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惊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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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进常昊灵的门,侯卿还未斟酌着开口,便见得坐在床上饮药的常昊灵懒懒挑眉,病殃殃道: “忘了说,宣灵怕疼,她爱哭的,当然,她也容不得人欺负。” 侯卿点头认可,落座在旁。 常昊灵忽然扭过头去看他,道:“做过了?” 侯卿懂他话下意思,只是疑惑:“怎么看出来的?” 常昊灵漠然哂笑:“您瞧您,这幅表情……”他敛下阴柔的丹凤眼,“伺候得您很舒服吧。” 侯卿点头认可。 蓦地,常昊灵攥紧了碗暴起,将碗直直向侯卿砸去!虚弱的声音暴戾刺耳—— “你他妈凭什么碰她?!” 常昊灵拿手指他,猩红了眼,指尖发颤,他已是抖喘得呼吸不过来——穿着他的衣服?!jian弄他的meimei!?哈?! “侯卿!你凭什么?!” 他怎能不恨?!! 对面,侯卿不惧不虚,接过砸来的碗,淡然直视着他: “凭你还需医。” …… 自侯卿离去,常宣灵便拉了门,侯卿做完后根本没管她甚至没把她抱到床上去,她就这么靠倒在墙边,眼神木然。这次逢迎太耗体力,这段时间又是几天几夜不休不眠地意乱,常宣灵全在硬撑,情事一毕,便卸了伪装的柔美可怜,四周也散了那人的温度,颓丧和倦意裹袭着她。 纤长挂珠的眼睫垂下,碧蓝瞳中早就没了什么诱人神采。 而情欲乐极,滔天快意?当然有啊。 但脏。 她嫌脏,哪都脏。把下身衣物脱尽,呆看着衣衫和那处。 雪白颜色、雪白颜色,外头里头尽是白的,有何用,还不是脏的,她只剩了恶心,胃里翻江倒海,身上酸软无力,那些黏腻腥湿的东西如蛆附骨,早就撇不干净。 活该她是脏的。 她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抖得厉害,被掐红又合不拢的双腿之间,媚xue还翕张着、淌着浓精,地上一片狼藉,她想攀去床上清理,却只能在地上靠着墙,在醒不过神的高潮之中喘息。 常宣灵何尝不知自己有多yin贱。见到男人便用身体讨好,她甚至觉得以口侍奉不够,不够,要拿rou尻求cao才放心,偏要交合,偏去吻,拿更荒唐求得一时快慰,求点赏怜。羞辱?sao?也就是因为是侯卿说出来的,反差大了,还要给她抹泪,才惹她显得难堪。 事实上,对常宣灵而言,为了大哥再浪再贱都无所谓,皮囊身体又算什么,这还算舒服的了。对侯卿千娇百媚也好,脸皮不要也罢,她只想大哥活着,只想大哥能被尽力医治,她才不爱惜自己。常宣灵也无甚终身大事可言,没什么值不值得,她的倨傲矜骄模样也只是装出来的,别人需要这么个女性赏玩,且这个模样在外头不容易欺负便是了。常宣灵自小就被训教得没有“自己很重要”的这种意识,也从未有过什么自己的意志,也就是常昊灵出现她才懂得搬出一副受不了别人的气、睚眦必报的模样,大哥爱她、重视她,她为了不让大哥伤心难过,才半懂不懂那些自尊自爱。 此时常宣灵颤着身子,自嘲哂笑,蹙起蚕眉不甘似地勾起食指,向里插入还回不过滋味来、仍旧不断收缩的yindao,浊精顺着指尖流下,常宣灵被激得挣了下,收缩感太让她想去填补,她又添了根指头,另一只手则扒开了雌xue,随着蚌般的开张,花蒂一览无遗,其下的红rou吐着白露,那熟透了的牝户油光水滑又颤巍巍着,饱含情欲,下身欲说还羞般的风光与面上滞然的酡醉脸色形成对比,这幅模样合该再受蹂躏一番,直到她真哭吟出更多yin语才妙。 常宣灵垂首,被液体粘连的凌乱蝉鬓扫落下去,已看不清目光,她屈指向雌xue里抠挖了起来——并非自渎,她单是想把这些精给清理掉,狠狠擦去所有令人恶心的痕迹,可侯卿着实是插得太深射得太多了,常宣灵觉得肚中都有些鼓胀,她大敞起腿的模样不好动弹,只能屏住呼吸挤着小腹,扭着腰配合指的动作排出精来。 但实在是控住不住力气,身体又听不得使唤,一个颤动,内里媚rou便疯了般再无规律地吮吸手指,渴望高潮,浸出更多yin液来—— 恶心。 常宣灵咬住舌尖,颤抖的唇角溢出血来。 可这份无法忽视的快感仍让常宣灵神思绷游在一线极险极乱的空茫中,待反应过来她却自虐般拿指更用力揩更里面的甬道。明明痛感更重,可猩红湿润的花xue却再次加速失控痉挛起来,带动小腹和身体高潮,被掐捏过狠吻过的肌肤之处激起空虚感和痒意,大口大口的喘息,腔肺的鼓动反而让快感像气液般填充涨满着她的身体,直到爆裂得片甲不留。 “呵……嗬啊——” 汁液吐流,高潮如叠浪般击打过去,yin乱的气息如抽丝般弥散,可又萦绕缠锁着,又逼得人压抑难堪。 “……恶心。” 这话不是常宣灵启唇。 一位男子,早已轻然入了室内,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常宣灵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慑住,只得抬起潮湿的眼向上看去,看罢只扯出笑来——上边是一副慵倦模样的脸,灰衣简装,无欲无怜,如对待挡路野狗踢了她一脚,让她醒醒神。 是顾辞沢。 常宣灵稳住身形,咳喘了起来,早被捏得娇粉的乳首荡动,下体赤裸,她却不避对方嫌恶的目光,已是自暴自弃般,哑声开口,自嘲的笑了起来:“……好久不见,怎么想起来看我。” 对方是泠然的懒散声音:“确实一别数年,”他还在毫不避讳地打量常宣灵,“我刚才一直在想,该不该杀你。” “你死,就不会那么麻烦了。” 常宣灵只是换了个话题:“您之前去哪了?你能来这里……云娘还活着吧。” 顾辞沢闭目:“不必拿她威胁。” 常宣灵不再说话。 顾辞沢轻飘飘横了把剑在她玉白脖颈上,剑身上映出她一副跪坐的无神姿态:“你死,就少了麻烦,对常昊灵算殉情,姊姊也好换个人做执念,侯卿也不再有负累,皆大欢喜。常宣灵,也不必想着要活着报仇,你才是最能解决一切问题的根源。可现在却背着常昊灵偷情苟且,真是恶心。” 常宣灵抬头望他,神色却还是木然:“大哥还活着,我现在不能死,也不会死。” “谁害的他,血债血偿——百倍、千倍奉还,若不亲眼去看、亲手去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顾先生,您跟侯卿一样高傲啊……您嫌恶心,还不是同样跟我度过巫山云雨?” 常宣灵热衷于在对方羞辱自己的时候用更无耻更针对的方式反咬回去,但其实,她知道顾辞沢跟侯卿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虽然都是淡漠性子,可顾辞沢是懒而浊,杜绝一切麻烦,随着顾云岫寻乐,颓丧且全是恶意,明明是柳眉星目的清俊模样,过分懒散的神色却更为显眼,站都不肯好好站,一副病病歪歪的疲倦,此时就算有杀意也懒得出现,侯卿则不然,清而认真,真性情,心相一致的真模样。侯卿的清傲也是与生俱来,不常显露却让人无可非议,脸庞棱角分明,不是刻薄,也不显冷硬,还由着他的出格有着一丝微妙的少年稚气,他的讲究反倒让他有股温润儒雅之风——顾辞沢与侯卿就像一色的海与天,虽表现一样,但本质完全不同,一个是吞日落,一个是噙初晓。 顾辞沢这时才睁眼再瞥她:“还有,你还在学姊姊的姿态……东施效颦。这种时候你仍只有勾引男人这一个能力。” 常宣灵咧出犬齿,笑,就像一只受了巨创却更激起凶意的白豹,她现在一副赤裸的疯样:“我自然是不择手段。” 顾辞沢再阖上眼皮,收了剑:“也罢,懒得理你。不过小心,以后我还有杀你的机会。” 常宣灵硬扶墙起来,扯回肩下凌乱的衣衫,踉跄去柜前换衣,余光看他:“……我这辈子已经担惊受怕得够久了。” “这可不够,只要你想,或许这才是开始……嗯?”顾辞沢打了个呵欠,面上全是睡意,闭了眼,在她门口稍憩了会儿才离开。 侧对着他的常宣灵看到他走后,绷紧的身体才再次瘫软下去,而她手中抓着的,不止是衣衫,还有柜中布好的灵锋刺。 如果再仔细看屋中布置,不仅柜中,枕下、床下、门角都藏有她护身的武器。 她早已决意杀人或是被杀,只不过总在担心受怕。 / 常宣灵和顾辞沢的旧事等番外写吧 反正就是宣灵第一夜给的他( 顺便一提顾辞沢是自己的oc是本剧战力天花板ww设定类似于杜皮狗,可以去b站搜它的动画233333,懒惰疯批嗯嗯 本人狂添设定已经放飞自我了(。) 声音宣灵现在的安全感真的为负()怎么回事,一个个男人都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