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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环与其他宫人,怕是哄不好太子的。更让杨蓁蓁下决心进屋的原因,其实还是因为太子这会儿显然是燥了,便是其他乳母过来,只怕也是哄不好太子的。 萧恒也不是不明白,只是气太子早不醒来晚不醒来,偏偏挑在了这个时候。 他与杨蓁蓁一道儿进的屋。 太子一瞧见杨蓁蓁进屋,面上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而当他看到紧跟着杨蓁蓁走入的萧恒时,示威般的挥舞了一下自己的小拳头。 萧恒没忍住,磨了磨牙。 恨不得将这小东西塞进被子里逼着他睡觉,当然这也只是想想。 杨蓁蓁伸手抱起了太子,看着萧恒一脸为难:“皇上,我看今日还是算了吧……等日后?” 她有些忐忑的试探着。 萧恒深吸了一口气,忍下心中的怒火,面上露出一个淡笑,温声且又坚定开口道:“等什么日后,就今日了!大不了……将这个小东西一道儿带出宫去。” 说完这番话,萧恒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没忍住又强调道:“将乳母一道儿带上!” 若是不带乳母跟着,只怕这小东西更有理由赖在杨蓁蓁的身上。 当然现在的太子也是十分的碍眼,可太子如今人小,萧恒也是知道太子的习惯,一般到了下午的时候,就会一直睡到傍晚,起码得一两个时辰,让乳母守着,杨蓁蓁便可脱身,而游玩一下,这些时候虽短,却也比没有要强! 杨蓁蓁到不知道萧恒这番如意算盘,只是觉得萧恒竟是难得这般大方温和,面上毫不吝啬的冲着萧恒笑了笑。 原本杨蓁蓁与萧恒出宫,便需要换衣改变装束,已经有些浪费时间了。 谁知道又多加了一个太子,太子身上穿的倒是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他要带的东西却是多得多。 衣服、尿布、点心…… 幸的他们是乘坐马车出宫,又有人跟随着,若就和他萧恒二人,那一路上光背东西抱孩子便够他们受的了。 不过,东西虽然不需要他们背负,但要整理出来,却是需要费不少的功夫,杨蓁蓁一边抱着太子,一边指挥着乳母和小环,将东西收拾齐整。 等到她看着将东西都收拾好后,萧恒早已换好衣服装束,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喝完了一杯茶。 杨蓁蓁见东西归拢好了,正想将太子递给乳母,自己也跑去换衣服的时候,太子却是不干了,以为杨蓁蓁是要抛弃他,连忙伸手紧紧的拉扯住了杨蓁蓁的衣裳,就是不放人。 杨蓁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依然被抓的紧紧的。 乳母傻眼的站在边上瞧着,也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倒是坐在一侧的萧恒见此,将手中的茶杯搁下,站起身来直接伸手将太子从杨蓁蓁的怀中抱了出去。 他抱的突兀,不但是杨蓁蓁没反应过来,连太子也是没反应过来,所以才会这么突然的被萧恒抱入了怀中。 太子也是没料到自己一个没防备,就从杨蓁蓁的怀中出来了。 他在萧恒的怀中扑腾扑腾还想挣扎的往萧恒的身上挣去,萧恒却是紧紧扣住了太子的腰,冲着杨蓁蓁催促道:“快些去换衣裳!” 杨蓁蓁瞧着太子虽然挣扎的厉害,而萧恒也抓的用力,他毕竟还小,自然是挣脱不出来。 萧恒催促的紧,杨蓁蓁也只能够咬咬牙,狠心不去理会太子的求救声,自己跑出了屋子去换衣裳。 谁知道,一等着杨蓁蓁离开屋子,太子方才精疲力尽的叫声便停了下来。 仿佛是知晓杨蓁蓁不再跟前,所以故意省了一些力气。 萧恒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怀中的小东西,半晌儿叹了一句:“你这小东西,简直就是精怪到家了!” 就太子这般的,若是他有问题,那世上大半的孩子只怕都有什么问题了。 杨蓁蓁与萧恒二人坐着马车出了宫,到了宫外之时,其实已经到了午膳的点儿。 虽然萧恒与杨蓁蓁二人都不怎么饥饿,可再往京郊的庄上赶去,起码还得半个时辰,到时候就不一定饿不饿了。 萧恒掀开了马车帘子,瞧了一眼车外,又瞧了一眼街道周边的酒楼,想了想冲杨蓁蓁开口道:“先不忙着走,用过午膳再出城也不急!” 说罢,萧恒便吩咐外边的梁庸将马车停在了京中最繁华的一处酒楼门口。 小二热情迎上,萧恒示意梁庸掏了银子,熟门熟路的让小二去安排包间。 小二一瞧见银子,面上顿时浮起了笑容,冲着萧恒连连道:“公子,可真是凑巧了,二楼包间恰好刚空出一间,您快楼上请!” 萧恒闻言,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在小二的请示下下楼,而是停下脚步,等着身后抱着太子的杨蓁蓁也过来了,这才伸出手扶住了杨蓁蓁的腰。 小二向来机灵,瞧过了萧恒与杨蓁蓁身上的装束,有见到萧恒对于杨蓁蓁的举止,连忙笑道:“公子和夫人,都快些楼上请!” 出门在外上酒楼还带着内眷,行事之间又是处处顾全着身边人,若说萧恒不疼爱杨蓁蓁,小二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果不其然,小二这一路带着,不时来一句“夫人,您慢些走!” “夫人,您缓缓咱们慢慢来!” 而等到将杨蓁蓁与萧恒带到所准备好的包间,又让萧恒点好菜后,梁庸递上的赏金,绝对丰厚。 小二乐开了花,喜滋滋的拎着银子退了下。 一等着安定下来,杨蓁蓁便立刻抱起了太子,让小环拿出了带出宫来的点心,找了个干净的杯子,拣出几块放入杯中递给太子,让他自己抓着。 太子有了点心咬着,倒也顾不上杨蓁蓁,由其他乳母照顾着,也没有闹腾。 杨蓁蓁接过萧恒递上的茶点,打量着这包厢的房间。 说实话,她还是第一回来这样的酒楼呢,一路上虽然抱着太子,但心中却是好奇极了,若非怕失礼,她还真会忍不住东张西望。 杨蓁蓁看的好奇,萧恒见她这般买账,面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轻笑道:“怎么这副样子看,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似得。” 杨蓁蓁煞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轻笑道:“的确是第一回来。” 说罢这话,她又轻声道:“以前爹还在世的时候,偶尔与同僚聚会,那时给家里叫过席面,但从来都没有带我来过这样的酒楼。” 这便是生为女孩子的悲哀了,若是他是个男孩子,杨蓁蓁父亲在世时,只怕也会带她来酒楼里坐坐。 杨蓁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