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须佐之男和八岐大蛇是命定的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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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须佐之男和八岐大蛇是命定的宿敌。 八岐醒过来,发现他并不在自己家里,他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有点像之前来过的须佐的房子,他胳膊上的伤口被包扎过,但还是一动就很疼。他稍微躺了一会儿,勉强坐起来,听见身上叮呤咣啷一阵轻响,然后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原本颈环的位置上带着枷锁,上面系了根细锁链,可以允许自己的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手腕和脚踝上也都有镣铐,一侧的大腿上还有个特制的金属环。 八岐缓缓起身,他穿了件在桌子上给他摆好的睡衣,朝房间门走过去,他脚步有些虚浮,脸色苍白,配合他的英丽五官,看起来很憔悴。 他边走边环顾周围,他送给须佐的那把枪和他自己那把就一起摆在这个房间高处的展柜里,像两个漂亮的装饰品。他走到门口,手还没有放到门把手上,突然门被打开了,须佐站在门外,端着个餐盘看着他。 八岐盯着看了须佐一会儿,然后就稍微侧了下身,让他进来,须佐走进房间,把盘子放在桌子上,八岐一直看着他,在他转向自己的时候,问:“你打算关我多久?” 须佐看了看八岐,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他坐在桌子边摆好了盘子,似乎是在等他过去,八岐回避了须佐的视线,说:“就算是想把蛇养在笼子里,也不用上这么多锁吧。” “听话的蛇确实不用,但你不同。”须佐回道,声音冷冷的,听不出情绪。八岐的眼睛巡视过他的额头,眉眼,肩膀,他走了过去,没有坐到须佐身边,而是坐到床上,然后像很累似的又随意地躺了下去。 “你想赢那场赌约吗?”八岐说,他的嗓音恹恹的,听起来有点厌世,“是我之前有些心急了,我现在不想了。” 他侧身面向须佐的方向,“我会很听话的。” 须佐凝视八岐,目光竟像是有几分温柔,他端着碗走过去坐到床边,八岐把他的手轻轻放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锁链上,须佐说:“你不是想要带上我的枷锁吗?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的。” 八岐不说话,他看起来很柔和,没有生气,也没有笑,像是真的很听话的样子,须佐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看了眼手上的碗,用汤匙舀了一勺,朝八岐递了一下,八岐没有反应,似乎想转个身,他放下碗,把八岐揽起来,突然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头,又把汤匙悬在他嘴唇边。 八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选择了张开嘴,他一勺一勺咽完须佐给他的食物,然后在这种如同被填食的待遇中闭上眼睛,说:“你想囚禁我多久都可以,一年,三年,还是十年,我都愿意。”他把手放到了须佐的手上,贴着他,轻声道,“我是不会跑的。” 须佐低头看着八岐,他也很平静,他动作温柔地摸了摸八岐的脸颊,但说的话却无比冰冷:“别玩这些小把戏,蛇神。” “人类的身体对你的限制很大吧,没有神力,玩不了任何你擅长的那些东西,不能侵蚀人心,也不能交换灵魂,连蛇魔也无法cao控,”须佐说,他看了看八岐胳膊上的绷带,伸手把他抓过来检查了一下伤势,然后他又松开手,看八岐额头上因手臂被拉扯的疼痛而沁出冷汗。 “你不是最爱观察这些吗?人类的快乐,痛苦,欲求,挣扎,”他感受到八岐升高的体温,于是摸了下他的额头看了看他有没有发烧,“好好享受吧。” 须佐离开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八岐突然又开口,喊了一声:“须佐之男。” 须佐回头,八岐还是仰躺在床上,他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看着自己的手指。 “我的戒指呢?” 他浑身都带着须佐的镣铐,他被扣上项圈,带上手铐,脚链,腿环,唯独手指上还是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须佐看着他,八岐伸手在自己面前转了转,修长白皙的手指像艺术品一样漂亮,很适合戴个戒指。 “爱人才会为对方戴上戒指,”须佐说,“我和你是吗?” 八岐突然轻轻笑了,“确实不是,”他回道,然后又看向须佐,“但我想要,你不是说过要给我吗?” 须佐久久望着他,然后说了句不记得了,关上门出去了。八岐吃了点东西,觉得很困,就又躺下睡了。现在正是深冬,八岐在冬天本来精神就很差,前几天消耗过多,让他又睡了很久,他在深夜醒来,像之前那样习惯性的转了下身,却发现身边没有须佐,他坐起来,想了想,最后还是又躺下了。 毕竟蛇在冬天就是得多睡觉,接下来的几天八岐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休息,他确实有点轻微发烧,每天都觉得头晕还很困,须佐每天陪他吃饭,给他换药,八岐非常听话,但因为他实在没精神说话,所以大多数时间两人有点相对无言。 这样过了一周,有天晚上八岐在睡觉的时候,感觉须佐好像进来,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就打算要出去了,他突然从被子里伸出了手揪住了须佐的衣角,须佐转过头,八岐还是闭着眼睛,看不出是醒是睡,他拉住须佐,两人谁也没说话,须佐在原地看了他半天,最后抽身走了。 须佐白天有时候不在家,但中午和晚上一定会回来陪八岐吃饭,他要在这幻境里困住八岐,所以就需要开始认真地准备在这幻境中久住,既然现在不是神明,那么实力在一定程度上就需要势力来辅佐。他回到了高天原,因为之前他被八岐设计,在高天原可以说是名誉扫地,而月读也并不希望须佐回去跟他争权,但须佐毕竟是天照月读的亲弟弟,他名正言顺地回高天原参加了天照的葬礼,而且须佐现在既知身处幻境,便也没有诸多像在现实中一样的顾虑,他有明确目标,也有雷霆手腕,在面对任何障碍的时候,也足够冷酷,他以三贵子的身份回到了高天原公司,要求月读恢复了自己原来的权位,月读忌惮须佐,只能照做,须佐对当年之事没做解释,高天原众人即使依旧对他存有异议,但面对须少的时候,也没人敢当面多说什么。 他回去当了高天原的副总裁,家里还囚禁着他的音乐家情人,可谓春风得意,好在八岐虽然是一个相当有名的音乐指挥家家,还刚刚办了场颇为轰动的音乐会,但他平时的作风就是神出鬼没,所以突然失踪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人会感到奇怪。 八岐被须佐关了半个月,他脖子上的锁链大概能允许他在这一层活动,但八岐没事也懒得动,这里的窗户和家具都被特殊处理过,杜绝了所有他能跑出去的可能,他身上的镣铐和腿上的金属环看着也像是特制的,估计是什么定位装置。他没事的时候偶尔会看着这些东西思考,须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想这么干的。 他似乎是被放置了,须佐每天和他的交流仅限于让他吃饭和换药。他手臂上的枪伤在慢慢恢复,伤口长rou的感觉很痒,让他经常忍不住去碰,有天晚上,他又摸到伤口,稍一用力,疼痛感仿佛一下就把他拉回音乐会那天的晚上,须佐的枪给他的痛感和快感混在一起,就好像他的子弹和jingye到现在都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似的,一想起来就让八岐小腹发热。 他感觉自己硬了,于是侧身过去,试着用手去疏解,好像怎么也不得要领,他射不出来,难受得一直蹭被子。他几乎没有做过这种事,在遇见须佐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为情欲所困究竟是什么感觉,现在他像在一池温水里浮浮沉沉,怎么也沉不到底,怎么也上不了岸,他像是睡着了一小会儿,醒来却还是被折磨,反反复复,突然让他觉得很委屈。 他的手在自己身下动作,腿和腰在被子上乱蹭,但都无济于事,也只靠刺痛自己的伤口来获得短暂的快感,他把自己折腾得很累,突然翻身起来,血红着一双眼睛出了门,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去找须佐在哪。 他推开第三间房间门的时候看见了须佐,须佐正低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听见推门声,就侧身看了过来。 八岐眼睛红红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阴郁,他衣冠不整,气息也不是很稳,像是有些怨恨地望着须佐,须佐朝他走过去,忽然在他手臂的绷带上看到渗出的血。 他把八岐的手臂抬起来,动作可以称得上非常温柔,但八岐的反应却很大,他颤抖了一下,像是受不了。须佐看了看八岐的表情和状态,手摸进他睡袍里探了探,突然被八岐掐住了手腕,八岐攥住他稍微一用力,手臂上的血就越渗越多。 “自慰能把自己搞成这样,八岐,你真是时刻都能给我点惊喜。” 须佐拆着他手上的绷带,八岐并没有从情欲里抽身,反而因为他的动作而越来越深陷,但他没说什么,反而克制着压低了声音,稳住呼吸,淡淡道,“你不也是一样吗,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能让我惊喜。” 八岐的余光突然看到旁边有什么东西在动,偏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这间房子到处都是蛇,被养在箱子里,须佐刚刚低头,是在看它们进食。 “是你的蛇,“须佐说,“我给你带来了,钢琴你要是喜欢也可以搬来,或者买架新的。” 他从旁边拿过医药箱,没什么表情地给八岐把沾血的绷带拆了,重新上药包了一遍,八岐看着他的动作,突然盯着他,说:“你不杀我,也不让我杀你,现在把我关起来也不上我,须佐之男,你囚禁我究竟想干什么,用爱感化我吗?” 须佐问:“那你想我做什么?” “你既然不想杀我,那要么就每天都把我干到下不来床,想不了其他任何事,”八岐说,“要么就放了我,然后把自己藏得好好的让我永远也没法杀你。” “你选一个。” 须佐没回答八岐,像是哪个也不打算选,他重新给八岐包扎了伤口,八岐呼吸急促却压抑,须佐忽然把他拉进怀里,手伸进他睡袍给他缓解,八岐在须佐怀里乱动,像条发情的宠物蛇,焦躁不安,不停地扭,对他又推又咬,不满意也不满足,但都被须佐压住了,须佐的力度有些粗暴,刚刚八岐自己怎么也弄不出来的东西很快就射了须佐一手,须佐放八岐起来,八岐喘着气,须佐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粘稠白液,从旁边抽了张纸擦了擦。 “清醒了?”他问。 八岐红着一双眼望须佐,他看起来阴郁冰冷,眼神像是某种兽类,须佐经过他的时候亲了亲他的侧脸,让他回去睡觉。八岐发现他之前放纵须佐在他身上种下的爱欲种子,那些他控制不住非要生长的植物,终于在他无数次地放任中长得密不透风,变成了一个让他作茧自缚的绝佳牢笼。 八岐回到房间,看见自己的手和脚腕上都因为刚刚自己在床上的反复沉溺与挣扎而在镣铐处擦破了皮,磨出了很深的红痕,这些伤口和须佐无关,却又和他有关,它们依旧可以称得上是须佐给他的。他感觉到自己突然对须佐生出来一种在人类的感知中大概被称为怨恨的情绪,他与天地共生,匍匐于世,观察人间千年万年,他不是人类,无心无情,没有爱恨怨憎,若要说的话,抛却神明身份,扯开理性的外壳,他的灵魂更像兽类,不懂人类的痴缠纠葛,却乐衷于此,观之为乐,为此他旁观也好,干涉也好,参与也好,都只是为了让他觉得更有趣而已。 他天生没有爱恨嗔痴这些感觉,但却非常擅长模仿和学习,他化形为人类,从人类身上学会了许多,学不会的也模仿到了几分,他天生就擅长蛊惑,又从人类身上学会了诱导,勾引,欺骗,挑衅,模仿出了倾慕,着迷,贪恋,沉沦,遇见须佐,他找到了最感兴趣的猎物,于是就把这些尽数用在了他身上,以此为手段,想要得到他。 八岐在之前察觉到身体被驯服时感到厌恶,但那也只是厌恶,他讨厌不受控制的状态,但也知道受限于本能是生物天性,他虽然冷血,但既生而有形,便也不能避免,既然如此,干脆享受,他接受了身体被须佐驯服,为他柔软,为他顺从,不能抗拒,但此刻,他的感受突然告诉他并非仅仅如此,他为须佐生出了一种名为怨恨的情绪,这种情绪似乎是个提醒,告诉他自己并非只是被驯服,而是正在从野兽被驯化成人。 所谓神本无心,有心即劫,世人常说情像罗网,爱似牢笼,蛇神不屑一顾,非要亲自来织网,亲手造牢笼,现在终于自觉被困其中,难以脱身。 八岐感到怨恨,而怨恨的根源其实是害怕。 他昏昏沉沉地睡着,像是做了很多个梦,都是和须佐旖旎的,黏腻的,撩人的春梦,他感觉浑身很热,时间像糖浆一样地把他裹在这些梦里,让他焦躁,也让他绵软,那些梦里的抚摸,亲吻,缠绵,落在梦里轻飘飘的幻影上,却落不到他身上,让他觉得难熬,想醒又醒不来,他就这样像溺水一样睡到了第二天傍晚,等到他好不容易从梦境中挣扎出来,一瞬间却分不清梦和现实。 须佐覆在他身上,压住他的双手,在吻他。 八岐微微睁大了眼睛,须佐松开了点他被压住的手,八岐没有搂住他,也没有推开他,他听话地被须佐压制亲吻,被他抚摸。他身体有点紧绷,顺从地任须佐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不迎合也不推拒。他回避了须佐的眼神,但须佐摸到哪里,都让他敏感到闭着眼睛微颤,就好像今天才是他真正什么也不会的初夜。 须佐第一次在八岐脸上看到这样茫然又纯情的表情,以为他还没睡醒。他做了很久的前戏,像是很喜欢八岐现在的样子,还俯到他身下,给他口了一次,八岐的手攥着床单,眼睛里一瞬间噙满了眼泪,脖子上的颈动脉一动一动。 他重新压到了八岐身上,把八岐受伤的那只手臂放到一边避免碰到,然后抬起八岐的一条腿,配合了他这副如同初夜一般的纯情表现的情趣,慢慢一点一点把自己推了进去。他完全进入八岐的身体,然后停了好一会儿,手抚摸着八岐因为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身体,感觉到平静下来后,在八岐耳边轻声问:“可以动吗?” 八岐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须佐在床上一直都是个暴徒,只是从来都有八岐的纵容。可这次八岐看起来不愉悦,也不享受,他完完全全地顺从了须佐,表情却像是在压抑着痛苦,仿佛陷于网中,不想深陷,又不能自拔,他很小声地叫着,断断续续,声音落在须佐耳中,像一把又一把的小钩子。 他皱着眉头接受须佐的粗暴动作,身体却主动在迎合,像是真正坠入情网之人面对自己爱人的无理索取时才会有的情态,须佐从来没有对八岐在床上的表情这么满意过,他放慢了动作,去亲八岐的眼睛,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八岐稍微偏过了头,睁开眼睛看着侧面,很像在走神。 须佐伸出一只手和八岐相扣,问他:“你在想什么。” 八岐看向他,却没有回话,于是须佐接着刚刚的节奏继续在他身上肆虐,索性不让他能想任何事。 好舒服……八岐仰起头,既痛苦又沉沦地跟着须佐起伏,他刚刚什么也没想,本来就什么也想不了,他只是在感受,被须佐进入的感觉好舒服,被他抽插的感觉好舒服,被他亲吻的感觉好舒服,被他注视的感觉也好舒服,并不只是身体的感觉,而是其他,是内心深处,甚至更深的感觉,让他感到身体满足,内心guntang,灵魂熨贴。 须佐换了姿势,从背后抱住他,一边干他,一边抚摸他的腰,他纹身的那一块皮肤仿佛是专门为须佐量身打造的敏感带,他亲手在自己身上改造出来的,现在被须佐碰一碰都能让他叫出声,须佐摸着他的后腰,撞上他身体里又痒又麻的敏感点,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突然不想当神明,也不要做野兽,而就是想在当下,和须佐做一对灵rou交融的快活情人。 但这一刹那的念头转瞬即逝,和神明眼中的樱花花期一样短暂,出现的时间大抵还长不过一个高潮。 他喘了好久的气,意识渐渐回笼,让他从欲望中终于想起了自己是谁,须佐的吻不断落在他的后背上,他闭上眼睛感受了片刻,突然转过头去和须佐亲吻,然后让须佐把他抱过来,坐他身上,他搂住须佐,开始用尽一切手段去取悦他,想让他满意。他用他灵巧的舌头,修长的手指,柔软的腰肢,湿润多情的身体,他听见须佐在他耳畔的湿热喘息,体会到须佐抚摸他时的缠绵情意,感受着须佐射进他身体里的guntangjingye,然后他缓缓爬到了须佐身上,主动躺进了他的怀里。 须佐摸了摸他的头发,八岐突然抬头望着他,喊他的名字,凑过来讨好地舔了舔他的喉咙和下巴,须佐把他搂住,他扭着把须佐又蹭了进去,像吮吸一样把须佐含在身体里,舒服到须佐都忍不住喘息,八岐就这样靠在他的胸口前,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开口。 “须佐之男,我是一条蛇,”他闭上眼睛,仿佛放下了所有身为神或是人类的尊严,用最原始的姿态诱惑他,或者说向他乞求,“我原本的身体,比人类更能讨好你,我会用尽一切方式去取悦你的。” “放了我吧。” 八岐贴着须佐的胸膛靠在他心口,须佐听完他的话,像是笑了一下,他拉了一把八岐,轻轻抓着八岐受伤的手臂,八岐的另一只手撑在床上,和他亲吻,吻了好久,他似乎有些喘不上气,但也一声不吭。须佐亲完,翻身又把八岐压在身下,眼中十字准星,锁在他身上。 “蛇神,你自诩喜欢观察人类,却连人最简单的心思都不能了解透彻,”他看着八岐的一身柔情媚态,和痛苦却难以自抑的深陷表情,对他说,“驯服难以驯服之物的心理快感远远大于身体上的快感,你在这里给我的愉悦,远比出去后你能给我的多。” “比起蛇,似乎还是人类的你更能讨我欢心。”他深深进入八岐的身体,“好好享受这个身体吧,蛇神。”他感受八岐的颤抖,然后伸手从一边的床头拿了什么,八岐的眼神失焦,看不清须佐在做什么,突然感觉身上有微弱的麻意,但混在须佐进入他身体后感觉中显得有些难以察觉,反而让他很舒服,但慢慢这感觉越来越强烈,让他在须佐的抽插中越发地浑身酥软,他试着抬了下身体,腿上,手腕还有脚踝的电流突然很重地打中了他,一刹让他灵魂发颤。 他浑身酥麻到感觉不到自己四肢,恍惚间甚至让他有种变回了本体的错觉,好像他正匍匐在地面,以蛇的姿态,被须佐贯穿。须佐取下了他腿上的电击环,把它在八岐腰腹上滚了一圈,八岐不受控制地扭动和叫喊,想把自己盘起来,却被须佐狠狠地钉在床上,他摁住八岐,不允许他以任何方式挣扎或逃窜,八岐在须佐身下射了好几次,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但他身体里的水液却泛滥得不行,浇在正在他身体里抽送的须佐身上,跟着jingye一起往外流。 须佐听见八岐小声的啜泣,他调小了电流,把电击环轻轻贴在八岐的后腰上,然后用手去擦他的眼泪,八岐像是找不回自己声音,他不是在流泪,而是真的在哭。 他看起来很狼狈,须佐看着他,八岐嘴唇鲜红,正在用从未有过的脆弱表情,呜呜咽咽地抽泣,像是在邀请自己快点毁掉他。须佐重新把腿环重新扣在了八岐腿上,把他的腿抬起来,他拓进八岐的身体,凿进最深处,用他强悍到让人无可奈何的身体,带着他天性里与生俱来的破坏欲,他摆脱不了对八岐的欲望,恨不得把他整个碾碎。八岐觉得自己浑身又酥又麻又酸又涩,被须佐插入,像是终于被开发出了蛇性本yin的天性,他听不见自己喘息,更不知道自己是在用怎样之前刻意为之都做不到的柔媚声音,正发出如何时断时续不堪入耳的浪荡呻吟。 须佐射给他的东西已经多到让他觉得自己快溢出来了,他望着须佐的脸,听见须佐在他身上低喘,他看着须佐,茫然地眨眼,他的思绪一下子变得很混乱,都有点分不清这里是在之前的审判台还是在床上,他的意识在须佐对他身体的控制下时有时无,在断断续续的回神中,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在幻境外,除了宿敌,自己和须佐是什么关系。 六恶神之战里,他一眼就看出了须佐是个真正的暴徒,但他仍觉不够,想要他再当个狂徒,为自己所有,成为自己的信徒,但他求而不得。 现在算是得到了吗?八岐的喘息忽然重了一些,他瑟缩着,须佐凑到他脸边,然后听见八岐问他:“神将大人,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似乎是没有意识地在问,整个人看起来沉浸在某种神魂颠倒的错觉里,须佐抬手拨开他湿贴在额头上的一缕头发,八岐突然用颤抖的身体缠住须佐,抓着他,不让他走。 须佐温柔亲了亲八岐湿漉漉的脸,声音却冷得像一把剑,他回答:“我是你的天罚。”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