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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前,慌忙把春宫塞到枕下,生气道:「 你……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说完便想起,这师姐来找自己好像从没敲过门 。 「敲什么门!门又没关。」水若疑惑地瞧了瞧他,接道:「你鬼鬼祟祟地做 什么?咦,好大的酒气,你喝酒了?」 小玄道:「哪有啊,你……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么!今儿师父给了你什么宝物呀?拿来我瞧瞧。」水若东张 西望。 小玄脑瓜里晕乎乎的只想睡觉,为了快快打发走她,只得捋起袖子,将缠在 臂上的炎龙鞭解下递去,随口道:「师父给了你什么好东西呢?也让我看一下。 」 「没带来,一般得很,师父给小婉的那件才叫棒哩。」水若翻来覆去地看鞭 子,悄将真气注入,见没什么变化,又改运灵气,结果仍无丝毫反应。 「是什么宝物?怎……怎么个棒法?」小玄大着舌头问。 「一支笛子,叫做土灵笛,能将使用者的召唤土精术的威力提升一倍,下午 我叫小婉试试看,她居然同时召唤出了八只土精哩。」 「哇,这么厉害!」小玄听得直吞口水。 水若挥鞭抽向空处,甩了个脆响,觉得无甚特别,问道:「你这鞭子叫什么 ?有什么妙处?」 小玄扶头道:「叫做……叫做八爪炎龙鞭,明儿再……再告诉你怎么用它, 你先回去吧,我……我困死了。」 水若蹙着眉儿瞧了瞧他,倏尔跨前一步,闪电般从枕下掏出春宫来。 小玄大惊,扑身去抢,却给她用一个漩涡术摔回床上。 水若哼道:「这样紧张……莫非师父偏心,私底下还传了你什么秘籍?」翻 开手上的册子,只瞧了两页,蓦地耳根红透,愣住道:「这……这是……是…… 」 小玄狼狈万分,无力道:「快还我。」 水若这才回过神来,俏目怒视,羞恼交集道:「臭猪头!你要死啦,竟然偷 偷看这种下流东西!」 小玄嗫嚅道:「这么紧张干嘛,瞧瞧又有何妨……」 「什么!真无耻!不要脸!」水若大骂,越想越气,突然三两下将春宫册子 撕得粉碎。 小玄从床上蹦了起来,惨叫道:「别撕啊,好不容易才买着的呀!呜……我 的书哇……」 「还好意思心疼哩,崔小玄,我真替你害臊!」纸碎如凋谢的花瓣四下纷落 ,水若拍拍手儿,一副为民除害大义凛然的光辉模样。 小玄青着脸大声道:「你……你撕的是我的书,赔还我来!」 「啊哈,你还有理是不是?」水若双手叉腰:「居然有胆子跟我顶嘴了,一 定喝了不少酒!适才你偷偷跑下山去了是不是?」 「喝酒怎么啦?师父又没不许我喝酒,你管得着!」小玄梗着脖子,酒气狂 喷。 「喝一点点可以,酗酒就不行!我是你师姐,自然就管得着你!」水若更是 生气,脸上却倍添丽色。 「我就喜欢酗酒!我就是要酗酒!你又如何?」小玄倾身向前,怒目挥拳。 水若秀眉一挑,丢了手上的炎龙鞭,冷笑道:「干嘛?想打架是不是?」 「怕你不成?我……我……今天我定要教训一下你这狂妄自大多管闲事的小 恶婆!」小玄心疼无比,再想起她平日屡屡「欺压」自己,终于爆发出来,一拳 就朝女孩脸上砸去。 「还真敢动手呀,你的皮定是痒了!」水若大怒,不慌不忙抬臂一格,用腕 把飞至面前的拳头带歪,另一掌无声无息斜里切出,正中小玄的胁下。 小玄剧痛钻心,咬牙反肘,疾撞水若,又给她轻松卸开,额头上一下爆震, 却是给她用拳眼敲着,怒痛交织中双拳狂舞,状若猛虎。 水若运起水灵真气,连施漩涡术,将小玄的攻势尽数化解,连衣角都没让他 粘着丁点。 小玄满地踉跄,酒劲偏偏还似在往上涌,拳脚散乱,哪里还有什么章法,急 恼中瞥见地上的炎龙鞭,一个滚地,抄在手里,他擅长鞭法,精神顿振,一招「 游龙出海」从侧下甩起。 水若猝不及防,侧步急闪,只听「哧喇」一声,罗衫撕裂,右肩上已经挨了 一下,怔怔思道:「这人居然用鞭子打我哩……」 小玄鱼跃而起,见她身上的罗衫竟给鞭子撕下一大幅来,不但雪肩坦露,还 露出一痕葱绿束胸,不禁吃了一惊,心中却倏尔荡漾:「她里边穿的原来是这种 东西哦……」 水若面赤如血,咬牙叱道:「怕你用兵器么!就让你用兵器!」心里捏着诀 儿,一个天池嬉波步游走攻去。 小玄知这步法厉害,急忙挥鞭阻击,但醉中手脚松缓,眼前一花,已给她欺 身入怀,「叭」的一声,脸上蓦然辣痛,却是吃了记清清脆脆的耳光。 水若冷笑道:「这下是代师父教训你的!」不等小玄回神,已梦幻般出现在 右侧,又在他颈上劈了一掌,道:「这下是代大师姐的!」 小玄一阵晕眩,奋力反击,不知是因慌张还是酒喝得太多,急切间离火诀居 然提不起来,哪里是水若的对手,身上接连中招。 水若在他胸口击了一拳,咬唇道:「这一下是代二师姐的!」 虽然力道都不太重,但小玄已给打得晕头转向,心里渐渐发毛,忽然生出一 种远非对手的感觉来:「原来小恶婆这么厉害的!偏又碰上我今晚喝多了,倒楣 啊倒楣……好汉不吃眼前亏,改日再找她报仇!」斗志一失,转身就向门口逃去 。 水若得意道:「想逃么!」仍旧不依不饶,挥袖甩出,水灵真气凌空疾吐, 双臂再向内圈一勾,竟将奔到门边的小玄硬生生扯了回来,一脚飞起,正中其股 。 小玄朝前跌出两步,重重踏住,突似凝固了一般,纹丝不动。 水若踢了这一脚,爽得气儿消去大半,飞步上前,笑道:「这下是我自己的 !还有一记是小婉的。」方要再打,猛见小玄缓缓转身,脸上竟现出一副从未见 过的骇人神态,既非狰狞又非凶狠,却感无比震慑,不由一呆,失声道:「你… …你……怎么了?」 小玄如中魔魇,垂目平静道:「你可以打一个男人的头,你可以打一个男人 的脸,但是!你绝不可以踢一个男人的屁股,因为……」他抬起眼皮,一字一顿 道:「这是男人永不容侵犯的最后尊严!」 「我……我不是故意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