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后未婚夫压着她吮咬勾缠
书迷正在阅读:阶下囚gl、【月泉淮×谢采(月左)】孤鸿、【景刃枫恒】有龙皎皎、知瑾传、快穿之炮灰美人今天也遇到了心软的妻主(GB,H,SM、怪林、她是捅了男高窝吗?(姐弟nph)、〔mob向〕双胞胎x砂金、浆糊纪事、秘密【校园高H】
见四下无人,棠谙予抿了抿唇,走到他身边犹豫着开口。 “想说什么?” 墨望舟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他的眼神里总有一种能把旁人看透的深邃,对上他的视线,棠谙予忍着没回避。 “今日的事情,谢王爷愿意成全,至于我刚刚的话,王爷不要往心里去。” 和曲姣起冲突,是她有些不顾后果了,这里毕竟是宣国,连众朝臣都压制不住的墨望舟,她在公然顶撞之下还能全身而退,显然是墨望舟在有意退让。 不平归不平,但棠谙予没打算真的得罪墨望舟。 毕竟棠谙予知道自己的斤两,也知道想在宣国立足,单单靠着和亲公主以及未来帝后的身份,几乎不可能。 闻言,墨望舟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但也很快散去:“你也知道本王在维护你?当着众人的面指桑骂槐,上一个在本王面前这么做的,坟头都长草了。” 他似玩笑似认真地说着。 棠谙予知道这不是玩笑,也真心道歉:“是我口不择言了。” 看着此时向自己俯首认错的人,和刚刚为了保护里面那个废物而据理力争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墨望舟轻哼:“公主还真是能屈能伸,能为了讼儿做到如此地步,够多情的。” 不知为何,棠谙予从后面几个字中,竟然生生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王爷何出此言,陛下好歹也是我的未婚夫,加以维护,不是很正常吗?何来多情?” “何来多情?”墨望舟重复了一遍,负手俯身看她,一字一句问,“公主昨日还在抱着本王说些轻浮之词,今日便为未婚夫挺身而出……” “昨日是我喝了酒!”棠谙予打断他的话,“酒后行为岂可当真?” 见她不认账,墨望舟也没着急,只是又搬出令眼前人词穷的话来:“那么一边抱着本王,一边喊着随鞍呢?公主莫要告诉本王,喝酒会产生轻薄下属的行为……也属正常。” 她竟然抱着墨望舟喊随鞍? 棠谙予暗自沉默了,嘴巴张了又张,愣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看她无话可说,很显然是默认了。 墨望舟并没有说赢她的喜悦,反倒是脸色沉了几分:“公主果然是多情。” 分明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要不是昨晚他一时心善送她回房,也不至于被下药,只能委身于她! 看着男人的眼神越来越幽怨,棠谙予莫名有些心虚,她咂了咂嘴道:“其实我还有一事不明,就是……昨晚王爷送我回去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她不敢直接问那人是不是他,毕竟万一不是,自己又会给他送了一个把柄。 闻言,墨望舟神色不变,反过来问她:“公主以为呢?” “我要是知道的话,还会问王爷吗?” 真是废话一堆,棠谙予忍不住暗自腹诽。 看她疑惑的样子,墨望舟原本是打算瞒下来的,但是一想到所谓的将军随鞍以及她里面的那个废物未婚夫,墨望舟又改了口。 “昨晚么,本王送你回了房间,又让程旭端了醒酒汤,之后……”他顿了顿,盯着女孩愈发好奇的眸子,故意拖长尾音,“公主真想知道?” 听他这么一说,棠谙予心里有了底,但还是不敢相信,只好颔首:“嗯。” 墨望舟还是没直接说,只留下钩子:“那就明日午时,独自去湖边亭子等着本王,届时,本王一五一十地说给公主听。” 说罢,他没再留下,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离开了。 见他这么拖拉,棠谙予真想踹他一脚,想了想又忍住了。 只好无奈地折回寝殿。 进去时,墨讼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半边的衣服敞开着,正坐在榻上朝外看去。 见她进来,这才像松了口气般。 “太医,陛下的伤无碍吧?” 御医恭谨地朝她俯首:“公主放心,陛下的伤势不重,臣已经敷了药,只要按时换药,莫要碰水,五日之后便无大碍了。” “好,你退下吧。” 棠谙予走到榻边,墨讼牵着她的手坐下:“予jiejie。” 仔细瞧了瞧他的左臂,棠谙予不免问:“疼不疼?” “不疼的予jiejie,你瞧,还能动呢!” 墨讼为了证明不疼,还特地举起来给她看,棠谙予连忙制止:“行了,待会儿裂开就不好了。” 她的关心之色溢于言表,墨讼忍不住笑了笑,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予jiejie,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为了我做到这一步,自从我坐上这个位置之后,除了嬷嬷,没有人会关心我了。”墨讼牵着她的手紧了紧,“予jiejie,还好有你。” 让他知道,他也是被关心,被护着的那个人。 棠谙予笑了笑:“我当然会护着你。而且经过这件事,想来以后曲姣也会收敛,你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今日墨望舟给她的面子,也让她狐假虎威了一把,若是有人再想欺负墨讼,也要考虑一下后果。 墨讼抿唇颔首,明白她的用意。 顿了顿,墨讼往她身边靠了靠,没忍住,伸手抱住了她:“予jiejie,好想快些和你成婚,阿讼可以不要什么权势,有予jiejie陪着就好了。” 他无意于什么皇位,起初知道要塞个萧国公主给他时,一半是认命,一半是无奈。 可自从那日,棠谙予第一次为他赶去嚣张的宫婢后,墨讼又在想,何时才能成婚?这样好的予jiejie,他很怕错过。 特别是……看到皇叔眼中不同寻常的视线同样落在棠谙予身上时,他甚至会有些害怕,怕皇叔也会知道棠谙予的好。 他的手臂紧了紧。 棠谙予被他圈在怀里,听着这话,既没应声,也没反驳。 成婚么?她不是特别期待,毕竟对于眼前的墨讼,她更多的是同情,而非喜欢。 墨讼和她一般的年龄,她更倾向于将他视作萱儿一样的存在。 不过墨讼没这么想,他缓缓松手,却是单手抚着她的脸逐渐靠近:“予jiejie,我们会成亲的,对吗?” 不得不说,许是宣国墨氏的基因太好,眼前的这张脸让她想起了午后墨望舟的靠近,同样的,墨讼的容貌,也是无可挑剔。 只不过一个略显稚嫩无害,一个,心思深沉让人读不懂。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墨讼已然偏头靠近,看着她粉嫩柔软的唇,他像是控制不住般,贴了上去。 两唇相贴的瞬间,墨讼的心紧张了一瞬,怕她不喜欢,怕她会推开,但怀里人只是轻哼一声,便也没了其他动作。 她的默认,极大程度上鼓励了墨讼,他缓缓启唇,含着柔软的唇瓣,慢慢地吮咬。 墨讼的确比她小上两月,但已然长成一个男子该有的身姿,他劲臂束在身前,清凉陌生的气息渡入棠谙予口中时,她有些想躲,又怕推到他的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发展成…… 虽然棠谙予看到美男会起心思,也承认自己在第一眼看到墨讼时,的确动过。但几日的相处之后,她还是打算留一片净土给这位不谙世事的陛下的。 而现在,主动的竟然会是墨讼。 来不及多想,墨讼的舌尖已然撬开她的牙关,试探性地伸了进来,他摸索着去缠她的小舌,却由于没什么经验,胡乱地舔吮。 这份稚嫩难能可贵,也让经验丰富的棠谙予有些羞愧,感觉自己像是在带坏小男孩一样。 可墨讼缠得紧,一时之间,没有给她放松的余地。 “唔……嗯嗯……” 她被压着慢慢倒在了床榻上,墨讼欺身覆上,右手抚着她的发顶固定,左手逐渐缠绕着她的手指,紧紧地握着。 他指尖微凉,遇到女孩的柔软像是被吸引了一般,忍不住加重手劲。 墨讼一边含吮着,一边偏着头探索,想着如何才能让身下人更舒服,更喜欢。 听着棠谙予的轻嘤,他身下逐渐动起了不同于以往的反应,喉间溢出轻喘和难耐,少年第一次懂得了动情的滋味。 原来,喜欢一个人,和她做着喜欢的事,是这般感受。 墨讼的耳尖悄然红了个彻底,他慢慢睁开眼,看到身下的棠谙予被他吻得脸色微红,有些气喘,他微微撤开了点,气息粗重。 “予jiejie……” 他唤了一声,女孩也睁开了眸子,而下一瞬,他又吻上去,分离,然后一下下轻啄着,好似爱惜,又好似喜欢得不得了。 看着棠谙予明亮圆润的双眸,墨讼盯着笑了笑,颇有些羞涩地反过来安抚她:“jiejie别怕,阿讼不做什么,就是太喜欢jiejie了,有些忍不住。” 墨讼此刻不免又想,为何不能即刻成婚,这样,予jiejie和他便可以时时刻刻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少年的青涩与单纯在此时展示得淋漓尽致,听着他的话,棠谙予如梦初醒,顿时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 若是心里话有声音,那此刻,便是震耳欲聋的。 棠谙予在检讨,在她起yin心准备接受的时候,少年竟只是对她情至深处的表达罢了,而她在想什么? 在想待会儿用什么姿势! 如此一对比,棠谙予觉得自己太不是人了。 她连忙局促地回笑:“嗯嗯,jiejie知、知道。” 两人又沉默地躺了会儿,直到外面的小太监忽然走进来讲话,才打断了此时的温情。 小太监伏在地上,有些不太敢看榻上之人。 “陛、陛下,夜深了,您该就寝了。” 闻言,墨讼从棠谙予身上起来,又扶了她一把,微微疑惑蹙眉。 以往,这些人压根不会管他何时入睡,只要保证每日凌晨将他唤醒上朝即可,但现在怎么…… 不过他不曾多想,只答:“孤知道了,你退下吧。” 小太监得令起身,临走前,眼神悄悄地落在棠谙予身上一瞬,没人注意到。 墨讼站在榻边,踌躇着留人:“予jiejie,你今晚可以留下吗?你放心,阿讼睡地上就好,不会扰你的。” 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他主动抱起两床被子,随即手脚利落地将它们铺在脚下,又抽走一块软枕,半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棠谙予。 动作很是利索,连让人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他退步至此,棠谙予也不好再走,想来也是他今晚被吓着了,这才要人陪着。 棠谙予弯唇:“好,我陪你。” 熄灭了半边曳烛,这晚,棠谙予留在了宣帝宫中。 晨醒时,墨讼已然起了身,一个帝王,就这么半坐在地上,撑着下巴看她的睡颜。 棠谙予睁眼时不免惊了一瞬,但看少年含笑的眉眼,她不免松了口气。 梳妆台前,婢女忙活着为棠谙予佩戴首饰珠钗,余下最后一只时,一直旁观的墨讼走上前先一步拿到,婢女退下,给了两人空间。 “予jiejie,阿讼帮你。”墨讼学着宫婢的样子拿起,又斟酌着放入何处,犹豫了一瞬,他试探道,“jiejie,放这里可好?” 镜中的两人模糊地对视着,墨讼眉眼弯弯,微俯着身子笑看她。 棠谙予望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颔首:“嗯,甚好。” 戴好后,墨讼没有起身,而是手扶着她身后的椅子,偏头看着棠谙予,有些感叹:“予jiejie,等将来我们成婚了,阿讼日日为你绾发可好?” 从昨晚到今早,是他这么久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晚,睡前望她入眠,醒来陪她绾发梳洗,如寻常夫妻般的相处,让他不免为将来期待。 棠谙予心里也欢喜,只是嘴上道:“阿讼是一国之君,怎么志向这样柔情?” 果然是少年心性。 但墨讼摇头:“那是枷锁,不是我想要的。” 他本就无心朝政,也不善谋权,被困在这帝王之位后,如傀儡般每日被人cao控着。 原以为此生已无心无欲了,但现在,他有了目标,那便是眼前人。 之后,棠谙予又陪着墨讼用了早膳,两人话谈了一会儿,等到随鞍来接她,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