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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可以吗?”“哈?放了她们?”乌延护南对星瑶说出这样子的话感到不可思议,气极反笑道,“你到底明不明白你自己现在的处境?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了她们?”他走到星瑶身边弯下腰,俯视着她,轻笑道:“我是很喜欢你,像是喜欢我以前养的那只金雕那样喜欢。”星瑶又何尝不明白他只是将自己当做一个可以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宠物,他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放纵自己冒犯他,不过是因为他很自信自己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他把那种冒犯当做有趣的调剂品,可不代表真的会对自己言听计从。 这些星瑶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但她就是要确认一下他对自己的兴趣到了哪个地步。 “我明白的,”星瑶低声道,她环顾四周,继续道,“可是像你这样的人一定不能忍受自己刚到手的玩具就被人夺走吧?”乌延护南眉头锁起,不解其意。 星瑶唇角轻扬,突然从地上爬起往篝火旁的一个高塔上爬起,乌延护南大惊,等他反应过来想要伸手去抓她时,星瑶已经三下五除地跑上那个高塔,然后爬出高塔的栏杆外只用一只手抓着,整个人的身子往外倾斜,摇摇欲坠。 “不要过来!!”星瑶对身后追上来的乌延护南大吼道,“你再过来我就把手放开!”说着她的身子又往外滑动了下,她披散的长发在夜空中凌乱地飞舞着,不施粉黛的精致脸庞上一双蓝眸里映着塔底熊熊的篝火。 乌延护南简直惊呆了,他没有想到星瑶会做到这一步,他站在离她大约五米的地方,冲着塔下大吼:“来人!结网!”乌延护南看着星瑶冷笑了一声,说道:“我看你是疯了。”星瑶也回以一个宣布胜利般的微笑,她吃定他了,吃定他会因为自己威胁自己的生命而妥协,倒不是因为他有多爱自己,只是像他这样自信而不可一世的人是不会轻易忍受自己的“物件”被别人摧毁,哪怕他也许明天甚至下一秒就腻了她,哪怕他救她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她,他也不允许她支配自己的生死。 从他给自己起名是多年前的小宠物就可以看来这个人是个执拗的偏执狂。 “放了她们。”星瑶只简简单单地将话重复一遍。 乌延护南眼里完全没了笑意,沙哑的声音几乎是一字一顿从嘴里缓缓吐出:“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知道我最讨厌被人威胁。”“我知道我已经彻底惹恼你了,你放了她们,我随你处置。”星瑶莞尔一笑,完全没有危机感。 乌延护南手一抬,对身后的几名士兵吩咐道:“把那些女兵放了。”星瑶松下一口气,转头往下去看那些人果真被押送出去解了手撩手铐。 “其实你不必做到这种程度,那些女兵对于我们来说毫无威胁,不过用来玩玩罢了。好了,现在已经放了,你可以下来了吧?”乌延护南慢慢向星瑶走去。 星瑶深呼吸,在收回视线时突然瞥见塔下有一个正双手抱在胸前,噙着诡异的笑看她,那人有着一双和她一样的蓝眸——北堂牧!他不是走了吗? 星瑶瞬间慌了神,手上一滑,“啊——!”尖叫着从塔上掉下,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进那巨大的火堆中时,耳畔一阵呼啸她落入一个怀抱之中,天旋地转之后,她看清楚那个将她接住救出的人,也是北堂牧,她被北堂牧打横抱着,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星瑶心中大呼:“完蛋了!” “陛下怎么会在这里?”北堂牧笑容可掬的模样让星瑶不寒而栗。 星瑶咽了咽口水,连忙把手从他脖子上拿下护在胸前,言辞闪烁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唔……”北堂牧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发现她额间的花消失了,凑在她耳边低笑道,“陛下是在玩扮演游戏么?那本太子就也陪你玩玩。”星瑶心中满是绝望,如果只有乌延护南还勉强可以对付,落入这个北堂牧的手里就难说自己能逃走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放开她。”乌延护南的声音响起。 北堂牧刚把星瑶放下,乌延护南就一把扯过星瑶搂在了怀里,像是猎豹护食般对着北堂牧冷声道:“你回来做什么?”北堂牧的视线一直没有从星瑶身上离开过,看得她直发毛,星瑶心里产生不祥的预感。 “原本只是想回来交代你一件事,现在看来我要多留几天了。”北堂牧的笑容让人瘆得慌。 乌延护南见他一直盯着星瑶看,皱着眉头道:“怎么?你对我的新猎物很感兴趣?”北堂牧不置可否,只是揶揄道:“没想到堂堂乌延的大王会被这种小把戏耍得团团转,看来你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你的猎物呢,不然不知她以后该会有多放肆。”“确实,”乌延护南看着怀中的星瑶如同看着一只野性难驯的小兽,眼里闪动着一丝愤怒,“那你有什么惩罚可以让她牢牢记住教训呢?”什么?!他不会要把我交给北堂牧吧! 星瑶抬起头看着乌延护南,眼里满是震惊。 北堂牧嘴角浮起邪恶而残酷的笑,那目光像是一只巨大的毒蛇缠上星瑶让她不能呼吸。 宽敞的营帐内点着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明暗变化在星瑶满是汗水的脸颊上闪动。 星瑶的双手被分开铁链吊起,两只脚也被脚镣分开固定着,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她浑身赤裸着,春末的气温尚显微凉,尤其此地昼夜温差较大,冰冰凉凉的空气让她的肌肤上泛起小小的疙瘩。她的双眼被用黑布蒙着失去了视觉,嘴里被塞着布条在脑后紧紧系着,她已经放弃抵抗,因为她知道此时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废体力罢了。 她下体的密林方才被北堂牧那个变态用小刀剃得光洁,微微鼓起的嫩rou像是一只小馒头,双腿的分开让北堂牧可以清晰地看到粉嫩鲜艳的rou瓣还在闭合状态中,隐藏在rou瓣顶端的玉珠此时微微探出一点头颅,顶端闪着水润的光泽,白皙细嫩的桃源秘地毫无阻挡地呈现在面前。 而在这小山包的后头星瑶的xiaoxue里此时被插进了一根粗长的骨棒,骨被打磨得像陶瓷一样光滑,它的底部连着一根绳子,绳子缠在星瑶的大腿上,还系着两只铃铛。 星瑶从方才被他们两人掳回营里,她就知道她今晚完了。 乌延护南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 北堂牧手里拿着一只短鞭,那只鞭子在星瑶的身上缓慢地抚摸着,它温柔地在她的腰间徘徊,带来一阵阵冰凉的触感。 “唔……”星瑶忍不住发出了声,声音是颤抖而无助的。 乌延护南忍不住问道:“这样真的有用吗?看得我心痒痒的,干脆直接上了,干到她听话为止不就好了。”“有没有用你等会就知道了,你不是也想看看她求饶时会是什么样子吗?”北堂牧神秘地眨眨眼,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