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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

    卢卿行来到书房,开始处理公务,然而,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无法集中注意力,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昨晚那个梦,以及妻主温柔的笑容。

    还有他们整晚的相拥,交融,想到这里,卢卿行身体又有了反应,他一下子想起来早起时那条被浸透的亵裤,脸飞红了起来。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处理公务,但是身体的cao动始终无法平息,越是压抑,他就越是渴求,脑中不断闪现那些隐秘的画面。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身来越热。

    眼看室内四下无人,卢卿行控不住将手向身下深去,两腿间衣料已被顶起老高,他忍羞隔着布料握住那根guntang的耻rou,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妻主的模样,就这样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卢卿行就这样一边安抚着自己,一边小声呼唤起荣王的名字:“庄谧……”

    没多久,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便加快速度,但手法不得要领,始终还是无法到达极乐,隔着布料的抚弄也如同隔靴搔痒,卢卿行咬紧牙关、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手上难耐地又攥紧了几分,可更难疏解,心里焦躁不安。

    没办法,急于发泄的念头使他难熬地顾不得许多了,卢卿行撩起裙带,将手探入衣袍中,方才揭开布料的一角,憋了许久的紫红色阳具狰狞而出,暴露在空气中,让卢卿行自己都羞红了脸。

    他闭上眼睛,五指握住柱身,想象着妻主正在抚摸自己,随即快速摩挲起来!

    而另一只手则是不自觉地拨弄开上衣,弄起身前尚软的红豆,直到把它揉弄硬挺。卢卿行就这样仰在椅子上大敞衣襟,面色潮红,没有半分宰相嫡子、王府正君的样子。

    “妻主...如果此刻你在就好了。”

    门突然开了,内院书房几位管事之一的邓文希一推门,就看见王君这幅模样。

    卢卿行吓得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但此时他的勃起涨大的阳具还在他手里突突突地跳着。铃口漏出几滴清液,前段吐着细丝的小孔正正好对着文希,如同特意展示一般,卢卿行心中大惊,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正当他宕机之余,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他的那里竟愈发兴奋了,乳白的jingye这样不合时宜地突然射了出来,在二人对视的目光之间挥洒,卢卿行在这一刻达到了rou体的高潮。

    邓文希一脸震凉,耳边轰的一声。

    她这辈子也忘不了,那天阳光很好,透过纱窗把书房里的一切都照的很清晰,因为没料到王君来的这么早,所以她随意推门而入,王君竟衣衫不整地在屋中自渎,二人面面相觑,紧接着,邓文希就看见平日如高岭之花一样清冷的荣王君的jingye,从那清晰可见的小孔中喷涌而出,蹿的极高,十分有力,jingye一股一股的,竟足足射了三四道才结束,尽数落到书案上,红漆檀木上留下白浊斑斑,分外扎眼,刚射完的卢卿行神色慌乱,对着自己大开的雪白双腿间,握在他手里深红色的鸡吧还在吐着最后几滴jingye,还有他那袒露胸膛上被玩弄的嫣红的两点,一切都艳丽非常。

    卢卿行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呆坐在椅子上,这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现在寻死,这一切又让后来人怎么看待。

    手心里,依然兴奋的rou棍还在余韵中跳动,但他的手脚此时已经冰凉。

    邓文希也才从视觉冲击中缓过神来,连忙关上门,又插上门闩,这下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她低着头,背过身去:“王君你这是......”

    卢卿行羞得满脸通红:“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说着,忍不住想打自己嘴巴子,心里碎碎念着,怎么办...她现在一定觉得我是个不知羞耻的人,我该怎么办,若是这件事被人知道了,必然会给母亲和卢家蒙羞的。

    “王姬平时不去王君那里,王君如此,也是难免,只是....不该在书房....”

    “文希,你...可以帮我保密吗?”

    邓文希没转过身:“文希是王君的下人,替王君保密是自然的,只是,王君现在这副样子,我也不方便再开门出去,只怕有人再撞见,还请王君快些把服饰穿上。”

    卢卿行也后知后觉,连忙红着脸站起,手忙脚乱想把衣服穿好,可是刚抓起衣带,又缓缓停了下来,他在书房自渎的事被撞见,今日若是就这么让邓文希走了,她若哪日失言说出去,到时候风言风语传开毁坏的还是自己的名声,她一个女子又不会受多少影响,今日必须拿到她一些把柄,否则不能放她走。

    可卢卿行对邓文希是有些了解的,她今年二十有四,无母无父,无夫无女,平日里更是兢兢业业,无欲无求的一个人,因此王姬才许她在二门内的内书房管事,自己要怎么威胁她呢。

    “邓文希,你转过来吧”卢卿行开口了,他已经想好了,既然没有能拿捏她的方法,就强迫他跟自己成为一根绳上的蚂蚱好了。

    邓文希以为王君已经穿戴好,一回头,却看见他衣物全部置地,只剩一头乌发蔽体,腿间赤红色的鸡吧现在已经没有玉手的遮掩,赤裸裸地挺立在空中,邓文希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口开舌燥:“王君你……你这是——”

    卢卿行侧过脸,艰难地说出:“本君身上余热消不下去,若不疏解,一时半会恐怕没法示人…...可你在这里本君实在羞于自己做这种事,所以……所以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