头。 墨镜刚一推到头上没什么阻碍,他还有点不习惯。 男人抄起身边的水,仰头喝了口,凸出的格外性感的喉结顺着上下滚动着,一身白T,随心所欲。 “靠边停下。”侧方停车稳定时,邱绥蓦然出声。 他的嗓音刚润了水,听上去就有些沉。 开车的是个带着眼镜看起来很是腼腆的男生,听见邱绥的话后正襟危坐,腰身挺得笔直,一动不敢乱动。 邱绥下车,叫了个老学员过来看着,然后自己拎着水瓶走到旁边。 老张腆着肚子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往他身边一站,“感觉怎么样?好教不,我这儿有俩还想去跟你那车。” 没办法,邱绥的资本摆在这里,别人另眼相看也正常。 邱绥把玩着瓶身,随意的捏了两下,散漫的姿态:“别,我这儿都还不够塞的,一堆小屁孩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他觉得许在在跟他们算起来还应该是同龄人的,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但他就觉得许在在好,哪儿哪儿都好,又乖又懂事,格外讨他喜欢。 换了旁人,他就觉得浮躁。 偏把人送到了他手里,别说打,骂都不能骂的。 就一个上前天,一小女生,约莫着是怕,他还没说重话,就教了几遍倒车入库打方向盘的事,错误接连重复的犯,他的耐性也不算好,大夏天的说多了也口渴,后来他就干脆闭嘴。 没想到那女生竟然把方向盘一甩,趴在上面呜呜的哭了起来。 当时邱绥的眉头皱得险些能夹死一只苍蝇。 邱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许在在了,想她。 那天晚上把车开到了她学校。 将许在在叫了出来。 她的脸跑得红扑扑的。 邱绥给她喂水喝,“跑那么快做什么,我又不着急走。” 许在在就傻乎乎的笑,眼睛亮亮的。 “我想快点见到你。” 她现在已经能较为坦然的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表达欲,不再如同以往的那般腼腆羞涩。 尽管偶尔还是会被邱绥逗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但邱绥喜欢她的改变。 一段好的恋情会让两个人潜移默化的变得更好,更合衬。 他把头探过去,舔舐过她唇边残留的水渍,许在在会偏头回吻他。 夏日的吻变得粘腻,带着极高的热度。 邱绥把白天的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 许在在笑,随后仰着脸问他:“你今天早上拆的是什么字的五角星?” 邱绥垂眸,轻声告诉她:“你笑起来真像好天气。” 她点点头,这句话是有印象的,于是两手去戳他的唇角,往上扬,“这样的。” 他随着她的动作勾起唇边的弧度,男人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冷峻拒人之外,但笑起来的时候,脸部轮廓都变得柔和,几许的慵懒,眼尾都带着勾缠的意味。 “多好看。”许在在凑过去亲亲他的额头,很是认真,“所以不要不开心。” 她就像个小大人似的,严肃的叮嘱他。 在用她的方式,显得那么生涩又别扭的安慰他,尽管他的确存了心思试探她,想要得到她的关心与回应。 如果邱绥还年轻——仅仅是指,他跟许在在同龄。 他会在此时无所顾忌的带着她去开房,将她扔在柔软的床上,脱光她的衣服,挺胸露乳,尽情的亲吻她,享用她,把她所有的羞怯、涩意全数曝光在他的眼底,他照单全收。 然后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再热情点再妖娆些,使劲所有手段来勾引他,挑拨他的性欲,他就更加恶劣,让她舔他的性器,吃他的jingye,之后翻搅她的yindao,贲张的肌理蛮横无理,挺送着汹涌的送她高潮,颤着身躯无助的叫他的名字,把她揉进他的骨子里。 却不能。 他感受到她掌心的柔软,捧着他的脸颊,两人的呼吸很近。 听见他的心跳鼓动,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在在,你再亲亲我。 随之而来的是她香软得仿佛花瓣一样的唇,他亲过无数次,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就像是沙漠遇绿洲,着急迫切,立马反客为主,单手强势的扣在她的脑后,试图吞噬她所有的呼吸,只能倚靠他零星一点的施舍存活。 车厢内空调开着,气氛却是热烈。 远方的夕阳穿透挡风玻璃,霞光万丈,炙烤着亲密的他和她。 仿佛回到许久之前。 那个车水马龙、拥堵浮躁的傍晚,她剑走偏锋打来电话,他阴差阳错接通。 …… 在无人窥视的角落里,他的手钻进去,摸到她平坦的小腹,浅浅揉过顺着向下,指尖停留在她牛仔短裤的纽扣。 熟稔的扭转开,旁若无人的探入。 她被亲得没了力气,轻轻的呼声,然后抱着他的脖颈,余光瞥见他的下巴,一滴汗顺着滚落下来。 她被吸引了注意力,看得仔细认真,目光粘腻又大胆。 在那汗珠滑过他的脖颈边,将将擦过他的喉结,鬼使神差的舔上去。 味蕾是传达的想法,是咸的。 好奇怪,舌尖下有什么在动,她追着舔过去,又包裹着,有闷声从里面传出来:“在在,别闹……” 她无辜:“我没有,你这里有汗。”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接纳他手指的甬道刺激得她软了腰,气喘吁吁。 眼前有些花,又迷离。 他又吻下来,掠过她的舌尖,“什么味道?” “咸的,不好吃。” 男人低笑,“那喂你个好吃的。” 再是有拉链的声音传响起,座椅往后移动,她被抱过来坐在他身上。 衣着尚且完好无损。 车身跟着晃了下,他急促粗暴的重重进入了她,喘息的逼问她:“这个怎么样,好不好吃,嗯?” 许在在撑着他的腰腹,弓着想躲。 “在在你说话,好吃吗。”他不依不饶的折磨她,“…啧,你又咬我。” 邱绥拎着她的衣摆,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只手掀起她的丛林,目光准确无误的落在交缠的那处。 大大分开的粉红yinchun,裹着稠糜的液体,热情的上上下下吞吐包裹着他。 他手指的揪出已经探出头来的花蒂,灵活的要逃,被他施加了力度揉捏,许在在便发出撒娇似的嘤咛。 “邱绥……” 她央求他。 邱绥便按着她的臀部,禁止她逃离,发狠的往上顶撞,盯着她:“你求我什么?” 她摇头,说不知道。 他笑,贴在她耳畔,呼出来的气息是guntang的,向她陈述一个事实,“在在,你真欠cao。” 她还是摇头,委屈的叫他的名字。 阿绥,阿绥。 被逼出各种婉转勾人的音调。 …… 邱绥发誓,他在来之前,没想过会和她做到这一步。 许在在几乎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邱绥身上。 两人身下还密密实实的嵌合着,轻微的扭动还会带出一阵“叽咕”的水声。 yin靡在空气中发酵。 她的头埋在他的脖颈处,闷闷的抱紧了他。 邱绥捧着她的腰往上带,被她哼一声抱得更紧了。 他有点哭笑不得,经历过性事的男人嗓音格外低哑,“在在,我要射了。” 还缠着他不放。 许在在过了几秒,声音软绵绵的告诉他:“今天是……安全期。” 什么意思,邱绥能懂。 往前推两个月,邱绥大概是能疯狂的按着她不断的顶弄cao干,然后肆意妄为的射进她的体内,过分的让她含着性器睡觉。 而今他只是往后撤开,提拉着许在在,去扯中控台上的纸巾,把人带了起来,性器抽离而出,湿漉漉的涌出来。 手钻进去帮她擦拭干净,人在他身上敏感的扭动。 男人的下颔绷紧了些,邱绥将她的拉链拽上去,纽扣恢复原位。 然后才拉过她的手往自己身下贴。 在稍显密闭、昏暗的缝隙里,带动着她抚慰自己,邱绥时不时的吮吻她的脸颊、耳垂,粗重guntang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 许在在瑟缩着躲,软软的贴着他。 有些痒,她就笑。 “流氓。” 邱绥也笑,一下又一下的去咬她的耳朵。 男人握着她的手熟稔的动作,揶揄她:“你也是流氓。” 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随后猛地爆发,白浊腥潮的液体落了些在她的腕骨,邱绥捏着她的手没放,等自己缓过来才去处理。 许在在绯红着脸,怔怔的盯着自己的手。 邱绥余光扫过她,“傻了?” 她用另一只手伸过去,沾了点稠白,往自己舌尖上抹。 邱绥心头剧烈跳动,眼疾手快的截住她,“做什么?” 男人的声色有些紧绷。 她讲:“我尝一尝。” 邱绥胡乱的擦着她的手,“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尝的,许在在,一段时间不见,你跟谁学这么坏?” 许在在脸更红了。 才不敢说自己被几个流氓室友拉着观摩小黄片了。 “嗯?” 他追问。 许在在含糊其辞:“哪有,我好奇嘛。” “好奇?” 男人挑眉,清洁完她的手,整理好自己,捏着她的脸晃了两下,“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这次就暂且饶了你,下次得好好收拾收拾你。” 许在在一头撞进他怀里,害臊得不接话。 她仍然待在邱绥身上,男人自然而然的抱住她摸索着她,从臀部到背脊再是她的后颈,随意捏捏又下滑,揉她的腰。 许在在也摸他,刚剪短的头发有些扎人,她手心放上去,胡乱的揉,人很是慵懒。 后来邱绥也没把许在在带回家,时间上来不及,陪着吃了顿饭,老老实实的将人给送了回去。 期间都是他来找她,倒是没再发生什么擦枪走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