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衫顶她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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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望舟忙完,去了花园处,他屏退侍奉的宫婢后,站在秋千椅旁。 棠谙予双腿蜷缩着,身上盖着披风,斜靠在椅背上,眼眸微低时,看不出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她脸蛋红扑扑的,因为在用晚膳时,趁着他在忙,又偷偷饮酒了。 绕过秋千椅来到她面前,坐下后,小姑娘终于有反应。 棠谙予微红的眸子看他,认清人后,动了动身子抱住他,往他怀里靠。 “你来了?” “嗯。”墨望舟低眸,对视时,她眼神闪躲着,不似寻常,他伸手蹭了下她的脸,“难过了?” 简单的三个字,直接让憋了一晚上的棠谙予没忍住防线,她略显哽咽,强忍着反问:“什么意思呀,我难过什么?” “午后曲臻的话,让你不舒服了,是不是因为他?” 向来伶牙俐齿的小姑娘,见了谁,但凡有一句不顺心都要还回去,可午后,曲臻明里暗里都在指她的缘故,让曲姣心绪低落,小姑娘非但不曾反驳,反倒是含笑抿唇。 事出反常,必有缘由。 墨望舟当时没问,如今见她饮了酒,又低落着,便也忽略不得了。 棠谙予知道他聪明,也善于观察,自己的这点小情绪,瞒不过。 她将半张脸埋入他怀里,闷闷道:“是也不是。曲臻那些阴阳的话,我并不放在心上,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只是,我看到曲臻那样袒护曲姑娘,有些羡慕罢了。” “羡慕什么?” 棠谙予仰起脸,喝了酒的眼神迷离,又颇带着光亮:“羡慕曲姑娘有个对她很好的兄长呀,无论你喜不喜欢她,在不在乎她,曲姑娘身后都有一个关心她的兄长在。” “那这样说的话,我不算袒护你么?”墨望舟挑眉,“棠谙予,我不问旁人,只要有你,我袒护的一方,只会是你。” 旁人,不会成为他的选择。 棠谙予弯唇,却笑得勉强,她轻摇头,靠在他怀里,低低道:“不一样的。” 曲臻对曲姣,是生来的血缘,曲姣无需奉献任何,一个meimei的身份,便足以曲臻袒护她到底。 而她,她没有什么值得旁人袒护的理由。 墨望舟的确对她很好,可也是因为两人在一起的缘故,若是换作初到宣国的她,墨望舟怕是给一个眼神,都会觉得浪费。 至于她的兄长……当初的庇护,或许也是因为她爬上了沈祎祉的床榻,否则,他又怎会痴缠,怎会愿意承诺她帝后的位置? 都是带着私欲的缘由罢了。 她棠谙予从来不敢说,这世间会有一人,愿意无理由地袒护她到底。 没有。 所以,尽管她不喜欢这对兄妹,却又不得不承认,她很羡慕。 自己费劲心思得到的,是旁人原本就有的。 好像,有些无趣呢。 头顶的墨望舟没出声,他说的再多,也改变不了一些既定的事实,棠谙予羡慕的兄妹情,不是他能给的。 他揉了揉她发烫的脸蛋,开始转移话题:“喝了多少,还能看清路么?” “就……三四杯吧!”棠谙予傻笑,“怪苦的,下次还是要喝果酒。” 男人掌心微凉,她舒服地蹭了蹭,被他托着脸蛋。 “少喝,喝醉了像个小傻子一样,这么冷跑出来吹风。”墨望舟一边责怪,一边又帮她拢好身后的披风,将人紧紧地兜在怀里。 棠谙予又笑:“哪有,我知道你会来找我啊!墨望舟,你是来找我的,对吧?” 她像是半醉半醒,又像是认真询问,偏着头趴他手心里,看起来很温顺。 墨望舟唇畔笑意深了些:“嗯,找你的。” 说着,他又凑近了,低语:“乖,叫夫君。” “夫君!”棠谙予瞄准他的唇吻了下,“夫君,夫君!” 这么冷的天,她的唇依旧是又软又嫩,带着丝丝暖意,碰上去,让人舍不得离开。 墨望舟眼神晦涩,捧着她的脸压低,含住她的唇吮了吮,声音哑了许多:“很晚了,跟我回去休息?” 棠谙予眼睛转了转,慵懒地将手上抬,环住他脖子:“要抱回去,我不想走路,好累的。” “好,抱回去。” 一路上都有宫婢侍奉在侧,她们低着头默默跟随,周边只有前方一男一女偶尔的低语。 洗漱好后上了床榻,棠谙予很是自觉熟练地将泛凉的双脚搭在男人身上,墨望舟也没拒绝,伸手往下摸住,直接用掌心取暖。 棠谙予乐得自在,拿他当暖炉抱着,只是过去一刻钟了,暖炉也不曾有其他动静。 她又疑惑,从他怀里抬头:“墨望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 他眼中带着甚是少见的清澈,挑眉反问。 棠谙予不高兴了,蹙眉借着酒劲扯他衣襟:“墨望舟!你明日可就要走了,今晚竟然没动作?快说,憋着什么坏呢?” 终于听明白了,墨望舟眉宇又动:“你想要了?” “不是我想要,而是你反常。”棠谙予凑近看他眼睛,想要窥探几分究竟,“你每次抱我睡都不会老实,怎么今日就乖乖暖脚,也没其他动作了?” 面对质问,墨望舟反倒是不想逗她,很是认真地解释:“棠谙予,我觉得你有必要理好思路,清楚一件事。我每次要你,都是因为情至深处的喜欢和占有,不是单纯的兽欲蒙心,在我这里,爱一个人,就是和她一起做着喜欢的事,zuoai也好,抱着睡觉也好,都是表现之一而已。而不是你所认为的,我来找你,就一定是因为zuoai,明白了?” 一大段话,说的绕极了。 小姑娘眉头都缠了起来,很是不解:“什么和什么呀,zuoai是因为喜欢,喜欢又不一定zuoai?这样吗?” “……算是吧。” “不懂。”棠谙予摇头,“反正我们每次见面都没缺过,可你今天没做。” 她这么乖乖地窝他怀里,如此香软在怀,墨望舟这样恨不得整日黏她身上的人,竟能忍住? 绝对有古怪。 她眼神锐利地盯着墨望舟,后者接收到她的视线,着实是无话可说。 墨望舟也没想到,有一天他的心疼休战,会变成小姑娘的质问和猜疑。 她人有些醉,但心没醉。 于是乎,墨望舟也不想当这个好人了,他干脆翻身将人压住,一不做二不休地卸下仅有的那丝理智,回归自我。 “那现在呢,懂了吗?”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整个下身挤入她双腿之间,边说边隔着衣衫,顶了顶她软嫩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