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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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马拉雅绝顶对决一番胜负—— 神秘莫测的宙外来客,永远饥渴的yin兽,性爱界的一匹狼,艾克斯……!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年纪轻轻却性技高超,他就是众人的希望,打响反抗第一枪,萨麦尔……! 堂堂正正,一决胜负! …… 既是比拼谁能让谁先高潮,就不能像先前的其他人一样,为了早点完事而直奔主题。 萨麦尔深吸一口气,在自己的记忆中翻找相应的技巧。禁军是各类领域的大师,其中自然也包括性的技术,只要他静下心来,按部就班地行动,不信拿不下对方。 第一步是亲吻和爱抚,在这个过程中,尽力让对方放松下来……他倒是不担心艾克斯会紧张,事实上,这家伙明显是松弛过头了。 他像是在海滩上晒太阳一般将身体靠在床首,在二十个人面前大秀裸体,那理直气壮、坦坦荡荡的表情,甚至令人怀疑,是不是脱掉衣服坦诚相见、才是人类应当有的相处模式。 “吸——呼——” 蜂蜜色鬈发的漂亮男孩最后调整了一次呼吸,就凑了过去,他发挥了非同一般的演技水平,眸光水润,仿佛是真心爱着对方一样,缓缓地靠近,而后,覆上了艾克斯的嘴唇。 “哇……从这一步开始吗?你真让我惊喜。” 艾克斯当即拥抱住他的肩膀,热情地回应了这个吻。 与他肮脏的内心不同,和艾克斯接吻的感觉不算很差,那并非是腻人的甜美,而是一种异样的、宁静的体验,在唇齿相依之中,年轻的禁军感觉自己仿佛成了躺在母亲怀中的婴儿,仅凭本能吮吸着乳汁。 他羞于承认自己这种无来由的怪异想法,赶忙结束了这个吻,让自己的唇舌缓慢下移,含吮这具清瘦躯体前胸位置的小巧乳粒,并将手探到了对方的下体。 萨麦尔先是摸到一手粘稠的液体,那是前一位侍者留下的jingye,然后才找准了地方。 在接受了前前后后十几人的“蹂躏”之后,他的yindao已被完全cao开了,若是凡人,大概可以轻松地推进一只手去。即使换了禁军,塞进几根手指也是毫无阻碍的。 “……太松了。” 男孩懊丧地试图寻找敏感点,但显然,那松弛的甬道接受的刺激超出了它的上限,已经有些过载了,无论怎么尝试,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像一汪湿热的潭水一般温柔地包裹着外来者。 “噢,是不是你太细了呀,我亲爱的小牙签。” 艾克斯浑不在意地与他调笑。 “哈哈……” 有几名围观群众忍不住笑了,惹得萨麦尔眼睛发红地向后瞪了他们好几眼。光是这家伙自己胡言乱语也就算了,连共患难的同僚都取笑他! 他将一张俏脸板得死死的,用力抿着嘴唇,扯过艾克斯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胯下: “你摸!能不能让你满意!” 或许是因为太过愤怒了,让主人的心情完美地反应到了它身上,艾克斯手下的性器已有半勃,沉甸甸的重量相当富有压力,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 “满意满意,可满意了……”青年忙不迭赔着笑哄了他两句,“我要是不满意,何必费心和你打赌呢?” 见他点头哈腰,萨麦尔才稍敛怒容,终于又想起了赌局的问题。 对了、他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而是为了摆脱对方才参加的对赌,这样一想,这家伙对他没兴趣才是最好……他干嘛非得自证清白呢? 不,不是这样的……!他的身体是陛下改造后的产物,没有一处不是完美的,当然也包括生殖器官,所以他绝不能默不作声地接受艾克斯的诋毁。 这是正义的纠错机制! 他说服了自己之后,便更加理直气壮,决定拿出真本事羞辱对方一番,让这个不知廉耻的男婊子输得体无完肤。 蜂蜜发色的男孩气势汹汹地压在青年身上,鉴于他有足足三米高,这相当的沉重,艾克斯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出来了。 “哈……别着急,宝贝,我又不会跑。” 但他仍然嬉笑不停,看起来丝毫不担心对方给自己上点“狠活”。他的“宝贝”也是半点不客气,抓着他的一只胳膊让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拎起一条腿便提枪而入。 “啊……” 艾克斯从喉头发出长长的叹息声,脖子情不自禁地上扬,呈现出垂死挣扎的鹅颈般的弧度, “你要把我的zigong捅破了……” 禁军那粗长得要命的性器一口气夯入体内,填满腹腔,直捅到两肋下方,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刚刚的话就不是假设而是现实了。 “我打赌你此前还是个处男……否则,这样心急,绝对会有人死在你的床上。” 他不讨厌处男,也没有特别喜欢,不管是和技术娴熟的老手调情,还是担当长辈的角色教导年轻人,只要对象的相貌身材俱佳,他都能接受。 “先拔出来一点,往下,对,”他挑起一边眉毛,按着自己凸出的腹部,指点道,“没必要把这东西全塞进来,就算只一半,也足够你的床伴爽的了。” 虽然表面上好像并不是这回事,但艾克斯其实并不怎么在乎美男子的大小,就算是真的“牙签”,他都能找到夸奖的角度,小小的也很可爱。啊,当然,如果才貌双全还知情识趣、事业有成、器大活好的话,那就完美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愿意为帝皇投入如此之多,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对方确实是一个罕见的极品。 萨麦尔不太愿意听他的话,但又找不到不听的理由,自己如今有赌约在身,只要能让艾克斯高潮,就能够脱离苦海,没必要怄这一时之气。他很快便想通了,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没有几分钟,就让艾克斯的身体开始泛红,脸上也有了些神思不属的表情。 “啊,哦……做得很好,乖孩子……” 青年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舒坦地呻吟着,但也就仅此而已,并不像之前一样情难自禁,喷得到处都是。 年轻的禁军又卖力伺候了十几分钟,见他还是只打雷不下雨,不由得郁结于心,张嘴质问道: “你怎么还不高潮啊?” “我希望你还没有忘记我们是在打赌,换句话说就是比赛,我的小天使。” 艾克斯无辜地耸了耸肩,漆黑的双瞳中满是无奈。 他当然可以营造出对方神勇无敌的气氛,如果他乐意,只要稍微得到一点刺激,就能大大方方地加倍表现出来。 但若说实际上会不会只被cao了一两下就方寸大乱、高潮迭起的话,答案是No。他的性经验实在太丰富,是人的不是人的,单个或是结伴……每一种搭配都充分地品尝过,因此,他本应该是什么反应也没有的。 比起rou体上的感受,他更喜欢欣赏这些美男子们精神上的变化,贪恋那每一分的享受或者不甘。 只要他真心不想表演,那在场所有人就算努力到精尽人亡,也不可能获胜……他当然不会那么过分,但是,小惩大诫是有必要的,爹地的这些小侍卫们有点太不乖了,没有摆清自己的位置,讲真,他怎么可能为了几碟子小甜点,就放弃丰盛的正餐呢? 皇帝陛下要吃,御前侍卫们也要吃,这才称得上健全。 “切。” 萨麦尔冷哼一声,行动上却更加卖力地讨好起对方来,顺利地收获了更明显的反应,没入对方体内的器官能够感受到yindao内壁的收缩痉挛,那就好像是他本人给人的印象一样,穷追猛打地吸着不放。 “呃……” 年轻的禁军闷哼一声,到底是年纪不大、经验不足,他已经有些吃不住这般激烈的较量——当然,并不是说经验丰富的就能扛住的意思,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怎么?你已经要射了?……我是无所谓,但是赢得这么容易,也太没有挑战性了。” 艾克斯不紧不慢地煽风点火。 “谁说的!反倒是你,不要哭着求饶就好……!” 他赌气一般猛烈晃动腰部,自认为已经粗暴到了极点,强健的腰臀肌rou都在微微地颤抖,但是,艾克斯仍然面色不变,好像是在故意气他,除了眼神戏谑之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了。光看脸,还以为他在玩什么对手很菜的竞技游戏。 为什么,为什么其他人上时都很容易就做到,我就做不到……?!虽然年龄比别人小,尚是个新晋禁军,但他也不觉得自己会差得太多——结果,竟然是这样天差地别的结果,他的能力就这么差么?这样还怎么为陛下服务? 越想越难过,一想到那个人失望的表情,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成一粒粒的碎渣了。 “嗯……?” 或许是因为过度绝望,以至于反映到了脸上,身下人那像坐摇摇车一样面带微笑、四平八稳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宝、宝贝,”艾克斯颤着嗓子道,“你怎么了、突然?” “跟你没关系。” 萨麦尔想要维持自己对这家伙冷酷的态度,但是,被这样一个人担心,似乎更加佐证了他的失败,他只能紧紧咬着嘴唇,保护自己的尊严。 “你怎么能……” 黑发青年却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缓缓地收回紧紧拥抱着年轻禁军的手,盖在自己的脸上。 “……?” “你怎么能……这样撩拨我呢……” 他“哈呼”、“哈呼”地喘着气,那听起来就像某种史前巨兽的低吼,室内的所有禁军齐齐一震,寒毛直竖,那不是个体情绪的恐慌,而是一种深植于每个生物骨髓深处的,本能性的恐惧,是面对不可知之物的畏怖。 甚至不只是他们,占据了泰拉北半球大部分区域的广阔的皇宫内外所有雄性生命体,都感受到了一股直刺后颈的威胁。 “我都决定了、这一次不玩强jian的那一套……为什么总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我真是受不了了……” 而离他最近,甚至还保持着负距离接触状态的萨麦尔,只能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鸡一样哆嗦着,顶着灵魂深处的惧意质问: “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