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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拜堂只设在太杭剑派,但谭烟是明媒正娶的正妻,还是要坐花轿绕一圈,她听着外面放炮仗和吹吹打打的声响,心情也不禁兴奋起来…… 这一世,希望能和子穆长相厮守。 被门里的师妹迎出轿后,叩首跪拜等一连串的仪式结束后,谭烟和徐子穆便被送入婚房。 徐子穆扶她坐好,拿起喜秤,“娘子,为夫要掀开你的盖头了。” 谭烟听他这般称呼,觉得好笑,在揭开的那一瞬间,她忍不住噗哧一笑。徐子穆见她抬眼间脉脉水波,盈盈一笑眉稍眼角都弯成了月弯,顾盼生辉,撩得他神魂俱迷,心尖发痒,直想把她揉进怀里,抵死缠绵。 谭烟见徐子穆琥珀色的瞳孔盛满了她,沉沉的再也装不下别的,那表情摆明想把她拆吃入腹,她被他看得发烫,别过头去,耳珠都冒起了粉红色。 徐子穆自然注意到了,他如玉的长指府上她的颈边,摩挲起她的耳珠,闹得那处又红上了几分,从身下深处传来的麻痒感觉让谭烟撇开头,羞得喊道,“徐子穆,都还没到时候呢,你别乱摸呀……” 徐子穆低低一笑收回手,“好,都听娘子的。”谭烟见他这么听话,心头又觉得微微失落。 徐子穆拿起交杯酒,只是交杯之时,一双长眼盛满春水,直勾勾的盯着谭烟,谭烟也不知怎地,只是被他瞧着,身下就冒出了湿意,她忍不住躲闪,却发现他的眼光像是有温度般,就是不看也烧得她微微发疼。 喝完交杯酒,谭烟想着徐子穆便要去前厅招呼,心里有点失落,微微低下头,耳边忽地传来热气,便听见徐子穆低声道,“烟儿不想为夫走?” 谭烟抬起头来,徐子穆的唇便掳了她的樱唇,谭烟檀口微张,徐子穆的舌头就闯了进来,轻轻的搅着她,戏弄着她的小舌,舔过她的齿间嫩rou,像小鱼儿般微微的轻轻的,咬啮着她的唇瓣,谭烟不知不觉间,眼色迷蒙,有如朝暮时的雾岚,水气腾腾,徐子穆见状,眸色更深,愈发不想结束这个吻。 谭烟被吻的喘不过气,头想向后仰去,徐子穆并不阻她,只是身子往前,弄得谭烟往后一倒,徐子穆便跟着压下去,把谭烟纤小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他的唇再次覆了上来,谭烟才喘了一口气,就被他堵得密密实实,亲得她是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偏偏整个人被他紧抓住,想找个地方逃跑都不行。 不过是一个吻,谭烟幽谷中的水儿就漫了出来,湿湿黏黏的,让她忍不住微微分开了双腿,压在他身上的徐子穆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她的反应,他稍微挪动了一下位置,某个东西就卡在了她双腿之间,这时他刚好放开谭烟的红唇,谭烟感觉到身下被火烫的物事用力顶了顶,忍不住啐道,“你下流……” 徐子穆含住方才便想吞入腹中的耳珠,滋滋有味的尝着,含糊不清的说,“可是烟儿喜欢,对不对?” 谭烟想回说她哪有,但徐子穆顽皮的长舌不知舔到了耳廓中的哪里,让她要说出嘴的叱骂变成了自鼻间发出的难耐闷哼声。 等谭烟能说出声时,那语气软软绵绵,勾人得很,反倒像是在求他多多招惹自己。 徐子穆含住她的耳珠,百般折磨,舌头忽上忽下的玩弄着,谭烟整个人酸酸、麻麻、痒到了骨子里,不一会儿,下身就汁水淋漓,她都忍不住担心水儿会不会透过了衣裳,待会可是还要闹新房的呢…… 037春宵一刻值千金(三)(剧情+rou渣) 037春宵一刻值千金(三)(剧情+rou渣) 新房中,偶有烛火劈啪作响,更多的时候却是暧昧的喘息声、衣帛磨蹭的沙沙声……徐子穆很想就这么办了谭烟,他看着怀中的小娘子,鬓发微乱,脸蛋儿红晕密布,一张小嘴上的胭脂被他吃了个一干二净,但就是如此,那鲜红发肿的丰腻,远比擦上口脂还要让人食指大动。 谭烟见他停下,盈盈水眸抬眼看他,两个人的视线对上,她看得出徐子穆想要她的眼神露骨至极,但外面传来叫唤他的声音,徐子穆虽不愿,也只能起身,离开前,他前一刻分明是不甘心的大野狼,一下子就调整成平时温文的模样,他浅浅的对谭烟勾起了嘴角,“娘子昨夜顽皮,戏弄为夫,可想过今日便尝到苦果?” 谭烟咬着了唇,忿忿地瞪着徐子穆,身体却不自然的扭了扭……该死,这人明知道现在不行,还这样撩拨她……坏透了坏透了! 徐子穆其实也不好受,但偏偏控制不了自己,他嘴上占了上风,身下那话儿可是一点也不愉快,直叫嚣着放他出去。他见谭烟被摧残过的可怜模样,握拳咳了声说道,“娘子要是忍不住……自己动手也无妨。” 谭烟更加愤恨的看着他,今儿个她特地在嫁衣缝上一百零八个绳结,环环相扣,光穿上去就费时费力,定要让徐子穆解的着急上火,这会让她自己脱下来,她哪里肯? 徐子穆也没有办法帮她,外头的人催得紧,他只能赶快赴宴。 等徐子穆出了门,谭烟一个人躺在床上隔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她懒洋洋的不想动作,不知不觉倒是心大的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后,天色已晚,她略微整理了一下衣容,便听见闹烘烘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没多久,徐子穆开门而入,身后跟着一群师兄师姊师弟师妹── “徐师兄,掌门发话让我们别闹得太过分,我们只好玩些文雅点的,我们问新娘子谜题,要是她答不出来,就得罚你喝一杯!”有人提议道。 徐子穆不得不同意,于是这一群同门便开始轮番出题,问得都是些奇奇怪怪半青半黄的荤段子,听得懂的师姊有些都面红耳赤,谭烟倒是十题有九题答得不对,徐子穆只好一杯又一杯的黄酒吞下肚去,到最后,他酒意上头,一张清雅的俊脸红得很,也愈来愈不答话,几个师兄师姊看他醉了后身上的气压低得吓人,竟然不敢再玩下去,乖乖的赶紧逃了去。 房里只余谭烟和徐子穆两人,徐子穆坐在窗前的软榻上,默默的喝着茶,眼睫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谭烟被他的模样弄得有些懵,莫非二师兄醉了就是这般不理人?她都等了一会,见他还是如此,谭烟只好走到他身边问,“你怎么了……”徐子穆不说话时气场大得吓人,谭烟问话时不自觉就带上了些小心翼翼。 下一刻,徐子穆反手自背后抱住了她,头颅埋在她的颈间,语气撒娇,“娘子,我头晕。”他蹭了又蹭,弄得谭烟痒痒的。 徐子穆舔了舔她柔细的玉颈,谭烟忍不住一抖,他却说道,“娘子好香好甜,好想吃……” 他的语气稚嫩,和平时稳重的二师兄没有半分相像,谭烟正觉得讷闷好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