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脾气/小家伙,脾气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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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没有喜欢的人。” “往后会有的。” “若始终都无呢?” 白栀睁开眼睛,对上那双如墨似的黑眸,“会有的。” “……” 白栀:“该睡了。” 谢辞尘:“……” 少年的视线愈发暗沉。 白栀在拍他的手腕被一把攥住,将她整个身体往下拉,白栀轻呼一声,肩上一痛。 小狼崽子,竟然咬她! 在她腰上的手收紧。 再收紧。 用力的在她的腰侧搓揉。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是情欲点燃的前兆! 十七八岁的少年的性欲……真是让人腿软。 她的手扶在他的腰侧,去吻他的发。 肩头上的咬力突然松了。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肩上的咬痕。 新旧交错在一起。 roubang已经再一次挺立起来,硬邦邦的抵在她的大腿根部。 他能感觉到,她想。 只是不想和他再双修而已。 “师尊呢,纯阴之气也要留给喜欢的人么。” 白栀摇头。 她和谢辞尘不同,纵是没有穿书之前,也将这些看得极淡。 遑论穿来的是这样一个将双修当成提升功力途径的修仙世界。 原主与众师兄们已在世间存活百余年,若有喜欢的人,便在一起,是只双修也好,是结道侣也罢,都不会问过去未来。不存在为谁守身这一说。 但谢辞尘年纪还小,短短十七年,初经情爱,难免会有守心守身的想法,与其往后恨起她来,倒不如现在就直接切断了。 何况心法快成了,他即便不再和她双修,修为也不会差旁人一节。 他突然抽身。 一道淡淡的雾气将他们隔开。 他开始穿衣。 白栀问:“去哪里?” “弟子逾越,冒犯了师尊。” “所以?” “谨遵师命,不敢同床。冒犯之处,请师尊责罚。” 白栀无奈的,“闹脾气?” “弟子不敢。” “穿衣服都不给本尊看,用这雾气遮着,还说没闹脾气?” 她抬手将雾散开,撑着身子坐起来,随手披了件薄衫。 少年没有应声,也没有回头,穿衣的手也没停。 白栀挪过去,帮他把压在衣服里的长发弄出来。 他动作一顿,恢复如常,继续穿衣。 于是白栀帮他整理头发,想着他平时束发的样子,开始帮他束发。 孩子好像更气了。 “在气什么?”白栀将发簪帮他插好,再整理了一下,坐着看他,“气本尊不留你,还是气往后不许再与本尊双修?” “没有,弟子不……” “弟子不敢。”她又学他。 谢辞尘抿唇。 要起身时,衣袖被白栀拉了一把,气息顺着将他整个人都卷了回来,跌回她身上。 他用手撑在床面上,才不至于压到她。 对上那双清冷的美眸,谢辞尘皱了皱眉。 “天玄石床搬不走,你每日下午都可来石床上修炼,助你化气。” “多谢师尊。” “你这样子,可不像要谢本尊。倒像恨不能再狠狠咬本尊两口。” 说完,她等了几秒,才道:“弟子不敢。” 但见少年没开口,便又道:“哎呀,猜错了?” 谢辞尘:“师尊希望弟子喜欢什么人?” 白栀松开他,往里躺了些,腿上将被子盖好,那薄被勾勒出双腿微微曲起的形状。 手臂倚撑在枕头上。 略薄的衣衫能透出她的肌肤,莹润似玉。 浑身都透着股慵懒气。 “什么样都好。” 文静些的,会认真听谢辞尘说话。 好动些的,会带他见更多的山水天下。 漂不漂亮都好,总觉得,谢辞尘不会是个肤浅只看皮囊的人。 他自己本有这副好皮相,却从未以此为傲过。 最好能与他年纪相仿,缥缈峰会热闹些。 家中有无亲眷子弟都好,有兄弟姐妹的,若能让谢辞尘融入进去,体会家的温暖。 只独生一女的,便是在爱和关注里浸润长大的,更明白当如何爱另一个人。 修不修仙的也都好。 修者寿命长,可蜉蝣朝生暮死也能与仙鹤相恋,哪怕只是一日,何况凡人寿命百年。 能伴百年,他若愿意,也是极好的。 在这百年里,和她一起过凡人的生活,为柴米油盐,为日升月落,为儿孙绕膝。 然后教会他离别。 若同为修者,便可一同精进修炼,白栀也能指点一二。 要只是短暂的露水姻缘也好,未必一定要相伴一辈子,才是对的。 天地万法,自有它的道。 生命中出现的一切都是需要学会的人生课题。 白栀说这些的时候,语气缓慢而柔善。 谢辞尘问:“那师尊呢?” “你若想,便回缥缈峰看师尊,你若不想,便和她一起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发生何事,师尊都在这里。” 白栀始终坚定又清晰的将自己的位置放在长辈上。 谢辞尘不再说,起身到角落处,盘腿打坐。 小家伙,脾气不小。 说出去后不准在和她双修了,今日索性不睡她的床了。