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轻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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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祎祉压着小姑娘躺下,语气低沉:“你是本殿的女人,本殿自是给你最好的,要什么,都给你。” 说实话,随鞍是他手下最得力的猛将,前朝也好,宫内夺储也好,随鞍都是有用之才,让他单单护着一个女子的周全,着实屈才。 可是无妨,这小女子他喜欢,要什么,都配得上他给。 棠谙予略作羞涩地偏头:“殿下……” 男人伸手扯下床幔,膝盖顶入她双腿之间,拥着女孩深吻了起来。 她口中软软的,小巧的舌尖见他进来,甚是识趣地相迎。 他舔了舔整齐的牙齿,探进去勾着她的软舌,一会儿压着舌面乱顶,一会儿绕着舌尖吮吸挑逗。 女孩呼吸本是浅浅的,很快,便被他吻得气喘吁吁。 她躲了躲,撒娇道:“殿下真坏,谙予要受不住了……” 她气息中都是男人的味道,强势又不许她脱离,男人气息凛冽,甚是粗重。 沈祎祉笑:“还有更坏的。” 他掐着女孩的下颌固定,不让她再次逃跑,舌尖抵进去深深地探着,悠然地在里面打转碾压,她人又软,又抗拒不了,活脱脱地任他欺负。 “嗯唔……嗯嗯……” 女孩用闷喘表达着不满,沈祎祉一概忽略,粗舌吮咬得更深更重。 不一会儿,他胯间的性器苏醒,抵着她的小腹叫嚣。 男人劲腰耸动着,隔着几层衣衫摩擦顶撞底下人。 他抬手将棠谙予的双腿抬高,一个用力扯去她的亵裤,女孩瞬间下身赤裸,粉嫩的娇xue冲着他打开,yin水亮亮的,啪嗒啪嗒地往下滴。 棠谙予想合腿却做不到,软软地叫唤:“殿下……” 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闻言才移开到她脸上,道:“怕什么,不喜欢么?” 说着,他绷直了两指插入,媚rou挤上来吮咬,逼得他用力插了插湿润。 手指上都是女孩的yin水,看起来yin靡不已,他抽出来,退下自己的束缚后,握着胯间的粗长深重地往里顶入。 “啊哈……殿下……殿下轻些……太大了……” 男人胯间的物什太大,硕大的guitou不做犹豫地插进去,她实在是受不了。 女孩轻叫着扭臀,沈祎祉只当她享受,抬腰又送了一截进去,开始抽动插入。 她的水很多,插了几下便来了感觉,汁水哗啦啦地往外流淌着,身下的床铺几乎都要打湿。 棠谙予反手抓住软枕,roubang的抽动之间,她低眸几乎都要看见腹部里男人埋进去的形状。 小小的xue含着巨物,可几番抽动下来,倒也是逐渐适应。 棠谙予咬着唇,一边轻喘,一边摆动着腰肢。 “殿下……啊哈……里面好深……好满……嗯哼……啊啊……嗯哼……” 他次次抵入深处,狰狞盘绕的青筋摩擦着里面的软rou,舒服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刚开始,棠谙予便想投降了。 然而男人不给她昏过去的机会,劲腰耸动着,握着她的双腿重重地抽插cao干,让她连分心的机会都没有。 “啪啪啪……啪啪啪……” 性器交织缠绵着,啪嗒啪嗒的,混合着yin靡的汁水,十分的快活。 女孩咿咿呀呀地叫唤着,只觉得体内的东西越胀越大,几乎要撑满她。 “啊哈……殿下……好舒服……殿下快些……啊啊啊……殿下……” 棠谙予被顶得上下耸动,声音既欢愉,又带着说不清的缠绵,勾得男人更想重重地欺负她。 沈祎祉一手罩住她胡乱弹跳的奶乳揉捏,一手则碾压着她红嫩的阴蒂,时而提拉,时而轻抚。 女孩身子颤抖着缩起又拱着,似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抱着他的手臂求饶。 “啊哈……殿下轻点儿……揉得好重……嗯哈……啊啊啊……” 她底下的水流得更欢了,控制不住般挤出娇嫩的xue中。 沈祎祉插着她水汪汪的xue,爽得粗喘不已。 她墨发散在榻上,身子白皙粉嫩,被抽插的时候似哭似叫,勾人又缠绵。 男人看得眼热,抬手将她抱起来坐在腿上,掐着她的腰肢重重地、快速地往上顶弄。 “本殿cao得你爽不爽,嗯?要不要再重些?” 男人声音低沉嘶哑,带着几分压抑难以控制的欲望,呼出的气体洒在棠谙予耳边时,她猛地一颤,随即娇声道:“谙予是殿下的,殿下想如何都行……” 她修长的双腿自觉地攀在男人的劲腰上,扭腰娇臀去吞吃腿心里的性器,毫不忸怩。 沈祎祉更喜欢了,低下头埋入她软胸里,毫无章法地吮舔着嫩乳。 他舌尖湿润柔软,覆上去又吮又舔,很是舒服。 棠谙予叫得欢快,仰着头眼神迷离得厉害。 她被顶得上下颠簸,每每落下,都是重重地插在性器上,深重又逃脱不了,欲望来得又急又快,她高叫一声,底下喷出了一股yin水。 女孩像条久逢甘露的鱼儿,伏在他肩头喘息嘤咛着。 沈祎祉揉着她的娇乳,也是气息粗重地顺着女孩的颈侧吻上来,覆住她的唇渡气。 两人唇齿交缠着,棠谙予只觉得自己口中的津液都要被男人吮了去,他用力吮吸着,吸得她唇舌发麻不止。 夜还长,沈祎祉抱着怀里人,继续着昨晚疯狂无度的索取。 一连好几天,棠谙予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周驿并没有来打搅她,但是对于沈祎祉这里,她却是夜夜被索取无度。 醒来的时候,沈祎祉已然不在朝阳殿。 棠谙予身子略显疲倦,她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唤了宫婢来为自己更衣。 梳妆台前,她特地拿出前几日沈祎祉派人送与她的胭脂,又在朱唇上点了一抹红,瞧着镜中还算精神的女孩,她弯了弯唇,提裙离开。 沈祎祉此人说到做到,当晚应允了棠谙予,次日,她便在周围看到了随鞍的身影。 只是接触之后她才发现,这人性子清冷,做事一板一眼,从不逾矩,即使棠谙予找尽了借口,也无法亲近他太多。 若不是碍着此时跟着沈祎祉的缘故,棠谙予尚可无所畏惧,但如今,她只能收敛了自己的性子。 看着不远处正在吩咐手下人的男子,棠谙予双手老老实实地交叠放在身前,心底的盘算,并不老实。 待随鞍看过来,眼神注意到她时,棠谙予这才莞尔,颔首示意了一下。 随鞍犹豫了一瞬,脚步轻便地走近:“棠姑娘。” 棠谙予向他行了个礼,语调轻柔:“随将军辛苦了,这几日多亏有您,谙予才能日日安枕。” “棠姑娘不必客气,殿下的吩咐,在下自会尽心竭力。” 沈祎祉与他商议此事时,随鞍也是惊疑了一瞬,但他作为沈祎祉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一切皆是按命令办事。 至于有闲人口中的所谓大材小用,他并不入耳。 棠谙予望着他清冷的眉眼,指尖微动,又开口道:“殿下的怜惜谙予自是懂得,但将军的尽心,谙予也是感激在心的。眼下日头大了,谙予殿内备好了茶点,将军可否赏脸,移步品尝一二?” “这……”随鞍脸上再次露出了以往犹豫的神色,他拒绝道,“棠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 未等他将话说完,棠谙予便及时打断,语气低落:“随将军又要拒人于千里?也罢,谙予本是低贱身份,本就登不得台面,将军事忙,谙予不该不懂事的。” 棠谙予张扬的时候甚是张扬,但内敛的时候,又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若她此时的低头与自轻被周驿瞧了去,必然会道她这是被旁人夺了舍,但是只有棠谙予知道,对于眼前这个只听从命令一板一眼的随鞍来说,此计才是最有效的。 毕竟这些日子里,她已然听惯了随鞍各式各样的拒绝说辞。 今日,她势在必得。 听了这些话,随鞍哪里还敢离开,连连歉意:“随鞍没有这个意思……棠姑娘好意,在下领了便是。” 跟着棠谙予回去,一路上随鞍都在心神不定着,女孩眸子里那一瞬的得逞,作为杀手出身的他,靠着过往的敏锐,当然不曾错过。 可若说恶意,他实在瞧不出。 到底为何,只有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